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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贵-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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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紫玉笑出了声。
“你这女子,当真不能得罪。文庆将来怕是要悔死。今日得罪李纯,他日再要对上你的朱常哲,那她将来留在大周的日子怕是水深火热。”
文兰一脸得意。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我倒要看她一肚子的坏水能帮她落得何种下场!”
程紫玉瞧回文庆……
“看她这样,显然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但愿今日不用我出手。”
“哟,你是怕斗不过她呢,还是怕输了赌局,又或是怕脏了手?”
“我什么都不怕。输给你也不算什么。主要是,是我懒的动弹。”程紫玉笑了。“我活了这么些年,难得最近躲了几日清闲,还想再歇几日。”
“呸,你才多大年纪,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文兰横了她一眼。
程紫玉笑而不语……
那边文庆冷眼瞧着李纯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心头如打翻了五味瓶,滋味百般。她一再深吸,却发现并不痛恨李纯。
相反,自己谋划了好久,连番的算计,可在这人跟前压根没派上用场。他比自己强。这样的人,才是自己要找的不是?这样的人,才是可靠且能保住自己的不是?
而且……
区区一个外男,竟然堂而皇之进了后宫,不管他原本是要打算做什么,都似有不妥。可他非但有话语权,非但无人不服,还能号令了宫女内侍为他做事?
拿走自己地上那枚帕子的,从行头来看分明至少是中位妃嫔,可在李纯跟前却连声都不吭,全由李纯做主了。
不是李纯嚣张,而是他的地位和权利给了他底气。很显然,自己昨晚在王上跟前的分析半点不错。攀附上这个人,可不比那些皇子可靠且强多了?
不行!
文庆的脖子和后腰渐渐挺直,走前一步伸出了手。
“怎么?李将军的话不管用吗?诸位,还想看什么热闹?你们是都没摔过跤?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摔跤?又或围着我,是要请我喝茶?”
两块帕子均被放回了她手上。
众人讶异于她莫名其妙的底气,虽觉她无理,可面子还是要给的,纷纷四散,各忙各的。
先前被李纯安排了的一众宫女要上来搀扶,却被文庆喝住了。
“你们,都给我退后五丈。”
文庆又手指了侍卫们“你们退去十丈外。我身子不舒服,要我的女官给我瞧一瞧。”
宫女侍卫不好多言,纷纷后退。
文庆一把抓住秀儿,并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交到秀儿手中。
“去,赶紧去御书房。”
“奴……奴婢?奴婢脚慢,这会儿去追,肯定不可能赶在李将军之前。”
“蠢货。皇帝虽召见了李纯,可皇上此刻与咱们王上在一起。既是婚事要问过李纯意思,那皇帝不管是为李纯还是咱们王上颜面,都绝不会直接开问,怎么也要待咱们王上离开之后。
这里边有个时间差。你赶紧过去,直接求见咱们王上。当着皇上的面,你就这么说……”
文庆的慌张已经压下,镇定回来后,主意又冒头了,赶紧在秀儿耳边一阵耳语。
“咱们这……岂不是恶人先告状?”秀儿缩了缩脑袋。
“谁是恶人?”文庆暗暗将她手臂一掐。“咱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鲜母国,本公主忍辱负重受委屈还成了恶人?你脑子坏了?真正的恶人是那李纯……”
秀儿不敢接话,却忍不住腹诽李纯是恶人你还那么想嫁?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放心,这事赖不到你头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有,你可别忘了,你一家老小的将来还都在我娘手上拽着呢!还不赶紧?”
“是!奴婢这就去。”
秀儿要离开,侍卫们面面相觑,还是伸手挡住了。
文庆义愤填膺上前。
“哟,你们几个意思?看不起我们母国,这是要给我们朝鲜颜色瞧是吧?”
侍卫们连道不敢。
“不敢?本公主原本是要奉命去前朝的,这会儿受伤去不了,自得让奴才去通知我们朝鲜王上吧?你几个有意见?李将军让你们守着我,没吩咐你们连我的下人也要一齐扣下吧?我和我的下人难不成还被拘禁了不成?”
