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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人语响,谁家郝欢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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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说明你三观还有救,没放弃治疗,真乖。”郝欢乐伸出手,轻轻的,煞有介事的在那清瘦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飞快的抱走女王放在桌上的杯子,丢下一句“我给你打水去”,便顺着自己内心的狼籍,落荒而逃。
还是要逃吗?闻人语望着那人匆匆奔逃的背影,涩然一笑,逗比。
郝欢乐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接水处,前边已有一个拉着四五岁孩子的少妇在打水。忽听一声惊呼,原来那淘气孩子挣开了大人,眼看着就要被滚烫的热水浇个正着。郝欢乐眼疾手快,一把拽过孩子,可手背还是免不了被热水淋到,立马红了一片。
“小哥,真是谢谢你啊。不不,真是对不住你啊,姑娘。不过孩子小不懂事,挨烫也活该,正好是个教训。”少妇一把扯过吓懵的孩子,劈头就是一顿骂,吓得孩子哭声震天的同时,还一脸戒备的盯着郝欢乐。
郝欢乐皱了皱眉,也只是劝道,“把孩子带来接水很危险的,下次还是先把孩子托管了给别人再来打水吧。”
看郝欢乐没有索赔的意思,少妇的神色才放松下来,随即委屈的控诉:“孩子他爸就打那坐着玩手机,什么也不干。姑娘,以后结了婚你就知道了,女人真是命苦啊,天生伺候人的命。”
“路是自己选的,命是自己造的。”郝欢乐丢下喋喋不休的少妇,干脆利落的打水走人。这话是很久以前,空手套白狼对她说的。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步步相连,走下去就成了命。没有天生的命,只有自己种的因,自己结的果。少妇如此,自已亦如此。看着手腕上那串似乎黯淡下来的手链,郝欢乐笑得苦涩。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喜欢了很久很久,而自己与她认识还不到一周,甚至才第二次见面,还未开始,便已结束。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心,想要陪着她走下去。当年那样求而不得的悲剧又要上演了么?不过她和当年那个她不同,她不会高高在上,不再遥不可及,她接地气,她甚至喜欢上一个逗比。这样的好姑娘,是值得人珍惜爱护,拼尽全力去守护她的笑颜的。反正自己单身狗一个,就当给自己找个精神信仰吧。自己这株壮硕的老雏菊,只管安心朝她开放便是了。
第13章 烫伤小手郝欢乐()
当调整好心态的郝欢乐回到座位时,闻人语已经拿着手机打游戏了。郝欢乐凑近了看,居然雷轰塔刷到十五层了。女大王的操作十分熟练,cd计算和攻防分配都让郝欢乐叹为观止。终于在一次成功拉起濒死的黄飞鸿后忍不住高声赞到:“女大王你的白大奶真厉害!”话音刚落便觉得背脊一凉,娇躯一震,似乎数十道视线齐刷刷向自己射来,有震惊,有恐慌,有嫌弃,有厌恶,看女流氓的眼神让郝欢乐都想振臂高呼“冤枉啊”。连忙向脸上也沾染了些许红晕的闻人语解释,“我是说你的奶大白……呸,大白奶……哎呀,还是不对,白雪公主技能点满了吧,拉人拉得那个厉害。”全是弹幕党惹的货,天天白大奶白大奶的刷满屏,好好的白雪公主就有了这么一个接地气的简称。同为十冷笑友,应该不介意吧。
好在闻人女大王除了脸色微红外并无异样,只平静的刷完副本,后略显神秘的将手机往郝欢乐眼前一送。郝欢乐瞪大眼睛一看,更加不淡定了,难以置信的指着屏幕,低声惊呼“36d军团,你居然凑齐了?”顾名思义,36d指的是男人向往女人艳羡的傲人胸围,所以36d军团自然是指游戏中波涛汹涌惊涛骇浪的女子组成的阵容,也是十冷中最没节操的阵容之一。郝欢乐一直以为只有怪蜀黍才会费心凑齐的神奇阵容居然大大方方的出现在眼前,还出自一位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假仙之手,简直丧失!她真想提着她的衣襟摇晃“女大王你何止是接地气?你都low到地心了好吗?你还我的冰山女王!”
