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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妖孽-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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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什么。
这里是一个黑舞厅，所谓的黑舞厅自然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不像酒吧里那种，至少还有个淫娃荡妇勾兑的过程，而且还有不少良家。这黑舞厅里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小姐，或者说好听点叫舞女。
从坐下来开始就已经先后有几个女人过来搭讪了，都是被陈耀天他俩拒绝了。不要以为这里的女人容易上钩，其实都是要花钱的。陪聊多少钱，陪舞多少钱，基本上都是明码标价。当然陪聊绝不是单纯的聊天，陪舞也绝不是单纯的跳舞。看看舞池里那些几乎身体都腻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就知道她们是提供的什么样的服务了。当然如果愿意的话，跳过舞之后再出去开个房什么的也都是顺手的事情。这里的女人基本上是可以提供全方位的服务的。
这种地方，陈耀天还是头一次来。至于柳思源，也只不过是知道有这种地方而已。像柳思源他们这种纨绔大少，要真想玩，还不至于堕落到这种地方来。
当放节奏慢的音乐时，灯光也渐渐的暗了下去，直至完全黑暗。这个时候，不必惊慌，因为根本就是故意给来这里找乐子的男人制造机会的。以黑暗作为掩护，这些来买春的男人们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大手游走在怀里女人的胸前或者胯下，等到灯光再次渐渐亮起来时，女人们大多都是衣服不整了。
来这里玩的男人，大多是有点小钱的普通人，又好面子又贪便宜，所以才会来这种地方。由于这里的光线始终都很暗，尤其是灯光黑下去的那一会儿，非常适合贼娃子下手。虽然不少人在这里丢过钱，但是被美色刺激着，还是会忍不住自己来以及介绍人来。而黑舞厅老板也有打击盗窃以保住生意的行为，一般能开这种舞厅的都是有黑道关系或者干脆本身就是黑道大哥，只是小偷这个职业从来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存在，永远不可能绝迹的。
“看到那个了吗？”陈耀天忽然碰了下柳思源的肩头，柳思源顺着陈耀天所说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在搂着一个女人在舞池里跳舞。他的手正在摸着别人的大腿，只不过不是他怀里的女人的，而是相邻另外一个男人的。摸着摸着就到裤兜里去了，那手指动作轻盈的就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堪称是艺术家了。
“嗯。”柳思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道：“我认识他！”
“你认识？”陈耀天一怔，不是吧？社交面这么广？
“不是那个意思”柳思源看陈耀天好像误会什么了，赶紧解释道：“这些厉害的小偷其实都在公安局有备案的，咱们燕海最有名的三只手一共有五魁手，绰号分别是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算是小偷这个行业里咱们燕海最牛逼的。这个人，就是无名指！”
“无名指？这是按照什么来分的？”陈耀天好奇的问道。柳思源有家传渊源，他老爸就是公安局长，以前又是干过刑警队长，对燕海道上的事情可以说是如数家珍，柳思源会知道详细倒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按照特征啊，拇指是最大的，整个燕海的小偷都是特尊重拇指，拇指可以说是他们现在辈分最大的一个了。食指是身手最灵活的一个，专做大活儿。中指最擅长的就是入室盗窃，开门撬锁都是绝活儿。小指虽然厉害却尽做小活儿，盗窃在咱燕海的立案标准是一千块，这小子每次都把金额控制在一千块以内，本事大胆子小就是他了。无名指属于这里面最破坏原则的一个，他毫无禁忌，街上盗窃被人发现直接就能发展成抢劫，入室盗窃要是家里就一个女人他还会顺手强奸，而且大活儿也做，小活儿也做。这才刚放出来的呢，前两年把他抓进去的时候，我爸在我面前没少唠叨这小子的事儿。”柳思源说着，很显然他了解的已经超出了陈耀天的期待，堪称详细。
“好，我刚刚注意到他是坐在那里的。”陈耀天说着指了指一张空着的小桌子，桌子上有酒和杯子。
“这你都注意到了？”柳思源吃惊的道，要说陈耀天发现无名指是小偷，这个并不难，他们习武之人的目光都是十分锐利的。可是陈耀天这明显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无名指是小偷了，这就有难度了。
“天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啊，来这里的男人，眼睛都是盯在女人身上的。只有他，是盯着男人的。”陈耀天笑了笑，他从一进来就开始观察周围的男人了，虽然灯光灰暗，可一点不妨碍他的观察。
“天哥你不当警察真屈才了！”柳思源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走，按照咱们之前商量好的。”陈耀天拍了拍柳思源，两人便起身拿着酒过去，坐在了无名指坐着的位子旁边的桌子上。
无名指此时正在搂着一个风骚又丰满的女人跳着舞，由于舞池里十分拥挤，所以几乎就是摩肩擦踵的感觉。