文庆故意摆出了一副要闹事的威压气场。
侍卫们不是李纯,哪里敢对上这位属国公主,自然不好再挡,由着秀儿一溜烟儿地消失在了眼前……
秀儿知道前朝随意进不去,得了文庆指示,她先一步找到了正带着朝鲜卫兵在前朝巡视的使臣金某。
金使臣一见文庆令牌和着急忙慌的秀儿,知道事关他们王上今日的索赔,赶紧带着秀儿进去了。
正如文庆所料,李纯虽早到了一步,却先一步被请去了隔壁喝茶,等着正在棋盘上博弈的皇帝和朝鲜王分出胜负……
因为秀儿急着求见朝鲜王,皇帝给了面子,秀儿果然比李纯先一步见到了皇帝。
秀儿得了指点,一掐大腿就开始哼哼唧唧哭起来……
朝鲜王听不清楚,便让她大点声。
再开口时,秀儿的声音清亮,口齿清楚,总算,皇帝也听了个明明白白。
皇帝两人几乎是同时扔掉了手中棋子……
。
第五一六章 做东饭局()
秀儿酝酿了一路,此刻一开口,皇帝和朝鲜王都听明白了
今日跟着朝鲜王进宫的文庆知道朝鲜王正在为她婚事操心,心慌之余便等在了必经前朝的路上,想着看能否打听到什么消息。
哪知刚好李将军从后宫经过,正要往前朝去,也选了这条路。
公主想着李将军是王上为她选定的人便红了脸,决定打个招呼。哪知李将军却误会了,以为公主跟踪了他。
公主一着急,飞了帕子,李将军更是认定公主有所图,便出手警告了公主。
公主又惊又吓,跟在将军后边追着想解释。也不知怎么,好好的就滑倒摔了出去了……
“可我们公主走路一向小心,朝鲜比京城冷多了,天寒地冻结冰天雪地,我们公主都走的好好的,怎会滑倒呢?”
秀儿言辞很小心,暗搓搓将文庆的滑倒引向了李纯所为。
“李将军到底是武艺非凡,走在前边也判断出了身后的意外发生,在公主倒下的千钧一发,将奴婢推了出去,公主压在了奴婢身上,总算是没受伤。”
言外之意便是若不是李纯搞鬼,他走前边怎会知晓后边文庆滑了?
是不是李纯故意绊倒了文庆公主?又怕人摔出个好歹,便又让秀儿去垫背?
如此一来,既给了文庆一个教训,又让文庆颜面尽失,再没脸纠缠他……
他自己还得了个救人的美名,一举多得?
皇帝听懂了,面色有些难看,头有些疼。
朝鲜王也听懂了,火气腾腾往上冲。他没想太多,秀儿是自己人,他下意识就信了。所以,一个两个,谁都看不上他们朝鲜,谁都想来打脸?难不成,李纯已经知道自己要塞人给他的意图,所以先发制人,对文庆出手了?若是那般,更是可恶!
可李纯怎么就知道了?皇帝偷偷递口信了?朝鲜王忍不住低笑了两声,走上前去。
跪地的秀儿缩了缩脑袋,又缩了缩两只被擦破了皮,留有好几道血印子的手。
再仔细一瞧,秀儿身上更是脏兮兮一片,头发有泥点,脖子后边还青了一片。可见所言不假。
“公主摔倒已是难堪,手脚受伤更是委屈,可李将军却还因帕子的事误会了她,不但当着众人暗示我们公主是自作自受,还让侍卫和宫女守着公主,说是避免公主乱跑。”
秀儿又一次哭起。
“王上,公主颜面尽失,受了委屈,在那儿掩面而哭,说是丢了王上您和朝鲜的颜面,她此刻脱不开身,待晚些时候她定会谢罪。届时,要拘要死,公主她都甘愿。一定不会丢了朝鲜颜面和名声。”秀儿轻而易举又将李纯控制拘禁和逼迫的状告了一遍。
“胡说八道!谁敢让她死,谁敢拘她!”
