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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重生)-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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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正是镇抚司指挥使李景浩的夫人杜氏?
杜氏的品级可是更在自己之上,更要命的是她家老爷李景浩可是个催命的阎罗,真是惹了她,家里以后怕是就别想安生了!却是不明白,杜氏怎么会跑过来的,还一副对自己很是不满的样子?
却不知杜氏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来的及时——
杜氏的马车本来在后面,只是和潘家马车人人敬畏巴结不同,杜氏的马车却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这也使得杜氏得了信后一路畅通无阻,正巧赶上汪氏发威。
杜氏先瞧了眼李静文,看小姑子的模样应该还没受到太多委屈,心终于放下了些,却是转向讷讷着不知该怎么跟自己搭讪的汪氏,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余地:
“皇家园林之外,这般横冲直闯,成何体统?还不让你的马车推开?这般拦着路,是存心要搅闹了这次百花节吗?”
一番话和方才汪氏所说一般无二,只李静文尚敢辩解,汪氏却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得仓皇的往后退,哪知屋漏偏逢连夜雨,膝盖处却不知为何突然一麻,竟是一个收势不住,就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瞧着李静文上了马车,杜氏的马车紧跟在后面,朝着东苑扬长而去。
“……太子妃的性子瞧着倒是个沉静的,并不是那等容不得人的,而且既要做亲家,怎么也不会特特为难你才是……”
下了马车,瞧见李静文神情中明显有些紧张,杜氏忙笑着低声劝解。
“嗯。方才多亏嫂子……”有杜氏的话,李静文果然镇定多了。
李静文本就生的好看,今儿个又特特精心打扮过,又明显一瞧就是个生面孔,这么一路走来,颇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只是瞧见和她离得极近的杜氏,所有人便打消了好奇念头——
要知道惯常宴会,除非是宫中主办,杜氏几乎很少露面。
可饶是如此,拜有一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丈夫所赐,再加上杜氏也是不苟言笑的性子,以致所到之处,一般鲜少有人愿意和她攀谈,便是不得已说话,也是胆战心惊的恭维几句,然后就赶紧找机会离开。
而这女子竟然和杜氏这么一路同行,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也就那些刚调入京中根本不懂京中格局的乡巴佬,才会在所有人面前都会自觉低人一头——
毕竟,镇抚司指挥使的名头可不是一般的响亮。这外地命妇可不得拼命巴结?
只可惜她却不明白,镇抚司最爱的就是听人墙脚,万一她那句话说漏了,传到镇抚司那帮子人耳朵里,说不好今儿个夜里,他们家就得有锦衣卫造访。
而这一点,也正是所有人对杜氏及她身后的李景浩又畏惧又厌烦的根本原因。
别人躲还来不及呢,这女人倒好,还上赶着往前凑,可真不是一般的蠢。
李静文蹙了下眉头,忽然站住脚,往身后瞧了一眼,小茹也忙跟着站住,作势去搀李静文,却是小声提醒道:
“后面这些人,正是潘家人。”
“潘家人?”李静文怔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狐疑的眼神却是在站在潘家人最后面的那个粉衫子的清秀小姐身上停顿片刻——
还以为是错觉,可这女子眼神的躲闪明显证明,自己方才的感觉是对的,对方方才确然是一直盯着自己看。
只女子的面容,自己可是从未见过啊,这女子却缘何一直盯着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李静文也不好开口询问。
余光瞟过李静文的身影远去,粉衫女子再次抬起头来,眼中神情分明有些复杂——
还以为离开临河县,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陈家的人,没想到竟然在这东苑碰了个正着。
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实在是为了能来东苑参加百花节,自己不知赔了多少小心,更是把最喜欢的一套珍珠头面送给了表妹,好说歹说才求了这么个个机会,万料不到,竟会碰见陈毓的继母,李静文。
果然是世事难料,当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凭陈家老爷一个小小的举子出身,竟能在这短短十年内,走到这么一个须得仰视的地步……
“昭表姐,昭表姐,李昭!”一个不悦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
粉衫女子终于回神,有些巴结的冲旁边的黄衫女子笑了一笑,“怎么了,芳妹妹?”
听李昭叫的亲热,黄衫女子眼中分明闪过些嫌弃来,语气里明显就有些不耐:
“这里可是东苑,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你那般盯着那个女人瞧做什么?一个伯夫人罢了,也值当的把你稀罕成这样?早就说不让你跟过来,偏要厚着脸皮去求我爹……”
黄衫女子名叫阮玉芳,可不正是阮筠的女儿?
