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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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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凤翎看见白芍发愣,便有些疑惑。
白芍回过神,蹙眉道:“我一直想问。你那时候,为什么会起遣走帝君的念头?”
凤翎愣了愣,方自顾剥着葡萄,淡淡道:“你还记得我说起的,狮虎山里吃幼崽的故事吗?”
白芍点了点头。
“我年幼时,受够了他家叔父鸿轩的冷眼。我娘的男宠们,太能闹腾,把我吓着了。这个孩子跟我一样来路不正,我不想他……重蹈覆辙。”
“原来是为了少主。”白芍有些惊异,“难道你曾想过把身边的男人全都打发走?”
“恩。”她随口答着,往嘴里塞进了一粒葡萄,边嚼边嘟囔道,“后来才发现,根本做不到。他们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一个萝卜一个坑,即使我把萝卜移走了,坑也是挪不走的,还是要有新的来填。”
天子一抹嘴,眼里闪出狡黠的光:“何况我还很需要他们。如今夜,若是没有他们,谁替我铲除祸患,报甘泉之仇呢?连弱的鸿煦都……,男人……真是又可怕又有用啊。也只有男人,才能制住男人吧。”
“你是想,既然一个也打发不了,干脆全部留下,让他们互相牵制?”
听了白芍的问话,天子妩媚地笑着,不说话。
白神医翻了翻眼,冷冷道:“你少跟我做这一幅颠倒众生的狐媚样,你见过哪只狐狸精肥成你这德性,还能把男人迷倒的吗?”
天子气哼哼拿葡萄当弹丸丢了过去:“瘦排骨排骨精我算迷不到他们,压也压死他们,你能拿我怎样?”
白芍咂了咂嘴,蹙眉道:“这种游戏太危险了。以你的脑子……”
天子悠悠抓起另一颗葡萄:“我也知道。可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靠做这种游戏活命的,我也只学了这一门手艺。”
“帝君已经知道少主的事了?”
“鸿煦说,他会做这个孩子的嫡父,尽好一个帝君的本分。”
“你信了?”
白芍有些狐疑,天子照样面不改色。
“我算不信,又能怎样呢?好在,鸿家虽祖祖辈辈占了帝君的位置,其他世家照样能借天子的肚子开枝散叶。这,是后宫的平衡之法。没有哪个帝君敢打破平衡,戕害庶出皇子,再加,他的母亲成姬又捏在我手里,所以……料也无妨。”
“鸿煦是解决了,那么……荀朗呢?他知道了吗?”
白芍的“补刀”很有效,天子手一颤,葡萄滚落到了地面。
“子清……”
“鸿煦可以做少主的嫡父。荀朗他又算是什么人呢?你有后宫之法可以牵制住他吗?”
凤翎低下头,脸的笃定终于彻底消散。
“我……不知道。”
白芍担忧地望着她肉乎乎的身子:“我的主公陛下,那你知不知道,依你的身形,很快会瞒不住了。等到瓜熟蒂落那一天,你该如何自处?一个孩子,能有三个父亲吗?”
“一个孩子,如何能有三个父亲……”天子怔怔望着葡萄盘,喃喃重复着“重瞳”的提醒。
白芍见她这幅懊丧的样子,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也有一个办法。”
天子有些诧异,抬头望向了她。
“你干脆和那位生父大人狼狈为奸,远走高飞嘛。”
“你都……知道了?”
白芍一脸责怪地望着天子:“丑八怪都跟我说了。关于那个城外驿站的三天之约。你这个没义气的人渣差点丢下烂摊子,不顾我们的死活,拍屁股跑路啊”
“恩……”她侧过脸,躲开她的目光,“差一点……”
想到那日,尘烟里渐渐消失的身影,埋了多日的酸楚重又涌心头。
“那为什么不去赴约?”
“什么?”
白芍走近了,一脸严肃地逼视着天子。
“为什么不去?你总是这样犹犹豫豫,做不成事。”
凤翎瞠目结舌。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姐姐把你给我是为了……”
“是为了做你的‘重瞳’。”白芍沉声打断了天子,“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重瞳’。我才不管什么江山基业,让你活得高兴才是我一生的使命。”
天子惊讶地望着她坚定澄澈的眼睛,心的酸涩终于化成一股暖流,直冲眼眶。
她努力克制住泪水,扯出一个傻呵呵的笑容:“白芍,你要是个男人好了。我嫁给你,什么都结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白芍有些气恼。
“我也不是开玩笑。”凤翎抹抹眼,笑得云淡风轻,“我虽是傻子,却不是人渣。善始善终的道理还是懂的。你只求我活得高兴,那如果你和子超,还有其他属下,因群龙无首,而陷入死战,我还能‘活的高兴’吗?”
白芍愣住了,她与凤翎相识十年,说话从来无有顾忌,却从未对彼此有过这样的表白。
这是第一次,她被傻子说得哑口无言。
“什么‘三日之约’,谁都知道那是在发疯……都已经结束了……”
凤翎想起连日来鸿昭那冷淡死心的形容,竟然不争气地心如刀绞。
他已经回了她一句“亢龙无悔”。
回得一针见血。
既然已经选择飞至极高,应该忍住孤独吧?没有人会和一条发疯的“亢龙”为伴。
她这个“老怪物”,又怎么可以有这种不得体的心痛呢?
