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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佳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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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绣的教练嘴里不停地嘀咕,“稳住,稳住,别慌了心神天哪!天哪完了,完了。”

    嘀咕到后面,直接掩面不看了。

    因为喜儿这次的加速不是之前的调戏,而是持续加速。

    也就是说,她还保存着体力呢!

    田绣在后面跟了半圈,发现双腿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胸口压着一块巨石,完全喘不过气来了。

    最后只能被迫减速。

    但这个时候,拼的是气性,一旦松懈下来,就彻底提不上来了。

    之前被喜儿一再调戏,那口气憋的半天。

    没发出来,反而直接疲软了。

    周边的人群先是安静三秒,然后田诚突然一句,“喜儿加油,喜儿,加油!”

    人群再次被调动起来,旁边掐表计时的人也激动地站起来,不断张望。

    倒数三圈,两圈,一圈。

    冲刺

    “天呐田绣也在冲刺。”

    不怪别人发出感叹,因为她还有两圈呢,这样的冲刺也持续不了多久。

    田诚,张逸,陈锋和李瑞早就在终点等着。

    喜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不过好在精神不错,冲过终点后,依旧正常走路。

    接过陈锋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水,说要回房间休息。

    被李瑞硬拽住,说要慢走两圈,放松后再回去。

    不然肌肉会受不住。

    喜儿好想嚎叫,我回去泡个温泉澡,比你们放松多久都好使。

    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被田诚扶着,在五十米的跑道上,当做病号一样走来走去。

    等她走到第二个来回的时候,田绣终于跑完了。

    她听到欢呼声,也跟着走到终点,见她脸色煞白,一到终点就彻底瘫软在地,而且不断干呕。

    甚至水都喝不下去。

    浑身软成泥,两个大人扶着都吃力。

    “天哪!这简直跟去了半条命差不多。”田诚见到吓得要死,忙上下检查喜儿。

    “我没事儿,不好好的么?”喜儿挥开他的手,见注意力都围在那边。

    “我先回去洗澡,你在这里看情况。”喜儿叮嘱完,甩手就走了。

    田诚也没觉得啥,反正她每次晨跑回来都会洗澡,这已经成了惯例。

    张逸也很担心,同样被田绣的样子吓到了。

    但喜儿洗澡,他也不可能闯进去。

    所以,只能跟田诚耐心在这边等着其它选手回来。

    进空间泡了个舒服地温泉澡,出来神清气爽,哪里有半点儿不适的模样。

    换身干爽的衣服出来,最后一个学员还没跑完。

    合肥队在这一项就报了喜儿一个人,所以,大部分学员都散落在各处,难得逍遥自在会儿。

    平时训练实在太苦了!

    今天简直就跟放假一样,每个人心底都偷着乐呢。

    转悠了一圈,竟然没发现白老爷子。

    抓了个自家学员问了声,竟然跑回房间生闷气去了。

    喜儿走过去敲门,“白爷爷,是我,有好吃的哦。”

    老顽童一枚,最爱美食,一天进出喜儿宿舍好几趟,就是为了嘴里塞颗糖。

    可喜儿把糖袋子递给他,他傲娇地喊不要。

    田诚偷偷说,“肯定是借着吃糖的机会,来游说喜儿成为他弟子的。”

    喜儿和张逸都抿嘴不语,不管咋样,糖还是要给他吃的。

    他动不动就撒娇,扁嘴巴,装哭

    跟小孩子简直一般无二。

    但是一进技巧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有魔鬼教练之称。

    门晃悠悠打开,里面窗户也关着,灯没开,暗得很。

    平时,三五天喜儿就会过来帮忙收拾一次。

    虽然平时躲得跟猫一样,但对白爷爷打心底是佩服的,也是喜爱的。

    白老爷子呆坐在窗户边儿上的藤椅上,无精打采,双目无神。

    “咋啦?白爷爷,谁惹你不高兴了?说,我让甜圈和甜头帮您出气。”喜儿打开窗户,让房间透进光亮。

    “你。”白老爷子依旧是气鼓鼓地模样。

    喜儿好受伤,难道是自找罪受么?

    “我?”

    “嗯,你知道吗?今天八个省队,总共只有十三个技巧运动员,然后三个平衡木一套动作都没完成,全部摔下来了。高低杠勉强成功一个,但难度,根本就没难度。还有唉难道真的是后继无人么?”

    这番话好沉重!

    这老人是真的累了,甚至绝望了。

    之前的生机全是借着希望在延续,可如今,看他的模样,喜儿的心阵阵抽痛。

    蹲在白老爷子的旁边,“您别放弃啊,四个徒弟才学了半年时间而已,他们还小”

    话没说完,就被老爷子抢了去,“体操是从四五岁就开始练基本功,他们都八岁到十岁了,还小?”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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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自己的选择() 
老爷子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喜儿在旁边听的心都快碎了,“您别哭了,别哭了,我去练还不行么?”