至于这名叫李昭的女子,自然就是陈毓的前未婚妻、李运丰的女儿。
“表妹莫要生气,也就是看到了个故人——”看阮玉芳变脸,李昭心里不是一般的发堵,却也无可奈何——
之前爹娘用尽种种手段,才使得自己如愿以偿和表哥阮玉海定亲。却不想前些时日却是出了件意外,爹爹帮舅父谋划的督察院左督府御史职位竟是成了空,舅父也就罢了,舅母却明显对自家人颇有心结,连带的自己在舅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至于本就眼里只有她那些潘家表姐的未来小姑子阮玉芳,更是正眼都不肯瞧自己了。
李昭心里郁闷不已,更对瞧着明显就是春风得意的李静文厌憎的不行——
自家的霉运,可不就是从跟陈家对上开始?当年若非陈家横插一杠,这会儿被封了伯爷的怕就是自己父亲了,自己也就是堂堂伯爷府的嫡小姐,身份比之阮玉芳可还要尊贵,那里需要受这些窝囊气。
却是对当年的退亲并不后悔。
李昭对陈毓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幼时那么一个黑黑瘦瘦宛若从乞丐堆里爬出来穷小子的模样,那么一个小瘪三罢了,就是长大了,又能有什么好?
更不要说当初甫一见面时,陈毓表现出来的刻毒并对自己的百般羞辱,甚而在退婚后,上门要回当初送来的所有彩礼,连自己头上一根发钗都不放过……
李昭确信,就是天下间的男人都死绝了,自己都绝不会愿意嫁给陈毓为妻。
毕竟,便是成了伯爷府的公子又如何,除非瞎了眼,李昭可不信这世上有女子会喜欢上那样一个尖酸刻薄、爱财如命的男人。
哪里比得上表哥阮玉海?不独人生的好看,还温柔多情,又有才学,今年还不到十九岁,就已下场。之前表哥可是亲口说过,不出意外地话,这次春闱,他定能榜上有名。
待得金榜题名,表哥就会央了舅父舅母把跟自己的婚期定下来,到时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这般想着,又厌恶的瞧了一眼李静文,却意外的发现,李静文的身边却多了个明丽如画的少女。
而随着那少女的出现,本是被人簇拥着走在最中间的潘家小姐潘雅云脚步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些不屑来……
别人不认得,潘雅云却是见过,这少女不是别人,可不正是成国公府最小的女儿、太子妃的妹妹成安蓉?
因着潘、成两家地位相当,外人也就难免会把两家的子女相互比较。
论起男丁来,自然是国公府的成弈更加抢眼,可比起女儿来,谁不夸潘家女更加仪态万方?
却不想当日太子选妃,恰逢成家平定铁翼族的喜讯传来,而潘家却是颇有些把柄被人抓住,以致自己二姐潘美云眼睁睁的瞧着本是胜券在握的太子妃位置被成浣浣抢走,而二姐却只能退居侧妃之位。
到现在为止,成家和潘家尚未嫁人的嫡小姐,也就各剩下一个罢了,潘家是潘雅云,成家则是成安蓉。
会被人拿来比较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只潘雅云却是有绝对的把握把那个成安蓉给比下去,且潘雅云很有信心的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
潘家有女才貌双全、绝色倾城的名声早已传遍整个京城。相反,成安蓉却一直默默无闻,据说是因为体弱,别说弹琴鼓筝,寻常就是走路都会累的气喘吁吁,甚而相当长一段时间,不得不送出去修养。
这令得潘雅云颇有一些放眼京城难逢敌手的怅惘。倒没想到,今儿会在这东苑里正面遇上成安蓉。这让潘雅云意外之余,又有些兴奋。
连带的对那位明显和成安蓉关系颇为亲近的女子有些好奇。指了一下李静文小声道:
“你们可有人晓得那女人的来历?”
倒也有人注意到方才来的路上起了冲突的那一幕:
“这女人不就是之前那个挡了咱们路的什么伯夫人吗?”
阮玉芳一心想要讨好潘雅云,当下不怀好意的推了李昭一下:
“表姐,那个女人,你不是认识吗?”
方才李昭可是说的清楚,那所谓的伯夫人,是她的,故人。
一句话说的李昭顿时弄了个大红脸,暗恨表妹太欺负人,要怎么说那女人差点儿成了自己的婆母?
只潘雅云果然拿眼瞧了过来,这还是这位高贵的潘小姐第一次正眼瞧自己,李昭顿时很是受宠若惊:
“不瞒小姐,那女人我确然认识,叫李静文,乃是商家出身,最是爱财如命……”
“商家女出身的伯夫人,还爱财如命?”潘雅云听得好险没笑出声来,成安蓉脑袋被驴踢了吧?竟会和个伯夫人还是个出身卑贱的伯夫人相谈甚欢?转念一想却旋即明白过来——
成安蓉平日里说是足不出户也不为过,又能认识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可再如何也不能自降身份到这个地步。
一想到外人竟然把自己和这样的成安蓉相提并论,潘雅云憋屈无比之余又颇有些扬眉吐气,连带的瞧着李昭也颇为顺眼:
“你就是芳儿的那个表姐?叫什么名字?”
