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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做小妾-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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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新一代妾事（）
翡翠不再去书房伺候后，心里酸苦无限，借了怀孕尽量避免在众人面前露面；沉默地躲在屋里养胎，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墨书虽想她甚急；可没法进得二门，虽然只隔咫尺；却是美人迈兮音尘绝；再难见一面；也只得忍了忧心伤怀，独自思念佳人了。
这时翡翠难过之余；暗地里还是庆幸的，她的私情并未被人发现；虽然她苦命不得宠爱，可这个孩子不管怎么说，总是可以放到老爷名下的了。一想到不明白真相；只管欢欢喜喜地等着当爹的老爷；翡翠心里就乱成了一锅粥。
说起来有很多事就是这样的，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运气好了便是万事顺遂；玩的就是心跳和运气，翡翠起码这回运气不坏。
要是顾姨娘知道这回事，就算翡翠跟她是“情敌”关系，她大概也会悄悄带着几分高兴地赞一句翡翠真特么好运，私下庆祝老爷带绿帽，天道好轮回，色~鬼就该满头绿，以前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毕竟，只要贾家不倒，多个庶子庶女的也不至于抢了顾姨娘儿女该有的东西，而老爷这么个老不修的花花公子，做他的女人有时侯难免要牙痒痒几回。就算顾姨娘已经离不开他，也没有冒犯三从四德的传统红杏出墙的意思，可站旁边看着老爷其他的女人暗地里让老爷吃点瘪，给老爷送点绿帽什么的，心里也一定想喊声，“好爽，心理好平衡啊”！
要不，让老爷这样的色大叔借着有权有钱，想纳谁就纳谁，想跟哪个睡就跟哪个睡，还能让女人们个个对他痴心到底，为他守身如玉，也太没有天理啦。
等到过了新年，天气转暖，桃红又是一年春的时候，在梁先生指点下好好学习了几年的宝玉已经被贾老爷安排纳了监，得了监生的身份，要准备人生中的第一次举人考试了。
顾萌萌对贾老爷这么早便把宝玉塞到考场里的行为很是不以为然，不到十三周岁的小孩子，就算是个神童，考试没问题，但能当真这么早出去当官吗？特别是宝玉还是个从小被娇养了的，别说了解民生疾苦，连出个门儿，家里都有一大群人悬着心呢。既然不能接受任职，还巴巴地去受那考试的罪，还不是虐待儿童？
老爷当然知道这些，不过搁不住老爷想要炫耀自家聪明孩子的强烈愿望啊。不能不承认，这补天的石头，哪怕是块被淘汰的石头吧，它就是有几分灵气，别家的那些跟宝玉差不多大的娃，就算是从小在私塾里苦读的，都连秀才的边还没摸到呢。
虽然宝玉可以跟人家拼爹，考秀才这关直接免了，直接可以做监生。不过学问不是假的，据老爷的一些进士同僚说，宝玉的文字，确实已经造诣不低，完全可以去试官那里碰碰运气观观场了。
宝玉这个书中无补于世，不屑世途经济的娃能在没冒出出家念头来的情况下，读书读到这种程度，顾姨娘还是很想夸他两句的。
娃，姨娘知道你把不怎么喜欢的事做到这份上，不容易！
老爷不过是多少给了宝玉些好脸色，就活生生把个社会叛逆者扭成个听话乖学生，这难度系数大的，堪比把小白吃货顾萌萌变成贤惠小妾顾姨娘呀。老爷他，居然两件事都成功了！
但应举等事毕竟是外面男人的事情，顾姨娘也说不上话，在宝玉的事上她多少能提两句建议的，倒是另外一件事情，纳妾问题！
