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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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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未来什么的,我从来都是觉得,该是街边的那些挂着“神算子”幌子的骗子做的营生,无外乎是说些怎么解释都能通的话,来唬那些有心事的冤大头给钱的,唔,可是,这话从纳兰齐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我娘亲亲自说过的话我就不敢再有怀疑了,从小儿,娘亲就教着我,不能打诳语,不能说谎,那自然的,他也是不会这般做的才是,“我,我若是早知道你是齐儿,左丞相那老头儿给我提请求,要让你进宫来伺候我的时候,就应了他了,哪里还用得着你遭那些罪!”
有预知能力的人,是不能预知跟自己有了那种关系的人的事情的,待他想看他跟司徒月的未来的时候,司徒月已经跟他有了夫妻之实,看不到了。
纳兰齐笑着伸手,刮了一下儿我的鼻尖,一如小的时候,我惹了祸,让他背黑锅,他挨了罚,我去安慰他时的模样,“至于,我们的事情,则是因为他失去了一部分预知的能力,看不真切的关系,他给了我三个忠告,是我没好好儿听进去,悖逆了他的意思,才会造成了后来这般的情景,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怨不得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双后
哦?三个忠告?
我娘亲是个不愿多说话的人,就像,我一直误会着他,欠着我的故事不讲,他也从不给我解释一样,他既是开了口,跟纳兰齐说了忠告,纳兰齐这笨蛋,就断不该不听的才是,“怎么样的三个忠告?”
娘亲说,待我在这身子里苏醒过来,第一,不可盲目的展露风采,惹家人关注,第二,不可私自去用手段,引你的注意,第三,不可再与这身子以前交往的人联系,招揽他以前留下的力量。
纳兰齐苦笑着摇了摇头,抱着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榻上,让我趴在了他的身上,脑袋刚好枕着他的胸口,“这身子原本的主人,是个极有野心的,出身正室,一心想着要继承家业,我自他的身子里面醒来,什么都不知晓,只好装失了记忆,不想,那人的兄弟姐妹跟他的仇怨颇深,便趁着这个机会几次想要害我,我不得不出手抵抗,许是处事的风格跟这身子以前的主人不同,竟是就一下子更得司马家老爷子的喜欢了,于是,便有了后来,他要把我送进宫来服侍你,被你拒绝了的事儿”
那时,你已经知道了,罗羽的暗王就是我了么?
我侧耳倾听着纳兰齐已经变得平稳了下来的心跳,舒服的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暗自懊恼,那时不知道是他,不然,便不用让长卿遭遇那样的事情,也不用让他遭遇后来的这些长卿的报复,“为何不使了人来告诉我呢?若是,你肯告诉我,你是你,我又如何会不答应,让你来我身边?”
若是早知道你是罗羽的暗王,我又何必费那样的工夫,让司马兰的爹爹做出那样的蠢事,惹了你生气,把我和他一并赶出了司马家去?
纳兰齐笑得颇有些无奈,又有些心酸,只让我看了,就忍不住心疼了起来,“我当时想,以司马家老爷子的狡猾,定还是要制造机会,把我送去了你身边的,我不晓得罗羽的暗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只要不是你,我便不想跟那人有半点儿瓜葛,我要等你,如娘亲说的那般,清清白白的等你来寻我,这司马兰虽是出身大家世族的嫡子,也有些野心,却到底还是不曾与人做过那事儿的干净身子,我想等你来寻到了我,我便可以弥补一些以前的遗憾,你也知道的,在别绪楼的时候,我是伺候过人的,虽然,一直不曾让旁人攻陷过我,但,却终究是不够干净的我想我想”
你瞧,你这不是如愿了么?刚刚,你不是已经把这身子的第一次,给了我么?
我伸手捏了捏纳兰齐左胸口的朱果,凑了唇瓣上去,轻吻舔吸了起来,“齐儿,以前的那回,我喝醉了酒,都不曾好好儿的品尝过你呢,如今,你又活了过来,以后的日子里,我可是能如愿了!”
