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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人语响,谁家郝欢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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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却并不害怕,抬手捧了她的脸,细细抚摩,似邀约似安抚似鼓励似渴望。仿佛千言万语无从说起的喟叹,又恍若是云开月明千回百转的感慨。郝欢乐对上那双迷离中幽光沉沉的眼,那里面藏了多深的爱,多浓的情,她无法估量,只觉得似乎远比她能想到的要多得多。她的泪就莫名的涌了出来,酸楚异常,无端的委屈,为阿语,也为自己;她的心却被甜蜜的感动充盈,幸福得无以名状,为阿语,也为自己;五味杂陈,千头万绪,为阿语,也为自己。她迟疑着覆上脸上的那只手,紧紧握在手心,感受那再熟悉不过的契合,仍有些美梦成真的迟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闻人语含笑地望着郝欢乐的眸子,缓缓地点了点头,如墨青丝柔顺地铺散在皎白雪润的肩头,简单的黑白勾勒出勾魂夺魄的妖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脸上清丽温婉的笑容都未有变化,谪仙一般的出尘无瑕,却偏偏媚骨自生,暗香浮动。郝欢乐看得眼眸都快要烧着了,刚才还细细滑落的泪珠被蒸腾得一干二净,连空气都要灼穿,眼里再容不下一丝半点的阻碍。
她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再度欺身贴了过去,如疾风骤雨般的吻重重的亲上了那人美得无法无天的绝世容颜,眉如远山含黛,目若秋水横波,肤似新雪落梅,唇犹空谷幽兰,如此的惊为天人,这样的人儿,居然是自己的?心甘情愿雌服于自己身下,任自己与予与求,为自己战栗轻吟,向自己盈盈绽放极致的美好?
郝欢乐只觉得自己的心又痛又甜,又酸又胀,唯有一遍一遍的缠着那人亲吻吮吸,不知餍足地汲取只属于那人的幽香,才堪堪将就要被各种情绪堆积得炸裂的小心脏舒缓一些,然而心里释怀了,某种异样的感觉却迅速的从小月复处滋长蔓延,顷刻就席卷了全身,令她仿佛置身火海烈焰,被焚烧又更想焚烧一切,比如身下如一汪清泉般纯净一朵雪莲般圣洁的女子。她恨不得这场焚心灼魂的烈火将她连同身下的娇柔妖娆一起,引燃相贴的肌肤,沸腾奔流的血液,融化每一寸骨节,烧毁战栗的灵魂,通通化为灰烬,再不分彼此。
她勉力抵抗着血液里疯狂炽热的冲动,抬起脸在她最爱之人的眉心处落下无比虔诚的一吻。这一吻很轻柔,很绵延,很庄重,倾诉着无声的誓言。心有灵犀。她的唇刚刚流连着离开,闻人语如墨如渊的目光就直直望了过来,胶着她的视线缠绵不放,却微微扬起脸,主动贴了唇上来。柔滑的小舌主动将自己送进另一个炙热狭小的天地间,勇敢地迎接着一波比一波更热烈的缠绵。她的手在她蓬乱的发间穿行,微微使力,将人扣得更紧更近,再逐渐加深了这个难分难解的吻。缱绻蜜吻间,漏出一两声轻吟浅哦,在急促的呼吸间诉说着无言的回应。快要被彼此身上的温暖灼伤的两人,实在是需要迫不及待的水到渠成。
郝欢乐一心二用,一面任自己沉浸在缠绵婉转的热吻中,贪婪的吮吸着清丽甜美的幽香,那是属于她的阿语的,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以这辈子少见的灵活迅捷,飞速的除去二人身上多余得令人生厌的布料。她自己平素最爱的小黄鸭睡衣与小黄鸭内裤,也在另一只手略为不耐的催促拉扯下,被从善如流她毫不怜惜的随手一抛到床底。再顺着缠在脖间的手的力道,向那片稀世珍宝温香暖玉沉下身子。
