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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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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闻言按礼数一跪,说道:“谢太后。”说着,起身缓缓后退,在太后两侧的宫女也都跟着退出。
宫灯三步两盏一对高挂在长廊之上,唐锦本意就是独自一人出来散心的,所以才找借口出来,哪里知道居然还会摊上这两人,唐锦脚步一顿,计上心来,转身看着身后跟着的两个宫婢说道:“两位姑姑,我从长廊这边走去找,你们二人各自去御花园去找。咱们三人分头寻找想必速度定能快着些,若是找到了也好早些回皇后宫里,以免耽误了时辰。又找不到帕子。”
如秋和如月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道:“不可,姑娘不熟悉宫里的路,要是走绕了就糟了,这样吧,我跟着姑娘,如月去御花园找。姑娘看如何?”
唐锦暗自一惊,佯装着急的跺了跺脚:“哎呀,不会的。我就这样顺着长廊走,怎么会走绕?倒是御花园的地方多,如秋姑姑和如月姑姑一并去看看,若是真的找不到,那便早早的回来。这样吧,离开宴还剩一刻的时候咱们再回到这儿聚合,如何?”
唐锦看见她们面色多了几分的犹豫和动摇,心中顿时一喜,黑眸转了转,宽慰似的笑道:“放心,这儿是皇宫,难道姑姑们还怕什么?”
“那……奴婢们就先去御花园了。”如秋想了想,觉得也无不妥之处。毕竟这里是皇宫,而唐锦则是宫外的女眷,后宫除了定时巡班的护卫,是没有别的什么侍卫敢对她不利。但依旧还有些放心不下,将腰中的腰牌递给唐锦。
“这是奴婢的腰牌,若是姑娘不慎走岔,凭着这个腰牌就可随意找个宫女带姑娘去凤仪宫。”
唐锦收了腰牌,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姑姑考虑周全,那就麻烦两位姑姑了。这点东西是锦儿的心意,若是两位姑姑能够帮我找到那块帕子,锦儿感激不尽。”唐锦说着,就从腰带里摸出两个大小一样的碎银子要递给如秋和如月。
“姑娘折煞奴才了!奴才不敢。”如秋如月连忙齐齐出声。
“那是我极其珍重的帕子,于我而言,千金不换。若是两位姑姑能够帮我找到,这点银子算得了什么?若是姑姑不收,锦儿还怕姑姑们不肯尽心帮我找呢。”唐锦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把银子塞进她们的手里。
如月如秋一时也不知道唐锦说得是场面话还是真心话了,掂量了下银子,如月看了眼唐锦说道:“太后吩咐的事情奴婢自然不敢怠慢不敢不尽心,这钱奴婢收不得。姑娘一片赤诚孝心,奴婢甚为感动。但姑娘说得话奴婢不敢担当。”
如秋闻言,亦道:“奴婢不敢担当。”
唐锦一愣,随即笑了笑:“这钱给出去了,我也没有脸面收回来。这样吧,就当是送给姑姑们的闲钱拿去买个好看的首饰吧。也当是唐锦第一次见姑姑们的见礼了。”
话说至此,如秋如月也都是宫里磨砺出来的人精,也自然知道推不了了,要是再推却,就是在打这个郡主之孙,一族皆是功勋权贵之女的脸面了。也就双双躬身道:“奴婢却之不恭,谢姑娘赏钱。”
唐锦看着她们的行事说话,真心地叹了一声大方有礼!
轻袂轻动,珠翠步摇轻碰出微微响声,月色微明,是个难得的好天。唐锦又不是真心出来寻找手帕的,只是赏景,哪儿好看从哪里走,花团锦簇,阵阵幽香由着清风拂面而来,浓郁清甜的气味令唐锦几乎都要醉死在这花间。
唐锦脚步轻快,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许远,而她一路看景,也忘记了记路,这皇宫长廊纵横分布,几乎都是一个样,在唐锦发现自己认不出路的时候,顿时,一股莫名地凉意从脚跟直透胸膛!
四周寂静,没有任何宫婢侍卫守着,唐锦看着眼前的宫门,伸手抚了胸口,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宫殿看起来华丽,说明有时常修葺,如果是没有人居住的宫殿,看起来是绝不会这样新。但是,按理来说,宫殿门口都该有宫人守着,这里,为什么看起来空无一人的样子?
