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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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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雅男子眉间樱红浅显,白衣翩然,淡然如水。

    此时,江玉树在摩挲手间玉箫。

    ——玉箫长两尺两寸,通体碧绿,带着血沁。

    也,带有肃杀气息。

    更有——煞气!

    “我的玉萧煞气,杀气交融,出必嗜血。殿下不怕?”

    这是在婉拒——

    “我不想伤人。”

    赵毅风难得见他武艺进益,不似从前孱弱。

    如今,棋逢对手,怎会错过?且不管以前受伤如何,有这样懂他的人怎会让他怕?尤其这人还是江玉树,他自是求之不得。

    赵毅风笑的阴冷而带着一点危险,“清玉如此笃定会伤了本殿?嗯?”

    江玉树静默不语,他美丽却又无华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人,虽然看不到,却依旧揣度着赵毅风心里的想法。

    “本殿静候,清玉快来!”他不耐了。

    江玉树险些没坐稳,这人怎的在他面前还是这么阴冷不耐?

    “清玉,快些可好?”

    江玉树摇头无奈一叹,拗不过这个“自带冷风”的人。由他牵着玉箫去了麦田。

    月色如水。银辉倾洒。

    无数麦苗随风舞动,蜿蜒碧波。

    场地宽阔,风景优美。

    赵毅风抽出腰间佩剑,一横一挥,剑扫麦苗,直指地面。

    朗笑一声,“来吧!”

    于此同时,他手中的剑像是感觉到主人内心的热血澎湃,剑气催化长剑嗡嗡作响,似是长剑扫过之处,定有血花狂飞,煞气蹿腾。

    江玉树不说话。

    玉箫发力,萧孔里的疾风直扫长剑。

    一往直前,誓不罢休!

    赵毅风左手速速转动剑锋!他手中的长剑每一次周转变化都恰到好处的避过萧孔疾风肃杀。

    “叮!”玉箫与长剑碰…撞。

    赵毅风飞身而起,长剑不休。

    江玉树翩然而动,玉箫不停。

    直直刺来,长剑格挡。

    长剑翻转,玉箫轻晃。

    “叮叮叮叮叮”

    “当当当当当”

    高手过招,招式皆幻影。

    只留下白衣和玄影。

    江玉树飞身,玉箫直刺赵毅风双眸。

    却忽然,玉箫定住。

    玉箫振起墨发飞扬,赵毅风看着眼前的玉箫,大笑一声,“清玉好萧法,不过也休想在本殿处讨到便宜。”话完,振臂一力,玉箫“汀”的一声被振开。

    虎口发麻,隐隐粘…滑。

    江玉树紧握手中血腥,实则心中赞叹:赵毅风文韬武略,武尤为甚。若不是他孤苦多年,隐藏锋芒,只怕早已树敌千百……

    赵毅风持剑反击,长剑气势如虹,麦苗被剑气割裂开来。

    剑气!

    煞气!

    江玉树浅笑一刻,墨发轻飞,静立不动。

    玉箫出手,急速飞去,无数道碧色的影子在空中交汇成一道。

    ——一道碧玉的长剑。

    空中,剑与玉箫碰撞。

    “哐!”的一声。

    玉箫落地。

    赵毅风翻身触地,长剑直入地面。

    轻拾玉箫。

    “清玉的玉箫对阵本殿的剑,似乎没有优势……”

    长剑嘶鸣黯哑,赵毅风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见一阵碎裂的声音,抬头下看。

    ——剑身碎成一段一段。

    “这……”

    “殿下如此笃定江某没有优势?”江玉树浅笑,左手把玩玉箫,修长的手指拿着一片飞刀。

    “这剑可是陪本殿杀过敌……”

    不可置信,满脸吃惊。

    他的剑碎了,碎在一把玉箫上。

    江玉树轻轻道:“殿下的剑,果真是普通兵刃!”