凤翎觉得自己又要丢人,慌忙往嘴里塞了个葡萄,却忘了要剥皮,只好连皮带肉使劲地嚼着。
御阁灯影晃动,君臣默默无语。
白芍看着天子不要命似地大吃特吃,心口发堵。
嘴里的葡萄终于咽了下去,天子重新绽开了笑容:“白芍,我都被你绕晕了,竟然忘了告诉你,我并不曾喜欢过什么‘生父大人’。由始至终,我喜欢的人都只有……”
“荀子清。”白芍蹙眉打断,“我知道了。我听你念念叨叨了快十年,听都听成熟人了。”
“恩……对的,我是个花痴,只是恋着子清。”天子讪讪点头,“这才是我的正路。”
“正路?我从不知道这也有正路邪路。”白芍冷冷一笑,“只怕你早已经……误入歧途了。”
凤翎心一紧,正想分辨,却听门外金吾慕容一声通报“陛下,时辰已到,请起驾更衣吧。”
白芍听了,忙起身去取了手巾,替发愣的天子把一嘴一手的葡萄汁擦净,一边擦一边不忘埋怨:“为了打只狐狸,把自己的生日足足提前了两个月。要是过阵子,又出了新的奸贼要除呢?”
天子终于恢复了嬉皮笑脸。
“那再过一次生日嘛。反正我的脑子不好使。到时候说是我记错了。”
白芍发现她脸虽在笑,手却是冰凉的。
她捏住傻子的手,轻轻安慰:“莫要怕。船到桥头自然直。等过了今夜这道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
黄昏时分,月柳梢,宫人退尽,女帝独自一人坐在妆台前发了愣。
面前挂着的那袭朱紫皇袍,在仅有的一盏灯火泛出诡异的光。
这个小小的阁子不足方丈,却是天子在林苑最喜欢的角落。因为它幽暗隐秘,却又能够直通清凉殿。
阁子的一侧是潜龙密道,穿这件袍子,走过密道。
她的“寿宴”开始了。
女帝是长安城最大的“戏子”,士族公卿们作为看客,日日都在期待着她能演出一场合乎他们心意的好戏。
今夜,又将是一场大戏。
每回这样的“大戏”前,天子总会在这个小小的阁子里呆半个时辰。
这,是她对抗恐惧的方式。
凤翎犹在发愣。
灯火却突然灭了。阁子陷入一片黑暗。
屋里竟然有人?
难道是行刺的人,改变了目标?
凤翎一阵恐慌。
可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被人捂住了嘴。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让她立刻想起了青丘岭下,被金乌人劫走的那一回。
可是这一次,那个捂住她嘴的贼人要掠夺的东西似乎更加可怕。
他竟然吻了她的颈项?
凤翎想要抗拒,一股独特的味道却传入了她的鼻息,犹如迷香一般,让她瞬间失了神。
在这失神的一瞬,贼人已拉过她的手,开始了无耻的掠夺。
黑暗里,凤翎看不见那个侵犯者的脸。却能感觉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健壮炙热的怀抱。
她的背脊被逼抵了那张妆台的边缘,毫无逃脱的余地,只好任其予取予求。
凤翎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是谁?
是他么?
他要做什么?
不是已经……
慕容彻在外头,只要喊一声,少年金吾会立刻进来捉贼吧?
喊吧,她应该开口的。
凤翎这么想着,贼人的手却已经进入了她的衣襟,开始在她的胸前游走,熟门熟路,仿佛在点数自家的产业。
是他……
讨厌。
真讨厌……
她才不曾想过……
凤翎的腰身渗出了薄汗,狼狈地轻轻扭动,算是对侵犯做出最后躲避。
这却激起了那贼人更大的兴趣。
玉带散开了,天子颤抖的身体,失去了遮挡,彻底陷入了贼人的魔爪。
凤翎本能地张开嘴,想要从窒息的感觉里解脱。却被他掰过脸,掠夺了唇舌。
这种湿re的体验熟悉又陌生,夹杂着不可知的恐怖,不断向她侵袭。
在口舌与身体的双重攻势下,天子终于瘫软,开始发出you人的娇喘。
贼人已经yu火烧,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抬起身,诧异地质问怀里的婆娘:
“你怎么……也不反抗一下?”
凤翎没有做声,却在心里漾出了一丝怪的愉悦。
贼人等不来天子的应答,又看不见她的表情,便有些恼怒,将她轻轻带倒在锦绣织毯,借着窗外透紧的一点月光去看她的脸。
隐隐绰绰间,只见她青丝垂散,衣衫半褪,玲珑的曲线危险而you人,脸还挂着ai昧的笑容。
“你可是新来的绣衣使么?到把朕伺候得十分舒适。原先的那个男人,手脚粗,嘴巴油,十分讨厌的。”她这么说着,竟还用光滑的小腿去磨挲贼人的腰身,眼波流转,含烟带露,丁香小舌在唇角舔了舔,“你跟朕回宫,做个侍君吧。”
“你?”