    哭声猝停,要不是喜儿亲眼看见,还以为白老爷子又在耍宝呢。

    反正今天已经做了决定,也一直在犹豫,自己到底能做什么?

    考虑了近三年,却依然毫无头绪。

    看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冥冥注定,很多事情也可能早已为自己安排好。

    既然这样,何不痛痛快快过一生?

    而且,之前早已被陈锋带上了贼船,不介意扬帆起航走得早一点。

    “喜儿,你说真的么?”白老爷子用手背揩了把鼻涕眼泪,还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白爷爷,今天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下了人生当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喜儿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拿了个抱枕放在下面垫着。

    趴在白老爷子的膝盖上,发呆。

    “难道刚才那个决定还不是最重要的?你做了什么决定?”老爷子抓着喜儿的手,这丫头很多时候竟然让他一个五六十岁的人,一点都看不懂。

    “我告诉您之前,您先帮我回答一个问题好不好?”喜儿抬头,一脸地渴望,这个问题真的困扰她太久了。

    “什么?你问。”老爷子也很好奇,一个十岁的女孩子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喜儿低下头,趴在老爷子的膝盖上,好奇地问道,“您今年快六十岁了吧?被打倒之前也成功过,受苦的这些年也已经熬过来了,为什么没有选择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反而又进入了这一行呢?”

    “这个问题跟你思考的是同一个问题吗?”老爷子也被这个问题打动了,不过好奇心更甚。

    “嗯呢,差不了多少,您快告诉我吧。”

    白老爷子叹了口气,“不服气呗,更重要的是,内心一直有个很坚定地信念,中国人打中国人是暂时的,我一定要撑着看中国人清醒,打败外来侵略者的那一天。”

    喜儿哑然,“就这样?这算不算是一股信念?”

    白老爷子笑笑,“你还以为是怎样?算!”

    喜儿埋头沉吟片刻,“可我没信念怎么办?觉得未来都是迷茫的,再此之前,我就想着安全地过日子就好。”

    白老爷子听罢,笑得胡子乱颤。

    摸着喜儿的脑袋,都不懂这个小脑瓜子里面到底想啥?

    一个十岁的孩子,就已经对未来彻底失去了信心,更坦言没有信念。

    笑到一半,戛然而止。

    这难道是如今孩子们普遍的想法吗?

    “难道之前你都是在消极避世?可你才十岁不到啊这一辈子比你想象中要漫长的多。”

    如果真是这样,国之危矣

    喜儿扶掉脑袋上乱揉的手掌,“白爷爷,辫子散啦!”

    站起来叉着腰,“所以我才说今天下了一个决定啊!我要释放本性!我要努力过日子!”

    这番话听得白老爷子感慨不已。

    天哪!如今的孩子,脑瓜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

    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这孩子进了训练房,就有办法让她没机会,没时间无病呻吟。

    对!

    在白老爷子的心里,这种又没吃啥苦头,还一副鬼精灵的模样,在这里伤春悲秋的,不是吃多了没事儿干,就是黛玉葬花,无病呻吟。

    喜儿一脸无语,看着老爷子便秘地表情。

    等着他给句人生鼓励,结果,他没憋出来,倒把张逸给憋过来了。

    看他跑得气喘嘘嘘,“咋啦?”

    “我找了你半天,担心你洗澡摔倒,累得爬不起来啊。”说的喜儿一脸黑线,连忙补充完下一句,“教练找你,好像是赛事结束,要颁发奖项什么的。”

    这句话才是重点好么?

    什么洗澡摔倒?你还能给出再美好点的祝愿么?

    喜儿这个项目的第一名肯定是当之无愧,也在各省队的牛逼学员中加了一笔。

    不过,下次等人家千防万防的时候,她已经溜达到技巧项目中去了。

    自家这次打脸打得有点儿响,八支队,前三都没进去。

    不过,好在喜儿给他长了把脸,作为东道主,大家也都没说什么刺激的话。

    晚上有些队就已经直接坐车回去了。

    很快,省队又恢复至规律地训练生活。

    不同的是,喜儿终于还是被抓紧了技巧房。

    看着那个慈祥,贪吃糖,还爱耍赖的白爷爷一下子化身大魔王,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喜儿还没发训练服,就穿着自己做的白色棉衣裤。

    到训练房报道的第一天,就让张逸和田诚差点儿直接中途截走人。

    压韧带,下腰,搬腿,这三项就是喜儿上午全部的训练内容。

    即便牙关紧咬,但那种痛,就像看着体内肌肉纤维一根根被撕拉,断裂的感觉。

    不光痛,而且恐惧!

