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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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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薇心情好地蹦到他身边。
这些种子里有他们自己买的,也有田庄工作人员预留在仓库的。
两人一个挖坑、一个抛种,一块地、一块地地种过去。
禾薇觉得脸上有点痒,抬起胳膊蹭蹭脸颊,看到杨婶的丈夫老杨站在篱笆外,便笑着招呼了一声:“杨叔。”
“哎。”老杨似乎有点脸红,憨厚地挠挠头,想到有个事正要找东家定夺,边说:“东家,荷花池挖好了,你看是不是要挖条沟渠,到时连着鱼塘?”
贺擎东停下手里的活,想了想说:“挖吧,不过地势注意点,西高东低,山溪引下来的水先入荷花池再去鱼塘,别反了。”
“哎,那我跟他们说去,你们忙。”
老杨走后,禾薇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挖沟渠?荷花池和鱼塘不连起来不行么?”
“鱼塘有换水口,荷花池除了山溪注入,没有出水口。”贺擎东简略解释。
鱼塘的水来源,一是雨水,二是林秀山下来的溪流,三是地下水。至于出水,别看鱼塘四面环田,其实晒谷场南面有个底下管道,一路连通外面的河道,而且铺的时候刻意倾斜,河塘水满到一定高度会自流出去,外头河道满水不会倒灌进来。
如今,荷花池也准备这么设计。不过打算改暗为明,直接挖条小河,上头架桥。
禾薇听他这么说,恍悟地点头:“没有换水口的池塘那就是死水了,水容易变质是不是?”
“嗯。”贺擎东笑着拧了一把她的鼻尖,“聪明。”
禾薇被他夸的红了耳根,嗔睨道:“干活吧!不是说午饭前要收工的?”
贺擎东轻笑了一声,继续埋头挖坑抛种。(。)
第563章 寿辰上的打脸()
那厢,老杨从荷花池回来,站在大厨房外的水龙头前洗手冲脚,杨婶举着锅铲出来问:“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帮东家的吗?还是种好了都回来了?东家他们呢?”
“啊,我看他俩种的还行,就没说。”老杨搓着泥泞的大脚板子说。
“哎呀你个死老头,他俩谁是下地的料啊,让你去帮忙你倒好,兜一圈就回来了。这种的好不好的哪是眼睛看看就看得出来的?到时候一颗芽都不冒,看你懊恼不?”
“东家不是今儿傍晚就回去了吗?我过两天再去瞅瞅,要实在不行,重新种一遍也来得及。”
“你晓得东家种的都是啥?”
“那菜种长啥样我还能认不出来?”
“话是这么说,可万一那些种子都闷坏闷死了不是浪费了?”
“……”老杨沉默是金,谁让他说不过媳妇呢。
过了几天,他记着东家走之前说的,帮忙去地里浇水,现有些坑出芽了有些依然没反应,不过想来和种的内容有关,也不着急。
又过了几天,他再去那菜地,现每个坑都冒芽了,长势还挺喜人,浇完水乐呵呵地回来跟他媳妇汇报:“还说东家不会种地,你倒是去瞅瞅,那芽冒的可好了,不比老金他们种的差。”
杨婶一脸的不相信:“你别唬我,东家头一天来,翻地还差点砸到他自己脚背,东家夫人也说没下过地。你不会是重种了一遍,故意蒙我说是东家他们种的吧?”
“我蒙你干啥?”老杨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学雷锋,做好事还不留名。再说了,留种的仓库钥匙在老金那儿,他想偷偷帮忙重种一遍,没种子不也没辙?
这厢老杨正说那小菜地里的菜长得好,那厢禾薇坐在兄长的车上,也在说微农场里种菜的事。
禾曦冬压根不信妹妹还会种地,不过听她说的有模有样的,笑着道:“行,那下回去尝尝你种的菜,花嘛给我移两盆,我带寝室里养着,是驱蚊的吧?”