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路怎么走,已经绕到了这里来,如若不能找个人宫女问一下,要是误了时辰,唐家,该如何是好?唐锦深深的吐息了口气,踏进宫门。暗暗看着四周,长门冷廷之寂,想来亦不过如此。可此处,却非长门冷宫。抬眸,傲寒殿三字便已入眼帘,鸦睫丏眼,心中轻念。踌躇,终提步走入殿内。
步进内室,隐隐约约有些不安。此为何处?若说是妃嫔所居怎连半个侍女宫婢的影子都没瞧见?细细回想着方才所行的路,暗自懊恼自己鲁莽怎能随意走进殿阁。稍稍定了心神,思道,或许此处是还未赏赐妃嫔居住的空置居所也未尝不可。忽闻几声叮泠声响缥缈似有似无,刹那间几乎拔腿便回,却不知为何,心下愣是想要一窥究竟。
本就知晓宫闱之中私密之多容不得多半些好奇,紧捏锦帕,冷汗微湿手心,步摇环佩轻击发出泠泠轻响。月光掺揉幽弱烛光隐隐映出了个模样,凤眸微眯,稍做打量后,清了嗓音,言道:“唐由之女唐氏阿锦擅闯此殿,失礼于前,叨唠了。但是因初次进宫不熟于皇宫所布,还望告知此处是何?”声若青玉击瓷,清丽却又隐隐带些飘渺,扰人心弦。
宫内前殿歌舞升平,就是这样看起来平和的盛世之下掩盖的肮脏手段又有多少?宫外女眷文武大臣统统入宫道贺,那人高座龙椅,翻云覆雨尽数江山!他回宫已有三天,宫中早早的修葺好了,因为今日实在繁忙,连着宫里的宫婢侍卫他也都打发去了前边。
夕阳照于脸上,想着一个人,许多事儿,不知不觉得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明月高悬。室内不点灯火,漏刻上的水一滴一滴的坠进涟漪,漾开了一圈又一圈,一声一声,不绝于耳。高悬窗前的琉璃风铃被风吹着轻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他半躺在梨木湘妃椅上,墨发松开散了满满一椅,白底双鱼龙卷暗纹里衣套在身上,如墨的双眸微阖。流苏折射着由窗缝泄进的月光,白肃疆慵懒地躺在椅上,闻言微微地抬了眸,看了眼站在离他不远处的人。
声音清冷,伴着一股天生的矜尊之势。“既然姑娘也知道叨扰,就请出去罢。此处,是楚王白肃疆的寝宫。若是姑娘还珍惜闺誉,那就请动作快些。”
一手撑首,换了个姿势,又懒懒地闭上双眼。另一手拿了放在椅旁的小几上的玉骨簪,玉簪色泽温润透亮,微微起身绕缠起乌发,觉着有些冷了,眯了眯眼,看着漏刻上的时辰,微微侧身,淡蓝色的外袍被修长的手指扯起,轻柔而贵重的蜀锦外袍被扯上时发出一声‘簌’的声音,而后,才被披在身上。
二十三 调戏(2)
不闻声响,白肃疆微微抬眸望去,唐锦神色纠结,一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心下一惊,二人一时相对无言,白肃疆墨眸之中神色诡谲几许心思深埋胸腹不曾轻易泄露半分。眸色依旧清冷,将对方的深色如数看在眼里。
这分明就是个男子的声音!唐锦面上一惊,却强撑着让自己冷静,随即听见这个是楚王白肃疆的寝宫,唐锦的心就微微的放松了下来。她常听自己的太爷爷唐尉说起白肃疆,说是个正人君子,心下稍安。唐锦迟疑片刻,又道:“请楚王恕方才唐氏无礼,唐锦出来寻帕子……却误入此地……不知该如何出去……”唐锦说到最后,耳根都红了起来。只觉得脸皮发烫,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还请楚王殿下点明出路,臣女,也好尽快离开。”
说罢,上前两步便又做一福身。黑夜之中人影模糊,风姿却觉是绰约清逸,倒是通身清贵。这傲寒殿竟是楚王六皇子的寝居,倒是真真没料到会行至此处。但定不可久留,也不知其的奴仆去了何处,若是回来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怕是闺誉不保。。。
只听那人声音清冷,却不曾细细察出他言语下的戏谑。
“哦?找帕子?这找帕子怎么会找到了这傲然宫来?按理来说,母后应该不会带着女眷来到傲然宫这一条路上吧?”
