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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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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要再穷究答案了,“天狐”偷换了概念,说明他还顾忌着天威,又何必把这一层脸皮撕破呢?
“你们这接驾……接得颇有新意啊。”
女帝望了望面前的美食和被自己踢翻在地的美人,陡然拔出剑,伸向抖抖索索的石如清。
天子剑抵在石如清的喉口,一双美目盯着他惨白的脸,冷冷笑道“你告诉朕,郑公子叫你来,是来接驾还是……。欺君的?这样毛手毛脚的下流功夫,也是郑公子嘱咐的吗?”
贵人们不好撕破脸皮,下人们便倒霉了。
石如清侧过脸,惊恐地望向自己的主公。
郑桓依旧不慌不忙,眯着一双桃花眼,微笑着打量着自己的“先锋大将”。
石如清看见这张倾国倾城的笑脸,心一沉,冷汗湿透了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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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七十九 凤床天子()
石如清,本名石悦,如清是郑季常赐给他的表字。 ··小·说··首·发
石悦是乐工家的长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不了战场,也无地可种。虽弹得一手好琴,可生逢乱世,谁有功夫欣赏雅乐?好在感官肉欲倒是从来不乏市场,所以乐工石悦还能混迹在下级倡馆,靠充当富豪们的娈童,来养活家里饥饿的弟妹。
他并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被那些猪狗作践,可他痛一次,弟妹们能多活一天。他还年轻,还很能扛痛,所以弟妹们应该也还能撑好一阵子。
如果没有遇到郑桓,若干年后,甘泉街头大概会再多一具年老色衰,伤痕累累的肮脏尸体。
幸或不幸,石悦不用死在烟花巷口,因为他长了一张十分有用的脸,还被愤愤归乡的“忘忧国主”慧眼识英,发掘了出来。自此扶摇直,做了清倌人,不用再出卖皮肉。
郑桓派了几个崖州人来教习他六艺礼仪,整天沉香熏衣,青衫落拓,简直把他变成了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官。
石如清莫名其妙,战战兢兢,郑季常看到他的神官扮相,到是颇为满意。
“如清相贵,当入主于飞。凤床天子亦不远矣。”
郑季常的这一称赞实在是吓到了石悦。他可不指望自己会变成女帝的男宠,更不要说挤掉帝君鸿煦入主于飞殿了。
何况,听说“忘忧国主”也是在后宫斗败了,才被赶回老家,做了藩王的侍君。他郑季常都做不到的事,石如清更加不敢想了。
“凤床天子”,真是一个大得吓死人的野心。石悦第一次知道,做男宠也可以染指天下。怪不得郑小公子不习六艺,不走仕途,宁愿入宫做个内臣。
不过,这都是贵人们的事。下人石悦只想安稳度日,养活弟妹,如果能够不被那些脑满肠肥,臭气熏天男风爱好者糟蹋,那更好了。
所以,今夜,他在屏风后初见那位少女天子时,是十分欢喜的。倒不是因为他对女帝有多少仰慕,只是见了凤翎的青春貌美,活泼多情,觉得自己今夜伺候的,会是个温柔的客人。谁曾想竟挨了她这一顿窝心脚。
窝心脚也不打紧,打紧的是郑季常……。
笑了。
还是这种倾国倾城的笑法。
这勾起了石如清脑最恐怖的记忆。
一次,主公的脸现出这种笑,是在“清理”那几个崖州师父的时候。他们被从崖州安王府“请”过来,不好再回去了。郑桓请他们“回了家”。
郑小公子让石如清观赏了呈来的那几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最后不忘关怀鼓励:“如清,你是可以成大事的人,成大事者,当果断干脆,不拘小节。你也希望能让弟妹借光,过好日子吧?放心,我听说他们在本乡,被照顾得很好。”
如清才堪大用,被牢牢抓在了“天狐”手里,他的弟妹自然也会被“照顾得很好”。
石悦自此认准了一条真理宁愿粉身碎骨,也不能背叛主公。
此刻,差事办砸了,女帝厌弃了,主公微笑了。
所以,他准备好粉身碎骨了。
石如清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说话?”天子眨着大眼,一脸迷茫。
石如清只是死死盯着郑季常。
郑季常终于笑微微开了口,口气轻飘飘的“是啊,你怎么……。还不说话呢?”