    紫玉石打磨出的玉箫,剑穿不透,落地不碎。上好材质的兵刃。

    赵毅风似是没有料到自己会在兵刃上吃亏。

    “破铜烂铁,怎敌紫玉石坚硬,百折不碎?”话里满是嫌弃。

    赵毅风丢了剑,消失一瞬。

    男子静立麦田,白衣轻飘,玉箫在手。

    孤影染清辉,袖翻碧波漾。

    赵毅风回来时,手里提着一支长矛。

    长矛善远攻,防守易。

    战场兵刃,英雄执手。

    男儿豪气。

    碧波麦田瞬间成为斗武练场。

    杀气凝聚,战斗一触即发。

    “清玉,接招!”

    长矛直直刺来,玉箫别身。

    飞刀急速射出,与长矛碰撞一瞬,擦出火花。

    赵毅风似是没有料到,虎口一麻,长…矛险些脱手。

    江玉树拧头朝他轻轻一笑。

    “紫玉箫在此,任何兵刃都没有优势,也休想讨的便宜!”

    “嗖!”的一声,江玉树飞身,白衣翻飞间,飞刀出手。

    赵毅风手持长…矛,左右逼开,白光飞射,击中!

    江玉树听声辨位,手持玉箫,飞身向赵毅风方向。

    赵毅风凝定,看着白衣男子飞身过来。

    本该是出手反击的时候。

    可他只看见——

    他白皙的脸,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中越来越清晰,眉间樱红敛尽万千温柔。

    心,慢了一拍。

    不由自主,鬼使神差!

    鬼迷心窍,鬼迷心窍,鬼迷心窍……

    思绪混沌,全是他的脸,他的貌。

    一瞬间决定。

    ——直到后来,他才后悔自己的鬼迷心窍!

    没有躲开白衣男子由上而下的凌厉招式。

    他使力迎了上去。

    江玉树感觉到灼热气息迎面而来。

    停滞一瞬,赵毅风已凑近。

    冷香浮动,温凉气息。

    他吻上了他的唇,温凉薄软。

    似是触…感不够,赵毅风牙口使力,咬了一口。

    江玉树蓦然瞪大眼睛

    ——他竟然被男人咬了。

    放肆!

    无耻!

    可恨!

    手掌使力,玉箫出手,血花飞溅!

    江玉树反应过来,一掌直直打在赵毅风胸口,又赏了一玉箫。

    水润唇上血珠滴答,男子怒气勃发。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毅风会大胆到轻薄他,他还被一个男人吻了。

    赵毅风捂着胸口,气息不稳:“清玉这般凶狠,竟然下了死手。”

    江玉树伸手轻拭唇上血珠,厉声,“赵毅风,你若想死,我一定成全你!”

    赵毅风冷傲无波,笃定道:“清玉性子温和,怎会弑杀本殿?本殿信你。待围场狩猎,本殿赢了宝贝。你我再来切磋!”

    江玉树的脸色阴寒的似是可以结冰,眉间三瓣樱红也渐渐流溢出煞气。

    “赵毅风,你最好祈祷下次比斗你还能活着。江某怕来年寒食节不能以纸安故人。”

    赵毅风脸一阵抖,回想曾经那么多事,付出那么多,他没有一丝回应,若是能死在他手里,大抵也值了。“能死在清玉手里本殿也值。那是本殿幸运!”

    “……”

    !!!

    江玉树头疼,这人怎的不怕死?

    玉箫探索离去。

    男子捂着胸口,血滴答一地,不管不顾,紧随其后,“清玉,围场狩猎你可会到场?”

    淡漠疏离的声音,让赵毅风呆愣一刻。

    “江某眼睛看不到,殿下就莫笑话。”

    赵毅风惋惜片刻,接着试问:“你会来吗?”

    回应他的是无声。

    “如果清玉到场,本殿定会竭尽全力,赢得宝贝,独占鳌头!”

    “殿下伤好了吗?”

    赵毅风低头看着胸口的血窟窿,真疼啊!

