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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凶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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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戴云鹏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弄一片地来种菜,这样的话,玉碗残片空间里种的蔬菜就可以拿出来卖,而自己也不至于暴露,至于如何开始,下来还要好好谋划谋划。
忙活完以后,他从空间里退出来,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开始打坐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那就是当他的精神集中在腹部时,里面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凭空生出来,因此,他在网上查了大量的道家经典,开始打坐冥想起来。
这个动作没有人教他,他只是潜意识认为应该这么做,渐渐地,他的呼吸开始变慢,也变的悠长起来。
他闭着眼睛,把意念集中在丹田,也就是玉碗残片的周围,不大一会儿,小腹内便凭空生出一股细如发丝的热流来,随着他的呼吸,这股热流开始围着玉碗残片游走。
凡是热流经过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刺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最后却又有点痒痒的,很舒服。
渐渐地,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开始聚集起光点来,这些光点数量并不多,有米粒大小,闪动着淡黄色的光,在他的身体周围跳动不已,随着他的呼吸,这些黄色光点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玉碗残片光华大放,表面的花纹浮现出来,伸出一条条细长的触手,把这些黄色光点往玉碗残片里面拽。
戴云鹏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块残片好像是一个生命体,戴云鹏能够明显感觉到它有情绪。
在吸入黄色光点的时候,它是那样的欢欣和高兴,甚至还转着圈,在戴云鹏的肚子里跳起了舞。
直到把这些黄色光点全部吸收到空间里,玉碗残片才意犹未尽地慢慢地安静下来,一条条触手缩了回去。
通过意念,戴云鹏感受到,玉碗残片有些不甘心,好像在说,这些黄色光点太少了,远远达不到它的要求。
戴云鹏睁开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根本就不了解是怎么回事,这黄色光点根本就是看的见摸不着,甚至是这些东西是什么,从哪里来,他都不清楚,让他上哪里弄去?
如果是馒头米饭就好了,不管它想吃多少,肯定能管饱。
玉碗残片安静下来,足足一刻钟以后,碗身轻轻一抖,一股细若发丝的淡黄色气体,从它的碗底下飘了出来,慢慢向下流去,一直来到戴云鹏的脐下三寸,也就是练武人俗称为丹田的地方,慢慢缩成了米粒大的一团,盘踞在那里一动不动。
戴云鹏试着用精神力去指挥这团气体,可是气团却一动不动,根本不理会他。
经过一阵努力之后,戴云鹏彻底放弃了,他闭上眼睛,继续打坐冥想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戴云鹏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咽下口中津液,然后站了起来。
现在他感觉整个人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即便是一天没有睡觉,也没有一丝的疲倦,看来他自己瞎琢磨的这种办法,有着很不错的效果。
戴云鹏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钟,这一次打坐,就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但是,现在自己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妈妈轰回来的。
他却不知道,戴文正夫妇身上痒了一阵后,恢复了正常,两个人再次睡着了。
思前想后,戴云鹏决定还是睡上一觉,万一妈妈进来搞突然袭击,看到他没有睡觉,会很生气的。
在南方那座小城的三年时间里,由于找不到好工作,他患有轻微的焦虑症,表现之一就是经常失眠,到了睡觉的时间,脑海中杂念丛生,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没办法,睡不着觉只好爬起来玩儿电脑,感觉有了些困意,就重新躺下,经常是反复折腾,有时候,一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
现在,则完全不一样,他躺在床上,三分钟不到,便进入了梦乡。
十点半钟,戴云鹏醒了过来来,两个多小时的睡眠,让他满血复活,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从屋里出来,到水井旁边洗了把脸,水凉凉的,真舒服,就像连大脑也一并给洗了似的,眨眼间变的精神百倍。
他正想进屋去看看,父母到底怎么样了,进去一看,妈妈陪着一对夫妇在屋里坐着,正是他的大叔戴文杰和婶子叶菊花。
戴云鹏的父亲,一共兄弟四人,老大名叫戴文生,已经过世,育有两女一子,全都离开了马店村,在外面工作,大女儿戴玲和小女儿戴洁,都已经结婚,在英陶县城上班,儿子戴云平,在易北省省会易山市,听说混的很不错。
戴文生的老伴早就搬到了石家庄,跟儿子一家生活,帮着看看孩子做做饭什么的,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老二就是戴文正,也就是戴云鹏的父亲。
老三名叫戴文杰,也就是戴云鹏的大叔,和人合伙开一家工厂,听说收入不低,家中一个儿子,名叫戴云波,去年大学刚毕业,如今在沪海市工作。
老小名叫戴文忠,是戴云鹏的小叔,在村子里一个建筑队工作,离异,有一个儿子,名叫戴云飞,在部队当兵。
这么一大家子人,戴云鹏最讨厌的就是就是叶菊花,这个女人今年四十五岁,长的又黑又胖,满脸的雀斑,走起路来像个冬瓜在地上滚。
为什么讨厌他,用戴云鹏的一句话,四个字,那就是极端自私,长着个人模样,却不拉人屎!
