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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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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睡熟了。

    “她走的时候我才三岁,等我有能力给她置办这样一个墓穴的时候,她已经在地下烂了十几年,可惜那么好的模样,只剩下白骨了。”司行霈道。

    司行霈的母亲很漂亮,遗留的几张照片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绝代风华,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司行霈的容貌九成遗传了他母亲。

    他若是不当兵、养尊处优,他也会更漂亮,比这天下的人都漂亮。可惜现在粗糙了点,当然仍是很英俊的。

    世人都说现任督军夫人蔡景纾是绝色佳人,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丽,殊不知家里的老佣人,包括司行霈的祖母和婶母都说:差远了!

    不管是容貌还是人品,都差远了。

    男人有时候很贱,他往往不知道自己痛失了什么,就像司行霈的父亲。

    当然,他也没觉得那是父亲——他一直叫那个人为督军,像他的上司。

    顾轻舟沉默着。

    “是不是又觉得我变态?”司行霈转过头,低声问顾轻舟,“我只是为了自己。将她的骨头这么一装扮放在这里,我心中就有个牵挂,好像有娘一样。。。。。。。”

    “不,不变态!”顾轻舟声音嗡嗡的,可能是太冷了,她说话牙齿打颤,“这比照片真实多了,我喜欢这样!”

    司行霈唇角微翘,露出个笑容。

    他搂住顾轻舟的肩膀,将她带到水晶棺的前头。

    他很认真对着棺材里的白面人说:“妈,轻舟来看您了。”

    顾轻舟立在前头,一动不动。

    良久,司行霈又道:“轻舟,你给我妈磕个头。”

    顾轻舟说好。

    地上没有蒲团,而且一层的冰。

    她的手掌先撑地,立马冻得僵硬,膝盖上的寒流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她浑身都冷,冷得要冻僵了。

    顾轻舟磕了三个头。

    司行霈扶她起来。

    而后,他也跪下,很虔诚磕了三个头。

    “妈,以后逢年过节,我都带轻舟来看您,您要保佑轻舟。”司行霈低声道。

    出来的时候,司行霈锁好门,有人端了热水给他们洗手。

    手浸泡在热水中,指关节慢慢就能活动了,顾轻舟的身体慢慢回暖。

    而后,又有人端了热茶。

    顾轻舟喝了两杯热腾腾的滚茶,才能顺畅舒一口气。

    “我母亲一生酷爱干净,佣人说起太太,都说她太过于洁净了。放任她在地下受那么多年的脏乱,她一定不高兴。”司行霈道,“我之前常梦到她,她对着我哭;直到我将她挪到此处,她偶然入梦,都说笑盈盈的。”

    说到这里,他脸上有种很纯净的温馨,像个孩子般。

    他已经把自己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了顾轻舟。

    司行霈也问顾轻舟:“你想念你母亲吗?”

    “说实话?”顾轻舟侧眸问。

    “是实话!”

    “我是早产的,从我生下来,我母亲身体就不太好,所以我吃的第一口奶,是我的乳娘李妈给的。

    我才两岁,我母亲就去世了,我什么也不记得,李妈将我带到下去。其实我从来没想过我母亲,因为我不缺母爱,李妈非常疼我。

    在我心里,李妈才是我的母亲。李妈说要让顾家偿还孙家的,我才愿意进城。司行霈,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有母亲的人。”顾轻舟道。

    李妈就是她的母亲,至少在她心里是的。

    她们相依为命。

    顾轻舟做这些事,看似是为了孙家,为了她的生母,实则是为了李妈。

    因为李妈要她报仇。

    当然,顾轻舟也恨顾圭璋和秦筝筝,但是没有李妈的话,她是不会如此拼命的。

    “。。。。。。那把你的乳娘接到城里来,我们照顾她。”司行霈道。

    顾轻舟摇摇头:“李妈说,她不愿意成为的掣肘。等事情结束,她再来。”

    司行霈不勉强她。

    见过了他的秘密,司行霈和顾轻舟在山上逗留了三天。

    司行霈带着她去看了各式各样的武器,甚至教她如何使用大炮。

    研究所的人都对顾轻舟毕恭毕敬。

    如此机密的地方,顾轻舟非武器方面的专家,又不是军队的高层,她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身份:未来的女主人!

    他们非常尊重她,从眼神里都能看得出来。

    顾轻舟也能猜到他们的想法,有点尴尬。

    他们夜里住在山脚那两间房子里。

    司行霈睡在外侧,顾轻舟睡在里侧。

    第二天夜里,顾轻舟听着山峦呼啸的风声,问司行霈:“你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总有个原因的。”

    “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因为你在我身边。”司行霈道,“我说过,以后我们的命是共享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顾轻舟很想问:那你会娶我吗?

    而后她又想,这种问题,会增加他的负担。

    他真的想娶她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太太?

    她有足够的金钱和背景,给他提供军队和军火,帮助他打过长江,实现华夏的统一吗?

    她有足够的警惕,从刺客手里一次次死里逃生,不让他痛失家庭和妻子的能力吗?

    她真的有资格和他比肩而立吗?

