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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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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活越傻。
“我是傻的,所以他们才要杀我。”凤翎垂下头,青丝遮盖了她的侧脸,月华只能照到她轻轻颤动的唇。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搂得更紧,明光铠的护心镜紧贴到她的脊背,她几乎能够感觉的那铠甲底下勃勃的心跳。
“我这去收拾他们,你不用再怕了。你知道,那些野蛮人是怕我的……”
“嗯……”凤翎已经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头更疼了。二十年来,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抱得这样紧。她突然意识到,男人的身体是不同的,她的要炙热得多,哪怕隔着冰冷的铠甲。
“我要战场了。”他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咬噬,仿佛还想要第二副明月做赏赐。
她本能地阖眼,仰起头,轻轻喘息起来,任由月华照到她的脸。
“你要好好看家。”太傅柔声关照怀里的傀儡。
“荀子清……”
呼唤荀朗,也是她的本能。
“是啊,我忘了,你还有荀子清……”他突然停止了啜吻,定了定,苦笑起来,“他一定会帮你看好家的。”
“傻妞……我要战场了。”他埋首在她的肩窝。
“嗯……”
鸿昭大概也喝醉了,又说了遍一样的话。
醉了?对,自己是醉了,才会这样任他轻薄。这个奸贼,是想要秽乱后宫吗?这只是他确认地位的又一种方式吧?
凤翎寻回了意识,开始逃离他的怀抱。
他的手扣得更紧,顺势掰过她的身体,望着她有些恼怒的脸:“要不要我和那些蓝眼睛的野蛮人一起战死呢?那样,你是不是更加不用害怕了?”
他竟然把话说得那样透?他们二人自交手以来,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谐,此番奸贼又为何要点破这种你死我活的关系呢?
是因为吃准了,她此刻离不开他?要不要也同他说透呢?
凤翎愣住了,她望他着幽深的眼,迟疑了一阵,缓缓道:“最好……不要。我的宝座还没有……”
她最后的结论被他的吻吞噬。
她惊得拼命挣扎,他不慌不忙一点点攻城略地,最终让女帝屈服在他唇舌的攻势之下,化作一池春水。鸿耀之真是个玩弄风月的老手,竟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把她埋藏在身体内的**和恐惧全都勾了出来。
凤翎瘫软在他怀,满面红云,心悸不已。
他没有放过,开始换一种温柔的方式,轻轻享受她的唇瓣。
“傻妞,真的忘记了吗?”鸿昭轻轻提醒。
她惊得瞪大了眼。
“臭东西……”她战栗着喊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称呼,“十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
她努力忘记了十年的往事被翻了出来,她再也不能装出一副从不认识他的嘴脸。
算今晚的这一个,凤翎此生也只有过两个吻。
该死的是,一个也是和眼前的这个奸贼。
这是全帝国无人知道的隐秘,也是她的一桩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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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六 又一次耍弄()
十年前,也是这么个春夜,天台宫还没有修成,皇族们都寄居在永宁郊外的离宫里。 。me她即将启程和姐姐、荀朗一起去崖州封地。
靖王的庶子,无官无爵的混混鸿昭,又从前线回来了。凤翎讨厌这个远房亲眷,虽然大家都是半斤八两的半吊子贵族,他却总是出鬼点子欺负她。那些从不理睬她的正出子弟更加可恶。
“傻妞,你要走了?”
