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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水晶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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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渐红了脸;却被王信按着;挣扎不得。良久木婉清低声道:“我曾立过毒誓,若有那一个男子见到了我脸,我如不杀他,便得嫁他。你如今见了我的容貌;我又杀不得你;你可愿娶我?”“你长得到是挺美的;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点得先说明了;我有未婚妻的!”王信道。“你去杀了你那个未婚妻;再来娶我就是!”
王信听了大恼;又是‘啪啪啪’的一顿;“她不在这世界;你去杀好了;我不拦你;有本事你去!”“不在世上!什么意思?哦……”木婉清并不知道王信说得是在另一个世界有未婚妻;没想到王信说的就是字面意思;“我知道了;不就是……;偏要说得让人听不懂!好吧;我不跟她计较;你娶不娶我?”王信也是有意误导;自然是不会解释清楚了!
“行;不过你这脾气可得改改!”心想我可是没有骗你的意思;不过你自个儿理解错了;我也不会分说。“日后你是我丈夫;我自然听你的;你……不喜欢;我改了就是!”说完又道:“我……叫木婉清;你……相公叫什么名字?”
都叫了相公了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事有点挺可乐的!王信哈哈一笑:“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名字不错;挺好听的。我叫王信;也叫王冈。”木婉清听了他的赞语;很是欢喜;又有些奇怪的问道:“相公怎么有两个名儿?”“这你就不用问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的!”王信有点感叹的道。“我很笨吗?”木婉清听了王信的话;顿时又炸毛了!‘啪’的又是一下;“刚说了要改脾气;又来了!”说完王信又‘啪啪啪’的打了几下。
木婉清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弹;王信有些奇怪;转过她的身子;只见她眼中含满了泪水。见到她这副样子;王信也有些心软了;伸手摘了她的面幕;道:“已后就不用带这个了!”又揉着她的翘臀;问:“还疼吗?”
“不……不……不疼了!”木婉清被王信揉着臀部;顿时浑身僵硬;面色通红;羞得说不出话来!“以后要听话知道吗?”王信促狭的又揉了几下。“知……知道了!”木婉清这会儿已经有点了迷糊了;王信说什么就应什么。抱个人蹭着久了;腿有些儿麻;王信抱着她站直身子;放开了她。见她有点站立不稳;连忙扶住了。
木婉清垂着头不敢去看王信;满脸通红。“婉清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因她伤势严重;王信背着一面往前走;一面没话找话的说道。“我从小是师父带大的;师父叫作‘幽谷客’;没有父母!”说到父母;木婉清有些黯然。王信连忙转开话头;“你是怎么会被人追杀的?”木婉清道:“师父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一个姓王的女子,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王信又问:“那你师父呢?”木婉清道:“上次在苏州失散了!”王信道:“你师父说要杀的另外一人是刀白凤吧?”木婉清很是惊奇;问道:“是啊,你怎知道?”
“哈哈!以后别乱杀人;知道吗!你师父叫你杀的两个人也别去杀了。”王信吩咐道。“为什么不能杀!”木婉清顿时急了。王信皱眉道:“你又不听话了!”
见了王信皱眉;木婉清顿时一只手护了臀部;怯怯懦懦地说道:“可是‘师恩深重,师命难违’!”见她这么说王信也不好强迫;便退一步道:“那你就不用特意去找她们;碰到了再说。”
木婉清显然是不愿意的;又不敢跟王信扭着;便免免强强答道:“好吧!日后师父问起来,那怎么办?”王信道:“见了你师父,我来跟她说。”
木婉清很高兴的应“好”随即皱眉道:“我师父常说,天下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她从来不见男子的。”又对王信说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了;可不许你负心薄幸。”
“我会对你好的!”