不要吃惊，宝玉虽然一直到现在，在顾姨娘眼里那就是个娃。但大家子在某些问题上是比较bt的，古人成熟的似乎也早，尊贵些的公子，早早的就有通房来伺候床上寻欢作乐的问题了。
太太见宝玉的年纪也快到了，正筹划着给他在房里放两个人呢。听太太说起这事，顾萌萌已经习惯了这些古代风俗，现在轮到宝玉身上也没觉得太惊讶，只是再次感慨一下，这坑爹的环境，女人实在不好混。就算出身高贵的林妹妹心愿达成，也照样得跟一群女人分享情郎，姿容再怎么仙，再怎么跟宝玉青梅竹马，知心知己都没有用。
又不知怎么联想到老爷一定也是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在丫头身上耕耘了，这么多年的床上经验，现在都用在了她身上，她是赚了还是赔了呢？想到这里顾姨娘忍不住抽了抽。
哎，现代十二三岁的小孩大概刚上初中，可这古代大家的公子哥儿，已经能娶小老婆繁殖下一代了。她曾冷眼看着大丫头袭人对待宝玉的温柔态度，真是周到贴心，看宝玉对她也是好的紧，绝不似对别的丫头的态度。顾萌萌怀疑，说不定这个时候，早熟的宝玉已经试过了**情吧。
这一两年宝玉身边的几个大丫头年龄大了几岁，都长得越发出挑了。真是美人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顾萌萌真心感叹，她老了。
虽然不是正式娶亲，可这开头收的通房，哥儿自己也做不了主，还得长辈说了算，要会服侍能照顾得好哥儿的，能引导他往传统正路上走最好，用处基本上是既当妾来又当妈。
照太太的意思，袭人是老太太给宝玉的，是宝玉屋里的头一份儿，最符合这份半妾半妈工作的要求，第一个名额自然是非她莫属。这点，想来正两情欢洽的宝玉和袭人再没有不愿的。
这小爷头一回收丫头，一个可不够，要的就是个成双成对吉祥如意，太太本意，第二个名额其实是中意自己的丫头彩霞的，不但模样性情好，惯会服侍，论起年纪，她跟宝玉也合适。
但彩霞这丫头各样都好，却是个与众不同的，不知怎么的，就跟人见人爱的宝玉不大对盘。虽然宝玉常猴在太太这里，彩霞平时伺候的也是小心，可这跟宝玉同龄的丫头，刚上初中的年纪，大概正是幻想黑道酷哥类邪气男主的时候，看不大上宝玉温柔绵软这一款的，见太太有让她做宝玉房里人的意思，心里便别扭着不大愿意。
太太一眼取中了她，彩霞当然也不敢说个不字。可毕竟她在太太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口中不说，心里那点不情愿太太也能感觉得出来，便有些不喜，只觉得这丫头这么好的进身之路还不想要，竟敢嫌弃她的宝玉，真真糊涂，不识抬举。
这件事太太倒没瞒着顾萌萌，顾萌萌边劝太太人各有志，就算是个丫头，勉强了也没有意思。还是找个愿意服侍长久的好。一边暗笑太太可真是会乱点鸳鸯谱，这彩霞原著里可是喜欢环三爷的。
虽然就顾萌萌的看法，这彩霞的眼光不是一般的瘸，跟了宝玉，最多算嫁个不通时务的男人，有花光家产受穷的危险，可跟着委琐少情不可爱又不上进的贾环，那不止一个穷字，怕是要时刻承受被家暴的风险了。
真不知道漂亮勤快的彩霞看上他什么了，贾环年纪还没她大，长得不怎么样，身份没宝玉高，脾气还顽劣，顾萌萌平时都不愿兜搭他。难道还是那句，好花只想插牛粪，好女人都愿被猪拱？
不过现在就武断地说彩霞喜欢贾环似乎也不对，彩霞跟宝玉一般大，贾环更小两岁。这早恋的尺度也太过惊悚了点，只能说，彩霞跟宝玉，就是没那种看对眼的缘分吧。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着彩霞那样有个性的审美观，太太身边大部分丫头，其实都是喜欢传统的才子佳人配，温柔公子哥的，对宝玉有点说不出口想法的人，肯定也不止一两个，其中念想的最厉害的，怕就是金钏儿了。
