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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玩家-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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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糖露出了一脸“如果我有蛋我现在一定蛋疼给你看”的表情。
而三秒钟之前还噙着热泪的谢依涵,情绪一下子就冷却了。
这劫后重逢的场面,特么的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等了一会儿,帘子里照顾王安的男保姆捧着一大包包着今天“战利品”的纸尿裤出来,房间里的异味瞬间都提高不少。在家里娇生惯养许多年的谢依涵终于忍不住,赶紧先出了屋子。
秦风拉着苏糖,跟她一起走出病房。
三个人走到病区外的大厅,来到一处靠窗无人的角落旁,谢依涵站在风口处深吸一口新鲜空气,这才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
秦风缓缓回答道:“医生说他现在属于脑外科的后遗症,肢体运动功能受损,得自己慢慢锻炼回来。”
谢依涵马上追问:“多久才能好?”
“这就得看每个人的体质和意志力了。”秦风道,“医生说了,有的人可能一两个月就能下地走路,有的人搞不好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
“一辈子这样,那不成植物人了?”谢依涵表情凝重。
秦风淡淡一笑,“植物人应该不至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谢依涵叹了口气。
苏糖看着谢依涵的模样,张嘴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把想问的话给问出来。
三个人在外头站了大概有20分钟,再回到屋里,男保姆已经给王安收拾干净了,换上了新裤子和床单,该拿走的东西全都已经拿走,病房里的窗户也已经打开,可空气中依然残留着淡淡的排泄物的气味,挥之不散的,让人想大口吸气都困难。
谢依涵忍着这股味道,走到王安身旁。
这会儿正有一个小护士在给他打点滴,王安平躺在床上,见到谢依涵,眼泪就止不住地刷刷下来。小护士生性天真烂漫,居然笑道:“有什么好哭的嘛,不就是被人看了眼屁股。”
王安的表情瞬间转为悲愤欲死,可惜身上没什么力气,纵然想说点什么,也是无能为力。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刚开始的第一句是三个字,其余多数时候,他都是用两个字或者一个字来表达需求,比方说“饿”,比方说“口渴”,比方说“拉屎”……
小护士打完针收工,转身从谢依涵和苏糖身旁路过时,下意识地绷直了腰杆。
谢依涵没注意到她这点小动作,她走到王安身旁,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王安变得削瘦的面庞。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几秒,谢依涵忽然哼哧一声,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秦风拿出电话,见是张钊平的号码,接通后匆匆走出病房。
张钊平言简意赅:“明天晚上,我带你去见那个人,你早点去江滨路1号码头等我。稍微打扮一下,把你的小女朋友也带上。”
“带她干嘛?”秦风不解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张钊平说了等于没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八章 项目晚宴()
夜幕下的江滨码头冷风如刀。
7点出头的时候,等秦风和苏糖来到这儿,岸边的马路上,已经停满了车子。
码头上显得很热闹,半封闭的连桥上,时有衣着华贵的上流人物至少在东瓯市属于上流,至少在表面上属于上流从桥上走过。等下到码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有别于普通快艇的漂亮小艇,将他们接到对岸的江心岛上。
江心岛一如往常那样,全岛四周都亮着灯。
但与往常相比,由于小岛西片也被点亮,所以要比平时更灯火辉煌一些。
盈盈灯光洒在江面上,随着水浪一波接着一波地翻动。
码头上方的行人对这场盛会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驻足一旁,指指点点。
不多时,几辆采访车在岸边停下,车里下来几个记者,端着摄影设备,堂而皇之地从守在桥头的那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专业保安跟前走过,下桥后迅速登上了刚开回来的小艇。
秦风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
根据张钊平昨天那个不清不楚的提醒,想象力过于狗血的秦风,今天特地让苏糖打扮得像个学生,羽绒服,牛仔裤,运动鞋。这身装扮,出入一般的场合倒是完全没问题,可放在现在这个场面,却跟炒鸡蛋倒进咖啡里似的,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秦风,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不是餐厅啊……”苏糖的反应明显偏慢,看到进出大桥的男人、女人全都是正装出动,下意识地便把自己和他们划成了两个阵营。还以为秦风是记错了地方,才把车停在了这个码头旁。在苏糖的意识中,和秦风出来吃晚饭。就该是像街边大排档那样的地方,又或者再稍微高级点,去个主题餐厅之类的场所。而像眼前这种一瞧就知道全都是“大人物”才能出没的场合。她和秦风理所当然应该退避三舍。
“啊……我也觉得来错地方了……”秦风一语双关地回答道。无论前世今生,他终究没见过太多市面。这地方的气氛,让他心里有点发虚。
站在岸边等了不到10分钟,秦风的手机响起。
张钊平很快出现。
只是见到秦风和苏糖的时候,这位西装笔挺、身边还站着一位书记夫人的区政法委三把手,不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张钊平有点生气,“不是跟你说了,穿得正式点过来吗?”
