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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音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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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种种迹象显示,蒙面歹徒再一次的出现,也就是揭开谜底,查出那人是谁的时候。

酒宴将要结束了,邓老堡主再度由位置上站起来,同时肃容沉声道:“诸位护院,诸位武师,诸位弟兄们”

邓老堡主一发话,全厅顿时静下来。

尤其大家看到邓老堡主神情肃穆,语调深沉,心知有重大事情宣布,顿时静得鸦雀无声。

邓老堡主继续说:“诸位大概都听说了,最近又有一个黑巾蒙面,身披大斗蓬的神秘人物,经常在海边和‘鸭嘴崖’一带出现”

说此一顿,突然改变口气,问:“诸位可知这个神秘歹徒是那一个门派,那一个帮会,那一个武林世家的人吗?”

全厅人众一听,有的彼此对看一眼,有的则静坐不动,但大家都心里有数,都已有了风闻。

邓老堡主却突然游目全厅,怒声道:‘‘老朽可以告诉你们,这个人就隐身在咱们‘福宁堡’的附近,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这个歹徒绝不是咱们‘福宁堡’的人。”

如此一说,不少人惊异的对了个眼神,因为邓老堡主说的,与他们听到的和想象的都恰恰相反——那个神秘人物,就隐身在‘福宁堡’内。

邓老堡主继续肯定的说:“我为什么敢说那个歹徒不是咱们堡中的人呢?因为咱们堡中没有地道和暗门供他出入,堡墙上有警卫,大堡门关着,诸位,你们说,Qī。shū。ωǎng。他能插翅飞进飞出吗?还是他能‘墙书一扇门“,身藉邪法土遁?”

全厅人众虽然俱都默不吭声,但于亚荣听了暗门地道,却着实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这话是由吴天良告诉大小姐的,还是费天仇自己提出的,以及方才老堡主父女请费天仇到书房,究竟谈了些什么?

邓老堡主继续说:“由于那个歹徒穿的是本堡的武师剑靴,本堡的每一位武师护院都有嫌疑,所以本堡有责任澄清这件事,有责任把那个歹徒搜索出来。”

全厅的武师和护院,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那歹徒穿的是‘福宁堡’的公发剑靴,再加上老堡主说,大家都有嫌疑,因而个个显得有些不安。

邓老堡主一看,立即宽慰的说:“诸位不必惊慌,我说过,这个歹徒绝对不是咱们‘福宁堡’的人,因为我们堡里的剑靴是在镇上定做的,那厮也可以花钱买到,他故意穿着本堡特制剑靴的目的,就是要混淆外界的视听,造成外问错误的传说,所以我们必须把那厮搜找出来。”

说着,立即面向于亚荣,吩咐道:“于总武师,今天午后,你率领着所有堡中的武师和弟兄,把咱们堡外四周,彻底的搜查一遍”

于亚荣一听,赶紧欠身应了声是。

邓老堡主接着又面向吴天良,吩咐道:“吴总管,你陪着费少庄主再到昨夜遇见蒙面歹徒的地方看一看,何以那厮经常深夜在那个地方出现”

吴天良也赶紧欠身,恭声应了个是。

邓老堡主突然又似有所悟的望着于亚荣,正是道:“于总武师,听说那厮武功高强,剑术惊人,吴总管一人恐怕保护不了费少庄主,为了安全计,你再派一位武师陪同吴总管一起去”

吴天良一听,立即恭声道:“老堡主放心,我家少庄主的武功,同样的高超惊人,再加上有卑职随同,就是碰上了那厮,他也占不了便宜,何况这还是大白天?!”

邓老堡主尚未可否,邓瑞君已反对道:“不行,还是多派一位武师随同前去的好!”

于亚荣立即望着张大成,道:“大成弟,你陪少庄主和吴总管去一趟!”

张大成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邓老堡主吩咐道:“费少庄主坠海的地方距此甚远,张武师,你先去备马来,也好早去早回。”

张大成一听,立即起身离席,躬身告退走出应去。

邓老堡主见全厅人众俱已吃饱,因而吩咐道:“搜索堡外的人可以行动了?”