    旁边的小孩子,即便已经拉了小半年了,依旧无法达到教练的要求,禁受不住韧带撕拉的疼痛,而嚎啕大哭。

    其实,喜儿也好想哭。

    之前跑步只是想着锻炼身体,并没有想着还要牵拉肌肉,拉扯韧带。

    所以,她的痛一点都不比当初那些孩子刚来时轻,即便牙关紧咬,依旧疼得浑身湿透,脸色发白。

    中午休息的时候,田诚和张逸过来看她,见她嘴唇都咬破了。

    心疼的不行,张逸当即就拦住准备去食堂的白老爷子,“喜儿不练了,不练了”

    只是一句一句地重复着,眼中的执拗让白老爷子好笑又温暖。

    真是一群有爱的孩子们,这是心疼了。

    当初,很多家长把孩子送到技巧房后,教练是禁止家长在旁边观看的,担心他们受不住,将孩子领走了。

    “这个要问喜儿哦,因为这是她自己做的决定。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做主,你不能替她做主。”

    说完,看着咬唇不说话的小男孩儿,白老爷子心情大好。

    张逸当即转身回去劝说喜儿,可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说了一番和老爷子大同小异的话,“张逸,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就是哭着也要走下去。将来你们的选择也会遇到很多的挫折和困难,到时候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可张逸不听,就是不想看她这么辛苦。

    “你别练了,去读书吧,我赚钱,到时候养你!”

    这番话不光让喜儿愣住了,就是田诚都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一把推开他,“我的妹妹肯定是我养,干嘛要你养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七十章 咬牙忍痛() 
喜儿没工夫跟他们墨迹,赶紧拿盆拿桶,将他们推出门外。

    叮嘱帮她带饭回来,然后关门闪进空间泡澡。

    神清气爽地出来,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吃过食堂的饭菜,也没时间休息,立马就要开始下午的训练。

    继续压韧带,搬腿,控腿,前滚翻,后滚翻,靠倒立,提倒立,趋步,侧手翻以及每个关节与肌肉的力量练习。

    这些入门的基本动作,日复一日。

    直到田诚和张逸快六年级毕业了,喜儿依旧是这些训练内容。

    而那四个孩子,有两个甚至连这些基本动作,都无法达到老爷子的不达标。

    意味着,这些不达标的,将会被送回去。

    听闻自己即将被送走,那个女孩儿据说偷偷哭了一夜,但还是没能打破优胜劣汰的规则。

    1976年的春节,喜儿没回家。

    只有田诚和张逸回去了,但是一过完年,李颖和田玉良就大包小包地扛着肉,水果,蔬菜,还有她爱吃的各种酱菜过来了。

    那几天是喜儿最开心的日子。

    离家这么久,不恋家是假的。

    尤其是在田老爷子变态的时候,她累得不行的时候,痛到坚持不下来的时候,最想的就是家人!

    想着,要是他们在身边,看到自己这么辛苦,肯定会心痛到不行。

    但一想到,自己将来要给父母挣荣耀,能见到那个一想起来,就心窝子暖的周老,她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坚持,坚持,再坚持

    为了让她能及时补充营养,张逸和田诚甚至在自家房间买了个炉子,每天换着花样儿给她做好吃的。

    而甜圈和甜头,就成了活动菜市场,要啥逮啥回来,好使的很。

    其实,很多时候,也不过是喜儿自己从空间放出来的猎物。

    不然,在城市里,哪敢放它们俩到处去溜达?

    开小灶,估计,整个训练队,也只有她才有这个待遇。

    白老爷子在抓着喜儿进训练房之前,各种夸,各种赞。

    但到了训练的时候,那就是各种虐啊!

    虐到喜儿这个成年人都感觉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依旧不松口休息。

    别人训练一轮,她要训练两轮。

    总之,高标准高要求!

    春节过后,陈锋又接回来一批新人,甚至还有技巧项目的师姐师兄。

    这一日,白教练让新来的,还有喜儿这一批旧人全部站成一排,观看师姐在低杠上演示做摆浪。

    这是喜儿它们这批老学员马上要学习的新动作。

    低杠顾名思义就是高低杠里比较低的杠子,刚开始练习的时候,下面有棉垫,摔下来有保护。

    演示完,白教练问,“谁愿意试试?”

    没人做声,然后喜儿就被点名了。

    在1996年高低杠器械改革之前,杠子很粗,喜儿虽然长大一岁,但是手掌依旧很小,没办法握住杠杆。

    喜儿看着低杠,想起当初以为被白教练惩罚的那次。

    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抓上去,可稍微摆动两下,手掌就磨破皮了。

    每天的灵泉水泡澡,喜儿浑身地皮肤都娇嫩地不行,常常被人吃豆腐,说摸起来滑嫩嫩的。

    但这时候,娇嫩的肌肤就成了苦难地源头。

    白教练没有喊停,喜儿就只能继续吃力地抓着杠杆继续摆浪,那种钻心地疼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喜儿咬着牙继续摆,直至手从痛到麻木,后面怎么下杠脑子都是懵的。

    依稀记得好像是哪个学姐将自己抱下来的。

    从那天起,喜儿开始了新一轮地狱式训练。

    然后,她开始讨厌任何和秋千相关的活动和游戏,因为每天训练结束,双手都会磨破皮,双臂麻木到失去知觉。

    每次看到血泡,喜儿没哭,张逸和田诚倒是心疼地掉眼泪。

    田诚打水,张逸则抱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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