第1卷 第十七章 动了逆鳞()
为什么这么说,只举一个例子。
当初戴云鹏的大伯戴文生病重时,需要打止疼针,而早些年,戴文忠在村子里当过几年赤脚医生,打针这种小活自然不在话下。
按说这种针,都需要医生来打,可村子里就那么一两个医生,有时人家忙走不开,而戴文生身上却又疼的厉害,这时,就需要戴文杰来给打一下止疼针。
但是,每每戴文杰刚刚赶到,正准备打针时,叶菊花的电话就会“及时”打过来,说家中有事,让戴文忠必须马上赶回去。
而戴文杰是个气管炎,怕老婆怕的要命,只要他不按照叶菊花说的去做,回到家里,非得给他闹个人仰马翻。
对待自己家的亲人尚且如此,可见她的人品,四邻八家的人都特别讨厌她,但是人家却自得其乐。
这毕竟是他家的亲戚,戴云鹏也不好太冷淡,他上前说道:“叔,婶,你们过来了?”
“是啊,过来了。”叶菊花上下打量了戴云鹏几眼,也有些不敢认,她也有些疑惑,怎么才一年多不见,戴云鹏的模样变的她差点都不敢认,而且比以前帅多了,再也不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看上去非常健康。
她说道:“云鹏,你怎么回来了?我听二嫂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你是不是准备修理一辈子的地球,那你这个大学不是白上了?”她的喉咙很粗,乍一听,像是男人的声音,而且说起话来跟连珠炮一般,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戴云鹏耐着性子解释道:“婶子,我出去了好几年,也该回家了,再说了,我回来并不代表大学就白上了。”
叶菊花冷笑道:“哼,你说的轻巧,花了那么多钱,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到头还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和这二亩地打交道,你觉得有意思吗?”
戴云鹏说道:“婶,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回来也很正常,再说了,这农活我又不是不会干。”
“啥?你还真准备干农活啊,你看你兄弟云波,大学毕业后,被上海一个大厂子直接招走了,现在一个月四五千块钱呢,要不,我跟他说说,让他帮你找份工作怎么样?”说起她的儿子,叶菊花一脸的得意,嘴角唾沫星子乱飞。
这时,戴云鹏才明白,她过来是什么意思了。自己是戴家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当时很是风光,这让一向虚荣的叶菊花非常不忿。
后来,她的儿子也考上了大学,分数却比戴云鹏还要低,上的学校虽然是个三本,却没有什么名气,这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为此,她气的躺在床上半个多月。
可是,再难受,她也得老实地忍着,现如今,戴云鹏回家种地来了,她的儿子却在沪海上班,有了大出息。
因此,听到戴云鹏回来了,他便拉着丈夫一起过来,就是为了显摆一下。
戴文杰其实还是念一点亲戚情分的,可是却说了不算,叶菊花让他一起过来,他知道,自己老婆的德性,准是要来挑事,可是他也没有办法阻止。
尽管不情愿,他也只能跟着一起过来,不然的话,等她回家后,肯定会跟他大闹一场。
“婶,谢谢您了,真的不用,我觉得在家里种地也挺好的。”如今的戴云鹏,已经有了一定的涵养,这些刺激的话,几乎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那怎么成,我听云波说,他在那里是个啥来着,好像是副总理,手底下管着好几个人呢。”叶菊花尽量卖弄着她从儿子那里学来的新词,却不知道她把副经理,说成了副总理,这要是在外边,肯定让人笑掉了大牙,她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唉呀,什么副总理,是副经理,老婆子,云鹏刚从外面回来,肯定有一大堆事要忙,我看咱们现在还是回去吧。”听到老婆越说越不像话,戴文杰急忙说道,想要把她劝走。
“戴文杰,你个老东西,你要敢给我走,我跟你没完!云鹏从外面回来了,我这个当婶子的不该来看看吗?”
