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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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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老总想跟恒远合作都想疯了,这些日子,让我们轮流上门去人家营销部门转悠,昨天下午,我在恒远的集团大厦里看到她,开始以为认错了,后来是越看越像。”

    老同学继续说:“我看她的样子应该在等人。”

    他也抬起眼,瞅着沈挚笑:“你小子也不厚道,要不是没多久你又把你现在这个老婆带来学校,我们都以为那个才是你对象,早知道这样,哥几个当时肯定各显神通,那么漂亮的美女,怎么也得试试看能不能追到手。”

    十点左右,老同学接了个电话先走。

    沈挚没有一同离开。

    他招来侍应生,又要一瓶酒。

    只不过,酒还没有上来,视线里闪过一道窈窕身影。

    沈挚看过去,穿着露骨的女人已经在他对面落座,女人化着大浓妆,大波浪的卷发,一看就知是风月场所的常客,涂着彩甲的手指托着下巴:“帅哥,要不要请我喝杯酒?”

    她刚才一直在观察这个男人,年轻英俊,看着就是精英人士,所以等到他的朋友一走,自己立刻过来搭讪。

    沈挚收回视线,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喝酒。

    显然是看不上她这种女人。

    女人不生气,也没有气馁离开,目光停留在沈挚的五官上:“我和我的姐妹打赌,如果你不请我喝酒,我回去就要脱光上衣,在酒吧里转一圈,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话落,主动起身,越过茶几坐在沈挚旁边。

    “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女人说着话,无袖背心下,呼之欲出的胸脯贴上沈挚的手臂,装作不经意的厮磨:“无名指上戴戒指,你结婚啦?”

    下一秒,沈挚甩开她放到自己胯间的手。

    女人身形不稳,腕间的手链脱落,掉在地上摔坏了吊坠。

    “我这条手链五六万呢。”女人故意夸张道。

    男人不懂珠宝首饰,这里没验珠宝的行家,手链到底值多少钱,还不是她说了算。

    见沈挚仍然不搭理自己,女人慢悠悠地站起来:“好吧,算我眼光差,找了个穷酸的,还是回去找走廊上碰到那个,一看就是大老板……啊!”

    还没完全起身,人已经被扯回去。

    女人看着自己被攥住的手腕,弯起唇角,另一手勾上沈挚的脖颈:“干嘛,你不理我,还不让我去找大老板?”

    话落,胸部被狠狠掐住,忍不住痛吟出声。

    沈挚挨近她,在她耳边低声问:“骚成这样,是不是给你钱都可以上你?”

    女人转头,注视着他长得好看的脸庞,眼神风情迷醉:“我不要钱,我就要你这个人。”

    ……

    第二天,沈挚在酒店的床上醒过来。

    昨晚酒喝得太多,加上没睡好,太阳穴胀痛不已。

    稍一偏头,看到枕头边的酒红色长发,再望去,是女人的裸背,他揉着额角坐起来,余光瞥到地毯上,有三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残留着白色的液体,成年人都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沈挚回到住处,已经上午九点多。

    回国后,他和陆韵萱没有住沈家的别墅,而是住进结婚时买的套房。

    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他脱了皮鞋进屋。

    沈挚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醒来后没在酒店冲澡,这会儿身上难受,打算回卧室洗漱。

    这时,书房的门先开了。

    陆韵萱穿着家居服,出现在门口,看着神情疲惫的丈夫,关心道:“昨晚怎么没回来,打你电话也不通。”

    说话间,手抚上沈挚的肩膀,抿着唇,有撒娇的味道:“搞得我凌晨两点多才睡。”

    沈挚拉下她的手:“我先去洗澡。”

    说完,不再去看她,径直握着门把进主卧。

    陆韵萱站在原地,缓缓收回自己的手,跟着回卧室,卫浴间里传来水声,她在床边坐下,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前天晚上,我跟客户去吃饭,遇到倾城他们,我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打算跟定郁庭川了。”

    卫浴间和主卧,只隔着一扇半毛玻璃。

    沈挚隐约听到她的话,却没有作声,站在蓬头下,昨晚在酒店床上的那一幕幕冲入脑海,哪怕带着六七分醉意,他依旧记得,自己在那个女人身体里的时候,喊了另一个名字。

    想着那个名字,他抬起手,抹去脸上的水珠。

    外面,陆韵萱没等来沈挚的应答,站起身,帮他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衣物,刚准备放去卫浴间的盥洗台上,沈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是短信进来的声音。

    陆韵萱经过床头柜,顺手拿起沈挚的手机。

    是一条彩信。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解锁,沈挚已经从卫浴间出来。

    “洗完澡啦?”陆韵萱转头望过去。

    沈挚用毛巾擦着湿发,瞧见她在看自己的手机,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走手机,然后在沙发前坐下:“你今天不去见客户?”

    “不是周末么,我打算在家陪你。”陆韵萱的视线跟过去,随后问:“你昨晚睡哪儿了?”