别闹,离儿,痒。
纳兰齐忙不迭伸手按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继续闹他,“你让我歇会儿,一会儿,咱们该起身出门儿去了,西陵他们,都还在门外边等着,咱们不能只顾着自己快活,就放着他们在那儿着急离儿,离儿,别,别闹,来日方长我”
好罢,今次,且饶了你。
我抬起头来,不再折腾纳兰齐,对我,他从来都是这般的,不惜舍了自己,苦中苦,难上难,都情愿,一个人背着,也不让我有半点儿的不妥,丁点儿的为难,“还有些事儿得处理来着,不能贪懒,来,起身罢,这回,给我下毒的人,我定不能轻饶了他去!”
我和纳兰齐穿好了衣裳走出门去,便见着西陵他们几人齐齐的在门口儿站着,脸上,是掩不去的惶恐和紧张,生怕我责备他们,怨恨他们,不肯为了我做出牺牲来,又让纳兰齐这已经为了我付出了诸多的人来担当。
我想跟你们宣布点儿事情,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这事儿,没有半点儿转圜的余地。
环视了一眼几人,我清了清嗓子,跟他们说出了我之前在屋子里就想好的决定,“我要封齐儿做我的王后,自今日,现在开始,罗羽的暗王,有两个王后,西陵,你是暗后,齐儿,是月后,你们两人,享同样的俸禄,身份也是不分高下。”
这是他该得的。
我的这个决定,让西陵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下来,“只是,他的身份,你得想个合适的解释才好,不然,给外人听了去,定得闹翻了天去,这对他,也是不好”
来人,传旨。
我稍稍想了想,握着纳兰齐的手轻轻的捏了捏,这样的小动作,是我们从小就有的,一般来说,我这样做了,他便会明白,我是有了主意,“司马丞相之孙司马兰救驾有功,深得朕喜,即日起,赐姓纳兰,名齐,封为月后,与暗后齐名,身份不分贵贱,两位公主养于其名下,百年后,侍其香火,宗祠族谱,去除已故前王后之名,书暗后,月后之名于朕名之侧,不分高下,封后大典,就定在下月初十,双后同时与朕行拜礼!”
陛下这不合规矩
礼官被我的这个决定吓到了,想要出言劝阻,却又怕惹恼了我,取了他的脑袋,“这这依着罗羽的祖制”
殿下手谕,众人跪领——
不及礼官把话说完,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院子外边响了起来,院子外边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人,紧接着,便见诺伯伯笑嘻嘻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到了我的身边儿,伸手,宠溺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最近过的可还好么,离儿?听说,几个月前,你生下了一个男婴,如今,身子可恢复得完全了?”
你怎么来了,诺伯伯?
我顺势用额头蹭了蹭诺伯伯的掌心,很是享受这种来自于长辈的疼爱,“我娘亲呢?他近些时候,过得如何?有没有什么话儿,让你带给我的?”
你娘亲已经沉睡了几个月了,我离开罗羽之前,一个以前跟我同是你娘亲身边儿伺候的人到了凌国,若不是有他去了,我还真是放不下心来走这一趟。
诺伯伯笑着捏了捏我的脸,从衣袖里取出了一本折子模样的东西和一只小盒子来交给我的手里,“你娘亲沉睡之前,交给了我这两样东西,让我在今日的这个时候给你送来,说是能解得了你的为难,来,自己拆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哦,好。
之前,纳兰齐也说了,我娘亲有预知的能力,那,要算出今日会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难的,既然,诺伯伯都说了,这是能解得了我的为难的东西,那,自然该是我娘亲写的,宣布改了罗羽的旧时规矩的手谕了!
