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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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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逾白猛扯开浴巾,让她曼妙的身躯以及细致的肌肤显露在他眼睛下,他笑着抚摸她的每一寸软糯,“乖,放松些,保准你舒服。”

    “你敢……啊!”

    “没什么我不敢的。”潸潸话没说完就被他毫无预兆的进入,粗暴干涩的疼痛席卷而来,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器把她的身体生生劈开两半……。

    潸潸醒来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

    她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他四肢打开睡得很香甜,潸潸双眼红的滴血,真想扑过去咬断他的咽喉。

    这个男人作昨夜要了她两次,还假惺惺的说因为她是*才放过她,可是被他所谓温柔对待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周围也肿起来。

    这种难堪的伤害潸潸可以不在乎,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她和阿湛小心的守着这道藩篱,想把彼此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可这个恶魔竟然……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最可怕,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丝毫没有拒绝他,在他温柔的技巧下,她不禁获得了块感而且还不知羞耻的配合了他。

    想到自己长腿勾住他腰哼哼唧唧的样子潸潸更想杀的是自己,她对不起陆湛,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能去死!

    怕在这个充满yin靡气息的房间里多留一秒就会疯掉,潸潸拖着面条一样软的腿哆哆嗦嗦爬起来,想要离开这个可恶又危险的男人。

    她一动,江逾白就已经清醒,睁开锐利的黑眸,一只手搁在她的细腰上,江逾白把她带到怀里:“去哪儿?”

    “不用你管。“潸潸挣扎着,江逾白盖在腰间的薄被也被她扯去。

    江逾白忽然不动,目光紧紧盯着雪白牀单中央干涸的血渍上,嘴角扬起一丝浅笑。

    昨晚他的进入太猛烈,等他发现那层薄薄的阻碍时想停下来已经晚了,惊讶之余感到无以伦比的狂喜,这个女人的第一次竟然是他的,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

    这是她给他最好的礼物,他一定要收起来好好珍藏。

    江逾白着迷的看着她,虽然没有眼泪,但是潸潸的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就像一只被欺凌的小兔子,他不禁眯起眼睛问道:“你竟然是第一次,你不是早就和陆湛在一起了吗?”

    潸潸慌忙扯过被子盖住。她脸孔雪白,大大的眸子里全是惊慌,“那,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江逾白捏起她的下颚,深深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潸潸伸手去推他,他的注视让她心跳加速浑身无力。

    “嗷?”江逾白的尾音挑起,充满了戏谑,“我想的到底是哪样?”

    潸潸无言以对,她恼羞成怒,狠狠的一口咬在江逾白手腕上。

    江逾白疼的蹙紧眉头,但是他没有推开她,一直等她发泄完松口才猛地吸了一口气。

    潸潸咬的够狠,圆圆的一圈儿小牙印儿,还冒血丝儿,趁着江逾白白希精致的腕骨竟然有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江逾白把手腕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冲潸潸很—那啥的一笑。

    把她蓬乱的头发往后顺了顺,江逾白很温柔的说:“还挺圆,今天上班我不用戴表了。“

    潸潸彻底崩溃了,她希望江逾白打她骂她羞辱她唾弃她,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他们是对立的敌人,可现在他赤身果体抱着她,一脸的温柔和*溺,把她当成闹别扭的小*,她无法接受,更不能接受。

    一把推开他,搜肠刮肚说出最狠的话,“江逾白,我恨你,你这个人渣。”

    果然,江逾白的脸色变了,但是他很快控制住脾气,反而更温柔的拥住她:“乖,给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他一手禁锢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里……

    潸潸慌乱的看着那只手,她拼命扭动身体往后躲,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忽然推开他手忙脚乱的跌下*。

    对,是跌下*,屁股先着地那种。

    江逾白笑意浅浅,他跳下牀把她抱起来,“小傻瓜,怕什么,昨晚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

    “江逾白,不要说的我和你很熟一样,昨晚的事是你用强的,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触碰讨厌你的一切。”

    江逾白的脸瞬间冷下来。

    他把潸潸扔在牀上,然后一点点逼近她:“强 歼?我可记得昨晚你很舒服,还抱着我的腰求我快点。”

    江逾白黑发蓬乱,平日里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有几缕垂在鼻尖,除去斯文的包裹,这个男人野蛮霸道又强悍。

    潸潸喉咙发干,她害怕,却强迫正视他的眼睛:“怎么,装不下去了吗?江逾白,你违约了,我要和你取消合同。”

    江逾白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对,合同,我还忘了你为了钱什么都能做,你等着。”

    他果身跳下牀,他毫不避讳自己精壮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下。

    从手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卡,他扔在潸潸怀里,“50万,算你是处的额外打赏,这个价钱,你还满意吗?”

    潸潸一愣,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如花瓣细嫩的粉唇不颤抖。

    果然,他从不把她当人看…。。也好,他既然觉得她贱那索性就贱给他看。

    捡起卡,她很认真的看了看:“江总果然大方,密码?”

