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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朝妃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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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传来的消息可靠吗?”
子漓从袖袋中掏出一封信:“我想差不了多少,我在画临安排的人很隐秘,应该不会出错,崇央已经时日无多,大概就会在这几天。”
“这便好,”姚蕖有些激动,“崇溪这小子成不了气候,你若是要。。。。。。我可以助你。”
“不,”子漓摇头,“姚蕖,我知你为我好,只是我不想以这种方式来昭告这场罪行,毕竟崇家一大半的势力都落入那狗贼手里。”
姚蕖冷哼:“秦枫这老贼,他想与我做交易,恐怕还没想过我与你慕家的交情。”
云笺想着营帐中的两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结束,索性跟着侍女四处溜达,而乾国的士兵也十分有礼,或许是这位侍女在军中威望颇高,总之她并没有感受到来自军队的肃杀和萧瑟。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居然没想到子漓先生会带一个姑娘来。”侍女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
云笺虽只是淡淡的笑,心里却泛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意味:“怎么,他经常来吗?”
“是啊,”侍女的笑容很明朗,“他和我们元帅是好朋友,特别铁的那种,可你也看到这两人的性子南辕北辙,我们元帅就是一木头,可子漓先生就像一柄冲锋的枪,怎么可能合得来么?”
许是侍女明朗的笑容感染了云笺,她甩开了心里的不适,与她闲谈:“我叫叶云笺,其实我和子漓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你呢,看大家对你这么恭敬,我可不相信你只是火头营的一个侍女。”
侍女哈哈一笑,从路过的士兵那处取来一袋烈酒:“我叫浅夏,不瞒你说,我呢就是火头营的侍女,不过是我自己跑来当的,以前元帅不允许女人当兵,可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女人就要被轻视呢?”
“是啊,女孩儿也能成为镇守一方的将军。”云笺又回忆起潇洒好爽的方楚岚。
一见自己扯远了,侍女浅夏忙歉意地笑了笑:“云笺,你长得真好看,难怪子漓先生会喜欢你,我要是能和你一样,是不是元帅也能看上我了呢?”
子漓喜欢她。
云笺知道子漓与她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牵绊,尤其来了枞林后,两人之间产生了未有的情愫,只是喜欢么,莫非这种就是喜欢?
她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正在发生,可从未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子漓喜欢她,乍一听浅夏的话,云笺似乎心跳顿了一顿。
“你可别忙着脸红,”浅夏一看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也为她开心,“若是喜欢就抓紧他,不然像子漓先生这么优秀的男人可会招很多女孩子,到时候可别让人给抢了。”
云笺心道,我还没理清自己的思绪,怎么就跳到这一步了。
想起浅夏能大声地宣告自己所喜之人,便不觉得羡慕:“浅夏,你这么喜欢元帅,他知道吗?”
浅夏点头:“当然,虽然我只是偷偷跟他讲的,真希望有一天我能当着三军的面告诉他,我喜欢他。”
突然间,云笺也好想站在画临城城墙上,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告诉他,子漓,归云喜欢你。
可脑海中却又蹦出被埋葬了许久话:我若为王必聘你为后。。。。。。
心中一个咯噔,简简单单一句话,云笺却似喘不过气般,无助地被它淹没。
浅夏看着云笺脸色有些不对,十分关心:“云笺妹妹可是哪里不适,是不是这里臭男人太多了,走,我们去营帐休息片刻吧。”
云笺摇头,想要说没事,可这句话却伴随着崇溪这个名字的出现,铺天盖地席卷着她的心头,一阵刺痛过后,她陷入了黑暗中。
第六十一章 何去何从自难选()
云笺突然昏倒却吓坏了浅夏,她慌忙找人搀扶她进营帐,一边唤来军医,一边着人禀报元帅。
当子漓听闻云笺昏倒的消息,心口有一刹那的骤然停止,本来相谈甚欢的气氛霎时被一股焦心所取代。
姚蕖带着他跑向浅夏的营帐。
“怎么回事?”子漓是他的朋友,而这位子云姑娘一看便知是子漓心头之宝,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不好交代。
浅夏也不明所以:“本来奴婢与云笺妹妹聊着天,她突然脸色发白,然后就晕倒了,”想了一会儿,浅夏有些不确定,“她会不会不适应我们乾国的气候呢?”