身下这人是自己的心头肉无价宝,每一寸肌肤都让她欲罢不能。本就白腻晃眼的玉色肌肤,竟渐渐泛起了红晕,若桃花含笑,春/意盎然,娇嫩的粉色肌肤看起来愈发的可口诱人。惹得郝欢乐禁不住上下其手,吻个不停,舔个尽兴,又含又咬不亦乐乎。那两只手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的灵活婉转,将人一寸寸摸了个遍,不管是小说上喜欢提到的特别地方,还是没提到的,她都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摸了一遍揉了一遍捏了一遍抚了一遍捻了一遍,爱不释手的各种一遍后又继续孜孜不倦地又各种上好几遍。
这可不能全怪她如此不矜持,谁让她家阿语那好看纤细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肩呢?她发现了她下手愈重,她家阿语掐她的力道也愈大,她下手愈轻,阿语掐在她肩上的手也会跟着泄了力道,她若赖在一处休息,那勾魂的小手诶,还会悄悄地揉着她,似在无声的催促,又向无力的哀求,她若不紧不慢的游走,那小手也不重不轻地掐着她。她们虽然在做着不同的事,却是无比的契合,她们虽然做着同一件事,却为对方的一举一动牵制着整个心神。只因她们已是世界上最亲密的恋人,身与心,灵与肉,皆愿毫无保留的祭祀于对方。和心爱之人做/爱/做之事,即便下一秒宇宙爆炸世界毁灭,也不能阻止她们这一秒的温存相缠。
她终于来到了水泽温热之处,充血的眼痴痴地凝望着那一处不可言喻的至美,心里软成一片,唇颤抖着就靠了上去。还未触碰,那人竟抖得厉害,水汽不受控制地漫延开来,连鼻尖都能感到那滚烫的濡湿,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将溅到唇畔的晶莹卷了嘴里,不舍得立即咽下,小心翼翼地包在嘴里任其与自己的唾液完全融合。味道?太少了貌似尝不出。于是她的舌头毅然离开了自己潮湿温热的口腔,鬼鬼祟祟的钻出去,一探、一抵、一摁、一磨、一挑、一撩。这么多的动作明明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却漫长的犹如过了一整个世纪。郝欢乐只觉得自己全部的心神已经完全交给了舌尖,每一个凸起都源源不断的消耗着她的力量,却给她带来了最动人的反馈。
那是一声极低极轻的呼唤,“啊乐……”声音飘忽婉转,带着情/动的呢喃,微微的颤音,撞进阿乐的耳朵里,激得她心神一荡。
郝欢乐瞧着眼前的变化,身子也跟着颤抖,勉强抬眼穿越那旖旎春/光,去看她心爱的姑娘。那姑娘清冷的面上染上了陌生的迷醉,深邃清透的眸子已是半睁半闭,失去了往日顾盼生辉的神采,只余下最后一缕眸光在迷蒙中颠簸沉浮。双唇微张间,逸出破碎的吟哦,伴着气若游丝偏又此消彼长此起彼伏的轻重不一无序无章的娇/喘。似慌乱的哭诉,似无措的撒娇,似勾魂的蛊惑,似愉悦的绽放。她的阿语,何曾如此娇态难掩,何曾如此魅惑无双,何曾如此妖娆盛放?郝欢乐又情不自禁的爬了上去,撑扶在那玉容上方痴迷凝望,直至泪水又一次蓄满了眼眶,一滴,两滴,落下来跌碎在闻人语轻阖的眼角。
滚烫的泪令闻人语的头脑回复了一丝清明,她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闪动,幽然睁开了那星光迷离的眼眸,双颊上的晕染未褪,呼吸仍有些急乱,她望着泪眼婆娑的爱人,笑了,倾国倾城。
郝欢乐却哭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阿语,那个一年之约……”
“呵……”闻人语却自喉间逸出笑来,眼里光华流转,随即抬了玉臂勾住郝欢乐的脖子使力一坠,便将一没防备二本就没什么意念反抗的郝欢乐拉趴下来,两人如玉如雪的身/子便严丝合缝的紧密贴合在一起,双双都忍不出发出满意的喟叹。闻人语捧了郝欢乐几乎贴着自己鼻尖的脸,无限接近的盯着她的眼珠子,再不让其有逃跑的机会,她擦着她的唇瓣,“你会负我么?”郝欢乐生怕自己沉沦在柔情缱绻的深眸中,缓缓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是无比的庄重肃穆,“此生不负!”她听到她自己的声音,许下了生命中最美的誓言。
闻人语似奖励般含了她的唇瓣,安抚的轻咄,在她神色松懈的一瞬间却狠狠的咬了上去。郝欢乐吃痛,却不躲不闪,反配合着她俯得更深,让她咬得更深更重些,空气间终是慢慢的溢出一丝血腥之气,伴奏令人迷醉的芬芳。闻人语将那些血丝一滴不拉地舔食入腹,柔声问道,“疼么?”“疼。”郝欢乐如实回答,眼里又要有泪落下。却不是嘴疼害的,而是因为眼前这贴心得令人心疼的姑娘。“那就对了。”闻人语轻轻的舔着那个自己制造的伤口,勾魂夺魄,一笑倾城,“那么,该你报仇了。”
