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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实验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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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飞只觉得要糟,以林恪的毒舌,肯定会把人气个够呛。结果,不管别人说啥,他只管噙着笑不说话,偶尔点点头,把人都当空气了。
然后,结果就是上来一阵儿寒暄的人都讪讪地走了。林摇林恪那个模样,只觉得有些不忍直视。
坐了一会儿,林恪突然把林摇抱在了怀里,还蹭了蹭林摇,红着耳根子,故作淡定地说:“好。”
然后看了一眼手表:“还有10个小时49分钟52秒。”
他从现在的时间算起,到吃过晚饭散步半小时。
林摇见林恪这么认真,其实很想说,她说着玩儿的,但感觉有些残忍……
没过多久,林恪又说:“现在我的大脑正在告诉地运转,我需要案子。”然后看向张峰,“还有没破的案子吗?”
结果就是,刑侦队的人听到林恪的话,大脑里当即就想着“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送来厚厚的一摞的卷宗,然后林恪开始飞速地翻阅着,给出专业意见云云……
等岳来到了之后,张峰见刘少飞神情似乎不对,整个人都显得低沉,就让钱茜和他一起进去进行审讯,应潘伟的要求让岳来和林摇旁听。
潘伟刚刚被带入审讯室的时候,看到岳来,对岳来温和地笑了笑:“阿来,你能来我很高兴。你要的真相,我今天就可以给你。”
他的神情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岳来抿着唇没有说话,双眼直视着潘伟。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潘伟都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她来了这里,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张峰在一旁坐着,让钱茜来主导这一场审讯。
钱茜刚刚问出第一个问题,潘伟就摇了摇头:“不,不要她,让她出去。”
然后看向张峰,“你来。”
又望向岳来:“不然我老婆是要吃醋的。”
岳来抿了抿唇,和他对视,叹了口起:“不,我不会吃醋的。你放心。”
潘伟笑了笑:“你之前受到那么大的伤害,是我没保护好你,以后不会了。”
他话里的深情,让人极容易听出来。
张峰示意钱茜出去后,板着脸将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拉回潘伟的注意力,冷冷地问他:“姓名。”
“潘泽。”
这话一出,林摇就蹙了眉头,张峰也没有料到,只严肃地说:“老实点!”
潘伟,不,应该说是潘泽,他轻轻地笑开:“你看,我说实话,你又不信,还让我说什么呢?”
这个时候,潘泽靠在椅背上,说:“常规的问题就免了吧。今天,鲁西社的首席运营官也在这里,我想把我和阿来的故事说出来,你肯定能让我们的事情见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林摇看着他的眼睛:“凭什么?”
“就凭我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潘伟气定神闲,老神在在。
张峰眸光慑人地看向潘伟,并没有被他的话影响,而是继续问:“年龄。”
“37。”
然后就是出生年月、身份证号、户籍所在地、家庭住址、文化程度等基本信息。通过潘泽的回答,原来潘泽也曾经出国留学,最高学历是硕士,黄金单身汉一枚。
然后张峰问他:“为什么冒用潘伟的身份?他的车祸和你有关系吗?”
潘泽温柔的视线全胶在岳来的身上:“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还要从我和潘伟的身世说起。”
第18章 chapter18()
潘泽温柔的视线全胶在岳来的身上:“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还要从我和潘伟的身世说起。”
………
“我和潘伟原本是同卵双胞胎,所以长得一模一样,基因也是一样的。从小我们上一样的小学,去一样的中学,一样的高中,直到出国的时候,我们选择不一样的大学。”
“小的时候,虽然我和潘伟是一个学校的,但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我们都是各走各的。在我小学二年级的那天,我记得,那天是阴天,因为当时的我羞涩、内向,也不怎么说话,所以常常受到欺负。潘伟也看见了的,但每次他都视而不见。我每一天都在别人的嘲笑声和谩骂声当中度过。”
潘伟说的这些,让林摇几乎有点感同身受。因为小时候的她就已经开始为了读书而筹谋,努力地学习、跳级,所以她和同学相处的时间基本都只有一年、甚至一学期。
在她的同学眼里,她是一个怪异的、不正常的存在。年龄小、成绩好、不会一起玩,即使逗弄她也不搭理人。并不是当时的她不合群,而是她没有时间。再加上老师每常用她优异的成绩来教训其他的同学,说:“你们看刘爱弟,人家比你们小几岁,次次年级第一……”