无名指的右手已经悄悄摸到了旁边那个胖子的屁股上，轻轻一扯，便将胖子的钱包给扯了出来。可是那胖子实在是太胖了，导致屁股兜里的钱包完全就跟紧紧夹住了似的，这一抽出来，那胖子隐约有了感应，急忙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十分性感的女人正在冲他挤眉弄眼着，胖子心一动，那女人已经伸手过来轻轻在他的小弟弟上拍了拍。虽然隔着裤子，胖子仍然是爽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禁使劲在女人身上剜了两眼，就好像用眼睛把这女人给强奸了一样。
女人不但没有躲闪他目光的意思，甚至还舌尖在猩红唇角轻轻舔舐了一圈，顿时让胖子欲望勃发。要不是怀里还搂着一个，而对方又有男人了，他肯定要扑上去给多少钱都干了。
拇指、食指、中指和小指都是独行贼，唯有无名指是助手的。因为无名指通常都会带着戒指，这个女人，绰号就叫“戒指”。
虽然被戒指成功的给掩饰了过去，无名指还是皱了皱眉头，已经被发现了，必须赶紧离开舞池。看来今天的收获大概就是这么些了，真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归不甘心，做了这么多年的经验还是让无名指不等这一曲完毕，就拉着戒指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还有半瓶洋酒呢，无名指便左右张望着寻思喊服务生给存起来，下次来再喝。这可以说是无名指的庆功酒，每次成功作案之后离开时都会喝上两杯，但是今天出师不利，无名指打算就此换地方了。
正在这时，忽然旁边桌子上两个男人的说话钻到了无名指的耳朵里。这个环境实在是太吵，所以无名指只能隐约听到一点。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环境太吵，所以那两个男人说话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作为一个小偷，他的职业素养让他对“钱、财、富”一类的关键词十分的留意。因为那往往可能代表着是一个极大的机会，无名指是个不愿意放过任何机会的人。
所以无名指竖起耳朵，努力的去听着那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并给戒指打了个手势，戒指会意，双眼全神贯注的盯着两个男人的嘴型变化，戒指还有读唇语的本事，可以说是无名指最依赖的帮手。
“住在玛瑙花园X栋X号楼那个妞真是太有钱了，人又长得漂亮，上次我给她送冰箱过去，看到那别墅里真是太豪华了，啧啧”
“那你怎么不去追啊？不是听说她一个人住的吗？那表示没有男朋友的嘛。”
“嗐，你也知道，她住的是别墅！开的是奥迪！不是咱们这种搬运工能搭得上的，这种又有钱又漂亮的妞，能看看就不错了”
住在玛瑙花园的别墅里！
开的是奥迪车！
一个人住的漂亮妞！
无名指心动了，刚想再多听一会儿，忽然舞池里传来一阵喧闹。原来是一曲终了，那个被摸了钱包的胖子终于发现了，立刻大叫着有小偷。
没办法了，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那足够做一票大的了！无名指起身往外走去，戒指立刻默契的跟了上去，在喧闹中先一步离开了这黑舞厅。
第244章老爷子
没想到干爹干妈竟然是那位老爷子的闺女和女婿，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太子党了啊。可是为什么一直就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呢？要知道陈冠中可是全国五十强的大富豪，方素真也是四十多岁的副部级干部，这怎么看都不丢人啊。林妃樱觉得自己真是不理解这种豪门世家，或许真的是侯门深似海吧。
或许是有着这样一个默契，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提起过为什么之前十多年方素真和娘家都没有联系的事情。长辈们不提，晚辈们更不敢提。尤其是方忠义乃是封疆大吏，久居人上，言谈举止之间便挟带着上位者的威严。虽然方素真的级别比方忠义只是低了一级，论起威严来却是差得太远。这主要是方素真始终没有做过一把手，没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没有一锤定音的经历，那便绝难养成这种威严。
更何况从副部到正部之间虽然只是一级，但却无异于一道鸿沟。许多人都是在副部这一级止步，毕竟退休都是有年龄的。像方素真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高野东窗事发让出了位子的话，她要上副部绝没这么容易。要知道年纪不等人，方素真已经是四十六岁的人了，要按照正常程序走或许退休之前也就是在副部止步了，除非能在退休之前上正部。但是要上正部没有背景怎么可能？但是像方忠义如今五十七岁，正部级，六十岁之前再进一步妥妥的。退休之前走上金字塔尖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要是方素真早日搭上家里的车，那退休之前说不定也能登顶
“我已经和林光启联络过了，也感谢了他这次对你的支持。小妹，老爷子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嗯，今年过年，回家看看吧。”方忠义说的这话，让这些没混过官场的富二代一时也听不出端倪来，陈耀天却是方素真跟林光启之间的纽带，此时便不禁想到林光启林省长支持了自己老妈上位，却是大舅去道谢。自己老妈上位，姥爷感到很满意，于是邀请老妈一起过年，这中间的联系是否说明老妈曾经做过让姥爷难以忍受的事情，但是老妈做出成绩来了，给家里争脸了，于是姥爷就原谅了老妈呢？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够十多年不来往呢？
听到方忠义这么说，方素真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陈耀天感觉到桌布有点抖动，低头一看却是老**手在下面攥紧了桌布，显然真是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爸他一切都好吧？”方素真咬着唇，半晌才说了一句：“当年，我真是给爸添了**烦了”
