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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纯真老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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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李铁的动作,我把手里的短刀也往前捅了捅,划破金二夹克,贴住他的肉。
这小子怂了。
“张武,你出来吧,想听徐老板的诚意,就别他妈躲在屋里像个兔子,一副怂包样,就你这样,我李铁可看不起你。”李铁又朝楼里看。
喊声过了几秒,一楼正中的一扇屋门开了,有人哈哈大笑,“李铁,行啊,有种。不愧和刘瘸子混过。”
这声音尖剌剌的,就像那玻璃破碎的声音,听得让人不舒适,我赶忙朝屋门看去。
两个彪悍的男子闪开,一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骤然一紧。
164诡异的三杯酒()
我看看从楼里出来的人,个子不高,干瘦,五十多岁,鹰钩鼻扣扣眼,是个不打眼的小老头。
这就是张武,看他的形象,和他的大名截然相反,我心里顿有点失望。
“张武,见你一面可真难。”李铁先开口说话了。
果然这个小老头就是张武。
张武笑着到了李铁面前,手一指,“李铁,既然是来会朋友,这又何必?”
“张武,我不这么做,见不到你这个老朋友啊。”李铁冷冷说,“徐老板的诚意,一个马仔有什么资格听。”
“对,他是没资格听,我也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李铁还当真了,现在我出来接你李铁,玩笑该结束了。”张武脸上笑里像是藏着一把刀。
李铁和张武对视几秒,松开了金二,我也把短刀挪开,金二努力喘了两口气,举拳就要向李铁动手,“妈的,李铁,你他妈耍我。”
我赶忙把短刀重新举起来,下意识地挡在李铁前边。
“金二,住手。”张武断喝一声,一把抓住金二的手腕。
金二不服不忿地喊,“武哥,他耍我。”
“是你自己没脑子,滚一边去。”张武怒斥道。
金二悻悻地把拳头收回去。
李铁推开我,淡淡一笑,“金二,刚才铁哥手重了点,对不住了。张帆,把刀还给他。”
“铁哥。”我看看金二那又羞又愤的表情,犹豫一下。
“给他。”李铁重复一遍。
我把短刀递向金二,金二接过来,恨恨咬咬牙,退到了张武身后。
张武看看我,“这位小兄弟是?”
“他叫张帆,我带他来见见世面。”李铁说。
“奥。”张武又瞅瞅我,一笑,“刚才表现不错,懂得护大哥。李铁,里边请。”
“请。”李铁也说一声。
两个人一起往楼里走,除了我和金二,院里的人都没跟进屋。
进了屋,屋里陈设很简单,只摆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两边各放一个酒盅,中间是一个酒壶和一碟花生米。
我暗想,这酒喝得也太简单了。
张武走到靠里的椅子边坐下,向李铁一伸手,“李铁,坐。”
说完,张武先坐下了,
李铁坐到了他对面。
我和金二分别站在两人身后。
金二上前把酒倒上,张武端起酒杯,“李铁,咱们哥俩从秦州处到江城,这是缘分,生意的事咱们先不说,为了缘分,咱们先干一个。”
李铁看看面前的那杯酒,没有动。
“怎么?兄弟不端杯,是不相信我的酒,还是不相信我这个人?”张武的眼里放出两道凌厉的寒光,直接盯在了李铁的脸上。
“张武,你的酒我肯定是要喝。不过我想等一会儿喝,我来这不是为喝酒,就是为生意,徐老板等着我的信儿,我怕现在喝酒会误事,等事谈成了,我们再敞开喝,不是更好吗?”李铁也看着张武,一字一句道。
张武把酒杯重重往下一放,“兄弟还是不相信我张武,当年刘瘸子在的时候,我们可都是先喝酒后谈生意,这规矩定了就不能破,李铁,如果你不喝这酒,生意咱们就别谈了。金二,送客。”
“走吧,李铁。连酒都不敢喝,还谈他妈生意,你也是个兔胆、”金二走到李铁身边,得意道。
屋里瞬间陷入僵局。
李铁没动,瞟了一眼金二,冷笑一声,把酒杯拿起来,“既然是规矩,这酒我喝。”
“好。”张武一拍巴掌,重新把酒杯拿起,一饮而尽,向李铁露出杯底,“今天我是主,你是客,我先干为敬。”
我心里暗替李铁捏了把汗,这酒里不会有什么毒吧,看张武那奸诈的表情,这酒不喝最好,但张武已经喝了,李铁如果还不喝,事就闹大了,生意不仅谈不成,这门也别想出。
我紧张地看着李铁,李铁朝张武手里的酒杯看看,一笑,也把酒喝了,把杯底展给张武看,一滴不剩。
“痛快”。张武向金二使个眼色,金二又把酒倒上了。
张武再次举起酒杯,“李铁,这杯酒是给刘瘸子喝得,他虽然退出道上,但我一直佩服他,刘瘸子是你大哥,这杯酒你不能不喝吧?”