朝鲜王怒上心头。
“谁坏她名声,自然是谁对她负责!李……”
“王弟莫恼,里边怕是有误会,解开就是!”
皇帝呵呵干笑了几声抢先打断了朝鲜王刚要出口的话,不敢多说,也怕添火,更有几分心虚。
按着皇帝对李纯的了解,他一猜便知此事与那小子脱不开关系。那家伙,这么一出手,原本简单的事更复杂了,谁捅的篓子谁来补。只能他自个儿出面搞定了。
“先莫急。李纯在外边候着了,两个孩子之前也不熟,不打不相识,一会儿坐下来把误会解开之后再谈其他。”皇帝只说了半句至于缘分,强扭的瓜不甜,孩子们自会有决断……
皇帝抬头示意于公公请李纯进来,并让于公公亲自去找到文庆公主看看情况。
李纯一听有人赶在了他前边就知被摆了一道。好在他深知圣上护犊子,也不怕被穿小鞋,所以倒也不急着解释。
当然,他也没时间和机会去解释。
因秀儿一见他,便砰砰叩地,直言她主子被冤枉,开始解释起来。李纯刚要开口讥讽,哪知那边秀儿话锋一转。
“公主让奴婢转告将军,她很感谢将军刚刚出手相救,否则公主若面朝下摔倒,非但有磕破脸蛋的可能,或还有性命之危。公主说了,从今往后,将军便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她一定会报答将军此恩此举。”
这会儿轮到李纯火大了。那个文庆就如那甩不掉的蚂蝗,黏鞋底的烂泥,发了春的野猫,竟是那般无孔不入的纠缠。
这显然,是还没学乖啊!怪他,出手还是不够重。她是拿捏住他不敢如何是吧?
还救命恩人?呵!不过也亏得下手不重,否则摔破相,是不是不娶也得娶了?
李纯抱胸
“朝鲜公主还真是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若世人皆如公主那般客气,那我岂不是天天要被一堆人忙着报恩?你告诉你家公主,不用放在心上,她那样摔倒的,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当官的还是要饭的,我都救过不少了,曾还有要给我做妾以身相许的,我都……”
皇帝一个劲冲李纯使眼色,见李纯口不停,唯有插科打诨绕到李纯身后将他一拉。随后轻声到“给朝鲜留点颜面,赔偿还没开始谈呢。”
李纯咬了咬后槽牙,面上未有显露,心头却给文庆再记一笔。他收了话头,去恭谨向朝鲜王行礼打招呼,表现得大气且无半点心虚。
朝鲜王面色稍霁,随即却是哈哈一笑。
“要说吧,大周与朝鲜都有那句老话叫做‘欢喜冤家’。本王瞧着,李将军与文庆便有点那个意思。你看看,文庆分明吃了亏受了委屈,却还让丫头来谢将军,想要报答。李将军分明救了文庆,却依旧那般谦虚,谦谦君子叫人一见欢喜。可见你二人都是好的,极好的!你们各自都是大周和朝鲜的好儿女,值得赞赏。
所以,你们之间若留下误解便遗憾了。既然有误会,自然还是要解开的。不如这样,便由本王做东,替文庆好好谢过李将军的救命之恩。改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本王请皇上和李将军喝上两杯。李将军不会推辞吧?”
“好,既是朝鲜王做东,咱们自然要多喝几杯。”皇帝笑着替李纯应下了。
朝鲜王又提出要与皇帝说话,皇帝点头。李纯这事,还是等一会儿再说吧……
李纯唯有再次告退,离了前朝往后宫方向去,顺便到隐蔽处找了安置在宫里的暗卫问话。
“郡主与文兰公主今日可入后宫了?”