金钏作为太太得力的大丫头，在太太房里的地位犹在彩霞之上。金钏儿自小便与宝玉处得好，那偷吃胭脂的玩笑也闹了不止一回。照理太太要给儿子收通房也该先想到她才对。
可是金钏儿的年龄比宝玉大了几岁，本来这也没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嘛，少年公子的通房本身就兼着照顾之责，伺候的好，年龄不是问题。可袭人就是出于这样的目的，被主子挑了放在宝玉身边的，又是从小伺候宝玉习惯了，就是责备宝玉几句也是敢的，基本上半个妈这样的活，已经可以被她一个人包圆了。
所以太太怀着找个有益补充的心理，就想着再给儿子找个年纪小些，性格好些的丫头在屋里伺候，免得儿子养成处处被丫头辖制的习惯，弄得懦弱无刚。这才要把彩霞与了宝玉，没想到，这样好事，人家丫头还不愿意。
一心想着宝玉的金钏却是暗暗着急，她与宝玉关系本来就好，到了这个关键时候，也顾不得羞，一径找了宝玉，告诉他若是这次不能留下她，怕是二人这辈子没什么缘分了，让他主动开口去向太太讨自己。
宝玉虽然不是皮肤滥淫的低劣色鬼，可他那带了几分纯真的公子哥儿心思，是愿把自己喜欢的丫头们都留了在身边的，通过什么方式，名分倒不是他考虑的主要问题。他想想金钏儿的话果真有理，错过了这一回，他总不能接连把丫头收房，机会就难找了。何况金钏儿比宝玉大，过不两年难免要配了小厮出去，岂不是糟蹋了她一个好女孩儿？
可真要他向太太开口，也是难题，真要是说出来，说不定太太还会大怒，以为是金钏儿勾引了儿子呢。再说宝玉脸嫩，这种向长辈讨要房里人的事，他实在没有伯父赦老爷那种厚脸皮。
怎么办才好呢？宝玉看着金钏儿热切焦急的目光也急了半天，皱了半日眉头后，他决定去求求顾姨娘，请她把讨要金钏儿的事向太太禀明，给他们找机会说几句好话。
第81章 妾事（二）（）
顾萌萌挺同情宝玉身边这群眼巴巴看着他的丫头们，这么一大帮美貌值远远超过水平线的女孩子，未来好的出路真不多。她们是经过权衡厉害也好；是羡慕贾府富贵也好，还是相处间日久生情也好；想做宝玉通房的，实在是不乏其人。
这些想往上爬的丫头暗地里追着宝玉的眼光灼热的能烧死人；热闹程度简直就是一场大规模低层级的宅斗剧；实实在在构成了贾府第一大粉丝团。可就算是宝玉怜香惜玉不愿有与她们早晚分开的结局；自家不怕担个风流公子的名声留她们，可也有长辈管束；总不能把对他有心的丫头都给个名份长久放在房里。
爱而不得，是个悲剧；而丫头们的爱情里又加上了生存斗争的因素，就更增加了悲哀的意味。
除了个别象袭人这样丫头里的强人，不但有老太太这个够硬的靠山；又能主动要求进步；向着太太靠拢，还和宝玉从小的关系好；好条件全让她占了；拿得稳后来不出大事，便跑不了个姨娘位置的外，别的象晴雯，麝月等丫头，就是她们一心想留下，宝玉也喜欢她们，未来也都不好说怎么样呢。别说象金钏儿这种原本不是服侍宝玉，又想要空降插队的，这更要凭福气撞大运了。
类似这般丫头间为了前途各自奋斗折腾的事，顾萌萌本不想管，宝玉的通房这活儿，是绝对的紧俏岗位，岗位有限，想上岗的人却多如过江之鲫，中间这势力那派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知道就得罪了谁，且宝玉有太太操心，她还乱掺合个啥劲。
可一想到原著中，金钏儿为了宝玉的一个随意玩笑，就被太太生气赶出去，连小命也丢了，真是惨得提都没法提，虽然眼见的贾府生活跟书本里写的不一样，顾萌萌还是忍不住同情金钏儿，平时在太太面前，也只说她的好话，倒弄得在太太房里的丫头中，金钏儿跟她的关系是最好的了。
这回又是宝玉亲自来求，推也难推。对宝玉来说，先别管他喜欢金钏到了啥程度，敢于提这个要求就是件好事，起码面对喜欢的女孩，不逃不躲有了点担当，应当被鼓励呀。
