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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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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没有说话,却是当真乖乖的把烫伤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得到,他眸子里的欣喜,恩,就好像,能让我这般的给他上药,他烫伤的再厉害也值了一般。
真真是个怪人,哪有人宁愿受伤的。
我腹诽了一句,拔掉小瓶的塞子,倒转过来,蹭了一些药膏在自己的食指上,一边小心帮渺吹着凉气,一边把药给他涂在了被烫红了的手背上,尽量的放轻,再放轻,我曾被烫伤过,所以,我知,被烫伤了的皮肤,上药的时候,是最最疼的厉害的。
似是本能的,我便不希望渺疼,不希望他皱眉,他这般美好的一个人,应该开心些才好为什么,眼里总是满满的悲伤呢?
来,渊离,喝粥。
直到我给渺的手上涂完了烫伤药,西陵才掰着我的手重新坐好,伸手,端起了那碗渺推到他面前的粥,用里面的勺子搅了搅,盛了一勺出来,吹的半冷,用唇试了试,才送到了我的面前,示意我张嘴,我知,这是他接受了渺的歉意,答应不再跟他针锋相对了的意思。
唔,可能,我是真的忘了很多事罢,不然,怎么对这三个都待我这么好的人,都不记得了呢
一餐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才好,确切的说,是他们四个人,喂了我小半个时辰,他们自己,其实是什么都未曾吃的。
不能吃了。
西陵摸了摸我的肚子,毫无商量余地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依着你吃,定要把肚皮撑爆了才罢休!”
唔,那,好罢,休息一会儿,吃栗子糕。
我舔了舔唇角,很是不舍得桌子上的那些又好看,又好味道的菜,恩,西陵是不会害我的,他说的每一句,做的每一件事儿,定是,都为了我好的,我听话!
看着我嘴馋的样子,渺,霜和摇都有些不忍的又夹起了桌子上的菜凑上来,却是被西陵恶狠狠的一眼,给瞪了回去。
渊儿,这个为了你的身子,就,晚膳的时候,才继续吃罢
霜颇有些无奈的把那块而夹起来的鱼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很是无辜的看着我,表示,他也想给我吃,可是,没有办法。
离,那个,西陵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吃的多了,一会儿,该肚子痛了,所以
摇把夹起来了的肉放回了自己面前的碗里,羞愧的看了看西陵,低声辩解道,“那个,我也是觉得,不差这一口,才”
渺倒是没说什么,径直把夹了的那块山参丢回了盘子里面,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去,不多会儿,重又走了回来,“外边有风,小离儿现在身子弱,禁不得折腾,不能出门走动。”
就算没有风,渊离现在也不可能走动的了,这许多日的躺着,腿肯定使不上力,还是要慢慢的揉些时候,疏通下血脉,才敢让他下地,不然,定是要摔了的。
西陵点了点头,径直抱了我回了床上,让我平躺了下来,伸手探进我的里衣,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揉了起来,“你们不了解渊离,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受些不该受的伤,然后,躺在床上不能出门儿所以,就算是把他关在一个屋子里几个月,只要允他赖在床上,他也不会觉得无聊”
听了西陵说我的事儿,三人明显的都有些吃惊,但吃惊过后,便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起了身,走到了床边儿,各自坐下,看着西陵帮我揉肚子。
渊儿,你总躺在床上,不出门儿,都做些什么?睡觉么?
霜伸手帮我揉起了一条腿,帮我疏通血脉,满是笑意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怎么可能光睡觉呢!我又不是猪!
我翘了翘唇角,对霜的问话很是不满,“每次我需要躺在床上,不能出门儿的时候,西陵都会给我准备好多好多的好吃的”
说到这里,我发觉屋里的所有人,包括西陵,都是笑得前仰后合了起来,这此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除了睡,就是吃,不是猪,又是什么?
你们,你们都不准笑!我,我也有看书的!
一急之下,我不惜搬出了我为数不多的几次看书经历,急急的证明,我不是除了吃,就是睡的小猪。
看书?离,你不是不认字儿的么?怎么看书?看的什么书?
摇勉强的止了笑,伸手揉上了我的另一条腿,半是打趣的问道。
春,春宫图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心下里,却是忍不住想着,我本来就是小倌出身的,这么说,他们,该不会觉得,我是在暗示他们什么罢?
渊儿,我发现,你真是越发的可爱了。
霜笑着挠了挠我的脚心,呵我的痒,闹得我本能的,便是想曲起腿来,却不能得,“霜,别,别,好痒,好痒”
见我求饶了,一直坐在床尾的渺突然伸手拿住了霜的手腕,“要揉,就好好揉,别闹他。”
渺,你今天没发烧罢?怎得言谈举止,都这般的奇怪!
霜微微一愣,扭头睨了渺一眼,却是不再闹我,好好的给我揉着,疏通起腿上的血脉来,“渊儿,你的腿骨上,怎得也有伤呢?”