那奏折模样的东西打开来看,恩,果然我猜测的不假,是我娘亲亲手写的,改罗羽的后宫规制的手谕,分双后,一主后宫琐事,一主暗王分忧,双后平起平坐,死后皆以正妻之礼入殓皇陵,与我合葬,明显的,前面的那处理后宫琐事的人,说的是纳兰齐,后面的那给我分忧的人,说的是西陵,也是,西陵最是不喜麻烦,后宫琐事早就缠得他不胜其烦了,倒是纳兰齐的性子,更适合一些,在任何人任何时候看来,他都是温和有礼的,现在,又有了罗羽左相的嫡孙这么一层身份倒是极适合这在旁人来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小盒子打开来,里面装了三封信和一只更小的小盒子,我取了上面写了我名字的信来打开,果然见着了我娘亲写给我的嘱咐,这次,我中的这毒,是他使人下的,对身子并没有什么损害,目的,是借着这个机会,让纳兰齐跟我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顺便,让我看看清楚,什么人,才是对我最好,最不顾一切的人,那只更小的盒子里面,装的是这毒的解药,只消让纳兰齐以温水服下,三日之后,身子便会无恙,另外两封信,一封,上面写着纳兰齐的名字,另一封,上面写了上官西陵,显然,是给他们两人的信件。
娘亲写给你们两人的信,我,可以看么?
我使人去端一碗温水来,给纳兰齐把那小小盒子里的药丸吃了,才拿起了那盒子里的两封信,看向了西陵和纳兰齐,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隐瞒,就像刚才,我也给他们念了我娘亲写给我的信一样,我娘亲写给他们的信,自然,我也该有知情权唔,当然,前提是他们愿意的话
念罢。
在听我念了我娘亲写给我的信之后,西陵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难看,也难怪,任什么人也不可能想到,那么可怕的毒,会是我娘亲使了人下给我的,目的,只是为了看他们的态度,而他们的态度,却恰又是跟纳兰齐没得比他,该是在害怕的罢?怕我从此厌弃了他,只宠着纳兰齐这肯为了我不惜一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忐忑
我娘亲写给西陵和纳兰齐的信都很是简单,给西陵的,只有一句话,道是,你曾跟我说,你为了离儿可以不惜一切,如今,这话可还作数?给纳兰齐的,也只有一句话,道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齐儿,我给你该得的,好好照顾离儿。
许是受过司徒月伤害的关系,我娘亲做的这事儿,难免有些偏执了,你不要往心里去,西陵。
我把我娘亲的旨意交给了跪在一旁候着的礼官,把三封信一并揉成了团,反手丢进了屋子门口儿摆着的火盆里面,“别在外边儿站着了,这天,还是冷的,染了寒气,可就不好了。”
恩。
西陵没有开口,只在嗓子里低低的应了一句,便低了头,随着我进了屋子,霜扭头看了看夜天音和长白长卿,也跟了进来,夜天音犹豫了一下,伸手扯了长白和长卿的衣袖,一同进了屋子。
传膳罢,我有些饿了。
我爬上已经被内侍整理好的床榻,歪着身子倚在了一只软垫上,拍了拍自己身边儿的位置,示意他们都上来坐,“把两个丫头也唤来,让她们见一见齐儿,以后,她们便是养在他名下的孩子,该跟他多多亲近的才是。”
是,主子,长卿这就去。
明显的,长卿还是对纳兰齐心有芥蒂,毕竟,之前他遭了的那些痛苦难捱,都是由纳兰齐而起,原本,他是要把纳兰齐弄来的皇宫里面整治的,如今,纳兰齐却一跃成了与西陵身份相等的,我的王后,他怎得,也不可能觉得舒服的,唔,或许,还有一些忐忑和紧张,也未可知。
对不起,长卿,都是我不好,没有听娘亲的忠告,没有跟这身子以前识得的人保持距离,私自去引起离儿注意,又不慎染了风寒,才给你造成了那样的不好记忆。
不及长卿转身出门,纳兰齐便急急的上前一步,捉住了他的腕子,诚心的跟他道歉,“我知道,你是怨恨我,怪我的,这没什么,只要你答应我愿意用我后半辈子的所有时间来补偿你,但凡是你想得到的,我能做的了的,我”
长卿只是主子的近侍,不敢对月后有半点儿不满怨恨,请月后自重。
长卿不动声色自纳兰齐手里抽回了自己的腕子,转身出门,一如他寻常做的那样,跟守在门口的近侍们吩咐准备饮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手一直缩在衣袖里面,就像,是握成了拳,紧得像是能让自己的指甲刺破掌心。
长卿本就是自卑的很,你这般的跟他说,他不但不会觉得你是真心道歉,反而,会当你是得了势之后的炫耀和报复。
夜天音轻叹了口起,走近纳兰齐的身边,低声提醒了他一句,“你不曾经过,自不会明白他的那种痛苦,他对离的爱慕,并不比你少半分,刚刚,若是他在这里,定然,不会轮到由你来帮离解毒,这样说罢,你也是能懂得,希望把自己的清白身子,只给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想法的罢?”
