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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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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木头男人到底是何来头?
她不是害怕他的残暴,而是无法理解他冷肃的气息之下为何会有一种威严……
场面就这样僵持着,无形的恐惧笼罩着整个院子。
直到一声传报由远处响起——“娄知县来了!”
很快,多名衙役也进了院子,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严肃的步入众人的视线。顿时,齐刷刷的参拜声响起,“娄大人救命啊——”
木头男人手里还捏着许老爷的脖子,就这么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只是在看清楚身着官服的人时,他冷眸骤敛,诧异之色瞬间从眸底划过。
而娄知县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只看了一眼他顿时惊呆在原地,“王……”
他刚唤出一个字,男人快速的将他打算,似乎不认识他,“你就是知县?”
娄知县回过神,双眼多了一层水汽,激动得两只衣袖都在抖。
王爷居然还活着!他们都以为王爷已经死了,没想到王爷还活着……
他的反应不但让跪一片的人不解,屋顶上的章馥欢也看得一清二楚,顿时也懵傻了。怎么,他们还是认识的啊?
不怪他们看不懂,而是木头的身份他们都不了解。偏偏这娄知县曾经在京为官,且官职还不小,甚至是支持司空黎皓上位的人。不过司空齐在司空黎皓跳崖后,清除了他部下所有人,大多数人都被贬为庶民发配回祖籍,但有少数人还是保住了官位,只不过降职发配到小地方了而已。
这娄知县就是被贬值的其中一人。
所以在看到司空黎皓时,才会如此失控的激动起来。
可司空黎皓却没半点要同他相认的意思,丢了许老爷的尸首,冷冷的指着跪在地上的人,“娄知县,许家欲侵占章家财物,还收买人刺杀我同章家小姐。今日我们来此不过是想向许家讨要一个说法而已,而他们却反口声称我们来许家作乱。娄知县,行刺我们的人就这里,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查他们的来历。”
许家的人都傻眼了。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啊!
擅闯民宅的是他们,杀人的也是他们,怎么还有脸告他们的状?他们老爷的尸体还躺在这里呢,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一切?
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好不容易把知县请来,结果不但没为许家支持公道,眼前的青天大老爷连问话都没有一句,指着他们就对衙役下令,“把他们通通带回去,谁敢不从,格杀勿论!”
真是胆大包天,连堂堂的瑞庆王都敢杀,简直是找死!
看了一眼房顶上的女子,娄知县又有些诧异。王爷怎么和章允的女儿在一起?
他以前是不知道章允已经成亲了,还是调来高堡镇后才得知太师章允在高堡镇安了家,只是他们夫妻如今在京城,这章家小姐也不常露面,今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人。
本以为许家会面临一场血腥灾难,结果被赶来的知县下个命令就完事了。
眼看着许家的上上下下都被衙役押走了,就连受伤的许志杰都被衙役抬去了衙门,那许夫人哭嚎着跟发疯似的,最后还被衙役打晕了带走。
尽管没看到许家的下场,但听着一群人哭天喊地的声音,章馥欢还是解了些气。
对许家,她生不出怜悯,也不敢生怜悯心。一个人的贪婪是有多恐怖,她不需要问别人。从许家收买武馆的人就可以看出他们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今日若不同他们做个了断,来日他们章家定不会安宁。
她说过她很小心眼,也没那种救世主的善心去想着改变许家的贪念。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一个善心有可能是拿章家所有的一切人和事去做赌注。不要怨她章馥欢心狠无情,要怨只怨许志杰贪婪无德!
院子里,最后就剩下娄知县和司空黎皓两人,连许老爷的尸首都被抬走了。
“王……”娄知县激动的又准备唤他。
“我叫木头。”男人冷硬的回道。
“木……木头?”娄知县冷汗,谁给他们王爷取的名字,不想活了吗?
男人并不愿多理会他,只是突然向他倾身,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话。
娄知县刚要应声,他已经跃上房顶,搂着章家大小姐离开了。
“王爷……”想到他那一身比庶民还不如的穿着,娄知县忍不住抹起眼角来。
王爷让他别宣扬他还活着的事,看来王爷是不打算回京了……
------题外话------
今天一天都在车上,跑了几百里,都快晕了。先看着,明天上荤菜!
【152】番外十、生米成熟饭()
章馥欢没回家里,从许家离开后就带着木头回药谷去了。她一向不喜欢待在家中,没自由不说,还无事可做,再说了,许家的事已经交给娄知县了,她压根没必要惊动自家人。
只是回药谷的路上,过了竹林,她拉长了脸,对某个木头男人横竖不爽。
“说,你跟娄知县怎么认识的?”
“以前见过。”男人还是有问有答的,只是答得很随意。
“以前见过?”章馥欢斜眼睨着他,“他叫你‘王’什么?”
