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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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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慢慢吐着烟雾。
  静观其变吧,看这个小女人搞什么鬼。
  大概一个小时不到,今儿的‘午餐’就端出来了。看得出来,连翘同志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许久不下厨的她,弄了三菜一场,四个简单的家常菜。
  当然了,酒菜酒菜,菜不是主料,主料是那瓶酒。
  酒也不是主料,主料里酒里面周益给加的‘佐料’。作为纳兰女士最得意的衣钵传人,中药理论大师,她今儿支走了景里的所有人,目的就是想试试‘以毒攻毒’这招儿究竟好不好使。
  既然邢子阳给她下药,成功的让她身上的体香没有了。
  那么,如果火哥吃下这媚药,更有可能会去掉潜藏致盲的毒素?!
  不过
  不管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要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就当成是一次夫妻感情调节,两口子么,偶尔增添点儿小情趣啥的,也不是不可以。
  横了横心,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加料的酒,又给他满上一杯加了料的酒。然后,笑逐颜开地将酒杯递到他的手里。
  接着,她拿起自己的酒杯,握住他的手,和他轻轻一碰,话说有些感慨。
  “火哥,今天是咱俩结婚七周年的日子,先喝三杯。”
  举了举杯子,邢爷轻轻颔首,不再计较她乱扯的话题,也没有半点儿犹豫,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
  他心里明智,他的小女人摆的就是鸿门宴。
  虽说弄不明白她的目的,但只要是她递过来的东西,即便是毒药他也喝,何况仅仅是酒?
  见他喝光了一杯,连翘赶紧又替他斟了一杯,“刚才是第一杯,祝愿郎君千岁;这第二杯么,就得祝愿妾身常健喽。”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伪古论调,邢爷不禁低低笑了起来。
  “那第三杯呢?”
  “第三杯?!简单呐!但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年年常相见。”
  没再说话,这话让男人有些感动,仰着脖子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抚过她的手,真诚地说:“媳妇儿,这些日子,辛苦了你了,都是我不好。”
  此话一说,连翘心里有些酸,不过,还得继续。
  于是乎,她再次给他倒满了第三杯。
  “来,火哥,咱俩不醉不归”
  连续三杯酒下肚,没吃了几口菜,连翘加了料的酒没把火哥灌醉,没加料的酒反而把她自个儿给喝晕乎了。她酒量本来就浅,这会儿,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她就死盯着看火哥啥时候有反应。
  不得不说,火锅同志体质估计是真的好。
  英明神武?还是百毒不侵?
  她哀哀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好好的坐在那儿?半点儿都没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反应?
  瞪了他半晌,她收拾好桌子,就将扶他到楼上去休息,又借口上厕所,躲在卫生间里偷鸡摸狗地给周益打了个电话确认,问他到底有没有下药,在对方赌咒发誓绝对按上次给她输的原料配酒后,她终于放心了。
  好吧,我等。
  对着镜子,她仔细审视了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好一会儿,在确定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之后,穿了件又薄又透的纱质睡衣就跑了出来,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儿晃啊晃。
  可是,火哥看不见
  她万分纠结。
  看不见是吧,看不见就让他摸,摸一摸,接触到火源,他会不会快点激发药性呢?她一边儿责怪着这个男人的耐药性太强,一边儿较着劲儿的想,如果药物没有用,又该怎么办?
  一步,二步,上前,倒
  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她手脚并用地环住他的腰,柔声儿轻唤。
  “火哥,我好热你摸摸看,好多汗”
  一声儿喊出去,她自个儿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肉都麻了,不行不行,自己这模样儿,会不会太风尘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么漂亮的妹子在他身上滚来滚去,摸来摸去,丫就算是柳下惠应该也抗不住吧?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邢爷抿唇一乐,大概猜出来这女人的心思了。
  叹!这几天心里装着事儿,冷落她了。
  有些歉疚地将脑袋在她颈边磨蹭着,磨蹭着,声音低低地,“宝贝想要了?你也用不着搞这么大的排场吧?把人都支开干嘛?”
  扭着腰儿,蹬着腿儿,连翘猛地掰过他的脑袋来,主动将唇贴了上去,“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对劲儿啊?”
  说完这话,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呃,貌似这句话,邢子阳也曾经问过她?啊呸呸,她是不是太邪恶了?!
  冷不丁被她这么一问,邢爷困惑了。然而,手下触感生温,柔腻生香,他捏着怀里的丰腴,被她这么扭来扭去的磨蹭着,呼吸便有些不顺畅了,颤了颤,实话实说。
  “嗯,我好像喝大了,有点儿发热。”
  “热!?那就好,热了那就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连翘明白了,看来药物的作用,需要撩拨他啊?
