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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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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桥羞恼地哼了一声,拍拍屁股翻身上马缓缓地跟着凌夏。凌夏看着她自然而又利落的动作,眸色一沉,暗暗吞了吞口水,打起全副精神去采花。时间还早呢,距离上床休息至少还有三个时辰。
有云桥的指导,凌夏本人又特别聪明,不大一会儿他就采了一大束鲜花递给云桥,深情款款地说:“喜欢吗?”
云桥幸福地点点头,深深地嗅了嗅花香。虽然是一束野花,但大小、颜色、高低搭配得非常好,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漂亮。看不出来,凌夏倒是个插花的可造之材!
看着云桥幸福的样子,凌夏只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与喜悦。他仔细挑选了花枝,除掉叶子,灵巧的手指很快编好了两个花环。“云儿,你先选一个,剩下一个给想容。”
两个都很漂亮。云桥随意取了一个,凌夏亲自帮她带在头上,然后收取一个深吻为报酬,便带着她回营地去了。
看到云桥的花环,想容立即羡慕地大叫四哥偏心,直到凌夏从身后取出另一个花环来。
远处,凌青云和凌越看着他们幸福喜悦的笑容,也情不自禁露出淡淡的笑容来。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永乐公主骑马回来正在休息。忽然一个侍女过来,递给她一只蜡封的小竹筒。永乐公主仔细检查了封口处的花纹,确认没有人开封过,这才缓缓将小竹筒打了开来。
里面是一张用油浸染过的白色薄绢,用簪花小楷写了两行字。
永乐公主看过之后不动声色,只是眼底有些迟疑和犹豫。只见她伸出手指在桌子上“嘀嘀哒”、“嘀嘀哒”的敲了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将手中的白色绢条放进焚香的玉炉里,亲眼看着白绢变黄、变焦、最后变黑,化为灰烬。
“公主?”侍女迟疑地问道。
“等回去以后再说吧!”永乐公主起身往外走去。
“云桥,你给我们唱个歌吧!”
晚饭前的休憩时间,想容无聊,想起云桥与众不同的歌声,缠着她要唱歌。
云桥想了想,说:“那我给大家吹一个曲子吧!”
“好!”想容立即点头,她还没有听过云桥吹箫呢!
云桥取出紫竹箫,起音很低,舒缓而悠远,带着几许伤感和痴情,在晚风中悠扬地飘散开来
——那是一首《神话》。
夕阳西坠,彩霞满天,将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背景的绚丽反而趁得她整个人影倍加暗沉,晚风扬起她的发丝和衣袍,看起来竟然是那般孤寂,天地虽大,却仿佛只剩下她一个
每个听到曲子的人都忍不住安静下来,循声箫声静静凝望着她。
凌夏轻轻走到她身边,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都在,永远都在。为什么还会这么伤感?”
云桥回过神来,凄美一笑道:“这首曲子叫神话,背后还有一个故事呢!”
“什么故事?什么故事?”想容立即来了兴致。她知道云桥的故事都是非常有趣,而且是自己在其他地方听不到的。
“一个爱情神话”
“爱情神话?”想容瞪大了眼睛,闪耀着无限的好奇和兴奋。
“讲的是一个和亲的公主和迎亲将军的爱情传说”因为身边不远处就坐着一位和亲的公主和将军,所以云桥反而不方便详细讲,免得多疑的永乐公主以为自己在影射什么。“为了拯救自己心中的公主,勇敢的将军穿越时空与重重阻碍,最终成就了一曲爱情神话。”
云桥记得古人好像就喜欢这样的故事。怕想容追问,她又很快转口道:“这首曲子本来是一首歌,我唱给你们听吧!”
“好啊!”想容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你刚才怎么都不唱?”
“这首曲子本来是男女合唱的,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会,我就只好一个人唱了。不过男声是汉语,女生是韩语噢!不过,我尽量翻译成汉语吧!”
“韩语?”想容皱眉道,“可是我听不懂韩语啊!云桥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韩语嘛,其实是一个名叫朝鲜族的少数民族的语言。”云桥自然不好意思说因为神话的主题歌有好几个版本,她记混了,根本记不清一个完整版本。她东拉西扯也不会有人知道,但万一还是记不住,就只能乱唱了,然后以韩语搪塞过去。
“朝鲜族?嗯,我知道,在东北”这次连凌夏都忍不住感叹。相处得越久,凌夏就愈加佩服云桥。她怎么就懂得这么多呢?
云桥点点头,有点心虚,决定还是少说话为妙,这就唱吧!