“我……姓王。”男人回得脸都不红一下。
“姓王?王黎皓?”章馥欢皱眉,“那为何上次不给我说你的姓氏?”
“叫黎皓更显亲热。”
“……”章馥欢狠狠抽了一下嘴角。鬼才信他的话!顿了顿,她又追问,“你跟娄知县偷偷说了什么?”
“让他秘密处理许家的人,尽量不外传。”
“嗯。”她点了点头,算他想得周到。这事肯定不能外传的,要是传多了,竹林的秘密早晚会被更多的人发现。
从之前娄知县见到他激动的模样,她相信他和娄知县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再细想娄知县二话不说就将许家所有人带走,想来许家这次也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
“木头,你究竟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她也不走了,扁着嘴委屈的看着他。她可以不计较他的家世背景,可他把自己很多东西都可以隐藏着,她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以前不在乎他就不难受,但现在他们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他居然还不打算露自己的底。
“我……”男人僵愣着,冷眸不自然的移向别处。
“木头,我知道你接近我没有其他目的,可是你这样保持神秘,你可知道我有多难受?我甚至怀疑你对我是否真心,如果你是真心想同我在一起,那为何不愿意向我坦白你的身世?”她委屈的说着,眼泪啪啪直掉。
“我……”男人双脚沉重的迈开走向她。
本欲牵起她的手,但却被她突然躲开了,拔腿就往药谷深处跑。
“你这么不诚实,我不要理你了!”
“我……”男人依然开不了口,望着她飞跑的身影,冷眸中有着无尽的落寞和无法形容的痛楚。
他到底姓甚名谁……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左家从未想过要接受他,而他野种的身份也让司空齐对他厌恶至极。他身上流着左家的血,在司空家族长大,可是到最后他却一无所有。连一份最简单的亲情都拥有不了,甚至没资格去奢想……
纵然他有着辉煌卓越的功绩,可最后都败一句‘野种’上……
本以为他的人生从此解脱,可天不如人愿,老天连他这点所求都不愿成全。而就在他对未来充满绝望之时,一个女人却突然入了他的心,也像一盏明灯般驱散了他内心的冰冷。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甚至想过离开她让自己销迹于世,可最终……
他还是不舍!
宁可丢弃一切尊严都想留在她身边……
……
回去后,章馥欢把自己管在木屋里,晚饭都没有吃。
小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在门外苦苦求了她许久她都没理睬。
直到夜深,他也没撤了,只好同其他人回去睡了。
章馥欢是真气,越想木头男人越气,可越气她又忍不住越去想……
直到木头男人进了她的房,看着他手里端着冒热烟的饭菜,她才把这通火撒了出来,对走近的他又开始拳打脚踢,“你来做何?我不要看到你,你给我出去、出去……”
“把饭菜用我就出去。”男人将饭菜放在一旁的桌上,蹲下身子同她平视。
“我不要吃!”章馥欢将头扭向一旁,压根不领情。
“那我今晚就在这里陪你。”男人面无表情的道,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谁要你陪你?出去出去!”章馥欢又动手推他。这种不老实的男人,她不要了!
可这次男人没由她推搡,而是把她双手握着,眸光深沉的凝视着她气呼呼的小脸,低沉道,“不是我要隐瞒你什么,而是我……忘了以前许许多多的事。”
“忘了?”章馥欢瞪着他,就差咬牙切齿了,“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好骗啊?”
“……”男人垂下眼眸。就她这阴晴不定的性子,跟三岁孩童有何区别?当然,这些话他肯定不敢说的,除非真想被她撵走。
“死木头,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章馥欢抽出双手,发泄的拍打他的双肩,红着眼眶道,“我最讨厌你这样了!你就瞒我吧,瞒我一辈子好了!呜呜呜……”
“莫哭……”男人一手轻搂着她腰身,一手托着她后脑勺,突然倾过身封住了她的红唇。
“唔唔……不……”章馥欢还在气头上呢,哪会同意他再碰自己?可她越是挣扎拒绝,男人霸道的吻越是纠缠不休。
她最多会点猫挠人的功夫,可不管她怎么拍打他都没用,反而是自己太用力把自己的手给打痛了。唇齿间全是他霸道的气息,她眼泪汪汪的在眼眶里淌着,最后不得不软在他怀中。
随着她温顺下来,男人才将她放开。只是不擅长哄人的他面对她委屈得惹人心疼的摸样,却是有些手足无措。
“木头,你不许骗我的感情。”靠在他肩上,章馥欢抽着气警告。
“我若负你,你随时可以取我性命。”冷硬的侧脸蹭着她委屈的小脸,他毫不犹豫许下诺言,“我是你的木头,只是你一个人的木头。”
“……嗯。”章馥欢抱着他脖子哽咽。如果他是因为某些苦衷而不愿坦露身世,那她就暂时原谅他。总有一天,她相信他一定会对自己坦诚的。
确定她气消之后,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吐了一口气,真怕她会不依不饶的追问下去……
两个人一和好,章馥欢也有了食欲,闻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她也自觉的全送进了肚子。不填饱肚子就没力气,没气力又怎么闹他呢?