  受不了!她思想太邪恶了。
  双眼迷离地望着他。
  她拉过他的身,将自己最妖艳,最勾人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致命诱惑啊,快发作吧!
  一个头两个大的火锅同志哪儿知道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啊?意识抽离下,他来不及思索那么多了,俯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大手迅速就扒了她的衣服,喉间喘出来的气儿越发急促:“宝贝儿,不行了,咋特别想干那事儿呢?给我好不好?”
  “大白天的”
  连翘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丫装着露骨的睡衣,摆明了就是勾引人家嘛,还好意思拒绝。
  好吧,她这是因为这几天被他给嫌弃了,心里极度委屈外加极度不平衡了,非得让他多急一会儿不可。
  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矫情啊!
  药性附体的邢爷哟,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
  老婆在怀里,媚药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飞到瓜哇国去了。一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箍住她的身体,对着她红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儿就亲个不停,嘴里心肝宝贝小妖精地胡乱叫着,沿着她的唇,耳,脸颊,脖子一路热吻下去。
  动情的男人,最诱人!
  他的脸上流动着的,全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狂乱火苗。
  毫无预警的,致命诱惑的药性来得又快又彻底,男人的激情细胞似乎被全部调动了起来,魂魄游荡后,并再没法儿归位了,理智不受大脑控制之下,他仿佛化身成了被点着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释放。
  紧紧裹着她的腰,他害怕她逃掉似的那么紧,那么紧,唇与舌大力地纠缠住她,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放开她。
  也放不开她。
  被他又蛮横又粗暴地对待着,连翘不知咋地眼神儿也有些迷离了。
  那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密密麻麻地亲吻里失了魂儿。
  自做孽,不可活哇,说得就是她。
  承受吧!那就承受吧!
  在他排山倒海般火热的吻里,她小声地哼哼着,软,身体一点点地软了下来。
  终于知道了,那药劲儿,真的太狠了!
  “连翘连翘连翘”
  “嗯”
  答应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唇舌就再次被他裹入了口中,野兽般不由分说地与她的唇舌绞缠在了一起。
  眼神迷离,魂飘天外。
  男人性感的声音,越发低沉又沙哑:“连翘,我的宝贝我爱你我要你要狠狠你”
  是的,他爱她!他要她!不去管那么多了!他就要爱她!
  狂热的,激情的!
  他疯了!她也病了!两个人都疯了!
  灼死人的火儿越燃越旺,女人柔得像棉花,男人强得像钢铁,一路引亢高歌,亲密地紧贴在一起,将每一个细胞纵情的释放和尖叫。
  热!热!热!
  大热天的,能不热么?
  喝了酒,中了诱惑的男人,野豹子似地身手还蛮骄健的,捧着女人柔腻的脸孔,那吻啊,如同在啃咬自己的猎物,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攻城拔寨,将彼此身上的火焰融合成一团,然后,越烧越旺。
  冷汗,热汗,交缠。
  男人小麦般健硕的身躯上溢满了汗水,呼吸急促而燥热,意识和理解被吞噬了,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生吞活剥了,再咽到自个儿肚子里去。
  一时之间,火花四溅,热血澎湃,不死不休!
  “呜呜,火哥”
  “连翘,媳妇儿,你今天真热情”
  视线有些模糊,隐隐间,他突然觉得女人的影子在眼前晃动。然而,在这激情四溢的时刻,他如同被强力电流给袭击过的大脑,哪里分得清楚到底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感觉。
  一整天,俱是狂乱。
  卧室的床成了主战场,地毯,沙发,浴室是次战场,这场战火席卷了一路。
  战术合体一次又一次,汇成了一首激情销魂的交响音乐,回荡着
  战术总结——
  丫的,太火暴了!
  
  
  连翘是被三七小美妞‘嘭嘭’作响的敲门声儿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一看,额滴神啊!
  窗外一片漆黑,卧室里也是一片漆黑。
  可以想象,这种情况下,两个果体横陈的父母,哪儿敢放三七进来呀?揉了揉发涨的太阳们,连翘快说得脑浆迸裂了,各种敷衍都不行,说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丫头给忽悠走了。她伸手摁亮了卧室的壁灯,氤氲暖黄的灯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呐!战场,真可怕的战场!
  太激烈了吧!
  她扭曲了,记忆里火热‘厮杀’的片段浮了上来。
  脸红得像滴血,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好伐?
  然而,旁边和她并肩作战的男人竟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心里一惊,在她第N次哀嚎结束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大声和三七讲了好天的话,他为啥都没有动静儿?按理说,不至于睡得这么沉啊?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她就有些担心,这种药对他的身体究竟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么一瞧,她真有点慌神了。
  “火哥,你睡着了么?”