所以顾萌萌一边自嘲，八字没一撇呢，自家这庶婆婆就给庶媳妇出力，自己这小妈可当的真不错，一边勉为其难，厚着脸皮在太太面前摆了一堆把金钏儿给了宝玉的好处，又暗示宝玉拉下脸去找凤姐撒娇，凤姐在太太面前，那可是相当能说得上话的，同她这个舔着脸硬靠上去的小妾比，说话的分量那就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宝玉咬牙攥拳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老着脸皮跑到凤姐那里一阵甜嘴磨蹭，把凤姐逗得乐了，只当他长大了媳妇心切，就同意出面帮他去太太那里说这事。
最后顾萌萌又技术性地征求了老爷的意见，老爷是个对这种小事不上心的，她便着重说了太太看上的那个彩霞怎样不愿意，想来就是强要了来，伺候也不会尽心。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好丫头，不如遂了人家丫头的愿，也落得做个和气主人。又轻巧地提了一句，她们在太太那里立规矩时，眼看得金钏儿最会伺候，真是个好的。
金钏儿老爷也还认得，回想一下，那个丫头在太太身边，确是很有眼色。他倒也没再想，信了顾姨娘的判断，见到太太的时候，倒是提了提这事。
太太最是个捧着鸡毛当令箭的，见老爷说到，凤姐又劝，她本来就觉得金钏儿好，原本没想让宝玉收她，只是因为她比宝玉略大了两岁而已。如今这样，就也回了心，找金钏儿说了打算把她给宝玉做通房的计划，对她好好训诫勉励了一番。又私下里给袭人和金钏儿提了月钱，显是明确讲明了她们身份。两人欢喜，金钏儿尤为高兴不提。
后面的事情，无外寻人找个好日子，安排收拾新房，赏下东西给两位新通房添妆。过了一个多月，诸事齐备，因为是宝玉头一回收通房，是个成人的意思，老太太格外看重，在府里正式摆酒请戏的热闹了一日，给袭人金钏儿明公正道地开了脸，正经拜见了主人，搬进宝玉住所旁新铺设的厢房，从此下人便正式称她们姑娘了。
宝玉得以和两个丫头长相厮守，虽然他年纪还小，又比较倾向于精神之爱，不是一般意义上那种好色之徒，可对于收房后能与自己喜欢的丫头长久相伴，他还是非常高兴的。袭人和金钏儿心想事成，只觉从此有靠，伺候的当然尽心尽力了。
黛玉对宝玉收了两个通房之事倒没有顾萌萌想象中那么不乐，看起来甚至还挺高兴的，照样随众热闹凑趣，对两个新人丫头还笑着开玩笑打趣呢。
果然在古代的语境下，人家贵族小姐根本就不跟做通房的丫头计较，妻和妾对她们来说完全是不相及的两个概念，大概在她们看来，能做她们丈夫的男子身边要是连个伺候的通房都没有，那才是不可想象的吧。
顾萌萌感慨自己真是不能小看林妹妹，这涵养这想得开的程度啊，哪里象小心眼的了？搁在她与老爷的关系上，老爷收了翡翠那回，饶是她已经习惯了男子三妻四妾，要她蛋腚到完全没有酸味，那也是真心做不到的。
想来古代家庭观念这东西，人家那从小就浸透于古代大宅门文化中的女人跟她这种后天强扭着培养的，那就是不一样啊。
现在有了通房的大丫头，宝玉在外人眼中就算是成年的大人了。事情有好处便有相对应的坏处，姐妹们见宝玉大了，再与他不拘行迹地一起游玩，看着也就不雅，和他相处起来自然就客气了许多，且姐儿们也都慢慢长大，渐渐与他倒有些生疏的意思。
宝玉从小在内帏中混惯了，见姐妹们不大兜搭他，哪里习惯得来，特别是黛玉竟也随着大家一起远他，更是忍受不得，只是觉得各种气苦郁闷。甚至后悔当初听了太太的话，早早便将袭人与金钏儿收房，才闹出这样的事来。当初要早知收了丫头，姐妹们就如此对他冷淡，他怎么着也要硬闹着装几年小，混过几年再说，反正袭人和金钏儿也不愿离开贾府，早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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