唐锦心中一羞,不知怎的,对上他,感觉没办法撒一点儿谎,总想着吐露出实话:“臣女,一时不觉……看花迷了眼……”
“嗤……呵……”低低的笑声还可听出其主人强力的忍耐,白肃疆看向只离着自己只有数步之遥的唐锦忍不住发笑。“啧,连个谎话都不会说?你也可以说你黑暗中认不得路啊……”
唐锦面上一臊,只再是福身姿势不变,垂首轻言“皇上的寿辰怕是要开始了,若是凭着臣女自己盲目寻路,定是要迟了,到时皇上问起,臣女怕是要为难。一方是欺君大罪,另一方,便是臣女的闺誉不保。”唐锦越说越觉得害怕,心中顿时急了起来。
唐锦睫羽低垂,忽觉头有些发昏,娇躯一颤,暗暗叫苦。脚下一个跄踉便朝其直直倒去,闻着自己身下的味道,面上更染绯色。
“是么?可惜殿中的宫人全都去了主殿,怕是……”话还没说完,白肃疆只看见一道人影向自己倒来,下意识地伸手一带,乌瞳看向她,一手再撑在一侧,以防她从左侧倒下。低首看着怀中之人,声音带着微微的慵懒和漫不经心。
“你是在做什么呢?嗯?”
眉头紧蹙,额上冷汗已涔出,觉着肩上覆上了什么,紧接着整个人顺上一带,只觉耳畔一股热气呵上,便闻那清慢带着疏离的声音,面颊一热,微侧首,便见了那精致无暇的侧脸。黑眸顿时闪过一丝惊艳,微理了心绪,心下却不禁久久感叹。月色倾洒更给眼前的男子蒙了一层轻纱,眉宇间的清傲和眸中不经意闪现的孤傲似乎本就属于他!
闻言,顿时觉得这位置的尴尬。纵然平日再怎样的大胆不羁,但终究还是个女子,此刻顿时觉得羞愧起来。不待白肃疆开口,唐锦就忙着起来,柔荑推开覆在肩上的手,一手撑在贵妃椅的木柄上,却由于心急,再次跌落其怀中,双唇相距不过分毫间。
而此番细看更是愣了神,原先觉着自己闺中好友的兄长长孙嘉礼模样以若谪仙,旁人皆逊其一筹。而此番见其却是不知是何人更为出色。闻其言,方惊觉自己方才的想法,面色羞赧,却是不敢再轻举妄动。贝齿轻咬下唇,面上尽是羞色。
“臣女……臣女无心……让殿下……见笑了……”
狭长凤眸微挑,唇畔染上几分笑意,一手揽着伊人纤腰,一手抬起其下颌,将其往怀中一圈,侧过脸唇畔有意无意的擦过其娇嫩的脸庞直至其耳垂,轻微一啄,呵气轻声“你的无心,却让本王想入非非呵。”语气轻佻,拇指轻拭其唇,感受怀中女子的颤抖,眼里不禁有几分促狭的笑意。
拇指在唇上轻摩,唇畔轻微略过脸庞带来一阵颤栗,紧抿双唇心中慌乱面上却故作镇定,双手攀其双肩欲让二人的距离分开着些,别过脸,发髻微乱几缕覆在脸庞之上。
“听闻王爷乃是一朝君子,唐锦本以为王爷也真是如此,可王爷现下所作所为实在是颠覆了唐锦以往所思!”见其作势欲吻上,面色顿时一恼,闻风扑木窗传来几声轻微咿呀之声,撩乱了薄纱扬起,此情此景莫不万般旖旎。心恐宫人若是突然返宫所见,本想怒喝,又惧引来他人窥疑,到时候,就是百口莫辩!