似乎听到她的内心吐槽,闻人语淡淡一笑“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心碎的声音?”“那一定是你节操碎掉的声音。”郝欢乐没好气的回嘴,心中郁结的情绪因斗嘴莫名疏解了好多。“节操碎掉的不是你么?”闻人语狡黠的眨了眨眼,意有所指。郝欢乐循着她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点到屏幕的手指上,那无辜的手指此刻正好死不死戳在了敖光号称游戏里最大的上。“诶呀我去!”她赶紧像火烧般缩回了指头,忐忑不安的望向好整以暇就等着这一出的女大王。
却见一张放大的俏脸凑近眼前,甜香、清新,似曾相识的气息沁润鼻尖,闻人语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深邃的目光似要将她吸入那片冰眸,使她无处遁逃,“果然如此,我终于发现你的秘密了。”
郝欢乐听到自己的心咯噔一响,被看穿了吗?明明一直在掩饰自己对她的感情啊。对上心尖的那人,果然全无招架之力吗半晌才强作镇定,嗫嚅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冒犯的,只是情不自禁——”
“原来你喜欢大胸。”
两人几乎同时发声,都因对方的话微微一怔。随即,闻人语十分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几缕调皮的发丝居然毫不客气的蹭到了郝欢乐的脸上。“情不自禁喜欢大胸”的郝欢乐窘得真想跳窗而逃,看着那花枝乱颤的人儿又恨得牙痒,嘴上慌不识措的反驳:“谁喜欢大胸了,我喜欢的明明是——”不知怎么的眼神就自顾自的飘向那人胸前。那人穿着宽松的连帽衫,不显一丝拖沓,更衬得纤巧细致,胸前鼓鼓的撑起一片,让那本该萌萌哒的蓝胖子也意外的妩媚起来。“咳咳咳”,郝欢乐不自在的清咳,连忙收回目光,“明明是二葫那样的贫胸萌妹子,可以傲娇的宣布‘我贫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原来如此”闻人语附和的点头,接口到:“同病相怜引起的惺惺相惜么?”目光还不怀好意的逡巡在某人略显含蓄的胸前。
饶是郝欢乐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让人如此打量重点部位,脸上烧红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紧紧护住了小含蓄。却不想下一刻,手上一疼,一股不小的力道将她的手急急拉开,稳稳的搁在另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上。
“什么时候受的伤?”闻人语笑意全无,一张冷脸隐含雷霆,秀眉微蹙,目光直直地钉在郝欢乐有些狰狞的手背上,清冷的声音也透出几分怒意。
“刚才打水时不小心烫到了。”郝欢乐的气场瞬间弱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心被闻人语细腻微凉的掌心托住,手背是火辣辣的灼痛,让她一阵恍惚,既有受宠若惊的激动,又有火烧火燎的剧痛,像是惩罚自己先前未作任何处理。她只好扯开一丝苦笑,“也不是很疼,随便冲下凉水就好了。嘶——”
闻人语握着她的手突然一紧,疼得她当场抽气。“现在知道痛了?以为你再路痴也走不出这车厢才没跟着,没想到打个水还能带了伤回来。”女王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郝欢乐伏低了脑袋乖乖受训,不知怎么的,尽管这样的教训毫无营养毫不温柔,但那清冷的声音伴着熟悉的气息沁入耳中,竟是说不出的受用。“难不成我真的是个m?”郝欢乐在心里默默的质疑。随即托着的她的手突然滑至腕间,抓着她就往外走。
“诶?上哪去?”郝欢乐问得有些茫然。
“冲凉水。”闻人语头也不回。
“诶,我自己去就行了。伤的是手不是脚。”郝欢乐微微挣扎。
闻人语听而不闻,手上又加了力道。