    沈挚说:“爸妈那里。”

    ------题外话------

    明天上午二更,九点左右大家来刷新O(∩_∩)O~

    一不小心都写了沈挚他们,做了个年度虐戏的开场白……

第209章 她们母女活着,我们家永无宁日() 
陆韵萱听到这个回答,唇边的浅笑淡下来:“是么?昨晚十点多,我打电话的时候,妈还说你早就走了。”

    沈挚兀自擦头发,没有接这句话。

    陆韵萱过去,坐到他的旁边:“以后应酬的晚,不用再回爸妈那里过夜,我睡得也不是很早,不用顾忌会把我吵醒。”

    见沈挚依旧不说话,陆韵萱也闭了嘴,把他的衣服放在茶几上,弯腰俯身的时候,眼睛余光却发现他腹部有一道长长的红痕。

    女人都是直觉敏锐的动物,特别在男女之事上面。

    那道红痕,极像女人用指甲抓起的。

    自从他们在一起,这是她第一次在沈挚身体上发现这类红痕。

    陆韵萱没有立刻质问,那道红痕并不是多强有力的证据,可能是他不小心被东西划到的,这么想着,她站起来:“我去收拾一下卫浴间。”

    走进卫浴间,陆韵萱的视线看向脏衣篓。

    然后快步走过去。

    她拿出沈挚换下的衣物,翻看过衬衫和休闲裤,甚至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没有香水味或者口红印,包括沈挚的内裤,也没有可疑的污渍,一切都很正常,她也确定,这些衣物就是沈挚昨天穿出去的。

    刚要把裤子放回去,却注意到裤裆的拉链上,夹着根细短发丝。

    如果不仔细看,肯定会被忽略。

    那不是男人身上的毛发。

    陆韵萱把沈挚的裤子拿到灯光下,发现那是一截五厘米左右的酒红色发丝,几乎是瞬间,她就脑补出一副香艳的画面。

    把裤子丢进脏衣篓,陆韵萱从卫浴间里走出来。

    沈挚已经不在沙发上。

    他的手机,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陆韵萱走过去,拿起来,按了按HOME键,发现没电关机了,恐怕也是因为这样,沈挚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

    她握着手机到床边,床头柜上摆着充电器。

    插上电源,十秒钟左右,陆韵萱给手机重新开机。

    开机画面过去,短信APP上显示有未读信息。

    陆韵萱打开,发现就是那条彩信。

    发件人那里是个陌生号码。

    她点击那张图片接收,手机屏幕上,很快弹出一张艳照,背景应该是酒店的房间,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一个光着身的女人背对着镜头,摆出诱人的姿势,细腰丰臀,大波浪卷发略乱,照片的三分之二都是她雪白的臀,做过彩甲的手指还搭在上面,传达着某种暧昧的讯息。

    陆韵萱盯着女人那头酒红色头发,攥着手机的手指有些泛白,深吸一口气,她拨了个电话回过去。

    那边接的很快,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这么快就想我啦?”

    “你哪位?”陆韵萱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

    对方立刻没了声响。

    随后,听筒里传来嘟嘟忙音。

    沈挚回到主卧,刚进来就看见陆韵萱站在床头柜前,手里又拿着他的手机,手机一头还连了充电器。

    陆韵萱回头,终于忍不住出声质问:“你昨晚到底睡在哪里?”

    “……”沈挚皱眉,猜到她翻过自己手机。

    “什么关系,居然给你发裸照?”

    陆韵萱气得不轻。

    骄傲如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这种境地。

    这样的没想到,令她气得眼周泛红,狠狠的把手机砸过去。

    沈挚俯身把脚边的手机捡起来。

    手机的屏幕已经碎裂。

    但是,不妨碍他看到屏幕上那条彩信。

    “是不是性感的让你移不开眼了?”陆韵萱咬牙切齿:“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这种事,你在外面找女人,也不怕得病!”

    沈挚关闭照片,英俊的五官没有一点波澜,回答同样平静:“就是一个小姐,昨晚应酬的时候碰到,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给她号码,你的裤链上还有她的头发?”

    陆韵萱努力想让自己冷静,偏偏怎么都平复不了胸口的怒火,她从落地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包,又套上大衣,推开站在门旁的沈挚,走去玄关处换了鞋,拉开门扬长而去。

    摔门声,阵阵回响。

    沈挚没有去追,坐回到沙发上,他的样子,不像是刚经过出轨和夫妻争吵,似乎并不介意这件事影响到自己的婚姻。

    没一会儿,手机有电话进来。

    是那个女人打来的。

    沈挚已经看过彩信的发件人那栏,认得这个号码,他没有给过那个女人号码,应该是自己睡着的时候,手机被她动过,他的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

    删掉那张艳照,沈挚没有接电话,直接关机。

    然后,闭上眼往后靠着沙发。

    无论是陆韵萱还是那个昨晚和他睡的女人,都不曾拨动他心里的那根弦,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只有想起那个在梧桐树下对自己微笑的女孩,他才觉得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

    以前忙着追逐名利,现在却忍不住,想要抓回本来放开的东西。

    ……

    陆韵萱离开住处,直接开车去香颂园。

    一路上,她的手指死死抠着方向盘,脑海里全是沈挚昨晚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事,不可能不介意,相反的,她恨不得撕了那个臭婊子!