“嗐，终究是一家人，小妹，其实爸也经常念叨起你。可是你知道的，爸是倔脾气，全国谁能拉得住他？这事情要怪，只能怪呵呵，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来，吃菜吃菜，菜都要凉了”方忠义说起当年的事情，竟然也吞吞吐吐起来，终究是没把事情说清楚，把这帮人心里的八卦之火给撩拨得映天的红。
等到用餐完毕，从包间出来，那两个中北海保镖再次围在了方忠义的身后。方素真看了他俩一眼，对方忠义道：“大哥，你一到巴渝就如此大刀阔斧的，必定得罪不少人。爸亲自安排了两个人贴身跟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呵呵，放心吧，大哥不会有事的。”方忠义伸手想去拍妹妹的头顶，伸出手去才想起来妹妹也已经是副部级大员了，不禁心中感慨万分，想当初妹妹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转眼沧海桑田，已经是儿孙满堂了啊
果然是将门虎女，虽然说家族确实有暗地里给妹妹支持，但是妹妹要没有能力，也不会不到五十岁就上了副部。如此升官速度，即便是比起那些大家族摆明了栽培的接替人也毫不逊色。或许真的会成为自己将来最有力的臂膀呢，方忠义感慨着把拍头改成了拍肩膀：“小妹，老爷子毕竟就你我两个儿女，打虎还需亲兄弟，如果你遇到什么问题，就找大哥商量吧。”
方素真心中激动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也知道，虽然明面上她和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背地里家族给与的支持是不打折扣的。甚至由于老爷子对她的愧疚心理，给她的支持力度绝不比方忠义少。只不过老爷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迟迟熬了这么久才终于能够一家人团聚了。
等到把方忠义安排了房间，方素真要坐车离去时，却被陈耀天给拉住。方素真看了看儿子眼中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知道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儿子肯定是睡不着的。不过反正是自己亲生儿子，有些事情也就没必要再瞒着了。
方素真一手揽着陈耀天，一手揽着陈耀南，娘三个散步似的往庭院中间的荷花池走去。
“我知道你们兄弟俩想知道什么，反正连人都见到了，老妈就把事情告诉你们吧”方素真叹了口气，说起往事仍是不免惆怅，尽管已经是过去了那么多年。
老爷子有方素真这个闺女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勉强可以说是老来得女了，一直疼爱的如同掌中明珠一般。
跟方素真一起在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还有另外一位马老爷子的小儿子马如龙，这马如龙比方素真大上了四五岁，小时候方素真总是拖着鼻涕跟在马如龙的身后叫哥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两家人基本上都是默认了两人未来将会组合成一个根红苗正的红色家庭，因为上一代人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方老爷子是一名连长，率领的一个连被日寇一个大队兵力包围住了，这几乎是一比十的压倒性形势。一个连队打得就剩下四十几个人了，减员大半，连炊事员都上阵且牺牲了，日寇这个大队还有七百多人嗷嗷叫着往上冲，没方老爷子本想是死战为国尽忠了。没想到时任营长的马老爷子带了另外两个连来援，打了个漂亮的里应外合，竟然生生吞下这个大队，完成了以少胜多的大逆转。
而后在解放战争时期，由于军指挥部设置的距离战场太近而被发现了目标，国民党轰炸机过来丢了一颗炸弹，刚好命中军指挥部。却是方老爷子的直觉让他猛地把正在沙盘前指点江山的马老爷子扑倒在地，结果这个军指挥部人死了大半，方老爷子和马老爷子却是幸存了下来。
所以在方老爷子看来，马如龙对他是有救命之恩生死之义的。而两家的儿女能够结婚自然是最好的感情延续，而且失态似乎也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如果不是出现意外的话。
当时马如龙正在华夏的窗口东海市工作，而方素真则是在燕海市下乡。没想到方素真竟然认识了一个知青叫陈冠中的，竟然还擦出了火花
这让方老爷子十分愤怒，怒斥女儿要求她跟陈冠中分手。在方老爷子的眼里，这是对不起人家马家，对不起他肝胆相照的兄弟。但是方素真在那个年代就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魄力，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爱情。
于是方老爷子愤怒的让女儿滚，就当没生她这个闺女。方素真也是针尖对麦芒的说她混出样子来之前，绝不会再进方家半步
这对父女都是说到做到的人，方老爷子又是伟人行列中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出尔反尔？更何况他也觉得愧对老战友，于是这一拖就是十几二十年，方老爷子已经是年近九旬的高龄了。而就在去年，马老爷子先一步撒手人间。今年，方素真成功上位副部，也算是混出点名堂了。虽然这点名堂在方老爷子眼里实在是不算什么，但是总算是有样子了，老爷子年纪大了，终究是按捺不住，还是派方忠义借着这个由头来喊方素真回家了
说到这里，方素真早已经是眼眶湿润了，从随身小包拿出纸巾来擦了擦泪痕，对一对儿子道：“这件事如果硬要说追究谁的责任，其实我和你们姥爷都有责任。或许当初我不那么坚决和你们姥爷对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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