听到叶菊花的威胁话语,戴文杰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心中非常无奈,他在家里没地位,吵起架来肯定是他吃亏,而且,现在年龄大了,他也不愿意天天弄的鸡飞狗跳的,只好委曲求全。
“云鹏啊,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你和云龙的学费,二哥二嫂可是操碎了心,到现在还欠……”
“他婶子,你说啥呢,我和他爸为孩子们操心是应该的,不劳你费神了。”董心兰急忙拦住了叶菊花的话头。
叶菊花说话被打断,非常不甘,她说道:“二嫂,云鹏是家里的老大,二十五岁了吧,已经是成年人了,如果不上大学,怕是娃都养下了,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他知道了。”
董心兰性格温和,脾气非常好,和四邻的关系走的很近,可是她也有逆鳞,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眼见叶菊花那张大嘴巴,差点连家里的秘密给说出来,她非常生气,口气变的非常冷:“他婶子,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家里能有什么事,再说了,即便真有什么事,在该给他说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说,你还是回你家看看吧,把冰箱里面放的东西赶快吃掉,别把猪肘子又给放坏了。”
听到董心兰软中带刺的话,叶菊花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这件事就发生在去年,她的儿子戴云波订婚,叶菊花准备大大操办一番,请帖发了不少,全家也做了精心的准备。
可是,因为她人品太差,除了几家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不得不来,其他的都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推辞了,她家里准备了十桌酒菜,结果只来了三桌人,就这,还是有很多都是抹不开情面的。
这一下子,买的很多东西便用不上了,其中当家的菜就是炖猪肘,平均每个要五六十元。
剩下七八个怎么办?叶菊花想要退掉,但是,这怎么可能?为此,她还和人家卖肉的大吵了一顿,在当时被引为笑谈。
第1卷 第十八章 耐心等待()
而且,她为人特小气,这么贵的东西,根本舍不得送人,只好放着慢慢吃,可那时候家里没有买冰箱,没过几天,肘子全部都放坏了,只好倒掉。
她就是这样的人,家里的好东西,宁肯扔掉,也不愿意和邻里乡亲们分享。
叶菊花脸皮厚的跟城墙差不多,她说道:“二嫂,我说云鹏,也是为你好,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董心兰冷冷说道:“我又不瞎,好人坏人我当然能分清楚,你还是把你家里那摊子事管好吧。”
“好好,”叶菊花碰了一鼻子灰,伸手一拽戴文杰:“文杰,我们走,我早就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是混大城市的料,也就配在家里种地,抠地皮。”
看到大叔两口子走出大门,戴云鹏问道:“妈,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到儿子问自己,董心兰脸上闪过一抹慌张,却故做镇静的说道:“没有啊,能有什么事,就是你和云龙上学的时候,因为学费的事情,借过一点钱,不过已经还清了。”
“真的吗?”
“哎呀,当然是真的,妈还能骗你不成。”
看到董心兰说的如此肯定,戴云鹏只好停止了追问,暂时把心中的疑问压下。
戴云鹏向里屋看了看,父亲仍然在呼呼大睡,他问道:“我爸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
听到说起戴文正,董心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爸呀,好着呢,你走之后,又过了好一会儿,他身上不痒了,然后我们俩又睡着了,我刚醒没一会儿,他到现在还在睡,你说奇怪不奇怪。”
戴云鹏笑道:“奇怪,这有什么奇怪的,老年人多睡些时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董心兰一摆手,说道:“你是不知道,最近这一个月,他身上的病越来越重了,常常睡着睡着就被疼的醒过来,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把他给折磨的呀……唉,看到你爸这个样子,我没有办法,只好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儿子,你不会怪我吧?”说着说着,董心兰的眼圈红了。
“妈,怎么会呢,”戴云鹏走过去,双手扶着董心兰的肩膀,“您应该早点给我打电话的,再说了,这次回来,我也是自愿的,您不知道,在城市里的生活,听上去很好,说起来有光,实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也早就想着要回来,只是抹不开面子,您给我打电话,我正好就坡下驴,赶紧跑回来了。”
听到戴云鹏说的俏皮,董心兰扑哧一声笑了:“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的。”
戴文正当过几年兵,那种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因此,对孩子们的管理也是半军事化的,什么遵守时间啊,令行禁止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等等。
在他的教育下,两个儿子倒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做起事情来一板一眼,可是,却形成了内向的性格,不开朗,不活泼,更不懂幽默。
没想到,这一次戴云鹏回来,性格上有了很大的变化,人很阳光,说话也多了,更难得的是,带着些许的幽默,完全不像戴文正这个老古板。
董心兰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儿子有这种变化是好事,不像以前,爷俩在家,就像一对闷葫芦。
戴云鹏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妈,我这也是高兴,你看看,我一回来,我爸他就能睡觉了,而且还睡了这么长时间。”
老头子能安安稳稳睡上一觉,董心兰感觉非常高兴,之前抑郁的心情也好了大半,不由的打趣起来:“是啊是啊,说不定是见到了宝贝儿子,心里高兴,身上才不疼了呢。”
戴云鹏看到母亲开心,自然更加高兴,凑趣说道:“那是,我就是我爸的一剂良药,而且不用吃,看两眼就管用。”
董心兰故意把眼睛一瞪,亲昵地打了戴云鹏一下,佯怒道:”臭小子,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不过,还真有可能呢。”
忽然她又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道:“儿子,你不知道,五六年前,我落下个腰酸腿疼的毛病,这两年越来越重,连稍微重一点的活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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