这个假设很快被子漓否定:“不太可能,她在枞林镇也呆了许久,这里本就是边境,两国靠的这么近,气候不可能相差很大。”
“我们先冷静冷静,先听听军医怎么说吧。”姚蕖安抚子漓,而他也需要时间观察情况。
军医进去已有半柱香,在外面的人焦急下终于出来。
“军医,她这是怎么了?”焦灼的内心在不断,子漓觉得这一刻竟比他幼年时被孤立都难熬。
军医收起药箱,年老的眸中带了一分同情,却是回禀姚蕖:“元帅,这位姑娘身子无碍,只是心思过重又加上几天的劳累所致,休息片刻便好。”
浅夏听后马上便不离床榻,而子漓却陷入了两难。
“我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浅夏即可。”姚蕖看出子漓的心思,便将他带到营帐外。
此时正是乾军操练时,帐外的人非常少,身为主帅的姚蕖相对有了一些时间。
两人来到偏僻之地,姚蕖方对子漓袒露心中疑惑。
“我一直奇怪你的态度,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你对这位姑娘情深意重,这位姑娘对你也不似毫无感情,只是你们之间怎么总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子漓了然,连姚蕖这第一次见面的人都看出来了,他们之间的问题果然很严重。
然而。。。。。。
“并非我愿,只是归云是个好姑娘,我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我喜欢她不假,可不能因为我的喜欢让她同我背负这个沉痛的包袱。”那样的殇痛他一个人承受便足以。
可姚蕖却并不以为然,他拍了拍好友的肩,摇头叹息:“你不懂,只有两个人共同承担才是最幸福的,你再能干也只是个凡人,而她是你唯一愿意与之分享秘密的人,可你连她都瞒着,这座大山迟早会压垮你。”
姚蕖的话直刺子漓心中,然而他却犹豫不决,思索再三,却只能说:“再看吧,待我除去危险因素就把她接过来。”
毕竟他们的未来风雨飘摇,他的前途危险重重,他又怎么忍心将她带入权力阴谋的中心。
姚蕖没有安慰,只是沉默。
此刻,子漓唯想知道云笺的心思过重,一直留在他胸口的信笺隐隐提醒他,云笺忧虑过重与崇家息息相关。
子漓猜想的没有错,云笺悠然转醒后便随他回到枞林,一路上,她本不愿开口,可看着子漓担忧的神色却又不忍。
“子漓,我只是有些累而已。”自她醒来,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气虚的症状从未如此严重。
本来也只是认为她只是忧思过重,可在服下军医开的药后依然没有好转,反而脸色更加苍白,此时他才有些慌张。
一路上他只是沉默,任凭云笺怎么安慰都无法消除心底的恐惧。
枞林镇的大夫水平并不高,所幸子漓早已做了回琳琅阁的准备,待两人到达时,初月等人早已在枞林镇出口处等候。
“快回琳琅阁,归云身染异病。”他抱着云笺走向马车,就连钟爱的骏马也扔给初月。
几人见云笺回来后心神不济,脸色苍白,便什么也不说,只是加快了行程。
琳琅阁中知天下,云笺这种微乎其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他们的眼。
当第十个大夫走出房中,子漓终于相信了云笺被肌生所感染。
只是治疗瘟疫的药几乎经由她手中而过,所以身体对这种病变产生了抗体,而药物的熏染很难让肌生侵蚀,所以云笺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乾国,或许这几日的辛劳再加上过重的心思促使肌生在她体内迅速成长。
“幸好有解药,归云,若可选择,我真想替了你的痛楚。”
他无奈她的无奈。
沉睡中的云笺在子漓转身出去的刹那睁开了眼,却是泪水盈满双眼。
“我该怎么办,子漓,我舍不得你,可我放不下爹爹。”
“哟,稀客呀——”琳琅阁主阑盺看似惊讶,可表情却并无诧异之说。
“阁主,我想要参军。”隐忍十九年,他早已不再是当年无知孩童。
阑盺微笑着点头:“也该是时候了,不过你去参军便可,可别想要借助琳琅阁的势力。”
“自然。”只是一瞬,的过往一闪而过。
一个精密的计划早已启动,正等着它的主人抽丝收盘。
“可还有事?”不愧是一阁之主,他能洞悉人的内心。
子漓将怀中信笺打开,上面正是记着云笺从画临来岑州的前因后果以及一路上所遇之事。
“儿女情长本就是最伤人的东西,我的手再长也伸不到人的心里,此事如何选择端看你们自己。”
阑盺不愿管,但也没有阻止子漓的选择,而子漓要的就是阑盺一个保证。
本来他顾忧云笺,也担心他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可阑盺一番保证却让他改了主意。
就像姚蕖说得,只有相伴才是最好的承担。
“我这就去告诉她——”子漓将内力于掌心,信笺即刻便化成了粉末。
阑盺看着子漓的离去却摇了摇头,满脸惋惜:“只可惜终究是错过了。”
“什么错过了?”韩初月突然出现,一脸莫测。
阑盺笑着敲了敲他的头,语气有些悠长:“你还是不知为妙,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决定。”
说到决定,韩初月脸色忽的变郑重:“我意已决,殿试已近,我与苏漠染约好一同赴考,过两日便出发。”
“这天要变了,你可要守住脚下。”阑盺留下一句莫名的话便示意初月离去。
第六十二章 相去甚远赴帝殇()
