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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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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真是搞不懂,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司徒照究竟还想做什么?!
两位宫廷乐师身份所限,且又不清楚事情原委,自是不好多话,依旧坐回了琴凳上。
只余司徒照一人立在屋子中央,无人理会。
换作从前的她被人如此冷待,估计直接就臊死了。
可如今她真是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目光锁定在韩禹身上,径直走到他身侧坐了下来。
司徒曜见她竟摆出这么一副泼皮样,心下懊悔不已。
韩禹得罪不起,阮氏不敢得罪。
方才真不该脑子一热就把阿照带到这里来的。
万一她像疯狗一样胡乱撕咬,自己该怎么去收拾烂摊子?
阮棉棉也不免替司徒照捏了一把汗。
那天韩禹的话说得很清楚,看在两家同为大宋勋贵,和司徒曜同殿为臣以及他们之间那点交情的份上,姑且饶过司徒照一回。
可才过了多久,这姑娘竟不知死活地又来第二回。
她对韩禹说不上有多了解,但能做一国首相的男人,谁敢把他当一只没有脾气的小绵羊?
司徒照固然不招她喜欢,她也不想看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自己作死。
阮棉棉用力拽了拽司徒曜的袖子,又冲韩禹那边努了努嘴。
然而,不等司徒曜开口,韩禹已经把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墩:“司徒姑娘有何见教?”
司徒照轻嘲道:“韩相,把客人晾在一边莫非就是倾音阁的待客之道?”
韩禹道:“不请自来不守规矩不安本分的客人,有何道理可讲?”
司徒照惨然一笑:“是,在韩相眼中,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
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的,因为我很快便要出嫁了。”
听了这话,韩禹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只端起茶杯略举了举:“恭喜。”
“呵呵……”司徒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的确值得恭喜。韩相,我有一个疑惑想请您帮忙解答。”
她本以为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小小要求,韩禹定然不会拒绝。
没想到韩禹却轻啜了一口茶水,站起身道:“诸位在此稍待,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司徒照着急了,从椅子上蹦起来堵住了韩禹的去路:“韩相,您能告诉我,对天下女子皆视而不见的您,为何对我……”
“司徒照!”司徒曜厉声打断她的话:“立刻随我回府!”
司徒照讥讽一笑:“三哥,我也有话想要问您。
三嫂还是过去的那个三嫂,您为何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三哥?”
“阿照!有什么话回府再说!”司徒曜握住了她的手腕。
司徒照也不挣扎,只是把矛头对准了阮棉棉:“三嫂,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阮棉棉总算是弄清楚了。
合着这位大小姐把不能嫁与韩禹为妻的原因归结到了自己头上!
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自己竟成了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女人?
简直有病!。。
亏得自己方才还在同情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虽然很清楚这里还有外人在场,并不适合谈论私事,阮棉棉还是没能忍住。
她一拍茶案站了起来:“司徒照,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阮棉棉,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嫡女就可以肆意妄为。
你别忘了自己是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整日跑到这里……”
最难听的话还没有出口,司徒照只觉得自己手腕一松,脸上立时挨了重重一个大耳刮子。
正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司徒照立足不稳,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身后的椅子也被推得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三哥……”她捂着脸呆呆地看着司徒曜,像是不敢相信他竟会动手打她。
动手打了人的司徒曜紫胀着一张脸,白皙的手心也变得通红。
他忍着痛冲韩禹拱了拱手:“承甫兄,舍妹今日大约是冲撞了什么邪佞,竟在此处胡言乱语搅扰了大家的兴致。
我这便把她带回府里医治,改日再来向承甫兄赔罪。”
韩禹挑了挑眉。
司徒曜反应可真是不慢。
这件事情换作是他,大约也只会这般处理。
他也拱了拱手:“既如此,善夫还是快些把司徒姑娘带走吧,今日之事我等定然会守口如瓶。”
一面又对阮棉棉道:“既然府上有事,我就不挽留夫人了。”
阮棉棉福了福身:“那便告辞了。”
司徒曜一把将司徒照从地上拽起来:“夫人,我们走!”
阮棉棉见他有些吃力,便伸手拽住司徒照的另一只胳膊。
夫妻二人合力,一起将司徒照半拖半拽地拉了出去。
不多时,三人出了倾音阁大门。
司徒照这时才醒过神来。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你们放开我!”