开什么玩笑,这么大个人还让人拽着上厕所,她的老脸往哪搁?现在刚好是下午三点多,最容易困乏的时候,她们这黑白配这么一闹,让多少百无聊赖闲吃懒喝的人瞬间目露精光,八卦的眼神会盯着她们相握的手,好色的目光会贪婪的追逐她的冰山女王。这也是郝欢乐最不爽的地方,她三两步跨上前,脊背像竹节般挺立,狠狠的瞪视那些浑浊的目光。虽然个头不够,约摸矮了不穿高跟鞋的女王5公分,但效果还是出来了,至少女王放下速度,默默的任她走在身前。
郝欢乐趁热打铁,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手机,你的手机还在桌上呢。”
闻人语脚步微顿,回头扫了一眼懒懒瘫在座位上的淮经理。也许她的目光太过冰寒,昏昏欲睡的淮经理打了个激灵,连忙站起身道,“闻人律师你放心,手机我替你看着,什么东西都保管丢不了。”换回一句淡淡的“有劳。”
一路来到取水处,闻人语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我自己也可以……”郝欢乐还没抽回手,手腕又被紧紧扣住,闻人语置若罔闻,抓过郝欢乐的手细细冲洗,水流开得很小,顺着她手背的骨节蜿蜒流动,轻轻缓缓的漫过她的伤口。有些刺痛,有些冰凉,却让人舍不得挣开。郝欢乐索性顺从心意细细欣赏闻人语的样子,她的侧脸精致完美,因目光的专注添了份真实,使她看起来不再那么淡然出尘。两人手腕处淡色水晶润了水色,愈发的晶亮剔透,轻触在一起,乍一眼望去,还以为是一根红线缠绕在两手之间。也许是看得太入神,或是怀着几分故意,冲洗过后郝欢乐还是愣愣的杵在那里,闻人语也不唤她,只熟练的牵上那人的手,不动声色的将人牵走。
回了位,闻人语神奇地从包包里翻出了烫伤膏,细细地抹在郝欢乐已经起泡的手背上。郝欢乐这次没有再说“我自己可以的”,而是乖乖的任闻人语摆弄。冰凉的膏药让灼痛的伤口更为敏感,郝欢乐倒抽了口冷气,这简直是火辣辣的冰爽啊。不过比起伤势,她更在意这盒刚开封的烫伤药。一般人出差带药也就带些藿香正气水、保济丸、感冒药和消炎药这类的,谁会把未开封的烫伤药带上啊。她想着想着,却也随口问出:“闻人你怎么会把这药都带上了呢?未卜先知?”
闻人语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仍注视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分淡淡的苦意;“给人备着备着就习惯了。”
果然是那个人吗?也只有提到那人,你才会露出那样落寞的表情。郝欢乐的心也跟着泛起苦意,却还是牵起嘴角笑到:“那人是锅炉工还是新东方大厨啊,怎么老被烫到?”
“都不是,只是个乐于助人的傻瓜罢了。每天至少往水房打两次水。有时来早了,生怕那水没烧开,还作死的伸手去试。”闻人语眉结微皱,似回忆,似不满。
那算什么,我也会啊。哪个水龙头出的水更热水柱更聚拢我都分得出。郝欢乐心里暗暗吐槽,深深不满那个受闻人青睐的幸运儿,嘴上说出的又是别的话“暖男一个啊,那闻人你就因为被那一壶壶热水融化了,开始贤惠的为他备药了。”语气微酸,提水这活自己可没少干,可惜同人不同命啊。
“可不是为我提的,那人忠心得狠,眼里从来只有一个人。”声音依旧清冷平淡,但在郝欢乐手背上的手却陡然加了力道,她抬起头,深深的望着她,目光却又像透过她,望向那遥远的过去。
郝欢乐突然吃痛,差点就失声痛呼,但闻人语飘渺的目光却让她的心口狠狠一颤,她咬着牙,一动也不动,任伤口继续受压,心中却因闻人语眼中不设防的脆弱硌得生疼。“你这样的一个好姑娘,哪个不长眼的白痴居然看不上,巴巴的给狐狸精迷住了。”所以男人真是一种没品位目光短浅的生物。
闻人语不置可否,仍看着她,或一直未在看她,她轻声缓语,清冷的声音里流露了几分温柔,“她确实是个白痴,大冷天的居然把热水全让给那人,自己窝在废弃的公共洗浴室里洗冷水澡,洗出来全身都泛白烟了还僵着笑脸逞强。”
第14章 惊现秘密郝欢乐()