能成为秦家当家不容易,带着秦家走向权力巅峰更是困难,除了崇央的私心,秦枫在悬崖边的数年行走终是卸下皇帝的戒心。
可坐上琳琅阁主的位置亦是难上加难,阑盺是认识秦枫的,不但认识,还差点做了断袍之交。
阑盺对秦枫的认识便是停留在两人背离之即,也就是秦枫走向了政权,而他徜徉在江湖。
默默看着早已没了身影的方向,阑盺沉重地叹了口气,想到子漓的将来不由紧皱了眉头。
他没有说破,只是有些事情该是自己面对的,而有些事情早已悄悄发生,只凭他一人也无力阻止。
阑盺能读心,也正是拥有着读心的能力,才能在一次次的意外中险胜而存活,大家都只知晓琳琅阁主无所不知,却不知道正是他的无所不知将他困在岑州。
他不能走出岑州,因为这种读心术般的异能会反噬,就像诅咒一般,只要出了岑州就会化出一条绳索,紧紧勒住。
阑盺总是自嘲自己是井底之蛙,事实上,井底之蛙还能跳出这口井,而他却是被一辈子锁在岑州这块地方。
琳琅阁只能在岑州。
或许也是平衡朝廷和江湖,朝堂之上,有人手握天下,江湖之中,亦有人洞悉全局。
若说秦枫是握住了天下大势的政权中心人,那么阑盺便能洞悉他的一举一动。
两人自那一次过后便没有见过。
不过这一次,阑盺却从子漓的背影中看到了秦枫。
一场阴谋早已拉开序幕,阴谋的手很长,已经伸到岑州,而子漓却并不自知,令他更为担忧的是他说不得。
秦枫就在岑州,而且也曾求见琳琅阁主,可他并没有相见。
他能与叶鸯成为至交,并不是借助异人的读心,而是他从这份友情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欢畅。
这是淫侵政权的秦枫永远都无法明白的道理。
子漓并不知道阑盺的忧虑,他只期望能将满腔情谊诉说给云笺,然而他此时的犹豫却终究没有换来两人心意交融的那刻。
来琳琅阁的人是叶鸯身边的护卫之一,还有两个丫鬟,是云笺的贴身丫鬟中的黎诗和暮词,他们的到来也宣告着云笺即将离去。
韩初月等人并不意外云笺的离去,可就是子漓也对他们带来的消息倍感吃惊——皇帝驾崩。
云笺收到的是叶鸯的信,信上只简简单单一句:帝亡,速归。
黎诗和暮词的到来也预示着她要离开了,三个月,或许在她往昔人生中并不算什么,几乎是弹指一瞬,可却如至宝般刻在她的记忆深处。
三个月的生活很平淡,从画临城一路南行到达枞林的这段经历似乎就是说书先生的一段故事,而感染肌生也不过成了她的一场梦。
这场梦里有子漓,有韩初月,有归梧,有林孝靖。。。。。。可却独独缺了她——叶云笺,或许画临城才是适合她的吧。
习惯了掩埋情绪,云笺依旧一脸淡然,云淡风轻的就像这一切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梦。
看着她微笑着与旁人道别,看着她从阑盺手中接过送给叶鸯的礼,道谢声那么璀璨,看着她与韩初月交谈,并没有一点离别的愁绪。。。。。。
子漓无法控制心中升起的不甘,他快步走向云笺,一把扯过她,并将她带到无人敢靠近的长老室,也是他平时处理阁内事物之地。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子漓不信,抛开这三个多月的相处,难道他们之间只是相逢几次的路人么?
云笺眼波流转,满目愁绪在眨眼间被强自忍下,抬眼,又是光华依旧的画临贵女:“归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爹爹,何况皇上薨逝,难道不该回去么?”
子漓后退的步伐有些踉跄,面色镇定,可云笺却能感觉到一丝错失美好的遗憾。
“不能等一等么?”至少让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啊。
云笺摇头:“我离开画临已经三个多月,这一路走来,我看了许多,明白了许多,现在该回去了,我是归云,也是叶云笺,我终究是要走太傅之女的路。”
或许岑州的归云将是我这一生最美的记忆。
“可我喜欢你,我忡子漓喜欢叶云笺。”子漓内心痛苦,手狠狠地拉住,心紧紧地牵扯,即便他知道忡子漓可以喜欢叶云笺,可慕清归却爱不起,甚至不配爱。
只是重重的束缚终究无法摆脱他的心之所向,叶云笺是属于画临的。
云笺甩开他的手,模糊了双眼的泪随风洒入岑州的泥土中,不咸不淡。
“我也喜欢子漓,归云很喜欢很喜欢子漓,”她惨然一笑,怅然若失,“子漓哥哥还记得当初我们被拐的时候吗,那时候你让我一个人跑,自己却去作饵,现在我忽然想起,如果没有子漓哥哥,那归云还是现在的归云吗?”
黎诗和暮词过来时正好看到她们家小姐转身看向子漓,只是听小姐低喃了一句,子漓先生浅笑一声,随后小姐便随轻笑着吩咐她们离去。
她们没有听清,可子漓却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云笺的心意,他们原来都一样。
并不算豪华,可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马车惶惶然驶向画临,在岑州的管道上留下一地灰尘以及带着深意翘首而盼的眼神。
“若是子漓欢喜,便等金榜题名之时来见爹爹如何?”
云笺留下的话给了他莫大的希望,殿试时间早已在不知觉中来临,只是因皇帝崇央的驾崩而推迟月余。
他也是时候该进京了。
只是他们猜到了开始却没有猜到结局。
画临城中一片素缟,卫朗帝崇央驾崩,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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