以后,我会用自己的所为,来让他知道,我是诚心跟他道歉的。
夜天音的话,让纳兰齐沉默了许久,末了,才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了,“离儿,我”
长卿那里,我来说服,你只管跟西陵一起,好好儿的给我把后宫治理好了,别让那些有的没的讨厌事情来惹的我烦心,就是足够。
长卿的性子我知道,他太执拗,也太傲气,旁人的话听不进去,总觉得是旁人在低看他,尤其是自那件事情时候,更是愈发严重了,同样的话,纳兰齐来说,他极有可能抵触的以为是纳兰齐在侮辱他,但,换了我来,便有可能极大不同了,“娘亲说了,齐儿吃了解药之后,须得三日才能好起来,这三日,你们想出门儿去打猎的,就去,我留在屋子里陪一陪他,他以前虽是会些武技,却是荒废了不少年,如今,又换了这么个未习过武技的身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出多少来,万一遇上什么猛兽,怕是还不够给那猛兽塞牙缝儿的,还是留在营地里妥当一些”
他刚刚侍寝,也的确是该休息上几日才妥当,不然,又该被那些老古董们说三道四了。
长白附和了一句,顺道儿,给我说了罗羽的规矩听,“在罗羽,刚刚侍寝的妃子,尤其是王后身份的男子,在侍寝之后,都是要闭门不出几日的,除非是要参加封后大典这样的盛典主子既是要封纳兰公子王后的身份,便该珍惜他的名声,不让他遭人非议”
这些小事儿,你只管放心,他好歹还有一个当左相的爷爷,以司马老头儿那恨不能把孙子送来我身边儿当牛做马都是门楣生辉的虚荣劲儿,是断不可能,允什么对他不好的流言出现的。
我懒洋洋的往旁边一倚,把脑袋枕在了西陵的大腿上,伸了腿搭在霜的膝上,扭着身子伸了个懒腰,“唔,肩膀好酸,腰疼”
我来帮你揉
我来帮你
我来
我
若是以前,几人定要笑着跟我说一句活该,然后,才动手帮我揉捏,今日,竟是反常的齐齐凑了过来,待见其他人也是跟自己一般的反应,顿时,尴尬的红了脸,纷纷退了回去,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西陵,帮我捏肩膀。
我扭着身子往西陵的怀里蹭了蹭,翻了个身儿,趴在了床榻上,开始给这几个紧张惶恐的不行的人分派任务,“霜帮我捏腿,天音帮我揉腰,长白去催一催厨房,让他们快点儿把吃的送来,齐儿,你给我继续讲,在路上的时候,我娘亲还跟你说了甚么?”
听我这么分配,几人的尴尬才是稍稍消失了些,各司其职的忙活了起来,我舒服我哼哼了几声,闭了眼享受了起来,说真的,我还真是有些累了,虽然,之前时候,都是纳兰齐在主动的,可在那之前,我还跟西陵去打猎了的,我是没出什么力不假,但对我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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