她先用箫声吹了一段引子,这才深情开口——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于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颤抖
你是我不变的守候,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决不放手
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事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化,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歌声曲调哀婉,却又带着几分幸福的期待。云桥已经说了那是一个“爱情神话”,然而凌夏听下来,心里却总有些不详的预感。不过听了一遍而已,他竟然就将云桥每一句歌词,每一个神态牢牢记在心里,仿佛那就是他们的写照
“云儿,以后不要再唱这样哀婉的曲子了好吗?”几乎忘记了此刻他们是一家人关注的焦点,凌夏忍着心中的不安,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你做什么?大家都看着呢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云桥看着凌夏的眼睛,忽然体会到他的不安,不但回抱他,反而大方地在他脸上迅速地亲了一口。
凌夏红了脸,这才想起父母兄妹和侍女下人们都在。
“好感人噢云桥,你唱得真好,我听了都想哭呢!”想容可怜巴巴地望着云桥,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她还想听云桥唱一遍或者干脆将这个故事讲给她听。
云桥无奈地看了看这对兄妹,对想容摊摊手道:“对不起了,想容,你哥哥不让我唱了呢!出嫁从夫嘛,凌夏的话我不能不听的”
凌夏面上露出些得意之色,却又很快板下脸来对想容道:“你就要进宫了,学这些做什么?没得让人知道了惹麻烦”
“哼!”想容瞪了哥哥一眼,转身跑了。其实她心里也清楚,云桥歌里的爱情,她是永远都没有机会遇到了。
凌青云神思恍惚,仿佛还在回味云桥的歌声。凌越静静地望着云桥偎依在凌夏怀中脸上那份幸福娇俏的浅笑,继而也跟着笑了。
永乐公主轻轻摇摇头,侧身对凌青云叹息道:“这丫头也实在太大胆了些”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认,云桥歌声中对爱的歌颂和期待的确令人心动。
在凌夏的千呼万唤中,夜晚终于来临。
虽然他们的第一次实在算不上美好,至少对云桥来说如此。但之后的两个晚上,在凌夏的诱哄和耐心地挑逗下,云桥总算体会到一丝鱼水之欢的“趣味”来。她向来是个爱学习的孩子,既然那件事情是凌夏喜欢的,自己也能从中获得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受,她还是比较积极的。
对此,凌夏喜出望外,每天早上都迫切地希望夜晚早一点到来,每个夜晚都祈祷着太阳晚一点升起来。这是属于新婚的甜蜜,是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的幸福,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情意。
熄了灯,凌夏兴冲冲地脱掉衣服上床。
“凌夏,你洗澡了吗?”
凌夏正要帮云桥宽衣,云桥却坚定地拉住了他的手。
“洗了啊!”
“什么时候洗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啊!”
“昨晚?我就知道”
“什么?”
“今晚不行!”云桥语气很坚决。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洗”
“我昨晚才洗了”欲求不满的某人有些恼怒了。
“你昨晚也做了啊!”
“就不能将就一下?”不过一晚没洗澡而已,哪里就脏了?
“不行!”这样的头绝对不能开,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要是不爱干净,以后生病受苦的可是自己!更何况,今天骑马跑了一身臭汗呢,还想让她将就?还是个将军呢,竟然这样不爱干净!哼!
“云儿,我真的很想你”
“我就在你身边呢!”
“可是你不让我碰”凌夏觉得好委屈啊!他是她的夫君啊!竟然被自己的妻子拒绝,他看她前两天不也很喜欢的样子吗?
“是你自己没有洗澡嘛!”
“你不是说出嫁从夫,一切都听我的?”凌夏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那是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就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得听我的!”都怪她,其实这些基本原则问题应该早点跟他讲清楚的。不过现在讲也为时不晚。
“为什么?”
“有人的时候我给你面子,没人在的时候该你给我面子,该你尊重我了啊!”云桥理所当然地说。
“”
半夜,凌夏忽然起身下床。
云桥睡得迷迷糊糊的,问道:“你去哪儿?”
“我去洗澡!”欲求不满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说,“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云桥眨眨眼睛清醒过来,对男人到如今仍旧耿耿于怀的“性致”彻底无语。
[东风吹绽海棠开:第五十章 草场惊奇]
或许是因为即将进宫,凌想容这段时间特别粘人,只要逮到机会她就会将云桥从凌夏身边抢走。凌夏想着妹妹即将入宫,等待着她的命运还不知道为何,但孤冷寂寞是肯定少不了的。难得她们姑嫂感情好,就让她带着一些温暖幸福的回忆进宫也好,或许在无数寂寞的夜里,也只有这些回忆能给她一丝温馨的慰籍。
这天刚刚用了午饭,凌夏不过眨了下眼睛跟凌越说了几句话就找不到老婆了。他不知道妹妹又将自己的爱妻拉到哪儿说悄悄话去了,于是找到母亲,再一次提起了碧荷和玉梅的事情。
“你想怎么样呢?”永乐公主柔声问道,对之前自己的安排也有些后悔。看儿子的样子,估计那丫头还是让他们不自在了吧?
