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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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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有说你心里偏颇吗?哈哈,雅琼啊,你这可是叫不打自招?”白肃疆突然有点恶趣味的说道。
“王爷!”林修竹低声怒道。可却让白肃疆笑得更加畅快。
*****
冬雪消融,莺飞草长。三月暮春时节,皇榜早放,状元踏马游街,红袍加身,一时名扬四海,天下皆知。若不进三甲者却得功名的亦是高兴万分。
永安城外的恒河边上众位举人举杯邀友赋诗奏乐,尽兴而谈,一展才学或报往后的鸿鹄之志,又或是与同窗好友依依惜别。而官家老爷也趁此机会细细观察,期望可觅得良婿。
一处绿茵之下,周真看着眼前好友,满目尽是却是不舍。
“周兄,小弟这次才考了三榜第五名,按着礼部的分配,怕是要相离天涯了。”
“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识数月,可若算真正在一起饮酒闲聊的日子却不算多,到临走分别之际,却还不知你的字号,可否告知?往后书信来返,便以字相称。”周礼说着,也是惋惜之意。
“在下字为皓幸,白告皓,得之有幸的幸。不知周兄的表字是何?”
“闇乎天下之晦盲也,皓天不复,忧无疆也,令尊好文采。在下表字昭衍,其实我也不比你长几岁,皓幸直接换吾字便可。”
周礼说着,手中一支折扇开而又合,摇的风骚。一身锦绣云罗,墨发以青玉玉冠如数束起,再横插一支同色翡翠簪固定,凤眼上挑,笑意潋滟,端的是金樽玉贵。
“往后,还要请皓幸兄弟多多提携了。”
周真闻言面色微微尴尬笑道:“周兄你又取笑我了。”
“不曾取笑,不曾!你居于三榜第五,而我是三榜第四十七,远远差了。”周礼说着,神色认真。
“周兄的诗文成绩并不差的,家世又为累世公卿之家,想要在上州或者是京都六部谋个职位,并不难。”周真说着,忽然觉得眼前一晃,伸手,就接到了一朵红色的绢花。正在疑惑间,忽闻远处传来了一阵笑声。
“我说方老弟,这击鼓传花你是最后一个,可你怎么就将这花扔了出去呢?那边的那位接到花的兄台,既然你接到绢花了,还请赋诗一首吧。”
周真和周礼循声看去,就见一个身着荷色衣冠的男子冲他们二人说道。一旁还有个长相看起来不过十三四的稚嫩少年,一张脸娃娃脸上满是委屈和慌张。
只闻他怯怯地解释道:“他们都不接啊,我一时太急了……所以就给扔出去了……我、我……”他说着越来越急,眼泪都已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软软的委屈的语气。
周礼看了看周真的脸色,拿着绢花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慢慢的走过去,歉然道“这位兄台,说实话,我那位小弟不擅长作诗……我们也是无心接到,那么这花就还给你们,你们继续玩……”
周真也跟着走来,面色歉然。“拂了诸位兴意,小弟实在不会作诗。”
“嗤,不会作诗?”
“那你是如何考的进士?”
“没听说过不好作诗便能够得进士的……”
“人家可没有说他是进士,是个吉士……也说不准……”
一字一句的冷嘲热讽,周礼听得额筋突突一跳,周真眉头紧蹙,见周礼要生气,就忙拉着他的袖子,刚准备往回走,就闻一呵斥。
“与尔等何干?!”
白肃疆眉宇泛着冷意,几步之下,就走到周真身边。
“他是尔等同届入榜之友,便是如此嘲讽?圣儒之书,读了便是教出这样的学子?”