“喝。”李铁没有多说话,先把酒干了。
张武吃了两颗花生米,笑笑,也干了。
第三杯酒又倒上了。
“李铁,这杯酒是为下边的生意喝的,不管最后成不成,咱们的先讨个好彩头,你说呢?”张武嘴角挂着笑。
我一直盯着金二倒酒,发现金二在到第三杯酒的时候,眼神和张武对了一下,给李铁倒酒时,拿着酒壶的手,似乎微微转了一下,再看着张武那张殷勤莫测的笑脸,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第三杯酒,估计不好喝,忙悄悄碰了一下李铁。
李铁用余光瞟了我一眼,“张武,前两杯酒都可以先喝,这第三杯酒我们还是放在生意之后喝吧,谈大事之前,不碰酒,这是我的规矩。”
“哈哈。”张武猛然笑了两声,就像被人捏住了嗓子,声音又尖又细,“李铁,这不是你的地方,你的规矩在这不好使。在这的守我的规矩,谈大事之前必须喝满三杯酒,一杯都不能少。”
张武又往前探了一下身子,一字一句道,“别忘了你是来求我的。”
李铁也往前一探身,“张武,我李铁求过你吗?”
两人就像是两只好斗的公鸡,头挨得很近,互相对手对视着,谁都寸步不让,谁现在往后退一步,谁就先输一招。
屋里的空气骤然紧张下来。
我看到金二手已经探到衣服里。
这个时候我必须想办法,否则我们会吃亏,我脑袋急速地运转,怎么办,怎么办?我和李铁来这,可不是当摆设的。我的脑袋猛地一激灵,身体往前一趔趄,直接倒了桌子上,胳膊一扶桌子,将李铁面前的酒杯碰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打破了接近窒息的房间。
“怎么了?”屋里的另外三个人立刻都看着我。
我晃晃身子,尴尬地笑笑,“铁哥,武哥,对不起,我有点低血糖,这屋里太闷,我站得头晕了。”
“没用的东西。”李铁狠狠瞪我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弯腰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酒杯,酒已经全洒了,酒杯摔出一个残口,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刚才我看到金二倒第三杯酒的时候,手腕是向右转了轻轻转了一下,我也按照他的方式,故意让张武看到,手腕照着金二的样子,向右轻轻一转,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铁哥,武哥,对不起,我自罚一杯。”
看到众人都没说话,我心里一凉,完了,这杯酒里肯定有问题,我喝下去说不定就玩完了,我这也是一赌,用自己的命为李铁赌。也为我自己赌。
“等等。”酒杯刚挨到唇边,张武说话了。
“武哥。”我忙问。
“你的酒杯残了,这个彩头不好,金二,换个酒杯。”
金二转身从后边取出一个酒杯放到桌上。
“重倒。残杯里的酒不要了。”张武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金二用新杯重倒了一杯,递到我面前,我盯着金二,这次他手腕没动,这酒没问题。
我顺手把残杯里的酒倒了,笑着接过金二递来的酒杯,“谢谢金哥。”
金二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我扬起脖子把酒喝了,砸吧一下嘴,除了辣没有别的感觉,没问题。
我忙把酒杯放在李铁面前,重新给他倒上酒,又给张武的杯里添了一点,“两位大哥,对不起了,你们接着喝第三杯。”
张武瞅我一眼,一笑,“李铁,你这个小兄弟脑子还挺机灵。”
李铁也瞅我一眼,“蠢蛋一个,没见过大世面,刚才差点让他搅了局,我替他向你赔不是了,这杯酒我先喝了。”
说完,李铁端起杯干了。
张武看看李铁,一笑,也干了。
我站在一边,悄悄吸口气,身体没什么异样,再看看李铁和张武,也没什么异样,心里踏实了,这次搅局搅对了。
“张武,三杯酒都已经喝完了。咱们该谈生意了吧?咱们都是替人平事的,拖久了,主家可是等不起。”李铁先开了口。
张帆点点头,“金二,把酒撤了吧,谈生意。”
金二把桌上的东西撤了,桌面上光溜溜的。
两个人各点了一支烟,都慢慢抽着,好像要把喝酒时的紧张松缓一下。隔着浓浓的烟雾,我不知道两人此时都在想什么。
烟抽完了,张武先笑道,“李铁,说说徐老板的诚意吧?”
“张武,诚意是双方的,徐老板的诚意足够,否则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就两个人来见你。但你们的诚意有多少,我就不太清楚了,咱们还是老规矩,亮牌,怎么样?”