如此二说,所有的人纷纷起身离席,分别由前门侧门和角门向厅外走去。

于亚荣,苏光开,以及叶进德三人,也同时告退走了出去。

邓老堡主和费天仇、邓瑞君,以及吴天良四人,一面等候马匹,一面研判那个神秘歹徒的行踪,和他蒙面伪装的目的,以及何以在深夜出现的原因。

邓瑞君在研判时也曾要求和费天仇吴天良三人一同去‘鸭嘴崖’看看,但邓老堡主没有答话,她也没有坚持。

一阵蹄奔声响,张大成已拉来了三匹健马。

于是,费天仇、吴天良,以及张大成三人,在邓老堡主和邓瑞君的叮嘱小心下,认镫上马,直向堡门外驰去。

出了堡门,越过吊桥,三人一抖丝缰,沿着一条小径,直向‘鸭嘴崖’奔去。

费天仇在前,吴天良居中,张大成紧跟在后,三骑形成一路疾驰。

由于三人都在马上,小径两旁虽有乱石荒草和矮树,依然能清楚的看见左右远近的地形和景物。

一阵疾驰,不觉已驰出了三四里地。

就在这时,张大成的座马,突然一声痛嘶,马身猛的前倾,直向地上栽去。

张大成大吃一惊,脱口惊呼,赶紧一按鞍头,飞身纵落在地上。

也就在张大成纵落地上的同时,“轰”然一声,马胸和前身已倾跌在地上,立时枯草四溅,尘土飞扬。

在前疾驰的费天仇和吴天良,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发现张大成的座马已栽倒在地上,而张大成则楞楞的望着他的座马,不由同时惊异的问:“张武师,怎么回事?”

张大成急定心神,立即向前察看,发现座马的右前小腿似乎已断,不由惊异的说:“马的小腿好像断了呢?!”

费天仇一听,不由迷惑的“噢”了一声!

吴天良则揣测道:“恐怕是我的马后蹄带起的小石击中的吧?!”

张大成立即不以为然的说:“马蹄带起的小石,力量怎会有这么大?”

费天仇却正色道:“当然有哟!小石向后马蹄向前奔,两边的力量加起来,击在小腿上的力量就大啦!”

张大成见少庄主也这样说,不便再说什么,但却懊恼的说:“可是,这样一来,卑职便不能陪少庄主前去了。”

吴天良立即道:“大白天怕什么?我就不相信那小子大白天里敢出来!”

费天仇也宽慰的说:“大成,你先回去吧!有吴总管陪着我,遇事总可以应付了!”

张大成只得黯然不安的说:“那少庄主和吴总就先请吧!”

说着,就奋力将座马拉起来。

费天仇则应了声“好”,当先拨马,即和吴天良继续向前驰-去。

又前进约二三里地,看来距离昨夜发现黑巾蒙面歹徒的地方已经不远了。因而沉声道:“吴总管,昨夜碰见那歹徒的地方,好像就是这附近!”

把话说完,却听后面的吴天良,有些痛苦的应了一声。

费天仇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发现吴天良虽然也在左右察看,但神情痛楚,紧皱眉头,不由关切的问:“吴总管,怎么回事?”

吴天良却蹙眉道:“不知怎的,卑职的肚子有点儿不对劲”

费天仇立即关切的问:“你觉得怎样?要不要马上回去?”

吴天良立即道:“不要不要,您先在这儿观看一下风景形势,卑职去方便一下,马上就来!”

费天仇欣然道:“好,你快去,我就在这儿等你。此处地形复杂,那个蒙面歹徒很可能就隐身在附近,你要多小心”

话未说完,吴天良已痛苦的拨马向北,同时急切的说:“卑职晓得,我会尽快回来!”