俩人说着话儿;不觉就来到了无量山下。只见到木婉清的黑马长嘶一声;跑过来;木婉清高兴的揽着马头;叫着‘黑玫瑰’;又给马儿介绍了王信。只是却没看到段誉;王信虽然有些奇怪;也没在意。此时天色已黑;俩人也不再上山;就在山脚下找了一户农家;打算明日再上山。
王信敲开了门户;出来的是一老汉;“老丈;我等夫妻二人白天行路错过了宿头;想要在此借宿一晚;请老丈行个方便!”老汉打量了王信俩人几眼就让了开来;很是客气。走进屋内;还坐着一个老妇人。王信又拿出一贯铜钱;请农妇帮忙整治一些吃食;给‘黑玫瑰’泡了些黄豆喂食。
吃完饭;进入老妇安排的屋内;木婉清只是低垂着头;跟在王信身后。俩人并坐席边上;王信揽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却见她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在看着王信;眼中有的只是好奇;并无害羞之态!
王信见她不明世事;心下不由怜悯。伸出右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又慢慢地把她的头揽到面前。木婉清好奇的看着王信;那一幅天真无邪地样子让王信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对她说道:“你闭上眼睛!”
自从认了王信做丈夫后;木婉清柔顺了许多。听到王信让她闭眼;就闭上了眼睛;小模样儿乘巧极了;着点儿都让王信以为是换了一个人!
看木婉清娇艳的俏脸横在眼前;王信俯过身去;一口噙住了她的樱唇。
木婉清“嘤咛”一声;身子绷紧;满脸飞红;两眼一下睁了开来;瞪的大大的;却毫无焦距。王信轻啜着她的柔唇;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木婉清身躯渐渐地柔软了起来;一双玉臂缠上了王信的脖颈。王信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吸吮着她滑腻的香舌;甘甜的津液。双手不觉间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滑进了她的衣服里。木婉清生涩的回应着;直到俩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嘴唇分开;木婉清明亮的双眸瞪着王信;目光中带着惊奇!待气息平稳后;仰着俏脸;又闭上了眼睛。看着她一幅食髓知味的俏样儿;王信差点儿笑场了。
俩人又亲吻了几回;王信虽然心痒难耐;终究是顾忌着她有伤在身;没敢放肆!最后相拥着和衣睡下。
睡到中夜,听得有江昂、江昂、江昂几下巨吼;声音似是牛哞,却又多了几分凄厉之意,王信迷迷糊糊间似乎想起自己到无量山的目的就有这个。只是软玉温香在怀;对于这个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辞别了主人;王信怀抱着木婉清坐在‘黑玫瑰’背上;缓辔徐行。木婉清背靠着王信的胸膛;一脸的幸福;半晌低声问道:“王郎;咱们昨晚这样算是入了洞房了吧?”王信苦忍着没笑出来;道:“没呢;就开了个头!”
木婉清听了;情绪低落了下来;问道:“那怎么不做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王信好悬没有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傻妹子;你伤那么重;相公这是怜惜你呢!”
12 忽悠()
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下,由远及近,清风微拂,青山绿水焕然一新,让人眼前一亮。无量山山道之上,一匹黑马慢悠悠前行,略有倾斜的山路,并未对其造成阻碍,行走间,时不时还会扯一口山道边刚冒出嫩芽的树叶枝干;慢慢咀嚼。
王信搂着木婉清骑在马上;下巴搁着她的香肩;晃晃悠悠;仿佛要睡着了似的。正行走间;忽听得脚步声响;只见前边陆陆续续的过来数十人。
当先一人便是神农帮帮主司空玄,其后却是无量剑东宗掌门左子穆、西宗掌门辛双清,此外则是神农帮帮众,无量剑东西宗的弟子,数十人混杂在一起。只见这数十人分向两旁站开,恭恭敬敬的躬身,显是静候什么大人物上来。
绿影幌动,前方窜出十二个女子,一色的碧绿斗篷,斗篷上绣着黑鹫。这十二个女子六个一边的站在两旁,跟着又有一个身穿绿色斗篷的女子走上崖来。这女子二十来岁年纪,容貌清秀,眉目间却隐含煞气,瞪着王信问另一女子道:“就是这俩人?”
其中一女子点头称‘是’;十几个女子一下子齐刷刷地拔出钩来;木婉清抬腕就要用毒箭;王信连忙拦着;问道:“各位姑娘;可是灵鹫宫童姥门下?”
