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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不好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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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即便如此,她后来还不是回去了吗?
他回神,看着余露冷笑,“怎么,现在害怕了,跟我打感情牌吗?你全心全意,你真心待我,若果真如此,你怎么又回了王府,还那般得宠,撺掇的王爷居然为你造假身份!还有今日,你和……”
说到最激动处,他突然收了声。
说不出了,想到萧睿抱着余露下马车的那一刻,想到两人凌乱的衣角,他几乎可以想象出余露当时是怎样的面若桃花。
只可惜,让她这样的,是另一个男人。
虽然那是他的旧主,可是此刻,陈昭只觉得心底有数不清的怒火,正不受他控制的,一点一点慢慢的往上涌,又快又急,他快受不住了。
他终于明白,这是嫉妒!
余露掩下心底的猜测,被陈昭的话气得快要抓狂了,“那照你这么说,我就该死在外头?你要害我,我逃走了,萧睿找到我,我还要因为你对他宁死不从,然后直接被他杀了吗?”
脸怎么那么大呢!
余露气死了,想到一开始她居然会真心喜欢上陈昭,还觉得她好,此刻她真觉得自己眼瞎。如果陈昭真的跟她猜测一样是重生的,那么他就已经被仇恨蒙蔽了,这样的人,和他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除非,让他知道,她不是原本的余露。
“帅哥!咱们要讲道理!”余露大声道。
陈昭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相反的,因为屈居人下,他历来就能听进去别人的话。余露的指控,他只要往心里一去,就立刻明白怪不得余露了。
只他却不会承认,相反的,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羞他会嫉妒萧睿,怒他居然对余露还有情,明明人家心里根本没他!
他冷脸转开视线,才后知后觉反应出余露说了个他不知道没听过的词。
“帅哥?”他又扭头看过去。
余露立刻解释,“帅哥是尊称,意思就是说你长得很英俊,是个美男子。”
陈昭冷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到了现在了,居然还在撩拨他。看来即便他是误会了她,即便他先不对在前,对于这个女人,他也没有必要存着半点歉意。
余露一看陈昭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狠狠咬了咬牙,一时却有些犹豫,不知道她直接挑明真相,陈昭会是什么反应?
会因为被人知道是重生的,而萌生杀意吗?
会因为觉得她这外来鬼魂可怕,而萌生杀意吗?
说到底,余露实打实的怕死。
她纠结半天,到底没敢挑明真相。
陈昭却叫了她:“你去河边打点水来,我要清洗包扎下伤口。”
提到他的伤口,余露立刻想到了福橘,然后便想到了怀中的帕子和银针。她浑身疼得厉害,可是为了一会儿能逃走,还是硬撑着,双腿打颤的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往河边挪去了。
没有打水的容器,余露便用了树叶包了一些水,然后微微缩了身子,悄悄把银针取了出来。陈昭习武之人,余露担心帕子对他无用,银针却不一样,这东西对福橘都能立刻生效的。
她将银针捏在右手手心,双手端了水,回去了。
陈昭已经撕开了衣襟,露出古铜色的整个胸膛,那胸膛上有一个小手指长的剑伤,福橘似乎用剑尖在里头转了一圈,那儿看起来有些血肉模糊,而顺着那伤,则是几道血印子一路往下,掩进了衣服的下摆里。
余露看得头皮发麻,只端了水不动。
陈昭也没有想叫她伺候的意思,这女人在成王府都是被人伺候的,叫她伺候,别回头把他伺候死了。
他早已撕了小布条下来,湿了水,先把腹部的血印擦了,然后洗了布条,又让余露去换水。
余露乖乖再去。
等下清洗伤口定然很疼,疼过后,陈昭应该会更虚弱一些,那时候她下手,胜算应该会更大。
换了水,布条也被余露洗干净了,陈昭接过去时,深深看了余露一眼。
余露心虚,便趁机问道:“既然咱们俩的误会已经解释清楚,我又帮了你忙,回头你能不能放了我?”
陈昭垂下眼,根本不理她。
余露又道:“不能吗?是不是也有人派你来抓我?是谁呢?”
林淑吗,不像,她被关在王府呢。那是谁,惠妃么,惠妃不是接受她了吗?余露想不出来。
陈昭冷冷瞥她一眼,依然没回答。拿布条放到伤处,还没动,就疼得变了脸色。
余露紧紧盯着他,忍着头皮发麻一会去看他的脸,一会去看他胸前的伤处。见他额头疼出许多的汗,脸色也慢慢变白了,余露就觉得,时机似乎到了。
“看什么?”陈昭却在余露动手前,忽然看了过来,“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吗?简直不知羞耻!”
余露:“……”呵呵,你等着!
余露垂下头,不吭声,等陈昭终于清洗好了,拿了药出来洒上,她就主动站起来,“要不要给你包扎一下?”