石如清听懂了,定了片刻,终于闭眼,横下心,挺直脖子往天子的剑锋撞去。
凤翎被惊呆了,猛地收回了剑。
石如清没有能当场尽忠,狼狈地仆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望着差点死于剑下的美人,女帝的手心出了汗。
太吓人了。
这个郑季常竟然可以养成这样的死士,只是浅浅笑着让人果断干脆地为他赴死,实在是太吓人了。凤翎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养士本领能超过这只狐狸,如崖州的那帮人,她一直不知道,他们真心依附的究竟是天子还是太师。
像郑桓这样的祸患,她竟然为了节约几个糟钱,把他放回了甘泉,真是利令智昏啊。
“他要做什么?”凤翎故意把惊慌露到脸,扭头问郑桓。
郑桓忖了忖,俯下身望着石悦,和颜悦色道“如清,你要做什么呢?是不是侍奉天子不周,想负疚自裁?”
石如清不知如何作答。
郑桓哀怨地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男宠,这样卑贱的血,怎配染污天子剑?一个男宠,既然不能让天子喜欢,该滚回市井街头,死在那里,烂在哪里嘛。”
凤翎疑惑地蹙起眉,把郑季常凄婉的埋怨收进了眼底。
她讪讪收起了剑,长出一口气“也罢。这个倡优既然是海陵王特意寻来的,朕也不愿辜负了你们的好意,便让他……。跟着朕吧。”
三个男人齐齐望向了天子,他们全都被女帝的这个决定弄懵了。
明知是美男计,为什么还要收下?只是因为他长着一张荀子清的脸吗?
慕容彻想不通。可是天子已经下了诏命,他只能愤愤地依命把石如清带到外头,自己也手持七星刀,守在山水屏风外,替里头“谈生意”的两人把住场子。
郑季常也想不通,更不甘心。
石如清长得那么像荀子清,郑季常把他找来,并不为了讨好凤翎。
他给当朝司徒陈松送本年的红利时,曾听他说过宣政殿前,女帝把太师啃得鲜血淋漓的往事。老头子说起那日女帝的疯相时,仍是心有余悸。
“荀朗也算没白挨那一记咬,他如今在朝里可是声望日隆,颇得士子之心。鸿家的竖子功高盖主,竟连九锡都受了,老夫偌大年纪还要对他这个小娃娃卑躬屈膝,这样嚣张跋扈……”
郑季常听了陈松的许多唠叨,大抵和长安城其他老财迷的抱怨也差不多。他到不觉得张牙舞爪的鸿昭有多厉害,他佩服的只是荀子清。因为这个小他一岁的荀太师,是他遇见过的,最成功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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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八十 哭穷大赛()
荀朗离“凤床天子”的终极目标,只有一步之遥。
郑季常希望,这一步,他永远都走不过去。爬得越高,摔得越重,也许这走不过去的一步,会要了荀太师的小命。
郑桓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早在他与凤和的侍君们一起,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他想着有朝一日,也要让御座的天子体验一把恼羞成怒。
所以,石如清被送到了天子面前,用他的轻佻提醒天子,渊阁里的太师和烟花巷里的男倡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靠诓骗女人谋利混饭。只不过太师的手段要更加高明。
郑桓算到了女帝的震惊,算到了女帝的恼怒,可是他没有算到女帝的“照单全收”。
“季常哥哥刚才是在怪我吗?”凤翎扯了扯郑桓的衣袖,抬起脸,眼波盈盈地望着他。