    爱情可以你侬我侬,婚姻却需要势均力敌。

    千百年的“门当户对”,并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实实在在从检验中得出的真理。

    顾轻舟没有问。

    也或许,只是因为她不爱他,她没有问这句话的心境。

    她任由风吹耳畔,一夜低吟浅唱。

    她进入了睡梦里,睡意比较浅,只记得司行霈捞了她两次,每次不小心松开了她,他立马就惊醒了,稳稳将她抱在怀里,才能继续入睡。

    他的呼吸是暖的,落在她的脸侧。

    顾轻舟稍微一偏头,就能吻到他的唇。她很想汲取那点温暖,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夜,但是她忍住了。

    她侧过身子,任由他从背后抱住她,她将自己缩成一团。

    第三天的一大清早,司行霈给顾轻舟煮面,庆祝她生日,虽然她生日过去两天了。

    初八那天到基地,又去见过了司行霈的母亲,他们俩都很累。

    司行霈要爬起来煮面时,被顾轻舟拦住了。

    顾轻舟说:“后天是西洋历的圣诞节,我们也过个时髦派的节日,跟我生日混在一起。”

    司行霈答应了。

    “轻舟,长命百岁!”他煮好了面,认认真真端给顾轻舟。

    面是他自己揉的,盖头也是他自己做的,鸡汤是昨晚熬好的。

    顾轻舟尝了一口,鲜美无比,面条很劲道,盖头也做得香甜可口。

    岳城人的口味偏甜,司行霈做的盖头,放的糖和盐的比例总是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谢谢你!”顾轻舟一改往日的娇气,将这碗面端起来,学着司行霈的样子,大口大口吃掉了。

    司行霈的笑容深达眼底,轻轻摸她的脑袋,看着她,看得心满意足。

第191章:打猎() 
旧历的冬月初十,也就是西洋历的圣诞节,司行霈早起给顾轻舟过生日。··暁·说·

    他凌晨四点就起来煮面。

    副官们都知道,少帅厨艺很好,有时候在营地,伙夫做的菜实在难吃,司行霈会下厨,亲自操办伙食犒赏三军。

    若是一个没能力的少帅,将士们肯定会瞧不起他这样。

    可司行霈本事过人,不管是军法谋略,还是枪法武艺,都是常人做不能及的。

    这样能力的少帅,还能做饭,就是礼贤下士。

    司行霈这一手艺,也无形中给自己笼络了军心。

    “少帅,要帮忙吗?”凌晨四点半,火头军才醒,看到司行霈在忙碌,吓了一跳。

    “不用。”司行霈淡淡道。

    他的下手便都知道,少帅对顾小姐用情极深。

    以后顾小姐的话,也如同圣旨。

    顾轻舟吃得开心,司行霈也就觉得值了。

    他们吃完早饭,刚刚到七点,司行霈说:“咱们上山去打猎。”

    是司行霈的主意。

    “这个时节,山上有什么?”顾轻舟蹙眉,“你不是说机关重重么?”

    “不是这座山,是从后面那座。”司行霈道。

    他已经拿了两杆长枪。

    这种枪的子弹很贵,顶得上猎枪的十倍,拿去打兔子实在暴殄天物。

    顾轻舟听说要去打兔子,又听说还要再爬山,就往床上一扑,死活不肯起来。

    “不去!”顾轻舟抗议道,“那么远,又是山路,累死了都!”

    “真不去?”司行霈的手,轻轻沿着她的后背摩挲,不轻不重的,摸得有滋有味。

    顾轻舟吓了个激灵,坐起来瞪他。

    “乖,你不是喜欢打枪吗?”司行霈亲吻她的额头,“难得出来玩,怎么也要带你玩痛快了。”

    顾轻舟不喜欢打枪。

    她更不喜欢爬山。

    “这是寒冬腊月的,山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打什么啊?”顾轻舟耍赖。

    “多着呢,野山鸡、山鹿、野猪、狍子、野兔。”司行霈如数家珍。

    耍赖这种事,顾轻舟永远赖不过司行霈。

    他连衣裳都给顾轻舟准备妥当。

    顾轻舟换衣裳的时候,司行霈扛着枪,站在屋檐下抽烟,等着她。

    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雪茄抽了半支,司行霈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转头想去催催,却见房门打开,顾轻舟走了出来。

    她穿着司行霈准备的铁灰色军裤,裤脚塞在军靴里,显得那段小腿纤瘦匀称。··暁·说·

    她上身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军用短外套,一头浓密的发高高束起马尾,辫子一甩,英姿飒爽!

    司行霈有点震撼:“没想到女人穿军装这么好看!”

    穿着军装的顾轻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她脸上的线条都坚毅了几分,颇有巾帼之态。

    “。。。。。。这鞋又结实又轻巧,比高跟鞋和布鞋都舒服!”顾轻舟眉宇带着惊喜,轻盈盈的立在司行霈面前,跺脚跟她分享着她的发现。

    她很喜欢这军靴!

    司行霈将雪茄一丢,拦腰将她扣在怀里,低头就吻她。

    远处的亲侍都装作看不见。

    顾轻舟很尴尬,推开他骂道:“你又发疯!”