    江逾白挑起眉头,这张卡本来就是准备给她零花的,只是没有个好借口给她,却没有想到以这种方式送取出。

    “6个1。”

    潸潸扬着卡亲了一下:“简单好记,谢谢江总。”

    “虽然你身材一般技术又差,但好歹也是个处,我有个提议,以后我们包年怎么样?江逾白抱着双臂僵硬的说道。

    “不必了,这一次我就当给狗咬了,但我不会傻到天天让狗咬,江总,你有需要还是找个身材好技术好的,是在不行我看每天在路上遛的那只萨摩耶就不错。”潸潸说完,整理了下衣服,下牀穿上鞋一扭一扭的就走了。

    “何潸潸,你给我回来!”江逾白握着拳头大吼,但还晾着鸟的他实在是不能追出去,怒气一时不能发泄,抓起牀头柜上的水晶复古台灯,狠狠的掷在门上。

    *

    *

    *

    阳光穿透特制的玻璃,隔绝了一部分炙热,却带来满室光明。江逾白长腿交叠斜斜靠在老板椅上,他的侧脸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眉目清朗,轮廓鲜明好看,抵在额头上的手指白希透明,玉制的一般。

    他的对面,沈誉已经歪着头研究他半个小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说:“老白,你这一页文件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了,看出一朵花儿了吗?”

    江逾白挑眉看了他一眼,随随便便把文件扔桌上,“怎么,你有意见?”

    沈誉耸耸肩指着桌子上笔洗里一截儿巴西木说:“我就是好奇枯木逢春了不成?”

    江逾白看了一眼已经冒出几个嫩芽的老木头,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这个是他从潸潸花店里拿回来的,估计是因为样子不好被潸潸当垃圾扔在一堆花泥里,他随手就浸在这个明朝朵云纹单柄玉洗里。

    “看你笑的这么*,一定是昨晚吃到了。坏了,你这样,我哥哥和妹妹岂不都失恋了?”沈誉捧着心,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江逾白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道:“他们失恋不要紧,那你呢?爱我的心可曾破碎?”

    “滚你,别让老子做恶梦。不过老白说真的,你真和何潸潸做了?你们这是违反合约的呀。”

    “那又怎么样,我另外付钱。”

    “付钱……”沈誉一口水呛嗓子里,那一通儿咳。

    江逾白抽了两张纸巾扔给他,“快擦擦,你至于吗?”

    “不是我至于,老白你想过这样会对人姑娘造成伤害吗?何潸潸不是那种市侩的女人。”

    江逾白不悦的蹙眉:“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你这么闲来八卦我的事,让你查的事情都查了吗?”

    说到正事沈誉点点头:“查了,但是……。”

    “吞吞吐吐干什么,难道又和丝丝有关?”江逾白揉揉额角,沈家的二位爷平日里都精明果敢,可只要一关系到洛丝蓝就没了原则。

    沈誉手欠的把扒巴西木的老木屑,给江逾白一笔杆子敲手上,他雪雪呼痛,给江逾白瞪了一眼后才说:“所有表面证据都证明了是丝丝把刘胖子给约到你房间的,但是我不信,丝丝虽然任性,但她和何潸潸无仇无怨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逾白头往后仰,伸手松了松领带,“真无仇无怨吗,那为什么要去我家拿热水泼人?”

    “这……”沈誉一下子卡了壳儿,半天才吭哧出来,“这还不都怪你,大韩这么大块肥肉你们三家就吞了,我家老二忙活半天没什么事儿,丝丝也是气不过,想给你找不痛快。”

    江逾白哂笑:“看来你们还真是兄妹情深,那把何潸潸送到希尔酒店的房间里我被爆头给记者拍都是丝丝所谓的给沈彻出气了?”

    一听这个沈誉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抹了一把汗,问:“你都知道了,不过记者真不是丝丝找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给拍了。”

    江逾白垂下眼帘细细看着潸潸给他咬的手表,半天也没说话。

    沈誉额头上的汗却越来越多,他手忙脚乱的解释:“老白,你别往心里去,是,这事儿我是有参与,丝丝一个劲儿求我,而且你当时抢人家老公确实也不地道,我们是路见不平,啊不,我们就是狗拿耗子,但我和丝丝绝对不是要害你,我也没想到你会和何潸潸定个契约婚姻,但你们在一起真的挺好的,你抢了人家老公把自己补偿回去,这就是缘分呀……”

    沈誉看到江逾白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儿,忙闭上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江逾白手指细细摩挲着手腕上的牙印儿,表情愈加阴沉。

    沈誉干着急不敢说话,他和江逾白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他了解他的脾气,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其实骨子里又冷又狠,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半天,江逾白抬起头笑了笑:“你觉得我婚礼上带走陆湛这件事做错了吗?”

    “啊没”沈誉没节操的摇头,“你怎么对陆湛都好,他那是罪有应得,但是何潸潸真的很无辜,那姑娘招谁惹谁了?”