“还请王爷自重!”唐锦压低声音,怒声道。说完,素手推搡,欲想要挣扎起身,几下无果,闭眸,冷声“还请王爷让唐锦起来。”
长睫低垂掩了思绪,带着几分笑意出口:“起来?万一,又跌——了怎么办?”白肃疆恶趣味的在‘跌’这个字上拉长了尾音“再说了,大不了,我娶你。”
唐锦听着这漫不经心的话,怒的看向白肃疆。却因他后一句话不禁愣住,白肃疆眼中的神色温柔多情的神情又不似是在开玩笑,感觉是万分的认真。看着他这双幽邃带着温柔的瞳眸,唐锦不由得软了声调,手伸背后撑着着木椅,一支金钗却不慎落地,青丝散落,心下暗恼,却又发现此势之尴尬。纤手撑起,上身靠近其,倒像是应了他那投怀送抱之语。
心中嗤笑,冰凉的长指指尖从脸庞一直游走在白嫩的脖颈,听似温柔的嗓音说着可令人心甘情愿陷入陷阱的多情话。
“不如,我们来定情吧。”
唐锦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见他靠着自己越来越近。
一枚轻悄的吻落在唇畔,那漫不经心的话语就是从这样的薄唇中溢出。
她,动情了。
凤眸之中星点璀璨氤氲水雾引人怜惜,发丝散乱面色绯红更添了几分娇娆魅惑,金铃泠泠点点声响皆是扣人心弦。男子已完全长成的壮硕身躯与娇躯紧贴,顿时一股羞辱之意涌上心头。
艳色芍药长裳因伊人几番挣扎而有些松落,露出犹如白玉一般的肌肤,明月清辉淡淡撒下更衬得肤色莹莹,夜已渐深几丝寒意侵体又闻其狂妄之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原来白肃疆你也是一个只会欺负宵小女子的小人!”撇下身份也不称呼敬语,说话间自带了些淡淡的傲气。可却因刻意压低声音且眸中所含清泪而闻似娇嗔。鸦睫丏眸,因处地暧昧一股男子气息扑鼻而入,侧首望窗大口呼吸窗外传来的清新空气。
看着她裸露出的圆润若白玉的肩头,勾起她那不小心散下的发,轻嗅。
眸中流转光泽潋滟恍若星辰,他看着怀中女子怒色不禁一笑,随即收敛起那副温柔的模样,替她拉好散开的衣领,两手攀其腰,带她翻身而起。身姿纤长,放下双手环胸冷声说道:“这下可是放心了?”
余光瞥看地上,见一方折成三角的绢帛落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微一弯腰,长臂一带,拿方娟帕就已拾起。
“看来,姑娘的帕子,找到了。”
白肃疆伸手一下握住唐锦的手腕,将那方艳红的帕子放在她的手心上。自然瞧见了她那尴尬无比的神色,白肃疆也不点破。只径自道。
“出了宫门向左一直走,到一方湖泊前亭下再往右走约莫一炷香的路,就能到我母后的宫殿。”白肃疆说着,走到暗中伸手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火折子和一盏宫灯。
旋身踏步,少年举起宫灯,神色清冷,暖色的宫灯映着他眉目如画。
“那条路的宫灯少,拿着这盏灯,至少亮些。”
白肃疆说着,看着唐锦任然是愣愣的不说话,唇畔笑意浅淡:“怎么?被方才的事情吓呆了?”说着,又抬起她的手,将宫灯放进她手中。
“快些回去吧,以免有人生疑。”
唐锦看着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灯盏,眼睑微垂,展开浅浅笑意,蓦地抬首,唇畔笑意渐深“唐锦谢过楚王殿下。就是不知,如斯温柔,世间几人能够享有?”说着也不等他反应过来,只垂首俯身“臣女告退。”急忙出了殿中。
见人退下,抬眸看着其人背影,眸中些许讽刺。起身转向内室更衣,若有所思的向前看着地上的影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之后,方低低地笑了声。
由着白肃疆指的路走,从左直去,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片湖泊,唐锦心中微微有了几分庆幸。再往右走,那是块靠近竹林的地方,晚风吹得竹林声响飒飒,几分诡测不由得让唐锦心中发毛,这条路的石柱宫灯虽然十步一盏,但唐锦仍嫌太暗。
幸好,有白肃疆给的这盏宫灯。唐锦紧紧地握着这盏宫灯,莫名地觉得有些安心。疾步快走,未有多久,就到了方才和如秋如月分开的地方。
唐锦到了没多久,就见远方两个身影在往这里走来,唐锦眯了眼仔细看去,见是如秋和如月,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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