李昭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不敢劳小姐动问,小姐叫我阿昭便好。”
说着乖巧的走到潘雅云身边。
阮玉芳翻了翻白眼,自己这个表姐,还真是个心眼多的。
真会借杆子往上爬。
第170章 保命牌()
新科状元陈毓是被人从皇宫里拖出来的。
倒不是说此人被打的多严重。听闻身上倒是毫发无伤,只是人被皇上的震怒给吓瘫了。
至于事情缘由,众臣也很快打探清楚,却是和陈毓中了六首状元有关——
这么一个祥瑞之兆,又生的一表人才,便是皇上瞧了也眼热的紧,一心想弄了来自己当女婿。
谁晓得之前京城的传言竟是真的,陈家和成家竟然早有渊源。
陈毓竟然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依旧一门心思的求娶成家女。
若然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不算什么,坏就坏在陈毓看上谁不好,偏一门心思想娶的人竟然是成家小姐。
这些年来太子不得圣心乃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连带的岳家成家也越来越被皇上忌惮。
以致成家虽依旧是武将中的扛鼎人物,可内部势力也多有分化,成家可以直接掌控的军力已经是越来越少。很多成家看重的将领也被以这样那样的借口从成家帐下调离。
所以才说,这陈毓委实太不识时务了些,明知道成家处境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还上赶着给成家做女婿,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就只是重情重义能吃吗?
自古以来,还没有惹怒皇家还能心想事成的。
既是选择了要美人不要江山,那也只能接受以堂堂状元的身份被发配到边远之地的命运了。且皇上盛怒如此,怕是陈毓有生之年就别想从那穷山恶水之处回来了。
以致这几日二皇子周樾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至于太子那里,即便太子妃身子已经越发明显的喜悦都没能让他展露笑颜。每日里僵硬着一张脸,甚而还有人听到太子对大舅子成弈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发冷——
无疑,太子也是反对这门亲事的。
再是连襟,可于自己处境不但一无助益,反而更加雪上加霜,太子能看得上才怪。
至于皇上那儿,很多人只余一声叹息——皇上果然老了,当初那个睿智大气的皇上已经渐去渐远,不然,何以能因私情而废公义?竟然为了这等事情黜落六首状元,委实有些糊涂了。
却不知为何,众御史竟是集体失声。
陈家竟是诡异的处于一种墙倒众人推的状态。
以致陈、成两家正式定亲消息传出去,根本就没有人敢上门道贺——
倒也不是所有文武都怕事,本也有些人家想上门的,不巧,还没到成家门前呢,就瞧见了有冷面阎罗之称的镇抚司指挥使李景浩,也去了成家。
话说镇抚司的人那次出面不是鬼鬼祟祟的?这么光明正大的驾临成家,明显应该是持有皇命啊。
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这会儿也没人敢逆风而上。
这也使得李景浩并成弈陈毓几人少了几分顾虑,不必担心三人谈话的时候会有不长眼的人意外闯进来了。
“皇上他,如何?”最先开口的是成弈。
皇上会有此举,除了给陈毓前往东峨州铺路之外,更是对朝中大臣,尤其是文臣的一次试探。
而朝中的反应无疑太过骇人——
面对这样的不公,那些平日里即便皇帝做的一件不合理的小事都会跳出来喋喋不休的文臣竟是没一个人吱声,表面上是皇上乾纲独断、威望太盛所致,可细细思量,何尝不体现出来潘太师对文臣们恐怖的掌控力?
当然,眼下情形,和近几年来皇上对太子越来越冷淡并处处限制也有极大的关系,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事关太子,皇上惩罚起人来必然是雷霆之势,就如同这次对陈毓。可是之前好歹有人上奏,无论如何也和眼下集体失声的情形不同。
李景浩摇了摇头——
眼前情形无疑比皇上能想到的还要糟糕。这几日时时守在皇上身边,李景浩能切实体会到皇上一日更甚一日的焦虑。
之前因为服用那药丸的缘故,皇上很多时候要么特别亢奋,要么精神恍惚,勉力处理朝政之余,根本无暇分心它顾。再料不到短短几年时间,朝纲就败坏到这种地步。
外人只以为皇上这般憔悴,是被陈毓给气着了,哪里料到,眼下的皇上心里,陈毓的地位之重怕是不在自己之下——
此次前往东峨州,陈毓无疑是皇上心里最锋锐的一把刀,要砍断的不只是东泰胆敢入侵的魔爪,还有朝中有着不轨之心的那些企图一手遮天的重臣。
“我倒是觉得,皇上怕是把事情想得太过严重了。”陈毓却是插口道。
“朝中文臣并没有坏到皇上所想的那种地步。之所以暂时没人说话,一则应该和我是六首状元有关,二则,和太子殿下也有关系,三则,或者也有皇上刻意营造的喜怒无常的性子有关,他们不开口,恰恰说明皇上眼下做的太成功了……”
所谓文无第一,这些能站在朝堂之上的文臣,放在当初,哪个不是名动一时的大才子?
可能夺得状元的能有几个?更不要说还是有祥瑞之称的六首状元。大多文臣会有些冒酸水,兼且有想看自己跌跟头的心思倒也能够理解。
之所以说和皇上太子有关,实在是因为二皇子的“上道”和皇上的“胡搅蛮缠”,一件简简单单的联姻,已经被所有人上升到和储君之位有关的高度,固然有人想要挣个从龙之功,更多的人却不想牵扯到这档子浑水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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