司徒曜本就是个文人,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但拖拽了司徒照这么一路,气力也几乎耗尽。
司徒照很快便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见渣男这么不中用,阮棉棉怒了。
她把司徒照的两只胳膊一合,另一只手提着她的腰带,直接把她塞进了马车里。
“上车!”她拍了拍手,冲司徒曜喝道。
司徒曜的心脏颤了颤,用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便驶离了倾音阁。
司徒照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恶狠狠地剜了夫妻二人一眼。
司徒曜大怒,额头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
“司徒照,你这个疯子!”
“呵呵……”司徒照抚了抚肿得老高的脸颊,冷声骂道:“司徒曜,你真是个窝囊废!”
阮棉棉听两人骂的难听,嗤笑道:“你们两个够了!”
司徒照偏过头看着她,讥讽道:“阮棉棉,去年八月世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阮棉棉剜了她一眼:“我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什么,是你自以为是,如今可怪不到我头上!”
“你……”司徒照怒道:“你竟好意思……”
阮棉棉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的正坐得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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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又疑惑()
“行得正坐得端?”司徒照冲司徒曜轻蔑一笑:“三哥,三嫂这话好不好笑?”
司徒曜好容易才把怒火压了下去,被她这么一笑又把火气挑了起来。
“司徒照,你今日弄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让我们夫妻生出嫌隙么!
损人不利己,就算我们彻底决裂了,你自己又得了什么好?”
司徒照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们夫妻之间从来都有嫌隙,还需要别人挑拨?
至于决裂么”
阮棉棉翻了个白眼:“一点嫌隙怎么够,你是盼着我们和离,最好是我能被休掉,那才畅快呢!”
司徒照笑道:“三嫂,我一直就闹不明白,你那颗榆木脑袋是什么时候开窍的?”
阮棉棉掰了掰修长的手指:“我更闹不明白,你那颗聪明的脑袋里又是什么时候竟换成了稻草。”
“你咳咳”司徒照剧烈咳嗽起来。
这次轮到司徒曜受不了了。
他轻斥道:“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耍嘴皮子有什么用?”
阮棉棉没好气地靠在车壁上:“谁耐烦同你们耍嘴皮子!”
司徒曜又对司徒照道:“今日这一巴掌虽是你该受的,但也是我考虑不周,打得太重了些。
回去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最好的药,保证不会影响你出嫁。
但从今往后你的事情我是管不起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三哥,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有任何来往。”
听了这话,司徒照心里酸痛之极,就连脸颊上的肿痛都像是没有了知觉。
母亲一共三个孩子,两个哥哥和她。
因为和两个哥哥年纪悬殊比较大,她真是他们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
虽然她出世后,成国公府已经不复往日的风光,母亲和哥哥们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尤其是三哥。
比起大哥,他将来不需要继承家业,有更多的空闲陪伴她。
说话、走路、写字、作画、下棋、弹琴
她二十二年人生中许多个第一次,几乎全都和三哥有关。
三哥也一直毫无保留地疼爱她。
可这份如此深厚的兄妹情,是什么时候变淡了,甚至没有了呢?
司徒照努力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始终想不出答案。
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司徒曜却不像司徒照这么难过。
因为他所有的难过都留在上一世了。
不仅仅是司徒照,司徒家其他人,包括他的母亲卢氏,他们的嘴脸上一世他就已经看透,心也彻底伤透了。
今日发生的事情他只担心妻子会不会生气,至于别人,决裂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阮棉棉只觉得疲累得很,索性合上了眼睛。
车上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因为司徒照脸上的伤不好被人看见,司徒曜吩咐车夫绕开国公府,从三房新开的门那边进府。
回到自家宅院后,他把上回司徒明替他寻的那种治外伤的灵药找出来交给谷雨,让他和一名老成的婆子把司徒照送回了璞翠园。
在一旁候了半日的梧桐这时才敢上前。
他拧了一个帕子递给司徒曜:“三爷,天儿太热了,您擦一擦脸。”
司徒曜接过帕子道:“中丞大人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只是让三爷明儿还是早些去御史台。”
司徒曜擦了擦脸和手,又把帕子递还给梧桐:“你也下去歇着吧,我去夫人那里一趟。”
“那您的晚饭”
“我在夫人那边用,你自去歇着吧。”
“是。”梧桐退了出去。
司徒曜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快步朝琴瑟居走去。
阮棉棉回屋后刚散了头发换了衣裳,就见司徒曜来了。
换做平日她直接就撵人了,可今日她也有许多话想要问司徒曜,便站起身迎了过去。
二人在窗边的藤椅上落座,把丫鬟们全都打发出去。
“你先说。”阮棉棉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地看着司徒曜。
司徒曜同妻子相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她这么清淡的样子,之前心中有过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阮氏究竟是怎么了
他努力把这份疑惑往心里压了压,笑道:“夫人以为我想说什么?”
