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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之顽情-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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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像已经忘了自己一回回地，只想着两个年轻人重新走到一起，“这婚姻啊，绝对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再怎么好，只要当老人的有一个属于人事不懂的，也不顶用的。”
黎小雪真的好像并没有把黎母的话听到耳朵里，还是伤着自己的心。
“去龙马的事儿，还要尽早。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咱们的日子，才有个消停了。那真是一只疯狗，指不定哪天，又要咬上来。咱也就算惹不起她，躲着她，总可以吧。你妈我经历了多少的人，她这样的，可真没见过。这也应了那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只愿咱们去了龙马之后，别再遇着这个样儿的。”黎母说着，已经到了病房的门口，才要进去，就听见曹莹莹叫着黎小雪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黎小雪母女一同站下了脚，再回过身时，曹莹莹已经到了近前。
曹莹莹先还一脸的笑容，和黎母才打了一声招呼，就看到黎小雪哭得和泪人一般，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只因为黎母在跟前，也不知道怎么来问。
“妈，我想和莹莹出去走走。”黎小雪知道曹莹莹找了来，一定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讲，还带着一些委委屈屈的小女孩子的腔调，和黎母说。
黎母觉得黎小雪出去走走，发散发散心里面的情绪也好，就点头答应了：“只是，天都要黑了，别走得太远，也早点儿回来。”
曹莹莹又把笑容浮在了脸上，从黎母的手里接过了黎小雪的胳膊，和黎母道了一声别，就和黎小雪相互挽着，往外边走了。
直走出医院的大门，到了跟前的一个长廊，曹莹莹才问起黎小雪：“又怎么了？你看你哭的。不是那个钟友诚又过来闹你了吧？”
黎小雪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地说：“是韩海涛又来找我……”
“什么？”曹莹莹不等黎小雪再说下去，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又来找你干什么？”
黎小雪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他听说我要离开这里……”
“什么？”曹莹莹更是震惊，好像，黎小雪有意地，就是为了惊吓她一般，“离开？小雪，我没有听错吧？”
黎小雪又摇了摇头，一个人缓缓地走到跟前的一个柱子旁，转回身靠着，仰面看着黄昏的天空，把和曹莹莹分开后发生的事情，讲着故事一般，说了一遍。
曹莹莹表面上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波澜不断。直至黎小雪说完，还好像回味着什么一样，久久，吭不出一声。
“对了，你送钟友诚回去，他又怎么说？”黎小雪又问起曹莹莹来。
曹莹莹又给惊了一下似的，“啊”了一声，才有些躲躲闪闪地说：“他？他可又能说些什么？”
黎小雪点了一下头，好像，放下了什么一般。
“你真的想走？”曹莹莹又问黎小雪。
黎小雪想了想，才说：“或许，就只有那样，这一切才可以结束。”
曹莹莹还是觉得黎小雪过于天真了：“小雪，现在通讯和交通都是那么地发达，想要找到一个人，何等容易！不是说，想见到谁的话，至多，只要通过六个人，就可以了吗？”
黎小雪还看着天空，微微一笑，说：“换一个环境，总也可以换一种心情吧。”
“换一种心情？”曹莹莹无法肯定这究竟是不是黎小雪真实的目的，可，她依然觉得黎小雪想得有些简单了，“真的就可以吗？你自己走不出来，改变了一个空间，就可以了？”
黎小雪好像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些，稍微地怔了一下，又轻松地说：“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可不可以？”
曹莹莹慨叹一声，终于道出了来意：“小雪，其实我这一会儿过来找你，还是想和你说说模特儿的事儿的。我同事又和我说了。他们真的很满意你的，希望你可以过去试试。”
黎小雪又微微一笑，再一次回绝着：“谢谢你的同事了。我对做模特儿真的没有什么兴致。”
曹莹莹还尽力地劝说着：“你还没有去做，怎么就这么早下结论了呢？以你的条件，我同事说了，弄好了，整个一线的明星，也说不上呢。这，可是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的呢。小雪，你有必要好好地考虑一下。这样可以名利双收的大好机会，不是经常会有的。”
“我已经打算好了。工作的事儿，还是之后再说吧。”黎小雪坚定地说。
“我看，你哪怕是走到了天边，躲不开的，还是要一样面对。”曹莹莹宿命一般地，和黎小雪说。
黎小雪又扬起嘴角，微微地一笑，眼睛里，却明显还忧伤。
看着黎小雪如此，曹莹莹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一定程度上，她也觉得黎小雪真的离开这里，对她走近韩海涛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可，偏偏又节外生枝，多出了肖子俊那一面。她已然又答应了双方的“爱情”合约，黎小雪这时候却远走他乡，落了空的不择手段的肖子俊一伙，能让她和韩海涛顺当了？