秦风理亏在先,只能陪着笑道歉。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穿什么不都一样。”张钊平的老婆不愧是混机关的,很圆滑的一句话,便缓和了气氛。
苏糖自恋多时,最是喜欢听人夸她漂亮,听对面阿姨这么一讲,甭管认不认识,顿时就觉得关系拉近不少,紧绷的神经也松开了,略显兴奋地问秦风道:“我们也过去?”
秦风轻轻点头。
张钊平心里叹了口气。看在秦建业的面子上,他好不容易才托人弄到个名额。带秦风出席今天的宴会,原本还想着靠苏糖的外形来撑一下气场,结果这俩货一现身。光这一身行头就把分数拉低不少。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都到这儿了,再回去换一身也不现实。张钊平咽下一口老血,什么都不说了,淡淡道了句:“走吧。”
秦风心说惭愧,牵着苏糖的手,在岸边一些个年轻人炙热羡慕目光的注视下,跨上了随波起伏的浮桥。
下到码头,很快就有快艇来接。
短短不到2分钟后。秦风一行四人已然身处对岸。
秦风发誓,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抵达江心岛所花时间最少的一次。
上了岛。西园海景大酒店近在眼前。
通往酒店的小道修葺得幽静别致,间隔恰如其分的路灯刚好能照亮视线范围内的一切。两侧巨大而空旷的草坪,树立着一些修剪整齐的小灌木,行走其间,让人觉得连心胸都宽阔了不少。
“一会儿见了人,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话不要说多了,知道吧?”张钊平面授机宜,临时给秦风讲授注意事项。
秦风在这种环境下话语权基本为零,很孙子地表示没有问题。
张钊平又道:“人家大老板很忙的,今天是一个大项目的启动仪式,等下最多也就抽空跟你说几句话。你也别觉得被人看低了,心里头不舒服。这就是社会。人家能卖你小叔这个面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秦风呵呵假笑着表示理解,然后随口问道:“我小叔人呢?”
张钊平道:“他中午就过来了,负责现场招待工作。”
秦风心里略微惊讶地“哦”了一声,暗说原来小叔还是有点办事能力的。看这现场的阵仗,今晚上来几个厅级干部他都不觉得奇怪。秦建业要是真能把这场晚宴操办妥当,也算是能干了。
不足300米的小道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秦风和苏糖随张钊平夫妇一同走进酒店大门。
苏糖很不习惯这样的场面,进门后便浑身拘谨,拉着秦风的手不敢松开。
两人与环境的格格不入,很快就引起了大厅内许多人的注意。但人们却并不八卦,全都很克制地没有上前打听,甚至连背后的指指点点都不存在。他们看到了秦风和苏糖,却仿佛像没看见一样。这样的场合,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宝贵的,宝贵的时间,不该浪费在和正事不相关的人和事上。即便那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小姑娘,确实长得和今天的灯光一样明亮。
张钊平接了一个电话后,二话不说就扔下老婆,赶紧拉上秦风去见正主。
苏糖没办法,只能暂时跟在张钊平老婆身边,只求秦风赶紧回来。
秦风和张钊平出了大厅,乘坐电梯上到4楼,然后在空无一人的包厢过道间左拐右拐一阵,最终在一间普通的包厢门前,停住了疾走的脚步。
张钊平敲了敲房门。
门从里头被人打开,然后探出了一张让秦风颇感错愕的脸。
“来这么快啊?”黄秋静微笑看着张钊平,扭头又对秦风打了个招呼,“小秦老板,好久不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九章 人以群分()
黄秋静还是那副老样子。西装笔挺,皮鞋锃亮,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不曾换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斯斯文文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文静书生气,但那多年磨练出的干练气息,又使得他毫无书生的羸弱,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张钊平看着黄秋静,眼中闪过一抹讶然,但他立即不动声色地掩藏住了心思,决口不问黄秋静为什么认识秦风,然后哈哈一笑,上前一步,主动伸出右手,和黄秋静重重一握,满脸春风拂面道:“黄律师,我们也好久不见。”
黄秋静淡然咧嘴,握着张钊平的手,沉稳开声:“张书记工作忙,咱们一年能见上三两回,也算是难得了。”
秦风满腹疑惑地看着两人,心里一万个莫名其妙。他看不懂眼下的局面,也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见到黄秋静,而张钊平对黄秋静的称呼,更是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复杂过头。黄秋静,这个每回见他都口口声声自称是打工仔的家伙,这个一通电话就能把东瓯地界上的黑道一哥搬出来的家伙,居然会是个律师?秦风心说咱俩好歹装逼一场,结果你丫却连职业性质都不肯讲明白,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黄秋静这时松开张钊平的手,随意一指,道了声坐。
张钊平和秦风上前几步,就近在沙发上坐下。黄秋静连泡杯茶的意思都没有,抽过一张椅子,坐到两人对面,张口便单刀直入:“这个事情不难,对方理亏在先,贾楚平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把白的说的黑的。咱们这儿毕竟不是北方内地,这些老干部一手遮不了天。”
秦风听得心头直突突,这才知道肖俞宇家请来的居然是东瓯市的前任二把手贾市长。只叹东瓯这地方实在太小。谁家里能牵上哪条线,真是谁都说不清楚。
张钊平像是早知道这件事。面色如常地问道:“侯先生怎么说?”