“都有,种了七八种呢。驱蚊效果好的有红花除虫菊和天竺葵;郁金香、旱金莲、玫瑰、芍药也种了,你喜欢哪个?”
禾曦冬听得乐了。瞧这口气,好像种子播下去肯定能长成似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说:“每样都给我来一盆咋样?”
“没问题!”
“那我就等着妹妹送我的花啦。”
兄妹俩一路说笑,很快就到了老爷子过寿的珍味馆。
今儿个珍味馆被老贺家包场了,一楼宴客,二楼给宾客们休息。
禾薇送老爷子的“青山不老松”炕屏由顾绪顺路先一步带去寿宴现场了,禾曦冬准备的贺礼是一盒茶叶。
暑假期间跟着他师傅各地鉴宝、淘宝,在武夷淘得的好茶,一塌刮子才一斤半,半斤孝敬了师傅,半斤孝敬了老子,剩下半斤打算自己慢慢喝。
常听宝贝妹妹念叨喝茶的好处,他也打算附庸风雅一把,结果昨儿接到老爷子电话,邀他来吃生日饭,再三叮嘱不准提礼物上门,可真的来了哪有空手的道理。再说过去几年他老人家没少照拂自家,于是忍着肉痛,把仅剩的这盒茶叶提来祝寿了。
只是茶叶的包装是茶农自己整的,瞧着不怎么上档次,临时想找也没合适的,只好将就了。可就因为“衣装”这事儿,在珍味馆门口闹状况了。
主要是两人都没请帖,自己人嘛,要什么请帖,可迎宾小姐不知道啊,拦着兄妹俩问呢,门口几个抽烟的宾客就此奚落上了:
“哟,来贺寿没请帖,该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这年头啥千奇百怪的事没有?蹭饭也不稀奇了。”
“也不能这么说,好歹人手里还提了盒茶叶。”
“你在说笑吧?那茶叶一看就是低劣货,市里买的吧,两百块到顶了。花一两百来吃顿人均上千的寿宴赚死了,何况还两人……”
随之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笑声。
禾曦冬脸色一沉,转身想找他们理论。特么敢说他手里的茶叶低劣,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不懂么?有本事他们也提一盒这样的茶叶来贺寿!肉痛不死他们!
禾薇赶紧拉住他,手里拨通了贺擎东的电话:“你没给我请帖,我和哥哥进不来。”
贺擎东早就心不在焉地在看手表了,一接到小妮子电话,大步出来迎接。
“怎么回事?”看到兄妹俩,贺擎东先朝大舅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握住小妮子的手,黑着脸问迎宾小姐,“敢情我之前白和你们经理打招呼了,问我媳妇要请帖?你们的脸可真大。”
迎宾小姐紧张地快哭了:“抱、抱歉,经理是说了,可我们……”
她们哪里想到,眼前这么个清丽文静的小姑娘竟是贺家的大孙媳妇,同时也是珍味馆的股东之一。要是知道,借她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着人家查请帖啊。
这时,领班经理匆匆回来了。说来也是巧了,她本来一直站门口接待宾客的,临时接到家里电话才不得不走开一下。哪晓得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前台就出状况了。
听跑去找她救场的服务员说了大概,再看到现场的情况,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忙拉过迎宾小姐向禾薇几人深鞠躬道歉。
“算了。”禾薇眼瞅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老爷子的寿诞,闹大就不好看了,顺着领班经理搭的台阶,拽拽贺擎东的手说,“她也是公事公办,没刻意为难我们,算了吧,爷爷该等急了,咱们进去再说。”
禾曦冬瞟了眼缩着脖子意图蒙混过关的几个宾客,自嘲地笑笑,说:“是啊,她就是问了一下请帖的事,态度还算可以啦,不像这几位大哥,不分青红皂白地笑话我和妹妹是来蹭饭的,还嫌我这寿礼价廉质劣,害我都不好意思进去献丑了,要不还是回去得了。不过走之前,我想弄个明白,我这五千块一两的野生大红袍都被他们嫌低劣,他们送老爷子的又是什么礼?能否让我开开眼界?”