“我想在城里买一座院子让她们居住,再买几个仆人伺候她们,每个月多给点银子。如果她们愿意,我会养她们一辈子,但是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再见面。当然,如果她们想另外嫁人也行,我会为她们准备嫁妆的。”这是凌夏想了很久的稳妥之计。
永乐公主静静听完凌夏的打算,沉默了一下才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我会帮你打点好的,她们愿去愿留都随她们的意愿好了。如果她们愿意另择人婚配,我就收她们当个义女,将她们的身分抬一抬,相信没有人敢看低了她们”
凌夏大喜道:“多谢母亲!”如此,他也就安心多了。
永乐公主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是我的儿子,只要你们能幸福,娘会竭尽全力的。”
“娘”凌夏感动地将下巴搁在母亲肩上,心中忽然涌出一些酸涩。他一直都知道母亲对自己很好,但因为父亲和哥哥的事情,他内心深处始终认为她是个恶毒的女人,是以十几年来一直无法对母亲敞开心胸。到如今他才发现母亲也不容易啊,凌夏甚至想,作为公主,她也只是皇室手中的一颗棋子吧!或许很多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女这么好,怎么会恶毒去伤害别人的儿子呢?
解决玉梅和碧荷的事情,凌夏仿佛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于是骑着马到处寻找妻子和妹妹的身影。
草场面积很大,草又很深,要找个人还真不怎么容易。凌夏询问了之前一直跟着云桥的慧兰姑姑,知道了她们离去的方向,便骑马追了过去。
因为这里离靖北军军营不远,外围一直有重兵把守着,因此草场里没有安排多少守卫,大家也不怎么担心安全问题。凌想容想跟云桥说悄悄话,出去的时候一个侍女和侍卫都有带。
听说两个人是单独骑马出去的,凌夏忍不住有些担心。前几天云桥在草原上跑马的疯狂劲可把他吓坏了,那丫头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加上一个没脑子的想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话。
凌夏快马往东疾驰,但一直没有发现两个女人的踪迹。直道临近草场边境才隐约听到前面有些嘈杂的声音。他打马过去,远远地只见一大群士兵似乎正在赛马,旁边几骑站在一旁正在呐喊助威,但却没有云桥和想容的身影。总不至于她们两个跟一群男人赛马去了吧?
凌夏心中越发焦急不堪,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云桥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越来越近,风中隐约传来一阵豪迈的歌声。
“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
这调子一听就不像是中原的,凌夏立即就肯定了,这绝对又是云桥作的歌!他的云儿可真是个才女啊,医术高超,见识广博,无论见到什么都能编成歌来唱。
凌夏凝神继续聆听后面的歌声,果然是云桥的风格。
“长枪紧握,钢刀亮闪闪”长枪?钢刀?(这个时代还没有钢,士兵们用的都是铁制兵器,是以凌夏因为这个新名词而肯定了云桥的风格。)
“祖国的山山水水连着我的心啊决不容豺狼来侵犯”
听到这样的歌声,凌夏忍不住会心一笑。因为有这样一个妻子,他心有荣焉。
可是,想容究竟把云儿拐哪儿去了呢?到处都没看到她们两人的身影。
凌夏快马过去询问,立即被热情的士兵包围起来。
“少将军,那位聂兄弟原来是个姑娘呢!”一个士兵兴冲冲地告诉他道。
“是啊,就是给我们作军歌的那个聂兄弟,她竟然是个女子!若不是她当场又给我们作了一首歌,我们都不敢相信呢!”
“当初就看她身体单薄,我还以为南方的人就这样,没想到竟然是个女子”
“是啊,想不到女子竟然能作出这样气势磅礴的军歌来”
“聂姑娘虽然是女子,却极具男儿气概,爽朗大方,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奇女子啊!”
“对了,少将军,聂姑娘真的是陆老的师侄吗?”
众人都知道,聂姑娘跟着杨军师和凌越少将军出现在军营里,如今又出现在凌大将军的草场里,少将军肯定知道她的底细。
凌夏想不到云桥竟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又跟这一群大男人混在一起,还教他们唱歌,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他很矛盾,仿佛得了一件稀世珍宝,既希望别人都知道好显摆一下,又担心别人觊觎。
看着一帮兄弟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等着他解惑,凌夏嘴角一扬,带着几分自信和得意道:“云桥,是我的新婚妻子!是靖北军的少夫人!”
“啊?”
“什么?”
“难道聂姑娘就是那个骄阳县主?”
“什么聂姑娘,该叫将军夫人啦!”
“是啊,是啊!哈哈”
“也只有聂姑娘这样的奇女子才配得上我们少将军啊”
“说得好,少将军真有福气”
“恭喜少将军”
凌夏将众人扫视了一圈儿,只看到一张张热情喜悦青春飞扬的脸,他知道大家都是真心为他高兴的,不由得点点头,抱拳道:“多谢兄弟们的祝福!等我回军营了再请大家喝酒!对了,诸位兄弟可知道少夫人去哪儿了?”
经过大家七嘴八舌的指引,凌夏很快就弄明白了,云桥和想容已经离开了有小半个时辰了,方向是东北。
云桥本来是不想下马的,虽然野花开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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