郑桓一愣,他惊异于皇帝陛下的脸皮会厚到这个地步。
“草民不敢。”
郑季常笑笑地跪下来,在玉杯里斟好了一杯甜酒,捧到凤翎面前。
凤翎只是微笑,却并不接过。
郑桓等了一阵,明白了天子的猜忌,便要举杯自饮。不防天子的素手止住了他,轻轻夺下了玉杯。
凤翎一双杏眼死死凝住郑桓的俊脸,眼波流转,举杯饮尽了甜酒,复又把空杯搁回案,也斟了些酒,递到郑桓面前。
郑季常面对凤翎这种公开的勾引,暗暗骂起了娘。
好个崖州痴儿,果然哭笑俱全。
一年前紫宸殿遣散后宫,那股子浩然正气简直冠绝古今,此刻却嬉皮笑脸,化身成一池荡漾的春水,仿佛仪凤楼里好色的傻安王又了身。
一个女人要是能豁出去耍无赖,真是洪水猛兽还要吓人。
郑桓配合着,忙忙做出一脸惶恐感激,接过天子的赏赐,着玉杯的唇印,喝尽了醇酒。
凤翎靠在几,愁眉紧蹙“季常哥哥应该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朝廷太穷了,总是拆东墙补西墙的。哥哥同一个穷疯了的人计较什么呢?何况,我听说,哥哥也在甘泉过得有声有色,凤萱妹妹年轻貌美,强我十倍,哥哥这一年来,想必过得也是十分快慰吧?只叹我没有妹妹那样的好福气,可以无忧无虑,坐拥佳人。”
凤翎的脸满是遗憾。
郑桓想替天子叫一声好,她这话说得竟他刚才更有醋意。凤翎真是一个绝好的对手。他出的招,她总是能牢牢接住,加倍奉还。
“哥哥也知道,去年我替郑忠公又加了两字的谥号。谥达十二字,这是开国以来,三公九卿都未曾享受的殊荣。为这事,内阁还吵嚷了好一阵。”女帝委委屈屈地嘟起了嘴,“朕不好意思跟那些老先生们说,朕做这些不是为了先人,而是为了……为了哥哥……”
给死人加名号,是最不花钱的赏赐方式。凤翎是这么安抚被遣散的众位侍臣的。也不知是谁给她出的这么个缺德主意。
郑桓眼却写满感动,眼圈红红的,仿佛快哭出来了:
“陛下……草民……草民不敢忘记君恩,无论在朝在野,都只知道为国尽忠,为陛下分忧而已。”
“我知道哥哥有情有义。”凤翎凑近了他,澄澈的眼满是笑意,“哥哥这一回,一定也愿意为我分忧吧?”
郑桓一脸春风和煦,语调温柔得可以把人融化:“陛下有何烦难?草民万死不辞。”
“我每天都在天台宫听他们钱啊粮的吵嚷个不停。我是被吵得没办法了才跑出来透气的。结果一路看到的尽是饿肚子的人,把我吓死了。”她说到动情,甚至攥住了郑桓的手,“听说甘泉府库充盈,哥哥能不能替我……想想办法呢?”
来了,搂钱的可怜相又来了。天底下准备赖账的人,总是借时一副嘴脸,赖时一副嘴脸,惯于哭穷的女帝更是如此。
郑桓的眉梢不自觉地跳了跳。
郑桓的悲痛已经溢于言表,他倒伏在地,狠命磕了一个头,抬起脸,桃花眼里噙着泪水,苍白的玉颜叫人怦然心动。
“不期陛下竟然受了这样的辛苦。百姓倒悬,天子蒙尘,当真是社稷不幸。草民世受国恩,虽肝脑涂地亦不能报陛下于万一。”
凤翎感动地看着他的悲伤,用目光提示他朕不要你的肝,你的脑,只要你的钱袋子,快给句痛快话吧。
“陛下有所不知……”
凤翎听他这样开腔,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场轰轰烈烈的哭穷大赛拉开了序幕。
“草民这一年,流落民间,幸蒙海陵王收留。虽没有饿死,却也知道了地方的艰难。一地的赋税,要供应朝廷、军队、地方三处的开销,加连年灾害,金乌党又时不时地侵扰,早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王驾千岁少不更事,又大手大脚惯了,当政这些年,差不多把本都掏空了。”
“哦。”凤翎眨眨迷茫的眼,“我只听人说,河南三州十分富庶。我在崖州时,知道甘泉的盐铁丝绸闻名天下,又地肥水美,是物产丰饶,商贾云集的富贵温柔乡呢。今夜这春赏不好看得紧吗?”