“不错;你是何人?”领头的女子问道。王信说道:“我与‘天山童姥’巫师伯乃是同门;几位这是为何?”
众女顿时有点惊疑不定;口气却是软了下来;问道:“我等都是姥姥的奴婢;公子既是姥姥同门;何以出手攻击我们姐妹?”成了!王信大喜。“唉!四位姑娘来时;我等正被围攻;姑娘四人忽然跳出来拦住去路;我等又怎能不惊惶!姑娘也不予人开口解释的余地;一来要打要杀的;这个……实在是无法啊!再说姑娘武艺高强;这不是没伤到你们嘛!”王信解释道。
领头的女子又问:“公子既然是‘尊主’的师侄;想必‘尊主’的武功也是会的;便请公子演练一番如何?”
“这个……却是难了;师伯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我是不会的;‘天山六阳掌’与‘生死符’也是不会的;‘天山折梅手’;我练了你们认得出来嘛?我说你们让我演练个啥子?咱这一派武功的上乘密诀;修练则有功力要求;倘若内力修为不到;强要修练;重则走火入魔,轻则昏迷不醒。你们说我象是能修练的人吗!”听到要演练武艺王信有点儿麻爪了。
“公子说得功夫;我们姐妹是认不出来。‘尊主’曾经说过;咱灵鹫宫的武学讲究轻灵飘逸、娴雅清隽。我姐妹曾与你交手;言你的剑法大开大合,端凝自重,纵在极轻灵飘逸的剑招之中,也不失王者气象。可要说轻灵飘逸、娴雅清隽;那就未必了。你别是在那打听了‘尊主’会的功夫;在这儿巧言令色欺骗我等?”说到再后那句‘巧言令色’时说话的那位女子已经是声色俱厉。“唉呀!早说嘛;轻灵飘逸、娴雅清隽是吧?看好了!”说完王信跳下马来;脚下踩着凌波微步;用剑演练起昨日打斗时记下的钩法来。
“公子使的这套剑法看着有点儿眼熟啊!”看了王信使的武功;领头的女子这会儿又半信半疑了。“眼熟就对了!同门武艺;虽然各自所学多有变化;大至脉络还是差不多的;看着自然是眼熟了。”王信不等她们提出疑问;赶紧敲定。这会儿段誉他们想来也走的远了;王信转换话题;“几位来无量山;是因为掌门曾经隐居的洞府‘无量玉洞’吧?”
领头的女子听到王信说‘无量玉洞’顿时大喜;心中对于王信身份再无疑问;道:“公子知道……?”王信一笑;转头对神农帮帮主司空玄道:“司空帮主;昨日可是有人给你送来解药?”
神农帮帮主司空玄见王信与灵鹫宫女子熟络;也不敢怠慢;赶紧躬身回道:“多谢公子;昨日段公子已经送来解药!”“段公子人呢?”王信又问。
辛双清有点尴尬地看了看灵鹫宫众女;对王信道:“昨日天色已晚;不便行路;段公子被我等请回无量洞暂居;如今想来还在。”对于辛双清的说法;王信都懒得吐嘈了;“既然如此;咱们先去无量宫吧。”灵鹫宫领头的女子也知道此时不是谈论‘无量玉洞’的时机;便也点头认可。
这时左子穆插口道:“王公子,无量剑已归附天山灵鹫宫麾下,无量宫改称‘无量洞’,那无量宫三字,今后是不能叫的了。”王信初至无量山时;左子穆是见过王信的;只是当时王信还没有武艺;此刻见了;心中不由就暗自思量:“是否与这‘无量玉洞’有关;那‘无量玉洞’是否就是‘无量玉壁’的秘密所在!”只是这刻是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心里暗暗叹息。
无量宫被收编王信自然心里有数;此时听了左子穆的话;忍不住促狭;“恭喜,恭喜。左先生弃暗投明,好得很啊。”左子穆心想:“我本来有什么‘暗’?现下又有什么‘明’了?”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惟有苦笑。
一行人进了无量宫;自有弟子去请段誉。却不想没一会儿那个无量洞弟子慌慌张张地来报;段誉打翻了看守弟子已经跑了。
这一下无量剑之人顿时面面相觑;辛双清、左子穆二人连忙跪地请罪。灵鹫宫领头的女子赶紧喝令无量剑弟子寻找。左子穆、辛双清也很有眼色的分咐弟子;“见到段公子须得恭恭敬敬的请来;不可有丝毫的无礼冒范!”