    忽而忆起将才比斗,自己鬼迷心窍咬了他,一时愧疚。

    可,心里也满足。恍然忆起在皇子府时,自己亲了他,他也是怒不可遏。

    只见男子凑近江玉树身边,轻声道:“清玉第一次被本殿吻了脸颊,这唇上是也是第一次吧?”

    “赵毅风!!!”江玉树脸色寒冰如三尺

    玉箫欲动,风过肃杀。

    “本殿政事繁忙,就此告辞!”赵毅风察觉不好,将江玉树带回竹楼,就捂着伤口走了。

    月色,麦香。

    玉箫,孤傲。

    白衣上的那一点血红似他眉间樱红,妖娆夺目。

    可是,唇上真疼……

第一五章 双双燕·双心()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一五章:双双燕双心

    江玉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男人吻了,而且还被咬了。

    反复思量后,他列出了自己的错误。

    一是不该应了他比斗的要求,一如当年不该应他泼墨山水的要求。这是引狼入室!

    二是自己看不到,已经处于下风,这更加确定了江玉树要练好飞刀的心,以备不时之需。

    三是麦田无人,他竟然在战斗中大意了,没有下死手。一向成竹在胸的他竟然会如此轻敌。

    意外,出现一次就够了。聪明如江玉树绝对不会让这种错误出现第二次……

    “赵!毅!风!”,江玉树眉眼温和,含笑轻柔,深深的,恨恨的,一字一顿的唤着大皇子。谢易牙,落不秋听后不由的牙根一颤。

    院中樱红叶子簌簌扑落。

    谢易牙看着从比斗后回来定坐不动的江玉树,一脸好奇。尤其是听着江玉树咬牙切齿唤大皇子的名,这让他更加好奇。

    孩子的好奇心驱使他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加深了江玉树想杀了赵毅风的冲动。

    “公子,你这唇上是……,是被人咬了么?”

    江玉树脸色一红,一股燥热攀爬上脸,伸手掩了掩,玉箫煞气。

    谢易牙小孩子心性,说话也没有顾忌。

    “公子,你唇上流血流的厉害,易牙给你拿药。”

    男子身子一顿,脸色更红,只是身上隐隐散发出肃杀气息。

    如果江玉树看的到,赵毅风估计就不是胸前只有一个血窟窿那么简单。

    他会不留余地的狠狠给他几掌。

    谢易牙回来时,手里抱着大小药膏。

    “公子,易牙给你上药,这是雪芙蓉,你试试。”

    “搁下吧,这伤不妨事。”

    淡淡的声音,如水轻柔。

    谢易牙不知发生了何事,公子将才就和赵毅风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受了伤,难道是?

    “公子,你唇上是不是大皇子——”

    “易牙!我无事,你且回屋。”江玉树接过谢易牙未说完的话。

    谢易牙听他回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凭着自己的感觉胡思乱想一遭。

    “哼!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把公子伤成这样。易牙要学武,给公子报仇。”小孩子天真信誓旦旦的话逗笑了江玉树。

    “易牙,你还小,不可想着打打杀杀。”

    “可易牙不许他人欺负公子。”谢易牙两手叉腰,气势十足。

    江玉树轻轻摇了摇头,浅笑一刻。

    “我无事,天色已晚,你且安歇。明日早些温习功课。”

    一听功课,谢易牙一脸哀怨,想起那些之乎者也,表情痛苦不堪。

    “公子,易牙不想……温习……”孩子的话噎在口中,因为江玉树嘴上的弧度在慢慢消失。

    谢易牙知道眼前的人无论何时都可以友好温和相处,如今他冷脸,是自己辜负了他的心意。孩子也不欲哭闹,悻悻回屋。

    室内安静一瞬,月光倾洒。

    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江玉树上半夜发生的事。

    他凌厉的剑气,长剑弑天的狂放,是自己不能比拟的,尤其他还是左手对阵。

    江玉树心里开始佩服这个男人,隐藏下的锋芒,让人不能忽视。甚至有一种棋逢对手,高山流水的快意。

    他有点担心那人,担心他锋芒炸漏,帝王离心。

    可是,那人咬了自己,光是这点就不可饶恕!