    今天周日,葛文娟和陆锡山是不去公司的。

    陆韵萱进门的时候,葛文娟正和以前的手帕交打电话,攀交情的同时,不忘捎带提一提生意上的事,看出女儿的情绪不对头,寻了个理由挂断电话,转过身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对这个女儿,葛文娟素来疼爱。

    陆韵萱坐下来,然后把沈挚出轨的事告诉母亲。

    说着,眼泪也掉出来。

    分不清楚是伤心还是气的。

    “他找什么不好,居然找妓女,染了病回来还不是连累我!”

    葛文娟听了,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离婚?”

    “……”陆韵萱一愣,对沈挚,她是喜欢的,哪怕开始是因为宋倾城。

    就算发现他和别的女人睡了,她心里恨得不行,却也没想过要离婚,现在听母亲这么问,竟生出些许的不舍来。

    葛文娟看出女儿的犹豫,继续说:“他能进银监会,还不是你舅舅帮的忙,包括当年出国,如果没有葛家在后面推一把,这种好事哪里轮得到他,男人不能惯,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如果你肯听我的,现在也不会把他惯到别的女人床上去!”

    “在国外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葛文娟冷笑:“他又不是没前科,如果真是痴情种,当年也不会为了你不要那只小骚蹄子!”

    “妈!”陆韵萱出声打断。

    “难道还说不得了?”葛文娟看着她这样,怒其不争:“要不是瞧他真的不再搭理那只小骚蹄,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靠着我们葛家起来的,现在倒玩起过河拆桥这一招。”

    沈挚和宋倾城交往过的事,葛文娟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陆韵萱见母亲这么贬低沈挚,忍不住替丈夫辩解:“他说和那女的没关系,到底有没有睡我也不确定,那女的发的不是床照,是她自己的裸照。”

    如果做过,那女的不会不发床照。

    毕竟,比起自己的裸照,两个人在床上做的照片更令男人有想法。

    现在再来回想,陆韵萱意识到自己刚才还是冲动了。

    葛文娟讲完气话,情绪稍稍平复后,开口:“既然你自己决定不离婚,那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你离了这个,下次再找,难保不会再出这种事,对方是个小姐,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就算想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沈挚一块把这事揭过去。”

    “就这么算了么?”陆韵萱问。

    “那你还打算怎么样?”

    葛文娟说:“你舅舅对沈挚挺满意的,在银监会熬两年,到时候让你舅舅帮忙,把他调到银行去,以后一步步的来,总能爬的上去。”

    听到这番话,陆韵萱的面色缓和,只不过,想到沈挚跟那个小姐的事,她还是感觉像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葛文娟喝了口水,见女儿还是耿耿于怀,便道:“你想想他和那只小骚蹄子的事,那时候你都能忍过来,不过一个小姐,有什么大不了的?”

    提到宋倾城,陆韵萱换了个话题:“我前天见客户的时候,看到她和郁庭川出来吃饭。”

    “……”葛文娟没想到,宋倾城能真的攀上郁庭川,连老太婆的葬礼都能让郁庭川出面处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妈的勾引男人手段一流,做女儿的也不逞多让。

    陆韵萱继续道:“那个王总的意思,如果我们把他引荐给郁庭川,他就答应和我们合作。”

    葛文娟正想说什么,抬起头,看到从外面回来的丈夫。

    上午,陆锡山去见了一个老客户。

    进屋后,发现陆韵萱也在,他的眉头松懈:“韵萱过来了?”

    陆韵萱喊了声爸。

    “孟总那边怎么说?”葛文娟开口问。

    陆锡山走进客厅,在沙发坐下,扯了扯领带,叹息道:“他近两年已经改做进出口贸易,服贸方面已经慢慢在停手,这回来南城,也是为了谈帐篷方面的生日。”

    过去片刻,陆锡山又说:“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其他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葛文娟想着女儿刚刚的话,冷笑起来:“你有个好侄女,攀上郁庭川,可惜她心黑,不认你这个叔叔了,要不然,你何必每天累死累活去求人?”

    “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不要往别处扯。”

    看到陆锡山护着那个小骚蹄子,葛文娟也不服输,音量不由拔高:“现在倒分我们家他们家了,以前求你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是我们家的人,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我看她就是丧门星,谁沾上谁倒霉,现在连自己的外婆都克死,以后还指不定祸害谁!”

    “嘭——!”陆锡山把手里的水杯重重掷在茶几上。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陆锡山强忍着怒气,面色沉沉:“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她现在只剩一个人,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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