王信也不再多言;转头问灵鹫宫领头的女子道:“我名王冈;还不知众位师姐师妹芳名?”灵鹫宫领头的女子连忙道:“不敢;不敢!奴婢等人只是‘尊主’下属之人;奴婢叫符敏仪;公子唤我名字便可。”又对司空玄等人道:“你等先下去吧;找到了段公子先好好招待着。”
司空玄听了犹豫着开口道:“圣使;不知属下生死符的解药……”符敏仪问司空玄道:“你在灵鹫宫属下,时候不少了吧?”司空玄战战兢兢的道:“有……有八年啦。”符敏仪道:“连我们姊妹也认不出,这么胡涂,还能给童姥她老人家办什么事?今年生死符的解药,不用指望了吧。”司空玄脸如土色,跪倒在地,不住磕头,求道:“圣使开恩,圣使开恩。”
木婉清见了他这幅跪地求饶的样子;卑夷之极;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符敏仪对司空玄不加理睬,对辛双清、左子穆二人道:“拉他出去!”司空玄见二人来拉;忙跃起身来;叫道:“符圣使,请你上覆童姥,司空玄对不起她老人家。”奔了出去。辛双清、左子穆也带着无量剑众人退了出去。一时屋中只剩王信、木婉清与灵鹫宫众女。
十几个女子二十多只眼睛一齐盯着王信;木婉清醋劲大发;冷哼了一声;王信连忙道:“‘无量玉洞’如今早已被搬空了;不如我带众位一起去看看!”领头的女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如些甚好!咱们这便动身。”说完立即起身请王信带路。
还没出屋;远处传来江昂、江昂的吼声。王信等人互视了几眼;都很有默契的向发声处赶去。木婉清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声音?”“这是‘莽牯朱蛤’的叫声!”不等木婉清再问;王信解释道:“这‘莽牯朱蛤’号称万毒之王。形似蛤蟆,长不逾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闪闪发出金光,声若牯牛,全身朱红。这‘莽牯朱蛤’传说是瘟神的坐骑,神通广大,毒性无边。”
说话间众人已经接近发出叫声的地头;远远看到的景象让大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年青男子像自己刚才一样正躺在地上,嘴巴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懊悔与不甘之色;正是从无量洞逃跑的段誉。一条红黑斑斓的大蜈蚣笔直对准了段誉的嘴巴游了进去;众人还没来的及反应;江昂、江昂的吼声中;一只长不逾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却闪闪发出金光的小小蛤蟆,追扑了过来;那只莽牯朱蛤竟也纵身一跳,上了他舌头,钻入他肚中追逐蜈蚣去了。几人似乎都还在他的肚中听到隐隐发出江昂、江昂的叫声;不由的面面相觑;骇异之极。
段誉远远看到王信等人飞奔过来;以为得救;还没来得及露出欣喜来;莽牯朱蛤已经跳进他的口中;觉喉头一阵冰凉,朱蛤皮肤极滑,下去得更快。只觉天下悲惨之事,无过于此,而滑稽之事,亦无过于此,只想放声大哭,又想纵声大笑,但肌肉僵硬,又怎发得出半点声音?眼泪却滚滚而下,落在土上。
顷刻之间,肚中便翻滚如沸,痛楚难当,心中想着;“本以为玉昆兄赶来能救的我去;却不想竟是远水不及近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去。看他面目扭曲的样子;想必也是心里难受!”
这时;王信等人已经来到段誉身前。王信低声问道:“和誉;和誉;你有什么感觉没有?”段誉这会儿肚中已经不再翻滚,江昂、江昂的叫声也不再听到,疼痛却更是厉害。又过半晌,他嘴巴突然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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