“嗯,终于可以离你远远的了。”凤翎翘着脚,高兴地吃着母亲赏赐的干果,尽管凤鸣有些难过,她到觉得离开这个闷死人的皇宫没什么不好。何况帝君殿下每次看到她,脸色总是格外难看,姐姐说那是因为她长得太像她们死去的****父亲。
“真没意思,我还想着能有个人耍耍呢。”鸿昭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凤翎没有当,依然摇头晃脑地吃果子。
“是关于你姐姐和荀朗的。”
鸿昭点到了死穴,凤翎乖乖走了过去。
突然,他扑来咬她的唇。凤翎以为他要抢他嘴里的果子,吓得张嘴要吐出来。却被他的舌趁虚而入。这是女帝凤翎的初吻,满是干果的杂味,又湿又邋遢。
她快被他啃得窒息了,他才放过她,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荀朗为什么喜欢和凤鸣玩这个,这一点都不有趣啊。”
凤翎彻底懵了,不只因为他吻她是想试试是否好玩,更因为他嘴里说出的那个了不得的秘密。
荀子清,虽然是神官,却也可以……
只是因为,她是凤鸣……
“也许是方法不对,傻妞,我们再试试。”鸿昭仿佛意犹未尽,嘻嘻坏笑着,那混合着淡淡汗味和皮革味道的身体又凑了来。
凤翎推开他,狠狠骂起来:“臭东西,臭死了……荀子清那么香,你那么臭。”
“这和香臭有关系吗?应该没有吧?”他不明所以地挠挠头,不依不饶,“乖,再试一次……”
她没有给他机会,吓得赶紧逃开,一逃是十年。
此刻,她被压制在他怀里,却再也逃脱不开。没有想到,十年过去,鸿昭会变成操控她命运的鸿家家主,更没有想到他会把戏耍的游戏继续做下去。还故意让她穿皇袍,扮演他手里的傀儡。
“嗯……十年过去了……我还是那么臭啊……”他轻轻在她耳噬咬,大概是在惩罚她对他的辱骂。
凤翎咬牙抵抗着身微妙的感觉,扬起头,失去了平衡,只能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游走进她素白的袍衫,顺着她微凉的肩,细细抚摸起丝帛底下光滑的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她战栗得更加厉害,头脑越发昏沉,脸烧得火烫。
她试着扭动腰肢,躲开凌辱,却被缠得更紧。
她感受到了背后,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剧烈地喘息起来,腰间冒出了薄汗。
“傻妞……你回长安,是与我臭味相投的吗?”
果然,侵略不可避免。
他低头在她颈留下的胜利者的痕迹,酥麻与刺痛袭击着她。她还来不及反抗,胸前的隐秘被彻底掠夺。冰冷的铠甲,和他炙热的双手,一起折磨着她,她惊得呼喊起来,这反而更加增添了他的兴味。他将她带倒,压住她犹在挣扎的手,欣赏她慌乱迷醉的脸,浅浅勾起嘴角,开始隔着丝裙恶意地撩拨。善于玩弄风月的太傅似乎是想让天子现出更加不堪入目的表情。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开始无助地哭泣。
自从进入长安城,她一直在装疯卖傻,强做镇定,直到此刻,被他肆意欺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原来她再坚强冷酷,在他手里也只是一个好玩的傻子。
“太傅……太傅……”她呜咽着,向征服者最后一次求饶。
鸿耀之停止了进攻,蹙眉望着身下哭泣的女帝,他从没见过她哭得那样凄惨。
月光照亮了她的悲伤,深深刺进了他的眼眸。
太傅放弃了雷霆手段,开始用春风化雨般的吻安慰几乎被撕碎的天子。
“傻妞。我会如你所愿的。莫再怕了……”
天子依旧在颤抖,身体变得冰凉。
“臣这去了……若是能活着回来,求您赏臣些什么吧,陛下……”他在天子耳边轻轻祈求,留下最后一吻,此饶过已经崩溃的猎物。
当凤翎回过神时,她被裹了皇袍,放在了于飞殿外的廊下。
太傅奉命出征去了,他要去会危城下如狼似虎的碧眼蛮族。
宫女们发现皇帝的时候,着实被她痴痴傻傻的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的失心疯又犯了。
交泰阁里,帝君鸿煦还在等着迎接他糟糕的新婚之夜。他是真的做不到奉承那个痴傻的天子。夜宴之她拉着荀朗肆意亲密的场面更是刺伤了他的自尊。他扶额坐在榻,依旧穿着华丽的喜服。俊俏的脸没有一丝笑意,映着血红的烛光更显妖异。
傻子一直没有过来,是不是喝死了?是不是永远都不用过来了?