黄秋静微微一笑,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以理服人了。这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谁要不怕把事情闹大了,那就尽管让他闹去。”
张钊平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话说到这份上,黄秋静后头的那位大老板,应该就算是给出承诺了。他转身拍拍秦风的肩,示意该道谢了。
秦风怔了2秒才反应过来。连声对黄秋静道:“黄律师,这事真是麻烦你了。”
“小事情,也就是几通电话的事情。”黄秋静看着秦风,忽然话锋一转,“小秦老板,你今年应该满17了吧?”
秦风道:“还没,我11月生日。”
黄秋静哦了一声,又笑着道:“没事,满16周岁,也可以自己独立办企业了。听说十八中后巷那边要大拆迁了。有没有想过房子拆了之后,接下来要干什么?要不要做个餐饮公司?”
秦风原本想说钱还不够,可话到嘴边。又马上控制住,反问道:“现在注册餐饮公司,是不是太早了?”
“小秦老板,干大事,就怕犹豫不决啊……”黄秋静话里有话。
张钊平这时看秦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黄秋静到底是什么人,已经一根脚趾跨进东瓯市权力中心的张钊平心里再清楚不过。而他对秦风的态度,明摆着就是要拉秦风入伙。可问题是,以秦风现在手头的资源,他何德何能能让黄秋静青眼相加?所以。这或许是黄秋静身后那位大佬的意思?要真是这样,秦风这孩子。可比他小叔更值得结交多了。
张钊平心里闪过许多念头,这边秦风已经和黄秋静闲扯上了好几句。
“我觉得做人还是稳妥点好。”
“年纪轻轻。这么保守可不好。”
“赚钱不容易,亏了心疼。”
“你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年龄,年轻时不搏一搏,到老了肯定要后悔。再说了,谁做生意只赚不赔,赔上几次,也是收获。”
“呵呵。”
黄秋静被秦风的呵呵震到,沉默片刻后,起身送客:“我这边还有点事,找个机会咱们再认真聊一聊。你舅舅这件事,你尽管放心,一两天内我就给你回信。”
……
几分钟后,秦风和张钊平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秦风脸上虽毫无表情,可心里却是感慨得不行。他现在好歹也是有几个小钱的,但真遇上麻烦事,还是照样被人耍得团团转。可黄秋静,或者说黄秋静身后的那位,仅仅只是动了一下嘴皮子,仿佛就能把地球的自转方向都拧过来。秦风甚至想到,昨天秦建业在医院里触了霉头,结果到了第二天才通过别人敲掉了那个不长眼的保姆的饭碗。而如果当事人换成候老板呢?那个外地老娘们儿,搞不好真的会被连夜沉进东海吧?
秦风微微一哆嗦。
张钊平瞥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秦风道:“尿急。”
张钊平眯起眼,似笑非笑,这时才问秦风:“你和黄律师,什么时候认识的?”
秦风如实道:“不算认识吧,他挺喜欢来我店里吃东西,我们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张钊平还想接着问,但奈何电梯下得太快,不等他张嘴,电梯门已经打开。
秦风快步而出,在人群中观望两眼,马上就找到了苏糖。
苏糖身边多了几张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面孔,秦淼和叶晓琴居然也在。
见到秦风和张钊平回来,叶晓琴笑着跟张钊平寒暄,秦淼就装老成地用低沉的声音跟秦风问好。
秦风嗯了一声,忽然注意到秦淼身边还跟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小男孩,可这小孩完全没把秦风放在眼里,正一丝不苟地盯着苏糖的****猛看,内心坚定得一塌糊涂。秦风心里暗道一句好奔放的性格,问道:“同学,好看吗?”
那小孩转头看秦风一眼,傲然问道:“你是她男朋友?”
苏糖用郁闷的眼神看看秦风,表示姐好吃不消这小屁孩。
秦风也是无奈一笑,反问道:“你打算挖我的墙角吗?”
不想那小屁孩居然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我才不用二手货,不过以后找女朋友,可以参照你家这个。”
秦淼在一旁道:“猴子,你不要装了行不行?昨天跟胡雅芳递个情书都脸红了一节课,你现在装哪门子情圣啊?”
外号叫猴子的小屁孩顿感窘迫,高喊道:“****,那不一样,那是真爱!”
叶晓琴听得受不了,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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