阮棉棉嘴角微勾:“你去御史台就任才几日,哪一天不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今日要不是为了捉我的奸,岂会抛下那些公务不管,这么早就离开御史台?”
听她说的这么直白,司徒曜的面色微微变了变,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不是”
阮棉棉嗤笑道:“你敢说自己不是去抓奸的?”
司徒曜分辩道:“当然不是,我相信夫人,也相信韩承甫。”
“是么?”阮棉棉坐直身子,凝着他那双秀美绝伦的凤眸道:“司徒曜,如果你真的相信我,今日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倾音阁。
你既然去了,那便是心中生了疑惑。”
“夫人,你真的是误解”
司徒曜本来还想辩驳几句,又觉得没有意思。
索性老老实实道:“我承认,听说你和韩禹都去了倾音阁,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泛酸,但我保证,绝对没有怀疑夫人。”
阮棉棉好笑道:“只是那么一点泛酸?”
司徒曜道:“你和韩承甫本来也没有什么,难道我还要去大闹倾音阁?”
阮棉棉敛住笑容:“司徒曜,如果我真对韩禹动了心呢,你当如何自处?”
“绝不可能!”司徒曜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阮棉棉转头看向窗外打着花苞的石榴花:“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和韩禹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自是谈不上动心。
可她也承认,韩禹的确是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同他相比,司徒曜虽然只小了三岁,却还像是个略显青涩的毛头小子。
但也不能说成熟的就一定比青涩的好。
成熟的男人太过深不可测,相处起来或许会比较累。
而青涩的男人更浅显易懂,在一起会比较轻松。
说实话,就算这里不是古代,也没有身份所限,面对这样两个各有特色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不过是一句不肯定的话,司徒曜越发急了。
“夫人,你不可以抛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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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审夫记 上()
司徒曜一蹦三尺高,十足像个心爱的宝贝被人抢走的孩子。
阮棉棉只觉他有些好笑,然而刚露出的笑容瞬间就在唇边凝滞了。
之前凤凰儿对她说过好几次,却又好几次都被她忽略了的事情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司徒曜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她故作生气道:“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死了呢!”
“不许胡说!”司徒曜哪里听得廖这个,红着眼睛瞪着阮棉棉。
阮棉棉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间还真是不好接话。
司徒曜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讪讪道:“夫人,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诅咒自己?”
阮棉棉抬眼看着他:“三爷像是有事情瞒着我?”
虽是询问的话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司徒曜不敢接话了。
重生之后他一直非常小心,就怕被聪慧敏感的箜儿发现端倪。
可自打箜儿去了江南,他整个人就放松了不少。
毕竟阮氏的性子一直都有些大大咧咧,应付起来要容易很多。
没曾想今日一个不小心,竟被阮氏发现了端倪。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不好开口?”
“不不是的,夫人切莫误会,我做过的事情就没有不能对你说的。”
阮棉棉又像那一日一般,把腿架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
“我”这话司徒曜真是不敢应承。
阮棉棉浅笑道:“当然,三爷也可以不说实话,反正我这人脑子不够灵光记性也差,很好糊弄的。”
司徒曜的眼皮跳了跳,能说出这几句话的人,脑子还不够灵光?
一时间势成骑虎,他心知自己跑是跑不掉的,只能提高警惕小心应对。
“夫人说哪里话,你自问便是。”
“坐下说。”阮棉棉指着方才他坐过的椅子道。
司徒曜比初次面圣时还紧张,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阮棉棉道:“你此次回京任职,整个人似乎变了不少。”
“这话也是我想对夫人说的,你的变化实在太大,我有时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是我在问你话,你少打岔!
一个人离京外任六年,有些变化不足为奇。可你行事前后矛盾,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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