众人皆噤声,不敢言语。
白肃疆瞥了一眼周真,然:“走。”
小亭内桌椅具备,周真双手拢袖作揖道:“多谢恩公。”
恩公?周礼看向周真,眸色犹疑。
白肃疆笑着挥挥手,示意不碍事:“不过是看不过罢了。”说着一顿,再道“周真,表字皓幸。平襄周氏支族一脉,熙琰三年生人,今年二十有一,胶东代州人氏。周礼,表字昭衍,熙琰二年生人,今二十有二,平襄周氏嫡系今周少保、大理寺卿嫡二子。”
周礼则是一辑:“正是。”
而周真则是抬首,面色惊愕:“恩公怎知?对了,还不曾请教恩公姓名?”
“我不过是看多了氏族谱系罢了。还有,恩公这个词,我着实不爱听……”白肃疆话还未说完,就一人跑过来,是周真上次看到过的叶修竹。只见叶修竹对着白肃疆一番密语,白肃疆顿时神色一凛,违法一语,转身就疾步离开了亭内。
第十一章 从王
周真愣愣的坐在窗前,看着一点点没下的夕阳,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皓幸兄弟,你可知他是谁?”
“知道为何方才他大声喝斥那些儒生而无一人敢回嘴么?因为他是当今皇后的嫡子,楚王!”
……
原来,他是当今的楚王,自己还以为他也只是某个高门之中的子弟。平日还想遇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结识以图报恩,他是楚王,而自己,又能够给他什么来报恩的?
小童推开门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公子、公子!快……”
周真回过神来,忙起身安抚道:“不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那小童歇了口起,缓了一下再说道:“王府派人来要请公子去一趟,人在大厅……诶,公子……”
周真只听到王府二字脑袋里立刻想到了楚王,也不等那小童说完提步就走了出去。这间屋舍不过是个四合院的坐落摆设,到大厅也不过片刻之间。
“周公子,我是楚王府家的外院管事,我家王爷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请问,王爷可有说是何事?”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总管说王爷吩咐让我们带你去一趟王府。”管事如是说道,见周真沉吟又催促了一句:“周公子,可别让王爷久等了。”
周真听了,道:“正是,请。”
***
月华如练,他俯跪在地。纵然夏风凉爽,这水榭荷亭之上凉粉更甚,但他依旧不免涔出了一身冷汗。
“周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今生无以为报,唯有贱命一条,可供差遣。”
他一身玄色龙袍,发以锦缎,斜倚桌上,眉目之间,卓姿无双。
“本王给你一个选择,事忠君、事忠国、事、忠人臣。”
“周真忠君、忠国、事忠臣。”
“国是大玄,君是当今皇上,你要当忠臣,从这个亭子里出去,出了王府,你当你的一方清廉,做你的忠臣。”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永以为好也。”
“可本王投的不是木瓜不是木桃,更不是木李。琼琚、琼瑶、琼玖,本王也都不缺。”
“周真知道,王爷投给周真的是榄枝,是恩德。周真此生当相效!”
白肃疆眉眼笑弯,一语四字,掷地有声“王府知事。”
“周真当从!”
一叩从王,今生今世一入不悔。
第十二章 文武
王府知事这个位子堪为重任,与他同时被招入白肃疆麾下的还有数位同届的同仁,大家几乎都认识,过了几日也都熟悉起来了。
周真手底下还管着几人,其中有一位是那日在诸进士聚会时遇到的那个长得一脸稚嫩的方灵毓,方灵毓性情单纯,不谙世事,一张娃娃脸见人总带着七分笑意,有时候还会脸红,不通城府心计,大家伙最不防的也就是他了。自然,最讨人喜爱的也是他。
方灵毓昨日就和周真约好见面,次日一大早就带着一些礼品走去了周真家。
周真住的仍让是以往科考时候租的小院,一过照壁,房舍座落一览无余。正房、厢房、倒座、后罩房,雕工用物,尽显朴拙之美。
方灵毓刚过照壁,就见周真从正房踏出,脆生生地笑道:“周兄。”
“诶,方小弟。这么早就来了,请。”周真比划了个请的手势朝向正厅。
二人说笑着入座,书童王知就已端了热茶上来。
“寒舍简陋,这薄茶还望方小弟不嫌弃。”
方灵毓听了眨了眨眼睛,端起茶盏就喝了一大口。而后,笑嘻嘻地说“这茶味道甘甜,好喝。周真不必介意,反正我又不会品茶,再好的茶在我嘴里也和其余的没什么两样,感觉都一样,对了,我的字叫善佑,良善的善,庇佑的佑,周兄不必方小弟方小弟的叫,直接唤我善佑就好了。”
方灵毓说完,将放在桌上的礼物向王知方向一递,说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多谢周兄近日来对善佑的照拂。”
方灵毓看着周真,腼腆地笑道,一字一句的认真说着,俨然一副在对先生背书时的模样。
“善佑?善者多佑,可见令尊对善佑的拳拳爱护之心啊。”周真说着,似是想到什么往事一般。遂而又笑道:“善佑,这里边是什么东西?”