“小雪，要我说，你还是……”曹莹莹又想继续劝说，手机的铃声却响了起来。
曹莹莹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黎小雪跟前，面对着这样的不知来历的电话，曹莹莹倒有些不敢接起了。
“谁的电话，怎么不接？”黎小雪见曹莹莹只是对着不住响着的手机怔怔地看着，不禁就问了一声。
“不知道是谁的。像是打错了，要不，就一定是骚扰电话了。”曹莹莹这么随意地说着，电话的铃声就停了下来。
黎小雪不以为然：“那又怕什么？打错了，告诉人家一声，真是骚扰电话，也警告一下，哪怕就是诈骗的，不搭理他，就是了。”
“哪里有闲心搭理他们！”曹莹莹不屑地说着，就要把手机收回包里，手机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还是接吧，别再耽误了什么事儿。”黎小雪催着。
自然还是刚才的号码。
曹莹莹又看了黎小雪一眼，往后退了几步，才接起了电话，就把手机听筒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耳朵上。
打来电话的，竟然是钟友诚！
钟友诚开板儿就问曹莹莹是不是已经和黎小雪说了约会的事儿。曹莹莹又拿眼睛看了黎小雪一下，才含含糊糊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是，我知道……，你听我的信儿就好了……，别急别急……，行行行……，好吧，就这样……，谢什么？白白。”
黎小雪只好像看着什么小品一样，见曹莹莹撂了电话，还是禁不住问了一声：“是谁？”
曹莹莹故意地做出了无奈的模样，把自己的手机冲着黎小雪一摆，说：“怎么样？是我那同事的朋友打过来的。又说请你过去的事儿呢。从来，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兴冲冲的人，恨不得这就让你上镜一般。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回复人家了。”
黎小雪听了，只把脸又仰上了天，见天空里，已经渐渐地闪起了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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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幼稚的心（）
曹莹莹和黎小雪分开之后，回到自己的车里，就要给肖子俊打电话，刚刚的钟友诚的号码，又打了过来。
曹莹莹 知道，自己如果不接，手机都会给钟友诚打爆。于是 ，尽管一脸的无奈地，还是冲着手机里的号码摇了摇头，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的钟友诚，开门见山，还是问着和黎小雪约会的事儿。
“瞧你，这才打过电话有多久？我还没有见着小雪呢，还没有和她说。”曹莹莹敷衍着。
钟友诚式的脾气，到底又在电话那一边爆发了：“怎么，就一定要见着面儿，才能说吗？打一个电话，不就可以了？”
“电话里怎么说得清楚？”
“这又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呢？就是约出来见个面，说个话嘛。”
“你说的可真轻巧！凡事都依着你的思路来发展的话，还有今天这么些的是非罗乱？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说到一半，她如果就撂了我的电话，可怎么办？”
“那又能怎么样？你可以再打过去嘛！”
“也就你钟友诚干得出这样的没皮没脸的事儿来！”曹莹莹的这一句，是在心里面说的，嘴上说的是，“我可以打，她就不可以不接吗？我劝你，还是别这么火急火燎的。容我见了她的面，一点点地和她说，不行吗？再者说了，不是说好了明天中午的吗，你又着的什么急呢？”
“那，你今晚还能和她说不？”
“明天你难道就会死吗？”这句话，当然也是曹莹莹心里面说的，嘴上只怨着，“你一个大男人的，就不可以深沉一点儿？不说也吊一吊她那边的胃口，叫她着一些的慌，也别显得咱们这边太上赶着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上赶子，不是买卖吗？”
“我只要她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能够回到我的身边，好好地做我的女人。这，又有什么买卖不买卖的呢？”
“行了，你就再耐一点儿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一定就会尽快找她谈的。”
“那，你尽早给我一个信儿。这不是我的电话。我明早再给你打过来。”
“明天中午吧。”
“不行！上午十点。”
“好吧好吧！实在是服了你了。”
终于算是挂了钟友诚的电话，曹莹莹直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大了一圈儿。
“癞蛤蟆！”曹莹莹又骂了一声，合了一会儿的眼睛，剔除大脑里的垃圾一样，觉得没有那么乱糟糟的了，才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电话打给了肖子俊。
“怎么？”肖子俊接起了电话，就这么问着，不冷不热。
曹莹莹才一张口，脑子里忽然又是一片的空白。
“这可是怎么了？”曹莹莹焦急地在心里面问着，直要唤醒自己的思维一样，拿手心不耐烦地在额头上用力地拍了两下，才觉得好了些，直接了当地，就告诉肖子俊，“小雪要离开这里了。”
“什么？”肖子俊好像没有听明白曹莹莹的话。