此言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不是嘱咐你不要备礼的么?怎么还破费?”偏贺大少还来了这么一句。
底下的哗声更响了。
从头围观到尾的知情人当即喷笑,妥妥滴打脸啊,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贺家什么要紧客人,要不然贺大少能是这么冷淡的表情?没准是哪方政要或是长带来露脸的亲戚朋友,随个两千块的红包礼到顶了。
见人多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不知情人士就笑得更欢了,一看就知道贺大少站在哪一边,此时不帮更待何时,于是纷纷起哄:
“五千块一两的茶叶都算低劣,那我也没脸献寿了。”
“喂,那两个迎宾,赶紧地查查,这几位客人送的什么天材地宝,还是说一出手就八位数礼金?口气这么大!”
“对!查查查查!让我等也开开眼界!”
被嘘的几个宾客苦着脸后悔不迭。
谁叫他们没管住自己的嘴呢,这下好了,把主人家给得罪了。哪怕那茶叶不是五千块一两,而是五十块,看贺大少的态度,也绝对是帮着那对兄妹的。自己这下死定了,削尖了脑袋好不容易拿到请帖来给贺老爷子贺寿,不就是想和贺家交好么,结果寿宴还没开场,倒先被自己给砸场了。
话又说回来,特么谁会在五千块一两的茶叶外头套这么个简陋的包装啊,这不明摆着让人质疑嘛。
可心里不管怎么想,眼下的确是他们错,于是唯唯诺诺地向禾曦冬道歉。
“我说你们几个怕什么。”几人中,为的青年看着镇定多了,拦住他们不让道歉,还一脸愤慨地说:“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哪家茶叶店这么穷酸,五千块一两的茶叶用这样的包装?欺负我们没喝过茶吗?而且我们又没说错,在场来贺寿的,谁不是带着相称的礼来的?他们两个,一个两手空空、一个提了盒劣质包装的礼,难道还不容我们说几句?”
贺擎东挑眉看了说话人一眼,忽然问:“你是谁?”
说话人愣了愣,旋即以为贺擎东听进去了,想和他这个忠言逆耳的青年才俊交朋友呢,当即昂挺胸地自我介绍:“我叫姚佳俊,毕业于京都理工大,去年考入国税局……”
谁他|妈想听这些,贺大少的脸色愈加冷了,打断对方的自说自话:“我不记得给姚家送过请帖。”
围观人群爆出一串嗤笑。
“原来他才是来蹭饭的呀,好意思说别人。”
“这人脸皮真厚,没请帖来贺寿,那就低调点啊,这么嚣张生怕大伙儿不知道呢。”
就连先前和他一路的几个宾客也都往旁边挪了挪脚,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尼玛之前互相认识的时候,吹的好像他是贺家请来的贵客似的,搞半天连请帖都没有。跟这样的人称兄道弟、完了差点得罪主人家,真是日了狗了!
姚佳俊听到四周的窃窃私语,整个脸赫然变成调色盘,由青到红、再由红到黑,半晌,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地替自己辩解:“谁说我没请帖!没请帖我能进来?”