陈昭实在是疼得没有力气了,但伤处不包扎也不行,他还要带着余露继续赶路呢。他不愿意说话,只低低“嗯”了一声。
包扎的布条已经准备好,余露拿了布条站起来,走到陈昭身后。她一手按在陈昭的肩头,一手去理布条,然后在陈昭没有反应过来时,快很准,一针扎在了陈昭后背上。
陈昭觉得后背忽然传来细微的刺痛,是人为的,他立刻扭回头,一把攥住了余露的手腕,“你……”
余露惊得心都快要跳出来,好在,陈昭只说了一个你,便不出所料,歪向了一侧,没有知觉了。
余露忍不住眼泪哗哗,手被攥得好疼。她蹲下来,用力把还死死攥住她的手指扒开,想了想,到底不忍心就看陈昭这样,到底胡乱的把他的伤口包扎了下,这才转身就跑。
她此刻心里无比感谢萧睿,把乔妈妈带到了她身边,不然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便是生了三头六臂,也铁定是逃不掉的。
她却不知道,她踉踉跄跄的跑远了,而在她身后,某个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人,却睁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背影。
…
萧睿回城是骑马,速度很快,是在进城后,才终于被于夫人派来的家丁追上的。听那家丁结结巴巴的说完事情经过,他一瞬间心都凉了。
没有停下来静心去想是怎么回事,他立刻就调转马头,一路又往回飞奔了出去。
崔进忠年纪大了,骑着马根本跑不起来。“王……王……”他又不敢大喊萧睿,只这么乱七八糟的叫着,跌跌撞撞的催马前行着。
倒是跟着萧睿的两个侍卫,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于夫人不敢叫人收拾现场,只吩咐人回法华寺请了师傅们带了药过来,将受伤的人先上了药,简单的包扎了。
萧睿赶到的时候,曹妈妈正骑马带了已经昏迷不醒的福橘回来,她将福橘往于夫人帮忙的丫鬟跟前一丢,就立刻跪到了萧睿跟前。
“王爷。”她说道:“属下该死,没有救回余主子。”
的确该死!
可萧睿此刻哪里有心情和她计较。
他看着面前的惨象,就忍不住的手抖脚抖,下手这么狠,这是谁要抓余露?抓了余露,又意欲何为,如果只是绑架,那万万不该这样啊!
除非,除非是和他有仇,要么,就是和余露有仇。
他不想让人看出异样,紧紧攥住拳头,沉了沉气,才道:“当时什么情况,你说!”
曹妈妈道:“余主子一个人在中间的马车里,奴婢和福橘在后头的,突然就有一帮黑衣人冲了出来,那些人目标明确,直接冲余主子去了。其他人拦住奴婢和其他侍卫,有一个黑衣人却是直接杀了帮余主子赶车的马车夫,夺了那马车,斜着冲出去,撞了于夫人的马车,就一路走了。”
“福橘先追了上去。”
“奴婢抓了个人,正要逼问他情况,他就突然咬破口中□□,死了。奴婢觉得不对劲,就也赶紧追上去。”
“可是,奴婢赶到的时候,就只有福橘一个人躺在那了。那里有打斗的痕迹,那人武功很高,他把福橘的左臂,直接砍下去了。”
砍……
萧睿立刻扭头去看福橘,于夫人的丫鬟吓得不敢给她上药包扎,是两个和尚在给她清洗伤口,准备做简单包扎的。
萧睿走过去,仔细看了那伤口,然后就吩咐把福橘弄醒了问话,“那人使的是刀?”
福橘虚弱的点了点头,眼里立刻蓄了泪。
她一字一顿,慢慢的道:“那,那贼人想杀了奴婢,是余主子……余主子求了那人,救了奴婢一条命。只,只余主子却……王爷,派人去找,那贼人受伤不轻,余主子还有乔妈妈给的帕子……银针,应……应该能逃掉……”
萧睿抖着声音道:“她……受伤了吗?”
福橘闭了眼,重重的:“嗯!”