也好在男人不懂读心术,否则多半被她气出内伤……
“你早些休息,我去溪边洗个澡再回来。”他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边低沉的开口。
“哦。”章馥欢也没多想,出谷回谷是要走很久的路,再加上他还跟人打架,肯定得累。
目送着他走出去,她躺在床上,本以为很快就能睡过去,可辗转了许久都没法入睡。木头男人就住在隔壁,可他说去溪边洗澡后就一直没见回来。
“别不是掉溪水里去了吧?”她坐起身嘀咕着,可随即又拍头叹道,“傻子,那溪水连小腿肚都淹不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被淹?”
躺回床上,可更加没睡意,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就算有些远也不至于洗个没完没了吧?
“怎么回事呢?”她又嘀咕着起身,这次拿了件披风围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夜晚的山谷,清幽空冷,远远望去一片黑沉,就连远处的群山都被黑色隐藏了。不过地上的小路她很是熟悉,哪怕抹黑她也不会迷路。从小都在这山谷中长大的她,早就练成了一身胆气,就算整个山谷都没人,她也无所畏惧。
总算走到了溪水边,听着水流缓淌的声音,她狐疑的四下寻找起来。人呢?
“木头——”
“木头,你还在这里没有?”
“木头,快出来啊!”
可四下并无人影,更别说应答声了。
“死木头,跑哪里去了?不是说洗澡吗?”找不到人,她气呼呼的念道着,没往回走,而是跨过了溪水往对面走去。
左右两侧都是荒地,望一眼就知道没人,就对面有个小凹地,那里还能藏个身。
“木头——木头——啊——”她一边走一边喊,跳下凹地的她准备休息时,差点被黑影吓了一跳。看清楚是他之后,她没好气的上前,对着他一通骂,“你聋了啊?我喊了你这么久为何都不应声?大半夜的你不回去睡觉躲这里来干嘛?是不是又想白日里偷懒!”
还以为他跑丢了呢,结果却躲在这里,差点还把她吓个半死!
男人坐在地上瞭望着远方的黑夜,缓缓的回头盯着她。
漆黑的夜,他的眸光也黑沉无光,庞大的身躯散发着让人压抑的气息。章馥欢忍不住弯下腰将脸凑近,有点担忧又有些不解,“木头,你怎么了?”
谁知她一靠近,男人突然伸出手臂将她身子猛然捞到怀中。
“啊——”章馥欢忍不住尖叫,被迫跌坐在她大腿上,她还来不及开口,只见他冷硬的俊脸突然在眼前方法,随即男性气息霸道而疯狂的吞噬着她。
“唔唔……”她不停的摇着头扭着身子,不习惯这样的他。被他亲过好几次了,唯独这一次让她有些心惊和恐慌。
“欢儿,我要你!”男人放在她,突然在她耳边开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夜色中透着不一样的味道。
“不——唔——”章馥欢刚出口想拒绝,可他又瞬间封住她双唇。她再次挣扎起来,可他居然将她放在地上,高大的身子像巨石般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半分。
他的吻除了霸道,还带着不同寻常的疯狂。随着呼吸急促,她已经无力挣扎,最后不得不软了身子。
“木……木头……”她用着不多的余力抵着他胸膛,眼泪汪汪的唤着他。眼前的他对她来说很陌生,彷如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他放肆的举动更让她无法害怕,她甚至希望这只是一场幻觉。她的木头一直都呆冷木讷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男人已经着了魔,哪里会停得下来?女人对他来说,一向是只供他发泄的,可身下这个,却是他恨不得马上占有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明知道她会恨自己,可他宁愿被她恨也想占有她。
从来没有那一刻他有如此强烈的渴望,他迫不及待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当衣裳褪尽,章馥欢突然抓住他的手,流着泪望着他,“木头,我说过我很小气,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男人覆在她身上,冷硬的话霸道而坚定,“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你,永远!”
……。
翌日,章馥欢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木屋里了,只是屋里除了她并没有某个人的身影。
望着头顶,脑子里全是昨夜疯狂的画面,想着想着,她将头慢慢缩进被窝里,卷着身子哭了起来。
房门突然被推开,有一双脚朝床边走来,很快,她连同被子一块被抱了起来。蒙着头的被子被揭开,眼前是某个男人冷峻的脸。
她倏然红了脸,将头扭开,咬着唇委屈的抽泣。
“可是还疼?”男人拂开她耳鬓的发丝,又替她理了理肩后凌乱的墨发。
“……嗯。”章馥欢哽咽的点着头。
“以后我会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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