第100章 大仇得报郝欢乐()
95
“报仇?”郝欢乐轻声嗫嚅,怔怔地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柔美女子。她松开了她的唇,放任自己惬意的重新倒在床上,幽深的眸子里漾出一*的柔情,恍若看不见的情丝拽紧了她的心,稍稍离远一点就会揪心的疼,引着郝欢乐不由自主的又靠了上来。
在暧昧氤氲的微光下,闻人语就这么安静的躺着。青丝如墨,冰肌玉骨,粉面含羞,星眸缱绻,薄唇水润,端的是美不胜收。何况她也一点没收,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手撑在脑后,一手抬起轻抚着郝欢乐通红的脸颊,似乎对那烫得惊人的温度十分满意。她修长的双腿虚虚合拢,幽暗处若隐若现,似有水泽莹光微微闪过,连空气里都漂浮着似有若无的甜香。
比最精美的艺术品更多了天然的灵动,比超凡脱俗的九天仙子平添了一份触手可及的温暖,这就是她的阿语啊。不是神仙转世也不是华丽珍品,是只属于她的闻人语,清冷也好,妖娆也罢,她所有的风情都只属于她一个人。她任她予取予求,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她。
如此深情,岂堪轻负?!
“好,报仇。”郝欢乐郑重点头,看那人勾了唇角又要说话,突然起了坏心,埋下头不轻不重的叼了那片薄唇,将自己的舌头堵上那吐气如兰的檀口。闻人语似乎微微一怔,随即温柔了眉眼,双手攀上了她的肩,柔顺紧密的拥住了她,唇齿纠缠,再度升腾的欲/望点燃了彼此交错的呼吸,深入骨髓的渴望驱使着二人不断厮磨纠缠。
只见两人交叠在一起,若白浪翻滚,春/色无边。一个蓬头短发,眉清目秀,神情痴迷专注。另一个青丝如瀑,面若桃李,如画眉眼染上了艳丽的情/潮,她的头微微后仰,露出光洁颀长的脖颈,承接着身上那人密密麻麻的亲吻和无所不至的爱抚。那或清冷或腹黑或强势或温柔或娇羞的人儿,这一次却若仙子思凡,让自己妖娆到了极致。一笑一颦都风情潋滟,魅惑天成,引着郝欢乐毫不餍足的去探索,去掠夺,去占有。
既然说是报仇,那自然不能太过温吞轻柔。郝欢乐舔了舔唇角凝血了的伤处,微微的疼痛更激起了她血脉里的疯狂,她开始加重了舔/吻/吮/吸的力道,甚至连小虎牙也迫不及待的加入战场,这里啃两下,那边磨一会,为这场最顶级的自助餐表示由衷的膜拜。果然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是人/肉,所以她只需要挤在那两/团香雪中咄上一口,就能满足到无以复加。香滑绵软,量大料足,口感极佳,逼得她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她不停,身下人的战栗也跟着不停,忽高忽低的吟哦也依稀可闻,而她抵着人缓缓移动的膝盖,也染上了温热的濡湿,一遍又一遍,一层又一层,像被水洗过了一样的镫亮湿滑,也确实是被洗过了,只不过比水更珍贵得多。
似乎是觉得可惜了,郝欢乐从上边一路逡巡而下,留下桃花灿灿,落英缤纷,在如雪的肌肤上莫名妖娆,既令人流连忘返,又催得人快马扬鞭地去追寻那更神秘更幽深的旖旎春/色,不得不可谓辛苦至极。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郝欢乐终于奔至那神秘之所,有些迫不及待的堵住了那密林间的幽幽泉眼,渴急了似的,大口大口的强取豪夺,每一滴都不放过的通通吞进嘴里,哪怕那热度几乎烫化了她的心。她无师自通地将那人柔若无骨的月要月支牢牢擒住,不顾她的躲闪战栗,以唇舌一遍遍诉说着无声的爱恋痴缠。水泽声窸窸窣窣地从二人相接之处传来,在寂静冬夜里奏出了热烈奔放的交响乐。