长夜将尽之时,天子却还是出现了。
鸿煦紧张地站起来,直直瞪着她。
凤翎被宫女们扶进来,依旧抓着胸前,努力将皇袍裹得紧紧的,不露出身被欺凌的痕迹。她抬起头,用通红的眼望了望一脸防备的鸿煦,没有同他说一句话,自顾躺到了巨大凤榻的一个角落,蜷成一团,定定看了一阵即将烧尽的红烛,阖眼,流下一行清泪。
鸿煦望着那张陌生的脸,惊讶不已。
十年前,他见过她疯疯癫癫,肮脏顽劣的脸。他远远望见,鄙夷地躲开了。
十年后,林苑里,再见这张脸,依旧痴傻,他却只能奉命伺候,努力假装欣赏。
可是,今夜,这张梨花带雨的脸,除了凄凉哀伤,竟没有了半点乖张怪异。鸿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子已经昏睡了过去,脸仍留着未干的泪痕。帝君忍不住俯下身,好地打量起她。铅华已经洗去,痴傻也没了踪迹,只留下那桃花一般的容颜,清爽可怜,蹙眉含愁。
鸿煦的心不争气地悸动起来。
这一定是傻子的又一个把戏。
他咬紧了牙。
鸿煦的心不争气地悸动起来。
这一定是傻子的又一个把戏。
他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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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 后宫新气象()
女帝婚后的第一个早晨将会十分忙碌,因为迎娶帝君意味着宣政门后的后宫,要有新的主人。 :一直因先帝新丧而不能临幸侍臣的女帝,也将第一次接受后宫诸位的朝见,决定他们是继续留在宫内服侍新君,还是前往斋宫为先帝守灵。
这是关系到后宫众人命运的大日子,但是女帝凤翎并没有这样的觉悟。
经过昨夜太傅的临别叮咛,皇帝陛下身心俱疲。直到日三竿,犹在榻安眠,宫女们不敢吵醒凤翎,可后宫众人已经在丹凤门内,帝君理事的紫宸殿里,跪了整整一午。
侍臣们为了赢得新君的宠爱,从昨夜开始梳妆打扮。知道今喜欢荀子清那样风雅俊朗的男子,更是吃足了吊精神的山参鹿茸,熏了好的沉香,务必使自己显得神采奕奕,雅致非凡。
鸿煦对自己身为帝君的第一项使命犯了难。要不要叫醒凤翎?
整个天台宫,此刻只有他一个人最应该,也最合适做这件事。凤翎若再贪睡不起,紫宸殿的众人只会认为是帝君恃宠而骄,仗着新婚初夜,**情浓,故意要皇帝冷落后宫。
榻的皇帝仍裹着昨夜的喜服,恬然安睡。宫女们捧着衣衫,小心地望望帝君。
鸿远之早已梳洗完毕,穿着帝君的团龙紫袍,硬着头皮走到那小女娃身边,不甘地跪下“陛下……。”
“何事?”凤翎果然被惊醒了,猛地坐起,本能地摸向腰间,寻找湛卢剑,“可是蛮族……。”
喜袍敞开了,露出里面素白的内裙,窈窕的身段,还有那颈刺目的爱痕。
好一个春睡佳人。
鸿煦望着她那一副风流落拓的形容,心头一紧,一股酸涩涌了来。果然有人偷走了他的新婚之夜,还阴毒地让他来顶杠。
是谁?是那个道貌岸然的神官吧?看来他们说得不对,两代安王不是“大的放荡,小的痴傻”,而是全都离经叛道,纵欲好色。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低下头“后宫众臣已恭候多时,请陛下起驾。”
凤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耳盗铃地复又穿好外袍“哦,知道了,帝君哥哥在外头等我一会儿,我这去。”
既然鸿昭放过了她,也愿意为她去挡住蚩尤的刀剑。她要快点把后宫那些唧唧歪歪的东西理干净,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去做。
鸿昭……
想起昨夜那张微笑的脸,她的心慌了起来。
当众位侍臣好地抬头望向座的新君时,都吃了一惊。
这位陛下竟然穿着立领的西狄服装,窄袖收腰,全然是一副行军出猎的做派。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喜欢用这种打扮临幸后宫,倒是个怪异的癖好。
那自己应该扮什么呢?是同她一样威武的将军,还是被她猎杀的乖顺小鹿?哪一种都叫他们犯难。他们看不懂皇帝陛下。
皇帝也看不懂他们。
凤翎本来因为宿醉头疼欲裂,甫一进殿,浓重的沉香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把才吃的半碗小米粥全呕出来。
再看座下跪着的这些男人。
这都是些什么妖怪啊?虽然是先帝的侍臣,但年纪也都不超过三十,小的甚至不过十六七岁。一个个竟她还白皙动人。放到仪凤楼做个清倌人,一定能卖好价钱。更要命的是,这些人全都出身高贵。三公九卿们放着正事不教,为什么要给朝廷培养出这样一群妖怪?