“有个冬天那谁热水壶被偷了,我还不是天天冲冷水?那个冬天我还第一次看到雪呢。”郝欢乐低声咕哝,再次列举有利证据证明自己不比那人差。“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弱女子,还不是战胜了霜雪严寒?他一个大男人冲下凉算得了什么?只要在洗澡前用冷水多拍打下身体各处,洗的时候就真心不觉得冷了,洗完后身子热乎乎的,所以才会冒白烟啊。”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郝欢乐一下子被头脑内窜出的妄想吓懵了。洗完澡后冒白烟,那必须是在刚穿上衣服没多久才看得到而且光线不能太足。“废弃的公共洗浴室,冒白烟,僵着笑脸……”联系在一起信息量就大了!只有在比较阴暗的地方近距离并且及时的看,才能看到白烟,而被看的人只回以僵笑,说明并不排斥。闻人女王绝不可能去偷窥一大老爷们儿洗澡,而且对方也发现了并回以一笑,在门口巴巴守着也完全说不通。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只能是——闻人语心心念念的人竟是一个女生,而且这女生还全心全意地喜欢着另一个女生(没听说有女生巴巴为男生打水的)。贵圈真乱,好狗血,窥破真相的郝欢乐顿时心乱如麻:闻人喜欢女生,那是不是说明我也……不可能的,她说过只要对方不直接拒绝,她是不会放弃的。轻轻抽回被闻人语托住上药的手,问出口的却是无关紧要的话:“那么后来,你的药送出去了?是不是连着冻伤膏一起?”
想不到这句明显的玩笑却让闻人语身体一僵,眼里滑过一丝慌乱躲闪,她垂眼避过郝欢乐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才像为自己攫取了足够的勇气,“没有,后来我搬出去了。”声音极轻极低,那丝固有的清冷已然碎裂,恍若一缕微风过耳并不存在,却还是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郝欢乐的心间。
搬出去对女大学生而言意味着什么,郝欢乐再清楚不过了。大二、大三时系里的女生就以各种借口和男友陆续搬出校外,过上了未婚享受已婚待遇的日子。就连女神,不,那时还没有女神的说法,姑且叫做公主吧。就连郝欢乐那纯洁骄傲的小公主,也曾在一次带她去了一个原室友的校外小窝聚餐后,禁不住携手逛菜市,素手做羹汤的浪漫温馨,竟也有意无意的对她说到:“郝欢乐,干脆我们也搬出去住吧。”“郝欢乐清楚的记得,那时公主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三分天真,三分憧憬,三分娇憨,还有一分讳莫如深的诱惑。当时的她,能做的只有大张着口拼命喘气,像条缺氧的鱼,仿佛置身于铺天盖地的幸福泡沫中,是震惊,是狂喜,是怀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搬出去对年轻的她们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想,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直到腿侧的牛仔裤都要抓烂了,才终于鼓起勇气,迎面直视那人的眼睛。早在很久以前,她就不太敢看她的眼睛,因她太过耀眼夺目,更怕她看穿自己眼底积蓄的感情。而那次,她终于面对她,费力的吐出一个焦灼不安又重逾千钧的“好”。然而,小公主脸上明媚的笑容却因这个好字一点点的冷凝下来,灿若星辰的眸子覆上了一层慌乱与戒备。一股冷意粗暴迅捷的直达心底,冻彻全身,仿佛连灵魂都在打颤,于是郝欢乐听到自己虚弱无力的声音“好晚了,我们赶紧回校吧。不然热水没了就糟了。”“对呀,我今天还要洗头呢。记得给我多打一壶。”小公主似乎很满意她的及时补救,脸上的笑容再次舒展,绚丽夺目,像夜空中最璀璨的烟花,美轮美奂,遥不可及。再然后,她的小公主终于也在大三的下学期和她的王子搬出去了。她在校外偶而遇到裸着光洁后背,穿着系带肚兜,热裤人字拖的她,刺得她的眼里一片酸涩。她们真的越行越远了,远到连背影都几乎认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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