“哦?你的请帖谁给的?”贺擎东绷着俊脸眯起眼。
若是群那帮死党在场,必定叹一句:八百蹲逃不掉了。
可惜姚佳俊不知道贺大少怒前的预兆,还在那儿理直气壮地说:“我代我姑父来的,我姑父是胡明国。”
他不信搬出胡家还震慑不了这些人。
“胡明国?”贺擎东嗤笑冷笑,“胡明国自己不来也就算了,派个虾兵蟹将过来算几个意思?”转头吩咐领班经理,“把他的礼退回去,请帖收回来。”
言外之意,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姚佳俊赫然白了脸色:“贺少,这没道理吧?请贴上又没说不能代。”
“请贴上没说,我说了。”贺擎东冷眼睇着对方,面容冷峻地说,“我家的寿宴,我说了算。”
言毕,扫了眼围观的宾客,执起禾薇的手,郑重介绍:“这是我未婚妻,那是我大舅子,特来给老爷子贺寿的。”随后领着两人进去了。
门口一阵安静,静的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音。
良久,才有人低声谈论:“贺大少的未婚妻我见过,前不久徐家的婚礼她也来了。”
“徐家的婚礼我没去,石家的我去了,当时贺老亲自领着人亮相的,不会错了。”
“这还用说,贺老都认可了,摆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呵!居然还有那么不开眼的人,当着贺少的面奚落他媳妇,亏得贺少气量大,不跟他计较,换成我啊,直接丢出大门还是轻的……”
“……”
姚佳俊晃了晃身子,脸色更难看了。
站他身边的人好心提点他:“且不说那茶叶是不是五千块一两,你把贺少得罪狠了确是事实,贺少没落你、只是不让你进场,你该偷笑了。赶紧回去吧,以后说话做事多动动脑筋。”
姚佳俊听人这么劝,面上不显,心里鄙夷:落?他想怎么落?他有什么资格落自己?不就是在特行队里混了几年、立了点功么?如今伤重退队,也没听说哪个单位接收了他。敢这么蛮横霸道地对自己,说到底,仗的还不是贺家的威名。有那样显赫的家世,换谁混不好?若是自己,肯定爬的比任何人都高,遇到刚刚那样的场合,哪里还用得着忍气吞声,直接一拳就过去了……
y|y地正起劲,寿宴厅里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激动地跑出来喊:“大家快来看啊,刚顾总带来的那座双面绣屏风,竟然出自贺老未过门的大孙媳妇的手!”
“什么?那不就是刚刚那位……”
“还有人指责她两手空空上门蹭饭呢,这下可真是打脸啪啪啪了。”
“我去!要不要这么牛掰!刚那屏风我看了,没个十万恐怕买不到。”
“十万?开什么玩笑!那屏风架的料作可是海南黄花梨,你当水曲柳在估价啊。”
“……”
姚佳俊这下是真的臊得没地儿躲了,一把扯过迎宾送还的礼金、扔出口袋里的请帖,羞愤交织地逃离了现场。
不过没人嘲笑他,因为都涌去寿宴厅围观那座价值不菲的双面绣寿礼去了。(。)
第564章 借着寿诞赚一笔!()
老爷子扶着炕屏的框,转了一圈又一圈,走路都带风,得意洋洋地向李老等人显摆:
“咋样?我大孙媳妇送我的贺礼,够档次不?顾家小子说了,这屏风在毓绣阁卖的话,三十万起步。不过嘛,嘿嘿,价钱还在其次,关键是心意,心意!我大孙媳妇亲手绣的,你们哪个有我福气?哈哈哈……”
李老吹着胡子扯后腿:“要脸不?人家进门了不?信不信我让我老幺家的小子出马,分分钟把人抢过来做我家孙媳妇……”
“李老头你有种试试!”贺老爷子炸毛了。
“试就试!不敢滴是孬种!”李老爷子傲娇地哼道,“看你再嘚瑟!再嘚瑟信不信我把这屏风扛去我家!”
“这主意好!老李我支持你!”
“老李我帮你扛,回头咱俩轮着欣赏,这个月搁你家、下个月搁我家……”
老李笑得嘴角咧到耳朵根:“中!参与扛的,一家轮一个月。”
“你们够了啊。”贺老爷子气得直跳脚,张开手臂护住屏风:“当老子死了啊!”
“哈哈哈哈……”郑老等人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差没笑岔气,“老李你们几个差不多就行了,别真的把人气出好歹,今儿个可是老贺大寿,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郑老虽退位多年,但余威犹在。他开口了,李老几个也就不再联手逗老爷子了。不过倒是都起心想找禾薇订个类似的屏风。
于是,继贺老爷子之后,身边往来宾客不断的当数禾薇了。
这个过来说:“小禾啊,啥时候给老头子我绣个屏风啊,跟老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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