“亮牌?”我一听,心里一翻个,什么是亮牌,难道两个人要打牌。
“好,我就喜欢按规矩来。”张武一笑,拍拍桌子,“金二,拿牌。”
金二转身从后边的柜子里取出两副扑克牌,放到了桌上。
我一看,那是没开封的新牌。
165 同归于尽()
张武把一副扑克牌推到了李铁面前,“李铁,这是你的。”
李铁点点头,利落地把扑克牌打开,从里边取出三张放在一边。
张武也一样。
我紧张地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李铁从挑出的三张扑克牌中拿出一张,背朝上,推到桌子中央,用手按着,“张武,这就是徐老板的诚意。”
张武看看那张扑克牌,也从自己选出的扑克牌挑出一张,推到桌子中央,“这是我们的诚意。”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把手拿开,摸出对方的扑克牌,拿到自己近前,翻开一角,一看,两人的脸色都不好,李铁冷脸道,“张武,你们的诚意成色不够,这个条件,徐老板不可能答应,我也没脸和徐老板说。”
张武也冷着脸道,“你敢单刀赴会,我以为徐老板多么信任你,原来他只是让你押了一条命,你这诚意也没成色。”
“好。我们再换一张,添点成色。”李铁又从剩下的两张牌取出一张,推到桌子中央。
张武依法炮制,两人换完牌看了,依然不是满意。
“李铁,只剩最后一张牌,如果成色还不够,看来我们今天就没得谈了。我建议你给徐老板打个电话,没出牌前把你的成色再调一调。”张武一字一句道。
李铁笑了一声,“张武,电话还是你打好,徐老板的诚意可一直在上调,这张牌就是徐老板的底线,如果最后一张牌还是合不拢,闹起来,你们也没有便宜占。”
‘是吗?那咱们就都别打,最后看看谁会玩砸了。”张武说完,自己先把最后一张牌推到了桌子中央,随即点了一支烟,悠然抽了一口,“李铁,我的牌已经送出去了,该你了。”
李铁也点支烟,把最后一张牌往桌子中央一推,“我跟上。”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但是谁也没主动去取对方的最后一张牌,只是抽着烟,静静等,好像那两张牌就像两颗炸弹,谁先碰了,谁就会被炸伤。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谈生意的,原来这就是叫亮牌,除了李铁和张武,我和金二都看不到他们交换的什么牌,外边那些人就更不知道,这个方法倒是不错,很隐蔽,只是如果最后一张牌也谈不拢,看样双方就崩了,要来硬的,我不怕来硬的,关键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万一来硬的,我俩肯定吃亏,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再来硬的。
我估摸一下时间,从我俩进了这个院子到现在也快一个小时了,按照李铁的计划,二丑他们应该就在附近,只要能离开院子,就安全了。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偷眼看金二,金二站在一侧,脸绷得紧紧的,一只手紧贴腰间,那把短刀就插在他的腰部,有了刀,挟持张武,就应该能离开院子。
金二似乎发现我在看他,瞟了我一眼,我赶忙打了哈欠,一副站不稳的样子,金二嘴角稍稍一扬,露出一丝轻蔑。
我心里暗笑,这个蠢蛋,你真以为老子不堪一击,有低血糖啊。
我想的时候,李铁和张武都已经把烟抽完了,双方的目光同时落在桌子的牌上,又同时伸出手去取牌,两人的动作都很慢,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小心翼翼地把牌拉在自己面前,又互相一看,一点点将牌面一角翻起来。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金二更是探头探脑的往桌上瞅,我没看牌,只盯着金二。
突然,张武快速地将面前的牌往牌堆里一插,他的动作还没结束,桌子一脚被李铁踢倒了,牌洒了一地,金二刚要从腰里拔刀,我已经冲到他面前,对准金二的下部就是狠狠一脚,金二哎呦一声,双手去捂下部,我随即把刀从他的腰间拔了出来,冲向张武,刀子刚到张武面前,张武一抓我的手腕,往回一窝,我的手腕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刀子落地,人也直接被打翻在地。
我靠,原来这张武看似身如枯槁,原来是个高手,随即门哗啦被冲开了,张武的人涌了进来,将我和李铁围住,手里都拿着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
“李铁,三张牌都出完了,咱们还是合不拢,只能来硬的了。不过,我还可以给你个机会。”张武冷笑一声。
我捂着肚子,站在李铁身边,看看那些人,完了,我和李铁都走不了了,我没用啊。
李铁也冷冷一笑,“什么机会?”
“你现在给徐老板打电话,只要他同意我的第三张牌,我可以放你们走。”
“哼。”李铁又是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张吴问。
“张武,我是平事的,不是给人添事的,按你的牌那不可能,这个电话我不会打。”
“好。既然我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今天我就把你双腿废了,再带着你去见徐老板,到时候我看他同意不同意我的条件。”张武眼露凶光。
“张武,你废了我的双腿,徐老板也不会同意你的条件,张武,你要还是个爷们,就先放这孩子走,咱们的事,咱们谈。”李铁拍拍我。
“哼?孩子,看他刚才的样子可不像个孩子。“张武冷笑道,“李铁,我知道你的人就在外边,你是让他出去带人进来灭我吧。”
“武哥,我见过这小子,上次闯关云道的就是他,这小子一肚子坏水。”马仔中有人冲出来喊。
“妈的,怪不得呢,这小子不能走,老子非把他下边那个东西割了,看他还冒不冒坏水。”金二还捂着下部,气急败坏地朝我喊。
我立刻觉得下边一紧,赶忙往直站了站,“对,关云道是我闯的,怎么着吧,老子不是孬种,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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