曹莹莹补充着说：“小雪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生活了。”
肖子俊显出了从没有在曹莹莹这里有过的紧张：“别的城市？哪里？”
曹莹莹迟疑了有十几秒钟的工夫，还是有些低沉地说到：“龙马。”
“那么远！”肖子俊吃惊地说着，好像真就在脑子里丈量了一下两地的距离，“她要和谁去？什么时候决定的？那边有她什么人吗？”
“应该也是才决定了的。那边，有我们一个姐妹的房子。她应该只是和她母亲两个人过去。”曹莹莹一一回答之后，又特别地加上了一句，“她看起来，更多的是想从现在的感情里解脱出来。她说，她想要一个崭新的生活。”
肖子俊也稍微地顿了一下，好像在消化着曹莹莹特别强调了的话：“模特儿的事儿，你可和她提起了吗？”
曹莹莹叹息了一声，说：“我和她说了，可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兴趣。她满脑子想的，似乎就只是要离开这里的事儿。”
肖子俊给曹莹莹传染了一样，也叹了一口气，又问：“她说什么时候走了吗？”
曹莹莹又想了想，才说：“倒也没有说。只是，看她的样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你先想办法把她稳住。”肖子俊发号施令一般，不容置疑地说。
“把她稳住？”曹莹莹没怎么听懂一样。
“不能让她离开这里。”肖子俊简单地解释着。
曹莹莹为难地摇了摇头：“我又怎么能稳住她？”
肖子俊的语气格外地坚定：“凡事，只要想做，就一定会有办法。”
曹莹莹听了，身子忽然就哆嗦了一下，好像给什么猛地激着了：“你的意思……”
肖子俊提醒着：“曹小姐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不择手段！”
曹莹莹当然忘不了这肖子俊在她面前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的“不择手段”，可，就肖子俊提出的要求，她是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样的手段来：“我觉得，这不大可能。黎小雪看着随和，可什么主意一旦拿定了，也是难以改变得了的。”
“我说了，只要想做。想必曹小姐也听说过，办法总比困难多。”肖子俊有些咄咄逼人。
曹莹莹倒也真想肖子俊此时就给她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至少，不让她显得过于低能或者不够尽心：“不吝赐教。”
肖子俊轻声地笑了一下，语气也就显得和缓了许多：“突然之间，说真的，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曹莹莹也跟着一笑，带了一点儿的挖苦，说：“不择手段的人都没有什么法子，你却让我怎么办？”
“曹小姐错了。”肖子俊又有些自负起来，“我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哥看好的女人，我也不好使用什么太过于的手段。不然，也不会和曹小姐费这么多的周折了。”
曹莹莹也不想又输了气势：“这么长时间了，我真想知道知道你口中的哥哥究竟是何许人也。对小雪的用心，实在也不是一般的良苦。”
“我和曹小姐说过，相比较其他的女孩子，我哥对黎小雪确实算得上一往情深了。不是这样的话，睡一个女人？”肖子俊不可一世的神情，叫这边的曹莹莹都历历在目。
曹莹莹真的就在肖子俊的面前，很有可能会扇过去一纪耳光。肖子俊口无遮拦的话，全然忘了说话的对象也是一个女人一般。
“我希望你不要在一个女生的面前说出这样下作的话来。”曹莹莹不客气地提醒着。
肖子俊笑着说了一声“不好意思”之后，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地说到：“曹小姐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也是少了一些动力吧？我真的不愿意一次次地提醒曹小姐，可曹小姐好像总会忘记自己已然做成了什么样的一种角色。这样的角色，对了，还有那些照片如果让姓韩的……”
曹莹莹没有让肖子俊继续说下去，冲着话筒，就嚷了起来：“他现在的情绪非常地低落！”
“曹小姐真是一个用情太深的女人。只是，这样的深情，真的成为一把刺向自己的刀子的时候……”肖子俊故意地，只把话说到了这里，余下的任由补白的空间，他觉得，足以使曹莹莹心生恐惧了。
“我会尽力而为的！”曹莹莹果然紧张地说，就好像，这话并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
“非常好！曹小姐带给我的消息确实震惊了我，而曹小姐最后的态度，还是令人满意的。我也和曹小姐一样，会尽力而为。有什么进展，我们及时联系。”肖子俊说完，就一如既往地，先挂断了电话。
原本，曹莹莹还以为自己把黎小雪从这座城市离开的消息告诉肖子俊，两个人的“合约”也就自行消除了，——游戏里的一个主角已经不在，哪里还有什么继续玩下去的必要？
没有了合约的束缚，没有了黎小雪的存在，曹莹莹觉得，自己就可以不遗余力地向着自己的爱情进发了。可谁料，她也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就好像黎小雪觉得离开这里，就几乎获得了新生一样，她曹莹莹也在肖子俊那里幼稚了一把。
希望就是这样，容易冲昏人的头脑。特别，眼睛里只看到了希望的时候。
曹莹莹狠狠地又用两只手在方向盘上捶了几下，好像痛恨为什么仅仅就这一只方向盘，是她真正可以掌控得来的。
“去你的吧！”曹莹莹捶了之后，这么叫嚷着，又用手在方向盘上扇了一下，就伏上去，“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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