刘爱弟,就是那对夫妇给她新取的名字,可笑,而,荒谬!仿佛她的一生就是为了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老师的话给她招致了很多怨恨。即使有同学愿意向她表达善意,碍于她没有时间搭理,别人就觉得她傲慢。然后她成为了异类。
她每天都必须学习超过老师教授的内容,为了让她顺利跳级省学费,买她的那对夫妇给她借了高年级的书本。自然,这样的她不可能融入于他们,
也不是没有友善的一个村子里的小孩可以发展成玩伴,但她的心思全然不在上面。她因为微生三莳的抛弃的变得孤僻,因为苦苦挣扎于生活而变得淡漠。那个时候,她的内心世界一片灰暗,没有一丝光亮。
此时,潘泽的神色中也浮现出了一丝伤感。年幼时受到的伤害,往往让人在成长以后依旧深深地,铭记。
岳来听见潘泽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的声音像是沉浸在那个伤感的年月,徐徐道来。
“他们有时会把我堵在路上打一顿,有时候会一群人远远地站着,冲我丢石子儿。有时候会把我的书撕烂、吐口水、往饭盒里放虫子。有时候我和潘伟说,他只会骂我,”他学着潘伟的语气,“没用的东西。”
“我和父母、老师都说过,但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的嘲笑。有一次,我又被打的时候,有一个女生路过,她把打我的同学都赶跑了。然后她告诉我,别人打你,你要还手的。把他们打怕了,他们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想必这个女生,就是岳来。林摇刚刚这么想,潘泽就微笑了起来:“她就是阿来。当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后来听到有同学叫她岳来,我才知道。那天以后,我真的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再没有人欺负我。我成了老师眼里的问题儿童,而潘伟,则是三好学生。当时,我并不羡慕潘伟,只是介意他的态度。但阿来出现后,这点介意也没有了。”
他保养得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这丝笑容在饱经岁月的现在,看上去依然有一丝纯真。
“自那以后,每一次我走在路上,都会忍不住去看,哪里会有阿来的身影,会跟着她,看她在哪一个班。她从我所在的教室外路过的时候,我会感觉得到,然后看着她,我路过她的教室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去看她在不在。”
这样的经历,只要是暗恋过哪个同学的人都会有。纯真而美好。陆摇并没有这样的东西。她记得她有时偶尔也会听到别人讲谁谁谁是班花、班草,谁又和谁是班对,但这完全无法引起她的兴趣。
那时候的她满心都是“今天要怎样才能不挨打”“怎样才能吃饱饭”,“接下来要怎么将学业继续下去”。
但不知,潘泽现在的经历,为什么会和他用潘伟的身份生活有什么关系。
岳来的眼眶已经湿润。
就连林摇,也觉得心中酸涩,有些透不过气来。她仔细地注意着潘泽的微表情以及动作,他的眼睛看向左下方,不过死一瞬,又和岳来对视。
“时间久了,我就知道,阿来的成绩很好,是要考县重点中学的。当时我就想,我要和阿来去同一所中学。于是我开始认真读书,我爸妈都表示很欣慰。但这些,好像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他们一直都更喜欢开朗、说话讨人欢心的潘伟。”
“进入中学后,我第一时间,就是去查询,看阿来在哪一个班。当时我就想着,小学的时候,她保护我,以后,就该我保护她了。我一直都喜欢看着阿来,到了初三那年,我知道了什么叫喜欢,也知道了我喜欢阿来。但我很害怕,学校是不允许早恋的,我不敢和阿来说,怕影响她,也怕同学说闲话。”
“再后来,我和阿来上了同一所高中。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她,追随着她,听她同学说她喜欢上了某某某。到了高二,有一次阿来向我走过来,我紧张得手直发抖,有些不敢相信,我梦中的女神,就这么,朝我走了过来。她和说……”
潘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岳来就已经哽咽出声:“你好,我叫岳来,你呢?”
潘泽脸上的悲伤化开,笑说:“是的,就是这一句。”
下一刻,他又将手抚上了额头,低了头说:“可是,那时候的我那么胆小,我不敢告诉你我是谁,我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我说我是潘伟。那是我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也是因为我犯的这个错误,”他瞳孔放大,眉毛下垂,前额紧皱,双臂紧贴着大腿,“让阿来受了那么多苦。我不知道的是,原来潘伟也喜欢阿来。高三的时候,阿来和潘伟……潘伟让阿来怀孕了。我是在知道阿来和潘伟在一起后,偷听他和阿来讲电话才知道的。”
“当时我好恨!为什么?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有,我却什么都没有!就连阿来也……”
他忍不住,用手捶桌子:“他就是一个禽/兽!在阿来有孩子后,他居然和阿来说不关他的事,是阿来自己没有经验。”
此时,岳来已经泪水涟涟,林摇给她递过去几张纸巾。
潘泽此时愤怒稍歇,勉强对岳来温柔一笑道:“阿来,你别哭,都过去了。是我不好,我不说了,你别哭,好不好?”