萧睿扭头,牵了马立刻跨了上去。
“于夫人请回吧。”他说道,拿了块腰牌扔给了曹妈妈,“回去让府里的侍卫全都过来,另外再让崔进忠去调人。”那就是暗卫了,曹妈妈不知道,他也不方便在这外面说出口。
余露若是要嫁给她,以于家姑娘的身份,这会儿,他暂时就不能找衙门的人过来,只能自己找。
萧睿扯了缰绳,往福橘示意的方向打马追了出去。
第125章()
陶姨娘和谢姨娘的手艺,虽然不能和王府的大厨比,但也的确是做出后尝了许多遍,直到感觉最好了才敢送上来的。而至于余露的青菜鸡蛋汤,如此简单的汤,且基本由石榴做出来的,味道自然也不坏。
一顿晚饭,在其乐融融你夸我我夸你的氛围中结束了。
萧睿表示很高兴,是男人的,回了后院,自然是希望娇妻美妾和和睦睦。如今虽然妻子还未进门,但这三个妾却是相处如此融洽,这也是让人觉得高兴的事儿。
用完饭,陶姨娘和谢姨娘各自送上了生辰礼,一个是做了一套里衣,一个是做了一双鞋,萧睿看后赞了句不错,便叫小太监收了。倒是余露的礼物是一个荷包,绣着翠竹的荷包,由于她之前做的太上不得台面,于是这个荷包的缝制是香梨做的,翠竹则是石榴绣的,余露就做了个收尾的工作。
一个收尾即使不那么尽人意,但损毁也不算大,好歹这只荷包还是可以看得过去的。
萧睿看看,衣服和鞋子总不能立刻就上身,于是就随手把荷包挂在了身上。
陶姨娘和谢姨娘见了,心里便都知道了,今儿个王爷生辰,定然是要去余姨娘屋里的了。
这人吧,在只比自己强一点点的人面前,那是羡慕嫉妒恨,甚至还想耍点小手段去针对打击一番。可是在比自己强很多的人面前,那是只有羡慕,绝不敢有嫉妒和恨的。
对于陶姨娘谢姨娘而言,余露可是连未来王妃跟前的贴身大丫鬟都笼络了的主,这般能人,抱紧金大腿才是正理,争风吃醋决没有半点好处。
两人想通便起身欲走,余露却也忙站了起来。
虽说萧睿已经好些日子没去寻芳院了,可之前他干的事和他说的话,余露却是一直没敢忘的。今日是他生辰,又喝了酒,这样的夜晚那么可怕,她可不想往上撞。
“王爷,那妾身就先退下了。”她小声快速说了句,“这两日身上有些不便。”
她倒不是完全的谎话,须知在王府里,各姨娘每月的小日子都是专门有人记录的。余露算准了她的小日子就是这两日了,今日提前说,倒是也不妨碍什么,回头稍微掩人耳目一些便是了。
陶姨娘和谢姨娘听了这话,均是眼睛一亮。既然余露身上不方便,那王爷就只能去她们那里了啊,两个人立刻眼巴巴的看向萧睿,心里都期盼着萧睿选择去自己那里。
若不是今日在宫里惠妃说的话,萧睿说不得就会如了她们的愿了,可现在么,他却是对余露道:“你先回去,爷稍后就去。”
什,什么?
三个姨娘三脸懵逼。
不敢拒绝不敢反抗,余露只能默默打头出了门。
陶姨娘和谢姨娘则是心底泪流成河,好么,王爷宁愿去余露那儿干睡觉也不来她们屋里,这简直是太伤人了!
陶姨娘行礼退了出去,谢姨娘却被留了下来,跟着萧睿离开了花厅。
“王爷?”谢姨娘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萧睿。
她可不觉得王爷留下她,是想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跟她做点什么,这儿可不是她能待的地方。何况,王爷此刻面色也不大对,她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了什么不自知的错事,王爷此刻是想发落她。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后,确定自己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后,她才算是安心了点。
萧睿坐在上首,冷眼看了会儿谢姨娘,才开口,“你自入了府里,九皇子可有再找过你?”
九皇子?好端端的,王爷怎么会提起九皇子?谢姨娘噗通一声跪下,果断干脆的摇头,“没有,妾身自入了府,一直都不曾和外界有过任何联系,且就是从前,妾身也没有见过九皇子,更不曾和九皇子说过话。”
萧睿自然知道谢姨娘说的是真话,在府里其他地方不说,谢姨娘住的小院,却是专门有人盯着的。
“好,你且记着,以后也不要联系。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
谢姨娘却已经知道他没说的是什么话了,她吓得嘴唇发白,抖着说不出话,只能猛点了几次头,以此表示自己一定会听话的。
她是九皇子找来送给王爷的,她比不得府里另外两个都是宫里赐下来的。所以她更要小心谨慎,决不能留下什么把柄,不然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出了门,白鹭上来扶谢姨娘,发现她的手如冰块一般的凉。
“主子,怎么了?”白鹭惊讶不已。
谢姨娘摇了摇头,待走到无人的院中了,才轻声问白鹭,“我自入了府,没有人来找我吧?还有你,也没有人找你,你也不曾传什么消息出去吧?”
白鹭仔细想了下,就摇了头,“没有,怎么了主子?您怎么会问这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鹭伺候她的时间不算久,可是进了王府,两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若是有错,白鹭逃不掉,白鹭若是犯了大错,她也得掉一层皮,最怕是还会牵扯到她身上,一起遭殃。
谢姨娘摇头,道:“什么都别问。只你以后记着,咱们进了成王府,便是成王府的人了。外头的,不管是谁,全部要断绝关系。不然……”她忽然扭头看白鹭,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然,到时候我保不住你,说不定还要跟你一起死!”
白鹭吓得心头猛跳,什么也不敢想,立刻就点了头发了誓。
…
余露先回到寻芳院,打发了香梨和石榴,回屋用上了月事带。但心里却仍然不安,十分想把美人斛放出去,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放。
若是萧睿来了,她放了美人斛,岂不是叫陈昭撞上来的?叫他倒霉不说,他在萧睿面前,也没法子护住她。今儿个,她只能自己应对,好在她已经以身上不便做了理由了,萧睿该不会那么禽兽,一点儿不顾着她的。
萧睿来了,又换了一身衣裳,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的紧。
余露老实的给他上了茶,就站在了一边。虽然心里很好奇他明知她不方便还来干什么,但仍然紧闭着嘴,没有开口问。
萧睿心情不错,瞧她站得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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