我从雪地里把他捡回屋子去的时候,他的右手手骨是碎的,右腿的小腿骨和左腿的大腿骨,都是有裂痕的。
不及我说话,西陵便是代替我回答了霜的疑问,“若非他实在不适合修行,我会不教他一些武技防身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心生邪念
长玉。
摇一直含笑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了暴戾的光芒,没有接西陵的话,径直冲着屋子外边叫了一声。
主子,长玉在。
音落,门外便传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回答,难怪被起名为玉,听这声音,这人,便应是跟玉般莹润美好的。
去查清楚,是谁给离的身上,弄出了骨头裂碎的伤。
摇低声吩咐完,便重新转回了头来看我,眸子里的暴戾隐去,似是怕吓到我一般,一改刚刚同长玉说话时的口气,“离,莫怕,待我弄明白了,是谁伤的你,定敲碎他一身的骨头,给你报仇。”
摇,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若,就算了罢。
听摇竟是要敲碎人家一身的骨头,给我报仇,我不禁拧紧了眉头,治疗骨裂的伤时,曾把我折磨的险些死过去,那种痛,说是钻心,真真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有人再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即便,那人是造成我痛苦的罪魁祸首,也一样。
是人皆是人生父母养的,许多时候,做的事儿,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反正苦我已经受了,便是罚那伤了我的人,也没的补偿,又何必
他总是这么一副滥好人的样子。
西陵突然伸手在我的眉心上弹了一下,很是不悦的抱怨了一句,“任凭我怎么跟他说,也改不了半分,每每给他报仇,他还反倒是当起了帮那伤了他的人求情的,弄得我惹一身多管闲事的骂!”
渊儿,你总是这样是不行的,忍让,并不一定就能换来旁人的悔过,很多时候,都是会让那伤你的人变本加厉的。
霜正在给我疏通血脉的手停滞了一下,叹了口气,似是劝慰的说道,“你想,报复一人,让许多人都不敢再招惹你好,还是因为忍让,招来许多人对你的伤害,然后,让那许多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这种欠揍的念头,直到十二岁那年,被别绪楼的一个小倌塞进了井里,险些淹死了,才扭转了过来,不过,看现在这样子,怕是,又忘了干净。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缩回了给我揉着肚子的手,给我扯平了里衣。
那个险些杀了离的小倌,还活着么?
我感觉摇按压在我腿上,帮我疏通血脉的手劲稍稍大了一些,扭头看他,见他的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才当是自己的错觉了,唔,我跟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啊,为什么,他们会像西陵般的,不嫌弃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笨蛋呢?
恩,活着,只是少了些东西罢了。
西陵若无其事的说着,从旁边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我盖在了身上,“要循序渐进才行,一次疏通的过多的话,他的身子会承不住的。”
少了些东西?
摇感兴趣的扬了扬眉,似是对西陵的说法很感兴趣,“可以带我去参观么?”
一会儿,我写一封信函给你,你拿了去城西的写意轩,交给管家,他会让你带回来慢慢参观的。
西陵浅浅一笑,眸子里有我看不懂的黯色,但,却比他平日里的笑,更让我动心,他,是因为我,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他的这个样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给摇写了应承的信函,把三人送出了门去,西陵便回到了床边,褪去了袍子,只着着里衣钻进了毯子,一如以前般的,用手臂给我当了枕头,揽着我的腰闭上了眼睛,“睡罢,这一番折腾,你的身子,更是弱得厉害了,要好好调理才行。”
一连几天,都是这般的度过,除了偶尔会听他们说起几句外边的事情,一切,都跟我在别绪楼时,受伤养伤的情景,没有太大不同,好吃的,送到嘴边,好玩的,送到手边,然后,有人哄着我开心,偶尔逗得我脸红,只是,原本只有西陵一人的,现在,却是变成了四个,我吃了睡,睡了吃,不想吃,不想睡的时候玩儿活脱脱的一只被人圈养起来的小猪,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无聊
但是,与以前不同的是,我,也有了一些烦恼事情。
以前时候,只要黏在西陵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出半盏茶的工夫,我就能沉沉的睡过去,可是,现在我去总是会因为莫名其妙的想一些奇怪的事情,而睡不着,恩,比如,在教习房里,管事对那些小倌们做的那些事情,再比如,春宫图上,那些人做的那些事情,再再比如,我偷偷跑去看别的倌人伺候恩客时的那些事情
而且,更更让我觉得接受不了的是,我竟然,竟然,会突然间就把自己想成那个被攻城略池的小倌,把西陵想成纵横驰骋的管事我,我竟然会想跟他做那种事情
已是半夜,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红烛燃烧的噼啪声,我怕黑,所以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从不熄灯,这个,西陵是知道的。
果然还是西陵心细,连这么小的事儿,也知道吩咐给下人,唔,对,那些服侍的人,都称呼我“离主子”,想来,我应是这里的主子了才是,只是,不知,渺,霜和摇,又是什么人呢?难道是不会,不会,那种只是看举止言行,便应是大人物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我的私宠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放开来的头发不经意的蹭到了西陵的身子,一种有些莫名的触感,让我不禁有些脸红,西陵,应该是已经睡了的罢,那
一边想着,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转了身,果然还在睡着,毯子只盖到了腰,胸前的朱果,衬着薄薄的里衣透出浅浅的颜色来,在这烛火的映衬下,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西陵
我小声唤了一句,睁着一只眼,等着看他的反应,结果,唔,什么反应都没有,看样子,应是睡的沉了。
舔了舔嘴唇,我的胆子不禁大了一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肩窝,却见他的唇角抿了抿,顺着我的这一丁点儿推力,由原本的侧躺,变成了仰卧,“恩”
见他答应,我忙不迭的闭了眼,缩在他的怀里装睡,半晌,没有反应,才又敢偷偷儿的睁开了眼,还好,没醒,我可以继续
我用臂弯撑着身子,在床榻上半坐了起来,看着烛火之下,西陵袒露在外边的,雪一般白皙的颈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般好看的颜色,若是,嘿嘿,给他吸一个印子出来,不知,会不会很有趣?