“一些糕点……”方灵毓说着停了一下,又道:“我爱吃甜食,这个是我爹从江南路过时带给我吃的,我觉得很好吃,就想着带些过来送给周兄。”
方灵毓说着这话时表情诚挚,半大的孩子永远是笑着。让人觉着轻松,也无须任何防备。这样清澈如水的孩子,怎能够适合这条黑暗的官场沉浮路?
王府知事所管的事物十分繁杂,这短短数日的锻炼,其中下人的刁钻和同为府僚们的为难,让他做事越发的谨慎、稳重、细心起来。
“周兄,难道,你不爱吃甜食么?”方灵毓看着他许久不说话,以为是不爱吃甜食而在焦急起来。一边暗自责怪自己,早知道就听管家说的,带其他的东西送来好了。
周真揭盖,吹了下茶沫儿,啜饮了口。对上方灵毓的眼神笑道“没有不爱吃,王知,将糕点装盘端上来。”
“嘻,那就好,我还怕周兄你不爱吃呢。对了,这个糕点是江南岚香坊的,滋味最好!”
“那待会多吃点。”
方灵毓在庭院里和王知聊天,两个性格差不多几乎一样单纯的人凑在一起,关系几乎是突飞猛进,周真在整理着一些人事备份,朝中党派根系的资料他上次也得了那么一份,六皇子不成气候,主要还是依靠着李家。三皇子的家世主要是偏于项家,可他这几年苦苦经营,势力也深。
新科状元长孙嘉礼投靠的是六皇子一方,探花陆少襄去青州做官,榜眼是赵家的公子赵勤。尚无党派。朝中近一年来最拔尖显眼的便是熙琰十九年的新科武状元,赫楚炀!
一路连升,前年出计退了冬时来抢掠的蛮夷,甚得皇上器重,和白肃敦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二人经常处在一起,看来是白肃敦的心腹。且家世是左右金吾卫左金吾长之子。
有勇有谋,他考取武状元时的年龄也才不过十八岁,如才过六年,也不过才二十四。少年英才。若是此人该是在楚王一系,该有多好!
***
白肃敦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赫楚炀,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见二人杯底空了,又先为他倒了杯酒,复而再倒自己的。白肃敦向来自负自傲,像这样为人做事的而且还是以他人为先除了他的母妃和父皇,他自问没有再为其他人做过。
“王爷,皇上今早上说越地蛮夷又蠢蠢欲动,怕是又要来犯事。越地与我们玄国相距只有东德山的炘山脉为界限,而我们的御兵重镇是为德安和东阳二镇,其中东阳的形式最险,皇上此番定会派人前去,到那时候我自请出征!”
白肃敦闻言脸色陡然一变,一着急就抓了赫楚炀的手:“越人民风剽悍,虽也处南地,但性格却和北番人相同,连女子也是敢上场拼死!凛啸,你要三思啊!”