    头脑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人的影子?

    竭力定住心神,还是阻不住比斗画面的涌现。

    这是怎么了?

    直到落不秋走近,江玉树还是未有感觉。

    眼盲之人,耳力甚好,可今日……

    “公子……”

    “当!”的一声,玉箫脱手。

    “公子怎么了?”

    江玉树俯身错乱的寻找玉箫,温声道:“无妨……无妨……”。稳住心神,尽量平静,“天色已晚,落叔不歇息吗?”

    落不秋看他唇上牙印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低身拾起玉箫,递给眼前的人。

    男子静坐,眉眼如画,白衣芳华。

    落不秋看到白衣上绽放的红色血迹,心一惊:这下口也太狠了吧……

    “落叔有何事?”江玉树温声试问。

    落不秋跪地,无比隆重,“大殿下,陛下请您回朝。”

    回朝?!

    江玉树静默一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伸手虚扶起落不秋,他淡然出声:“落叔,你我之间不需这些虚礼。你医我一年多,名曰主仆,实则是江玉树该谢你。没有你,何来今日的江玉树?”

    落不秋轻叹摇头,白色的胡子颤颤跳跳。

    “落不秋不才,不能医好公子。”

    江玉树手持玉箫,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天蓝珏”,无奈一叹。

    “能活着,何其有幸?江某足矣!”

    落不秋躬身打量着他,眉间樱红颜色越来越深,怕是又要施针。施针苦痛,北璃遥远,如何回朝?一声细微轻叹发出。

    “殿下,陛下请您回朝。”

    座上的人不再说话,思绪陷入那年。

    彼时,他撑着油纸伞离去,世界如此清明。

    江家的事沉郁在心,江秋氏临别之际的一句话

    ——你不是抚国公府的孩子,你不是天倾人。

    他彻底没了家,在乎的,守护的,执着的,都没了。

    一具虚弱身子,生无可恋。

    从皇子府出来的一刻,倒在雨中,一片黑暗,雨湿白衣。

    再睁眼,从此没了光明。

    玉箫、天蓝珏、书信、身份认证的信物。

    可,那个是他父皇的人,却指使香浓在樱花中勾兑“双蝴蝶”,要虚耗他的身子,害了他的性命。

    张太医那时说,碰过‘双蝴蝶’的人每、日、困、倦、不、断。

    却没有告诉他‘双蝴蝶’的其他效用

    ——眼瞎目瞽!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寻去北璃。

    直到遇到落不秋,才知,这身子自小被种了蛊,‘双蝴蝶’只是催发,只是催发的一记,有什么比摧毁一个人的身子更残忍的?

    何其可笑?

    那个是他父皇的人不要他,要杀了他。现在还妄求他回朝,回去等着被杀吗?

    “我不想回去,不想见到他。”淡漠凉薄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

    落不秋皱眉,忧心,“可公子您毕竟是北璃人,在天倾常住怕是危险。”

    江玉树脸色凝重,沉声,“此事只有你我知道。若有重大朝事,传信于我。”

    落不秋不解,诧异道:“公子既不愿回去,为何涉及朝政?”

    白衣男子闭了闭眼眸,挽袖轻翻,悠悠一叹,“万民何其无辜?我只是……替北璃子民……可惜。”

    身为北璃人,他有自己要坚守的,只是那个人不会是他的父皇,不是那个要杀了他的人。

    他可以惊才艳艳,名动天下;他可以忍受苦痛,颠沛流离;却不能忍受至亲之人要害了他,甚至荼毒无辜。

    落不秋一脸无奈,点头应是,消失不见。

    只听的他绵延悠长的一声叹,接着便是哀伤的曲子在夜里游走。

    ***

    与此同时,皇子府。

    林元纳闷,这好好的人,怎么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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