不行,不行,若是吸一个印子出来,待西陵醒了,会发现的,到时候,万一让他知了,我是对他身子有了念头,不再陪我一起睡了,可如何是好?
我用力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消这个念头,然后,本能的,把目光落在了他透过里衣,微露出一点儿颜色来的朱果上,这里,应该不会留下印子罢?唔,只是看着,就让人有些忍不住想碰一碰,试试感觉的冲动呢
想到就做!
我躺回了西陵的怀里,依旧拿了他的手臂当枕头,只睁了一只眼,伸了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胸口上,靠近我这边的朱果,就慌忙的缩了回来,继续装睡。
只是,这轻轻一下的触感,竟是让我觉得指尖上都颤抖了起来,更是没了睡意罢了,估计,这一夜,我是不可能睡得着了,不如就咳,多沾几下便宜好了
西陵的呼吸均匀的很,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我不禁更大胆了一些,伸了一根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放到了他胸口靠近我这边儿的朱果上,抿嘴看了看他的脸,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便又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
恩——
西陵的唇里,发出了一声让我浑身发热的低吟,眉头拧了拧,但很快,就又舒展了开来,没了反应。
被吓得缩回去装睡的我小心翼翼的睁了一只眼,见他当真是没醒,才又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伸了手指,去碰我刚刚用指甲刮过的朱果,竟然,是变硬了的!也就是说嘿嘿,我刚刚那般的做,他的身子,是会有反应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像是得了糖般的美,以前时候,在教习房里看的那些调情的手段,许还真是有用的呢!只要循序渐进下去,嘿嘿,说不定有一天,西陵真的会被我勾的有了念头,允我对他做点儿什么,也未可知呢虽然,前几日,他送了我东西,还答应了是定情的信物,可是,这几日,他,他除了跟以前般得宠着我,可是什么都没做的
他不主动,那,就只好我稍稍主动点儿了,说不定,嘿嘿,他睡梦里迷糊了,被我勾起了念头,一时糊涂的对我做点儿什么那,我以后,也有话拿捏他了不是不然,等想法儿弄点儿药回来,偷偷的给他下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有点儿失神的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在他的朱果上揉捻了起来,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人去帮我买春(和谐)药回来的话,会不会有人肯听,哎,要是在别绪楼就好了,我可以趁着没人的时候,钻进管事的房里去偷一包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当你的人
长白是你的近侍,你若是当真需要,倒是可以让他去帮你买媚药回来,他不会拒绝的。
一个带着笑意的温软声音响起,像是要回答我的抑郁一般。
恩,叫长白是么?那就方便多了
我本能的应了一声,应完了,才是感觉到了奇怪,呃,是谁,在跟我说话呢?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这个声音,怎得这么熟悉,像西陵一样,呃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颇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朝着西陵看了过去,他正睁着眼,满脸笑意的看着我,眸子清澈,哪里有半点儿初醒的样子!
你,你,西陵,你刚才是装睡的!
我顿时便红了脸真真是被色迷了心窍!西陵睡觉向来警醒,何曾有过我起了身来,唤他好几次都不醒的时候?可恶,我,我竟是中了他的套!
想要?
西陵笑着捉住我犹僵在他朱果上,忘了缩回来的手,送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然后,揽了我的腰身,把我拉近他身边,半支起身子,柔声在我的耳边问了一句。
好,好像是罢,我,我也说不好
事已至此,装傻,反而不好了,我羞窘的缩了缩颈子,腻进西陵的臂弯里,答得声若蚊蝇,“这几日,我总是梦到教习房里看到的那些事儿,你总是那管事,我总是那被你驰骋的小倌,好似那个,你,你不会觉得我”
想要了,告诉我就是了,不需要媚药,我也能喂饱你。
西陵突然笑了,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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