天子这种十分受用的无耻形容似乎激怒了贼人,他像是受了挑衅一般愤愤嘟囔了一句,“看来,是欠收拾了……”
凤翎不屑地笑笑。
贼人粗声喘息着,把她重新扯回了黑暗。
:
第135章 一三五 猎狐之夜(中)()
贼人的侵犯还在继续,心急火燎直喘粗气,却又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小·说··首·发
天子仍是十分乖顺,舒展着身体,紧紧攥住贼人的衣襟,放任自己做出满足的回应。
凤翎想,黑暗有时候真是一样好东西。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这么不顾一切地互相拥抱,好像无论多么没脸没皮,鲜血淋漓的事情,都可以被悄无声息地混过去。
可是,凤翎不想这么混过去。她还有个结,憋在心里没有解开,她嘴角轻勾,在贼人的耳边轻轻shen吟了一句:“哎呦,好痛……”
果然,热情澎湃的贼人立时吓得直起了身子,yu火焚身瞬间变成了惶恐愧疚。
“怎么?压到了吗?我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要不要紧?唉,该死该死,早知道不……”
贼人搂着她连声询问,抖抖索索的语调满是紧张,听得出,他此刻简直后悔得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凤翎终于憋不住钻到他怀里呵呵笑起来。
贼人这才觉察了当,很是松了口气,安心地由着她在怀里笑够了,方柔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发现什么?”天子故作疑惑。
贼人被她问得一窘,讪讪道:“那你刚才笑什么?”
“没有啊。我哪有笑过?”
贼人更加气闷。
“如果不是我,你预备怎么样?”
“你是谁啊?不是新来的绣衣使吗?”天子继续装傻。
贼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缓缓画下,停在腰际恶意地磨挲,他虎口战器磨出的茧子轻轻liao拨着她已经香汗淋漓的肌肤,引得天子一阵颤栗。
“我去叫你的宫女们进来,帮你把皇袍穿好。顺便可以让那个小金吾知道他有多没用。”
人家使出了杀手锏,天子只好认栽。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
贼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口气十分严肃:“如果此刻的人不是我,你预备怎么样?”
“恩……”天子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既然手段这么好,伺候得又很体贴,应该留在身边,无聊的时候弄到凤床来睡一睡解解闷吧。”
“你?”
贼人果然十分恼怒,但是只恼怒了一下立刻在黑暗里露出了狞笑:“手段好吗?跟谁呢?难道你……”
他的手抓紧了,忽又悄然松开,自信地笑道:“才不会呢。”
凤翎竟有些莫名的气恼,嘟着嘴愤然道:“凭什么不会?朕那么不讨男人喜……”
他凑近她的耳畔,故意吹着热气,低语道:“我的手段这么好,又抢先惯坏了陛下的胃口。陛下的龙体已经记住我,再难忘怀了,之后还有谁……能代替得了呢?什么绣衣使……会有我好吗?”
“你?”凤翎一听,顿时面红耳赤,咬牙斥道,“下流东西,这很值得骄傲吗?”
贼人呵呵干笑,得意洋洋。
“值得啊。再没这更要紧的本事了。”
凤翎简直无地自容,深恨自己竟落到了这么个无赖的手里,只好咬牙切齿不说话。
无赖见她没有回应,不由又凑近了柔声问:“刚才吓到了吧?”
天子没有理他。
“好玩吗?”无赖继续发问,“偶尔这样也不错吧?可惜要顾忌着他,否则一定……”
凤翎更加羞赧,越发咬紧了牙。
“我去点灯……”
天子终于开了口,一把扯住准备起身的贼人:“不……不要,这样……鸿昭……我怕……”
凤翎想说,我怕点了灯,要看到你了,我不想“看到”你。
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
鸿昭听懂了,笑笑地搂住她,再不言语。
天子在他怀里又窝了一阵,摸见了他袍绣着的龙纹,忍不住发问:“你不是在前头预备着应付他们吗?这种紧要的时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鸿昭正用手指绕着她的长发,一圈一圈,玩得甚是享受,听了这话,蹙眉淡淡道:“都已经三十天了。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什么?”
“整整三十天。我没有去招惹你,你可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
天子直起了身,十分惊讶。
哪曾想到,困扰了她许久的心结,竟然只是他的一种策略。
“你是故意……”
“是啊。故意不理睬你。要是不让你尝尝离开我的味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好处呢。”
“你?你这个混帐东西”凤翎气结,一把攥住了他凌乱的衣襟,“我还以为……”
他的手附了她的拳,贴住了自己的心口。
“以为我已经灰心,终于放弃了?”
“不……不是……”
凤翎心虚地垂下了头,恨他总是这样一针见血。
鸿昭轻轻出了口气,淡淡笑道:“我那日……是恨极了,恨得差点杀进宫来,当场把你拖走。”
凤翎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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