郑季常痛彻心扉地叹了口气“这才是海陵府的又一大祸患。”
凤翎不言语,咬着唇,单看这只狐狸又有什么“胡说”。
“春赏只是民间行为。海陵府一直藏富于民。商贾大户虽多,却都各自经营。海陵王府并没有多少田产,底下的孝敬也都没有定数。年成好了,还能多些,遇这样的饥荒,只能走空门了。”
好个郑季常,够狠。竟然把自己的买卖全都赖了个干干净净,真当她是瞎子吗?
“更何况……”
女帝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天狐”的耍赖,郑小公子又开始继续补刀。
“天下纷乱,四方云扰。军需屯田是不能动用的,单这一样占了甘泉六七成的耕地。陛下也知道,我们这些藩国诸侯又岂敢碰触摄政东皇之威?”
凤翎气得暗暗咬牙。
该死的狐妖,玩好了一穷二白,又开始狐假虎威。好像甘泉的钱粮全都进了鸿昭一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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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八十一 养你一辈子()
郑季常这一番巧言令色,混淆视听,到勾起了林当家对洪账房的一点想念
也不知道大野狼这会儿把事情干成了没有……
若不是那个臭东西曾在榻与她“坦诚相见”,不对,是“挑灯夜战”,也不对,应该是“推心置腹”地对过甘泉的账本。 w w wnbsp;。 。 c o m她一定也会被蒙蔽过去吧?
主公与谋臣的“榻策”,经常出现在话本故事里,并且总是被描述得感人肺腑,可到了凤翎和鸿昭君臣这里,“榻策”多了些不正经的香艳味道。
虽然凤翎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摄政王自从得封九锡,又受了女帝亲自送来的“赏赐”,工作干劲明显高涨了,俨然拿帝国当做他二人的夫妻老婆店,认真经营起来。
甚至还不止一次地旁敲侧击,指望有朝一日能出个储君来接管生意。他二人可以无忧无虑,游山玩水去了。
每一次,看到那张想入非非的脸,凤翎都会在心里暗骂:“狗屁的储君,你这种德性,我看只能养出土匪崽子。”
在这个无赖的眼里,“正牌老板”鸿远之和“后台老板”荀子清好像都只是他们“夫妻生活”的调剂。
凤翎实在不明白他每天吃的是什么,才能一直保持乐观向,愈挫愈勇的精神。反正她现在也正要利用他的野心,让他陷入这种自得其乐也是不错的。
既然鸿昭把自己当做了店老板,鸿家也已经跟景朝紧密联系,一损俱损,他不可能蠢到,为了短时间的饱私囊,而让这个店铺维持不下去。
所以,郑狐狸的控诉根本不能成立。
虽然摄政王隔三差五会腆着脸,跑到御榻“陪王伴驾”。并且每次都卯足了劲,玩尽花样,像是来要她老命。但是,偶尔他大发善心,体恤龙体的时候,也会忍一时之欲,放过她,盖被扯闲天,哄她睡觉。彼时,摄政殿下吹出的枕头风可谓五花八门,从战场遇,到朝廷怪谈,从塞北风光到南蛮土俗,即使是一本正经的国家大事,经那一张狗嘴吐出,也七歪八扭,成不了象牙。这些“七歪八扭”不是能看到,或者荀朗能教的,所以在凤翎听来,总觉得新有趣。
“你那么会扯,干脆去说好了。”
“到也不错。明天我去做个幌子,题作‘奉旨说’,然后满长安地兜生意。不过你的胃口那么好,我要是只靠说挣钱,怕要说到吐血才能养活你吧。”
“吐死了才好。省得我再麻烦……”
每回听完摄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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