潘泽此刻的神情,让林摇想起了林恪。她想起林恪质问她为什么离开时的愤怒,又想起了林恪后来对着她的温柔、细心,虽然有时候看着稍显冷漠、偶尔会毒舌、偶尔也会*,但有好几次晚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恪靠着屏风,借着微光看着她。
他目光沉痛,她只当不知道。然后到了白天,他依然是那个倨傲、高智低情、洁癖的林恪。回想起来,好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没有拒绝过她。
特别是,在她需要倾诉的时候,即使他在大洋彼岸被她的电话铃声吵醒,也会对她说:“我喜欢听你说话。”
林摇心里一阵儿一阵儿的难受。
岳来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们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她以为的她和潘伟的过往,其实是潘泽。她望向潘泽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你说,我想听。”
潘泽一愣,随即又冲着岳来安抚地一笑:“好,我说。你不要伤心,好不好?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岳来点头。潘泽继续讲述他和岳来的故事。只是这回,他说岳来没再用第三人称。这已经变成了他对岳来的讲述。
“后来,我就装成了潘伟的样子,然后去安慰你,道歉,带你去医院打掉了孩子。那时候,能陪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幸福。高考过后,我听说你和潘伟又在一起了,潘伟知道我喜欢你,每天都和我炫耀,他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牵手、什么时候接吻、什么时候做/爱。当时我快疯了,我跟踪过你们,但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得很快乐。你那么快乐,我又怎么可以打扰你呢?”
岳来捂住了嘴,努力地忍住哭声。潘泽又苦笑:“阿来,想哭就哭吧,别忍着,多伤身体。”
岳来泪流满面,她哽咽着说:“后来呢,我想听后来的事。”
“后来,我就给潘伟的手机装了窃听器,我每天都关注着你们。只要潘伟和你一吵架或者冷战,我就去找你,向你道歉。让我最高兴也最难过的是,你生气的时候总要和潘伟冷战好几天,这几天之内我都可以陪着你。最让我高兴的是,这几天你把我当成潘伟,会和我做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情。那种感觉很好,我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还可以那样的亲近。”
“在你们和好后,潘伟对你说起冷战时的那些事有些怀疑,但那时我和他的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虽然不如别的兄弟亲近,但也和朋友差不多。我说,也许是你想和好,又拉不下脸面,才那样说的。然后我又问他要你的照片,装作很好奇你长什么样子,他没有怀疑。”
“你怎么可以这样,要不是你来哄我,也许我早就和他分手了。你知道,每次一想到我们闹分手的时候,你那样温柔,那样低声下气地哄我,我就忍不下心……”岳来泪眼朦胧地看着潘泽,双手捂住了嘴。
潘泽摇头:“可是,即使你和他分手了,知道了这一切,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的。所以,我只能撮合你们。然后趁他和你闹矛盾的时候……你们结婚那天,和你洞房的是我。当天我让人把他灌醉了,然后敲晕了他,另外开了一间房把他拖进去。那个时候的喝醉了,但是很美。等结束后,我喂你喝了一杯水,里边加了少量安眠药。你睡着后我又把他搬了回来,脱了衣服,做成他喝醉了的假象。”
这个时候,岳来已经有些惊愕了。
而林摇的心情,有些复杂。她对情感的感知是很迟钝的,她很难感受很浓烈的感情,只知道谁是安全的可以亲近,谁是不能亲近的。虽然迄今为止,她已经觉得林恪有可能是安全的可以接近的,但也仅仅只他一人而已。
潘泽所叙述的过往,足以让人感叹一句造化弄人。林摇对他幼时经历的感同身受,但后来,他们不一样。林摇一直贫穷着,在生存线上挣扎,然后,据林恪说,她遇到了林恪。在外人眼里,她是成功的。而潘泽的后来,竟然一直……
这无法让林摇觉得同情,也无法让她觉得变态。她的感觉,就是:哦,原来是这样。
潘泽继续说:“其实,在你们结婚后的第三个月,潘伟就出轨了,是和他的秘书。他每一次甩掉一个床/伴就会换一个秘书,他的每一次出轨,我都会帮他掩饰。他去别人那儿的时候,我就会装成他来陪着你。我很小心,所以你们都没有发现。而你因为我,并没有怀疑他,他也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直到去年的12月,他陪着他的新欢去探望女方的父母,这时候,我很高兴。因为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可以常常和你在一起了,你们都以为我在国外,但其实,我早就回来了。而你和潘伟在一起的时候话很少,基本不会提起我和你在的那段时间的事。即使提起了,潘伟也会觉得你只是需要台阶,故意当做他没离开一样。”
岳来已经有些崩溃了:“所以,一直对我甜言蜜语,一直对我温柔以待的,一直爱着我的,不是潘伟,是你!”
潘泽叹息了一声:“是的。阿来,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的。我甚至想过,就这样为他掩饰一辈子,如果有一天他玩累了,又回归家庭了,你还是会很幸福。我只需要,偶尔冒充他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说到这里,潘泽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那个蠢货居然管不住他的女人,故意用他的名义约你去酒店他们开好的房间,还让你看到……”
第19章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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