赫楚炀眸光一闪,不动神色的将手抽出。“王爷,卑职昨晚彻夜未眠,想的只有此计,托王爷鸿福,卑职定不会有事。”
“不可!”白肃敦凛目打断。“本王不许你去!除非,本王与你一同。”
“王爷因在朝中主持大局,此事卑职去就好了。”赫楚炀说着一顿,又缓道:“不过,还得看看明日皇上如何说。”
“也好,但你决不可擅做主张!”白肃敦看向赫楚炀,眼底是深深的担忧、恳求和急切。
赫楚炀低头,起身抱拳:“那卑职先告退。”
“不留下吃中饭?”白肃敦也忙起身。
“吃了些酒,有点困,想回去歇一觉。而且,卑职怕予人把柄。”
“那可在本王这里歇息!。。。。。好,那,本王送送你。”
白肃敦闻言,缓缓点了点头。
今有外敌挑衅,我朝乃泱泱大国,又岂能不战而退?臣欲率兵攻之,教敌掳一见大玄之兵甲风勇!千牛卫校尉赫楚炀。
白肃敦看着手中的这封奏折,气的浑身发颤,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下!
心中一阵庆幸又是绞痛,为什么他赫楚炀就不听自己的?要不是他在中书省有人见是赫楚炀的奏折而将此拦下,那是否他明天就要领兵出征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有丝毫损失又该如何?!
他闭眸敛神,慢慢平复呼吸。也只有他,会让自己瞬间动怒,此之软肋,大忌!可自己喜欢了他整整四年,四年时间,可还少?
情绪平复后,白肃敦走至书案前,提笔悬腕,墨色挥洒,他眉宇之间,一片冷然。
第十三章 请愿
三月二十九…早朝
三王爷站在首列,皆是屏气凝神,奉元殿内气氛肃穆。越地与玄朝自从十五年前的一役而导致元气大伤,如今据闻越国国主休养生息,国力已大有恢复,且兵将勤加练武,谓之尚武之国。
而玄国这几年却是已有些重文轻武的倾向,大力加养农工商,对于兵将的疏练着实是怠慢了不少。
“越人欲与吾国交战,诸位爱卿觉着何人可以领兵出征?”大殿之上,皇上身着龙袍冠是十二毓顶,神情严肃。
“臣自愿请命,愿领兵出征。”赫楚炀持笏一步出列,躬身说道。
白肃敦一惊,出声阻止:“赫将军未曾领兵出征过,儿臣认为不妥!”
“儿臣认为赫将军有心为国出力,领兵出征,此为好事。可毕竟经验不足,可以派唐老将军做元帅,赫将军做副手。”白肃疆眉梢一挑,上前一步恭敬道。
“是啊,楚王说得对,赫将军是少年英才,理应好好历练方是。”白肃安瞥了赫楚炀一样,出声道。
“不可,副手之位高重,赫将军资历不够,儿臣认为其不能胜任!”白肃敦厉色反驳。
“不错,微臣认为梁王说得是。”吏部尚书向前一步道。
“可赫将军曾用计击退过蛮夷敌虏,微臣认为赫将军可以胜任。”礼部侍郎持芴道。
朝中人人各执一词,众说纷然一时嘈杂。
“资历之事可以历练,微臣认为正是时机。”宰相出列,为此事压下最后一句话。
白肃敦狠狠剜了眼沈勋,敛退怒色,冷冷道“儿臣也愿为我朝献一份心力,愿请命与赫将军同往!”
一语发出,霎时,朝中一片寂静。
任谁都明白,那是边关,烽火狼烟的边关!随时可能命丧他乡,而他白肃敦是皇子,谁再说一句,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指不定什么责任都推都自己的头上。
静坐在龙椅上的帝子缓缓的看过朝中所有臣子一眼,朗声道:“梁王有心为国出力是好事……先暂定唐将军为元帅,其余的,押后再议。退朝!”
***
凤藻宫内,柔妃正绣着女工,她的心腹容秋小步走至跟前,道。
“娘娘,听在前殿伺候的小簿子说,梁王殿下早上请命要去边关。”
针头挑歪,柔妃吓得连声调也都变了:“你说什么?!那皇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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