那声音绵延不断的撞进闻人语的耳朵里,轰得她眩晕迷醉,却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忍着满面燥热,“不……”刚要出声阻止,就因猛烈的攻击差点破音。她连忙紧咬牙关,生生将暗哑尖促的音节咽了回去,唯恐下一个瞬间,又会因那人的为所欲为的报复失了神智。终于在反反复复抓紧揉皱了身下绵潮的床单后,才趁着郝欢乐换气的空隙寻回一丝脆弱的神智,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人湿漉漉汗涔涔的脑袋,使力的推将出去,好暂时停歇这勾魂夺魄销/魂/噬骨毁天灭地的快/感。
然而机智如郝欢乐哪里还容得她逃跑,不管不顾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人更用力的朝自己扣紧,一头扎进腻软湿热的温泉口。珠圆玉润,惹得蚌鹤相争。缠斗良久,激得清流汩汩。山涧欢鸣,沁润一滩浅草。当真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一个直管埋头苦干,兢兢业业,汗滴如雨,气喘如牛;一个只能花枝乱颤,摇曳沉浮,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当青涩鲁莽遇到娇羞敏/感,却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头皮处一阵赛过一阵的揪痛,催得郝欢乐愈加振奋英勇,似乎故意与那双无意识的纤纤素手较劲一般,立即反唇相击。或细嚼慢咽,或狼吞虎咽,或囫囵吞枣,或浅酌细品,无论如何动作,如醉汉一般,只顾抱着人不放,死死的钉在身/下,任其挣扎躲闪,胡蹬乱踢,也绝不松口。只伴着着似乎代表抗议的低喘越来越急,越战越勇。
直至头皮紧绷的力道一松,上方传来一声破碎的哀鸣。闻人语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紧紧蜷缩,抽搐,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那瑟瑟发抖的花瓣,几下爬回上方,把人拥个满怀,一遍遍温柔抚慰着这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娇躯。她贴上了那粉晶柔嫩的耳根,轻轻含咬,惹得那人又是一阵战栗,却连躲闪的力气也没了,只逃避性的扭头转过一边,只余通红得滴血的脸颊。郝欢乐低低的笑了,故意用那粘得湿漉漉的唇去□□那害羞的小耳朵,嘴里还邪邪的问道,“这就是我的报仇,怕了吗?”
闻人语闻言,还在死命往枕头底下钻的脑袋微微一顿,突然伸出手来去捉郝欢乐的手,捉到后不声不响地就往那一处仍在轻泣流涕的地方探去。这下她的脸已经完全烧着了,全身滚烫的吓人,但她却紧紧的抓了那只她唯一认可的手,坚定不移的向自己最柔软最致命的地方袭去。
郝欢乐的笑就这么凝在了唇边,任由自己的手像失去了意识般被她引领掌控,她甚至没看一眼,只呆呆的望着那人已经完全瞧不清的侧脸。“其实可以不用,可是,还可以再等等……”混乱的话语尚未出口,就语无伦次不知所云,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能说什么,只觉得幸福的感动就要溢出胸腔,破体而出。
闻人语就在这时候转过了身子,她温热的呼吸喷在郝欢乐起伏的胸口,从刚才的粗重渐渐转为绵长,像是千言万语无从说起的叹息。她睁开了眼睛,抬起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郝欢乐近在咫尺脸,指尖并不用力,只是轻柔的缓慢的抚摸,每一处都细细停留很久,一遍又一遍。她柔柔的笑了,看着她的眼睛,“终于等到你了,而你还要我等到几时?”
轻轻一句又逼出了郝欢乐的眼泪,她顾不得擦,顶着一张泪水决堤的脸凑上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那只被擒住的手不再犹豫,不再退却,顺着逆流的水泽寻到了那一处,微一使力,推了进去。
感觉到闻人语舌尖的动作猝停,郝欢乐那枚几被烫坏的指尖便吓得一动不动,只含了那舌细细抚慰,其余无辜的手指却幸灾乐祸的活泛开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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