    “真好看,轻舟!”司行霈低喃,抵住她的额头道,“比穿旗袍更好看,我真想要你!”

    顾轻舟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真是随时随地耍流氓!

    被踩之后略微收敛,他扛着枪,带着顾轻舟先进入密道。

    这条密道四通八达,顾轻舟很努力想记清楚路线,一会儿就绕晕了,而且它不止一个方向。

    顾轻舟很惊叹:“你建这个基地,花了多长时间啊?没个七八年,很难建成这样吧?”

    司行霈笑:“七八年?真没见识!”

    七八年,是不可能建成这样的!

    山是最难挖的。

    “。。。。。。。其实,我只是花了点时间改造,让它更加结实,它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这里曾经是个山寨,从元朝莫名就是著名的土匪窝,几百年被土匪盘踞。

    六年前,这里的土匪内讧,我趁机收服了三个当家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兵不血刃接手了这里。”司行霈道。

    顾轻舟了然。

    司行霈又说:“古时候没有机械,全是手工挖出来的,最是结实,每一块山石都没有被撼动、被震松,每一样都实打实,而且曲折深邃。”

    “这要是攻打的话,几年都打不下来。”顾轻舟说。

    司行霈笑:“嗯,这还算有点见识。”

    他们俩沿着密道,约莫走了一个小时,不时攀爬让顾轻舟疲倦不堪。

    司行霈背起了她。

    他背着顾轻舟,还扛着来两条枪,行动自如的穿梭着。

    他还有力气跟顾轻舟说话,声音很平稳,没有半分喘息。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穿过了这座山脉。

    “放我下来吧,我能走。”顾轻舟道。

    司行霈不同意:“你走得慢死了,我总是要等你。等上了山,你再下来。”

    他一身腱子肉,很长时间也不会感到疲倦。

    顾轻舟却不好意思。

    “我走几步,等上山的时候,你再背我吧。”顾轻舟说。

    司行霈同意了。

    他们俩越过峡谷,中间歇了十分钟,司行霈拿出牛肉干补充体力,顾轻舟也喝了点水。

    他们峡谷里走了三十分钟,幸而是大冬天,没有蛇虫毒物,顾轻舟走得也很放心。

    而后,他们到了另一处的山脚。

    这座山脉,和他们刚刚出来的那座相比,简直是个坟包而已,被衬托得特别矮小。

    上山之后,司行霈开始教顾轻舟狩猎。

    顾轻舟等了片刻,一只野兔正在觅食,司行霈让她架好枪。

    “打中它,要不然我在这山上办了你。”司行霈在她耳边低喃,然后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顾轻舟恨得咬牙切齿,心想这臭德行,还出身名门呢,跟土匪差不多!

    她有点紧张。

    有了司行霈的威胁,顾轻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枪射出,将野兔的腰腹打了个对穿。

    司行霈高兴去捡了回来。

    野兔还没有死透,血淋淋的还在抽搐,司行霈笑得一脸愉悦:“今天的第一只猎物,是轻舟打的,应该嘉奖!”

    顾轻舟不想看,血腥味让她有点作呕。

    司行霈别在腰上。

    后来,顾轻舟又打了只山鸡。

    和她相比,司行霈就打了更多的猎物,五六只山鸡、七八只野兔,还有两只山鹿。

    顾轻舟有点疑惑:“这山上的野味怎么这么多啊?”

    说罢,那边司行霈就笑了。

    顾轻舟恍然:“是你放养的?”

    “嗯,我每隔三个月就叫人放一次。有时候打猎,也能放松心情。”司行霈笑道。

    这算是他自己的猎场。

    只是他这个猎场没有栏杆,任何人都可以进山打,只是此处闹土匪,传闻是很可怕的,普通老百姓都不会来。

    此地荒芜。

    司行霈占领这山脉之后,更是放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鬼怪传说,导致绝大多数的人对此望而却步。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跑过来探险。

    不是被暗器杀死,就是误中了奇门阵吓疯,从此这山脉被一层惊悚的传言笼罩。

    等他们差不多打好了,已经中午两点。

    司行霈教顾轻舟如何剥皮。

    “我不要!”顾轻舟拒绝。

    司行霈道:“这又不是人,怕什么?以后你不小心流落深山老林,难道就不吃东西了?”

    顾轻舟转念一想,世道是挺乱的,以后会怎样,又怎么能猜到呢?

    小时候师父也打猎,只是顾轻舟她们接到的猎物,都是剥干净洗好的,她是没有亲手收拾过猎物。

    她的乳娘连鸡都不敢杀。

    “看好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想转过身。

    司行霈就将她直接抱在怀里。

    顾轻舟的身子单薄,落在他怀里,丝毫不影响他炮解野兔。

    他一点点教顾轻舟。

    剥好之后,他让顾轻舟也剥一只。

    顾轻舟原本不会觉得,剥兔子皮是什么为难的事。可自从司行霈带过她去看活剥人皮,从此她就有了阴影。

    她咬牙处理野兔,几次差点吐出来,她眼前会浮现那天在刑场的情景,十分痛苦。

    最终,她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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