死了的凤和,所患的肺疾,不会是被这些人给熏出来的吧?
凤翎打量着花枝招展的侍臣,撑着脑袋,暗自盘算着。在旁人看来,倒像是在欣赏挑选这些美男子的容貌。
鸿煦陪坐在东侧,蹙眉低头不去看她,今后,自己要跟这些不用的男人一起,争宠邀欢吗?活像个男倡馆的领家,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陛下……”尚宫徐婉贞款款行了礼。
她侍奉过三朝帝王,这也已经是她第三次经历后宫遴选了。通常女帝会选出一小部分拔尖的留用,剩下的大多数则会成为斋宫里活生生的祭,直到鸡皮鹤发,老死皇陵。今日不知是谁,有被挑的幸运,继续享受锦衣玉食?
“不知陛下挑了何人?”
凤翎望望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往御座一靠,笑道“全部。”
整个紫宸殿依旧鸦雀无声,但是每一个人,都被纵欲无度的傻皇帝震惊了。人们只知道,凤翎在零食口味繁杂,不大讲究,竟没有想到,她在渔色一事,也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鸿煦实在听不得这种肮脏不堪的决定。他已经确认,昨晚那张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只是个幻觉。
凤翎,是这么个猪狗一般的蠢人。
底下的侍臣们虽然震惊,却更庆幸。不用再惴惴不安,互相挤兑了。真是个皆大欢喜的好日子。
“好,全部留用……”徐婉贞微笑着重复,暗叹傻子选妃,果然与众不同,“众位……”
“尚宫姑姑,”凤翎笑笑地打断,“朕说的不是全部留用。”
“难道陛下是想……。”徐婉贞又一次迷惑了。
都说傻子喜欢神官荀子清,难道她要这些贵家公子一个不留全部出家?
这也太绝情……。
“哥哥们全都这样光彩照人,若是穿斋宫的袍子,实在太没劲了。再说……”凤翎痴痴笑着,停了停,享受了众人惊讶的眼光,方缓缓道,“朕这里的开销很紧,买不起那么些沉香。还是请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好在各位的家里都还不缺你们一双筷子吧?”
紫宸殿终于不再宁静了,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响了起来。侍臣们个个脸色惨白,交头接耳。徐婉贞惊讶地望着小皇帝,搞不清楚状况。
更吃惊的还是帝君鸿远之,他望着傻子那一脸兴奋的表情,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楚楚可怜。她又要玩什么?
凤翎瞥他一眼,往嘴里丢了个枣儿,微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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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 寂寞的水草()
“姑姑,他们为什么哭丧着脸?”凤翎做出一副天真的表情
“陛下,”尚宫有些尴尬,堆笑道,“侍臣们想为朝廷出力,所以不舍得离去。复制址访问 :”
“哦,”傻皇帝恍然大悟,“荀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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