“来了。前后脚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后,一道去逛园子了。”
李纯忍不住暗哼。
看来今日,他成了那戏台子上的主演了。
朝鲜王和文庆那点意图都很明了了,那文兰呢?她这个苦主要的是什么?为何还不去跟皇帝求?她在等什么?
不过,她等什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李纯勾了勾唇,他想怎样就怎样!看戏的,爱看就看吧!
李纯去太后那里晃了一大圈也没逮到程紫玉和文兰,那两人分明是躲着他,叫他更是无语哼哼……
他索性去了练武场。
午饭时分,皇帝着人来请他了。
天色不好,黑压压的,随时都似有雨要降下来。
皇帝领着李纯去赴朝鲜王的饭局。
“可以不去吗?”
“朝鲜王做东,朕都不能不给面子。你说呢?且忍忍吧。”
皇帝却是带他直往后宫方向去。
“怎走这个方向?”李纯几分无语。
“御花园。”
皇帝几分笑意。“朝鲜人说是在风光秀丽的八角亭办宴,但朕估摸着大概是说错了,这天气怎会在亭中,八成是水榭才对。”
“浪费炭火!”李纯砸了咂嘴。“春寒料峭的,兴致倒好。若老天有眼,就该来场倾盆大雨,让他们早些醒醒。”
“朝鲜意图,看出来了?”
“那臣的意图,皇上您可看出来了?”
“朝鲜王与朕直言了,他不敢在皇子中随意押宝,所以才有了这一决定。其实,文庆也不错。朕也不妨与你坦言。
就朕的立场来说,为了权利的集中,你若能娶了或收了文庆,那是大好事。朕求之不得,还得谢你。
但从个人心愿上,朕了解你,不想负你,所以这事朕不会勉强你。你自己做决定吧。是推,是娶,是纳,都由你。
之所以带你赴约,也算是全了朝鲜王的面子,他的要求朕都尽力了。你若与文庆误会解除后,依旧没法共处,朕自然也能顺势推了这事。你明白朕的意思?”
有这话,就够了。
李纯沉了沉眸,眼中精光闪过。
皇帝猛一回头。
“你不许闹得太过分。属国利益还是要保障的!收不了场的话,朕拿你是问。”
“多谢皇上!”李纯笑了笑。“您放心,那文庆一定不会叫臣失望。臣绝对让她得偿所愿!”
皇帝瞪了他一眼,莫名有些心慌……
将至湖边,猛然空旷后,有北风阵阵呼啸而过。
皇帝打了个寒颤,心里忍不住暗骂朝鲜人作死……
阳光普照就罢了,这种鬼天气跑来湖边,这是脑子被驴踢了。瞧着天色,怕真会下雨。
可皇帝腹诽还未完,脸色又是沉了几分。
原来没弄错,摆宴地还真是湖边的八角亭,而不是湖中心的水榭。
朝鲜人从东北来,或是不怕冷,可他怕。
水榭好歹有门有窗,能遮风避雨,属于室内,可眼下这……
皇帝瞧着只拢了一层半透轻纱的亭子,又连打了几个哆嗦。这纱正在风中翻滚,能挡风?他心下呜呼哀哉,心道他最多只坐一刻钟,绝不多留……
而李纯舔了舔嘴唇,暗骂真是不消停。做作孽,活该不可活!
他远远便瞧见了亭中的朝鲜王,倒是未见文庆人影。他可不觉得那女子有不出现的觉悟……
见皇帝和李纯到了,那边立马开始了欢迎。
鼓点响起,一溜儿朝鲜族短衣长裙的姑娘们迎了出来。
音乐也起来了。
对方显然准备充分。朝鲜的民族乐器轮番上场,长鼓、唐笛、奚琴、伽耶琴,太平萧等无一不有,连原本泥泞的湖畔草地上,也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朝鲜姑娘迎上来,摆出了邀请的姿态。
皇帝迅速调整了表情,收起了先前的不耐,露出了几分欣喜,示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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