    “是她自己蠢,看上了陆湛那个王八蛋,她活该。沈誉,收起你的侠义之心,客观的把这些事情从头捋一遍,你真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沈誉多聪明呀,一点就透,他惊愕的看着江逾白,“你是说这些事背后都有人在操纵?那我们岂不是给人当枪使了?”

    江逾白点点头:“我并不敢确定,但我也相信丝丝不会那么做。现在宁和度假村开幕在即,我们也没时间去彻查此事,丝丝那里你什么也不要说,过几天的开幕式该叫她去剪彩还去,就是盯紧点儿。”

    沈誉神色凝重,他点头答应,“你放心,这次有人替我们盯着她,她没机会作怪。”

    江逾白拍额大笑:“我还忘了,我可是邀请老牛来参加的。”

    “老牛?那是谁?”沈誉好奇的问。

    “叶方襦呀,你们家丝丝给他起的外号儿,俯身甘当孺子牛,就耕耘你们家丝丝的一亩三分地儿。”

    “好吧,老牛。”沈誉抿紧了嘴唇,小酒窝里开出朵桃花儿来。

    潸潸从酒店里走了后在路上瞎溜达,身体酸痛,精神萎靡,没办法,她只好回到别墅里。

    整整一天,她都在睡觉,明明是睡着了,脑子里却乱哄哄的一片,已经分不出是梦还是现实。

    一个人,为什么要活着,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爸爸说:“活着,是因为想看到摸到爱的人,而活着,就是让所爱的人过得更好。”

    爸爸,我那么爱陆湛却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活着,努力想让他活的快快乐乐风风光光的,可为什么就这么难?

    潸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月光浸润着她的脚背,一切都那么美好平静,好像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过是她的臆想。

    潸潸坐起来,她把被子拉到腰间,怀里抱着个心形抱枕,就愣愣的发呆。

    门锁轻微的响了一下,接着被推开,外面的灯投进门板高低那么一块,男人的身影被包裹的若明若暗。

    江逾白挽了袖子松了领带,他把外衣一扔,上前就把潸潸抱起来。

    潸潸并没有尖叫,她看着他,他们的眼睛隔着一层月光,心却隔着一个月球。

    “江逾白,放下我,你他妈的放下我!”从最初的平静到歇斯底里的疯狂也不过是几秒的时间。

    江逾白任她捶打,“何潸潸,我没空和你玩游戏,你该知道,你不吃饭,你的婆婆也没心思吃,你要她老人家陪你一起挨饿吗?”

    潸潸这才停止了挣扎,江逾白把她放地上,让她踩着自己的脚。

    “你说婆婆没吃饭?”

    “嗯,你一整天都不下楼,还关着门,她很担心你。”

    潸潸闭了闭眼睛,她明白其实婆婆现在的依赖心很强,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她像个小孩子一时看不到潸潸就心慌。

    “我下去看看。”

    江逾白拉住她,“鞋子,衣服。”

    接着她被安放到沙发上,他给她在睡衣披上一件晨褛,又拿来布拖鞋给她穿上,然后拿过发梳一下下给她梳着头发。

    潸潸身体僵硬任他摆布,每一下的温柔就像一根针扎在她的皮肉里。她逃似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奔下楼。

    江逾白并没有跟下来,一大锅炖好的鸡丝干贝粥冒着香味儿,潸潸这才觉出了饿。

    她先盛了一碗到婆婆房里,果然,婆婆还在灯下织毛衣,并没有睡觉。

    潸潸看着她手里奶黄色的小衣服,好奇的用手抓着看:“哇,婆婆,你这个搞什么?”

    潸潸的鼻头一酸,她忙吸了吸,大声说:“婆婆,都几点了你还不睡觉,织什么毛衣,对你眼睛不好。”

    婆婆举起手里嫩黄的小衣服说:“我是在给你们的宝宝织。”

    “宝宝?哪来的?”潸潸装傻,她才不会生江逾白的孩子。

    婆婆用手戳了她脑门儿一下,“傻丫头,当然是你和小江的宝宝。”

    潸潸把粥放在桌子上,小声说:“婆婆,这个太早了吧?”

    “怎么早,小江都30了,你还不赶紧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要是我死前能看到孩子出生,到了底下也能给你爸个交代。”

    难以形容的钝痛慢慢割据着心脏,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潸潸抢过毛衣给装袋子里,然后强颜欢笑的服侍婆婆喝了半碗粥,又把她哄到牀上去。

    从婆婆房里出来潸潸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倚着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点胃口也没了,她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一步步走回房间去。

    大露台一直是江逾白的领域,看到书房里的灯还亮着,知道他不会来这里,潸潸便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夜风微暖,花香袭人,在一片丝绒般静谧醇厚的黑暗里,星河灿灿,美得像一阕纳兰词。

    潸潸抱膝坐下,把头深深的埋在裙裾中。

    江逾白隔门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

    *

    *

    天气越来越热,北方进入了夏季,而潸潸和江逾白之间的关系却降到了冰点。

    两个人的不和谐气氛已经深深的影响到家里,连婆婆和张嫂都很少说笑,一脸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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