  没有反应,男人没动,也没吭声儿。
  吓了一跳,她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他在发烧,还烧晕了过去。这项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激灵,赶紧爬起床来——
  咝!
  再感叹一声,天呐!
  她的身上像被火车给碾过似的,那些被拆开重装的零件,摸哪儿哪痛,连手指头都是酸的,真作孽哟!爬到他的那一边儿,她翻出手机要给周益汇报了‘战果’和战后情况。
  哪料到,一声‘喂’刚出口,旁边男人就发出来一句干涩声音:
  “连翘,不要找人来,我没多大事儿,你给我找点药吃就好这要被人瞧见,老子还要不要活了?”
  望了望他身上,连翘默了。
  这到也是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惨状一点儿也不比她差。两个人都像是被土匪给打劫过去,或者说更像SM的现实版。
  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说:“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
  说完,她果断地选择了逃避,随便给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后拿条大被子将他‘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给盖住,脑子狂躁地吸着拖鞋就奔出了卧室。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好吧?这会儿头晕目眩的难受得不行。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来,她先给他烤了体温,温度到不是很高,37,9度。
  低烧,放下退烧药。
  然后,她又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拿了毛巾给他用冷热水交替着使用物理降温。整个过程,她摇摇欲坠,浑身不得劲儿的样子,就跟受了极限虐待似的。
  可怜呐!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来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这低烧就愣是没有退下去,脸上始终浮动着不太正常的潮红,弄得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周益,又都被他给阻止了。
  邢大首长,真的不好意思让人瞧到他虚弱的样子,而且还是因为干那事弄虚脱的样子。
  “昨天老子究竟来了多少次,你知道吗?”
  撇了撇嘴,连翘脸泛着充血似的红,咕嘟着:“我哪知道,你就跟疯了一样不过幸好,你没有叫错人,还知道是和谁上床呢,不错,值得表扬”
  有些无力地闷笑了一声,邢爷突然敛住笑容了,想到了什么似的,问:“这药是不是上次你中的那个?致命诱惑?”
  好吧,脑子还没有烧糊涂。
  她想,大概连她的目的,他都猜出来了吧!
  不敢看他的眼睛,连翘微微点头。
  “呀,小妖精,你这是想要你男人的命呢?老子一辈子的存粮你恨不得一天就掏空?好在感觉还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的火锅同志,无比的怨念叨叨着。末了,他突然又小声咕哝一句。
  “这么烈性的药,你那天”
  说到这儿,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再说那就是怀疑她了,多没劲儿!
  “别胡思乱想啊,我那天可没有。”微垂着眸子,连翘替他倒了杯水,扶着他的脑袋灌了下去,没好气儿地说:“我想啊,我中了那药之后,香妃都做不成了,所以才想让你试试!”
  邢爷任由她摆弄着半靠在床上,摸了摸自个的鼻子。
  无语,凝噎。
  睨了他一眼,连翘有些不敢看他全身遍布的伤痕品。大大小小,深深浅浅,伤痕到处都是,牙齿印,抓的,挠的,啃的,全是昨儿他俩打床战的时候,武力超群的她自己给留下来的,青的,紫的,红的,什么都有,这么一看,真是触目惊心。
  或者说,真是血脉贲张。
  任谁都看得出来,昨天,她的斯文和淑女形象通通喂了狗。丫整一个女流氓形象。当然,她也是一样的,从脖子,胸前到大腿根儿,到处都是数都数不过来的痕迹。
  啧啧,真的太难让人想象出他俩那是在ML了,暴力虐待也没这劲儿狠。
  不过,他是被药物给逼的。
  而她,完全是被他给迫害的!
  
  
  这出极赋个性的色情乌龙事件,结果的结果就是——
  实在无奈,最后还是请周益过来了,给他吃了药,打了针,但是,他身上的低烧竟然还是退不下去。这个的情况,弄得连翘真是一万个后悔不已,觉得这回玩大了,真把她男人给玩出问题来了!
  咳!
  这么比喻好像不对,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浑身是被他弄出来的伤啊。
  但是为啥她屁事儿都没有,咋回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耐受能力,真的比男人强。
  不过,诡异的是
  按理来讲,依邢爷这种身体倍儿棒的男人来说,这种小病会很快好起来才对。哪料到,他还一病下去,竟然就真像好不了了似的。要说大病吧也没有,说严重也不太严重,就是低烧不断,身体没啥劲儿,反反复复地这么折腾。
  连翘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生病是什么样子。
  又心疼,又后悔,又心急,还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究竟是咋回事!
  憋,堵,她闹心得要命!
  一晃一天过去了
  一晃二天又过去了
  再一晃,就到第三天了。
  眼看,很快就要到八一建军节了。
  怎么办?
  八一建军节,是他俩早就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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