说罢,已纵马驰向北边十数丈外的一片树林。

费天仇记得很清楚,昨天夜间碰见蒙面歹徒的地方,就是这附近。

是以他非常注意这附近的地形,只见乱石林立,杂草丛生,而树本也较其他地方为多,这地方不但是隐身的好地方,也是寄放东西,替换衣服的最佳场所,因而他特别注意。

费天仇先策马向前走了十数丈,发现前面视线较广,树木较稀,不可能藏物隐身。

于是,一拨马头,再驰了回来,经过吴天良离去的地方,发现吴天良的座马,正拴在小树林前。

费天仇觉得附近的地形太复杂了,决心趁吴天良方便之际,先彻底的搜查一下。

由于防范黑巾蒙面歹徒就隐身在附近,或骤然由身后飞出来,他为了应变迅速,右手一直没有离开剑柄。

就在他沿着回走山道,察看两边荒草乱石隐蔽之处时,身后突然传来“嗡”的一声弩弦响。

费天仇骤吃一惊,赶紧躬身低头,正待察看原因,飕的一声,一支弩箭已射中了他的左下肩头。

肩上中箭的费天仇,大喝一声,急忙回头,但是他什么也没看见。立即猛的一催马腹,一面如飞向回疾驰,一面惶声急叫道:“吴总管小心,那厮就在附近”

但是,他仅喊了两声,身形已伏在马鞍上,任由座马如飞向堡前驰去。

由于中箭的位置是左肩下,距离心脏最近,而弩弓的力道又特别强劲,看情形费天仇伤的可能很不轻,否则,不会那么快就伏在马鞍上。

也就在费天仇的座马向回飞驰的同时,数里外的高大堡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呜呜”号角声。

受伤不轻的费天仇,知道堡楼上的警卫们已发现了他,是以更加紧紧的握着鞍头,抓着马疆,竭力不让自己坠下马去。

飞驰前进不足一里,前面突然传来一个少女的惊呼声:“小姐快看,是费少庄主伏在马鞍上。”

呼声甫落,接着是一阵急奔而来的马蹄声。

急急驰来的正是邓老堡主的唯一爱女邓瑞君,而发话的则是一身粉红衣裳的‘小雀儿’也是邓瑞君的心腹小婢之一。

邓瑞君是在堡门楼上看到张大成的座马栽倒后,她才急忙率领着四个心腹小婢赶来的,而她原本就要求邓老堡主要跟来的。

这时一见费天仇的左肩下有一支弩箭摇晃在软战袍上,看来有些摇摇欲坠,惊得不由尖呼一声,纵马迎了过去。

费天仇的座马一见五匹快马挡住了去路,立即自动的停了下来。

邓瑞君一到近前,先把费天仇肩上的箭向内刺深了一下,接着将费天仇托抱在自己的马座上。

四个侍女见邓瑞君非但没有把费天仇肩上的箭拔下来,反而狠狠的向肉内刺了一下,俱都看得神色一惊,花容大变。

其中一个黄衣侍女竟忍不住失声尖叫道:“小姐,您?”

话刚开口,邓瑞君已颠目厉声低叱道:“你们那个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马上把你们处死,绝不容情!”

四个侍女一听,俱都惊得面色如土,连连领首,惶声应是。

邓瑞君却继续厉色低声叮嘱道:“有人问起来,就说费少庄主箭伤很重,深及心脏,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已晕死过去了!”

了字出口,娇喝一声,就在四个侍女惶声应是声中,两腿一催马腹,托抱着费天仇,迳向堡门前如飞驰去。

四个小婢心中虽然不解,闹不清小姐与这位费少庄主究竟有什么仇恨,但也只能存在心里,绝对不敢向人询问。

邓瑞君不但剑术精,武功高,而尤富机智,马术更是高得惊人。

是以,她这一纵马飞驰,怀中虽然托抱着费天仇,马速依然其快如飞,眨眼之间的工夫已将四个小婢甩在马后,当先冲上了堡门吊桥。

于亚荣等人听到堡楼上的号角声,业已闻警赶回,正在堡门内围着张大成询问座马突然断腿的事。

这时一见邓瑞君托抱着费天仇,神情焦急的飞马冲了进来,几人不由惶得急忙向前,同时惶声问:“请问大小姐,我家少庄主怎样了?”

邓瑞君不答,反而怒声吩咐道:“快去通知杨大夫到通阁上来,快!”

说话之间早已驰出了七八丈外。

于亚荣等人一见,知道费天仇有生命危险,正待迫上去问,一阵娇叱吆喝和马嘶蹄乱,‘小雀儿’四人也驰到了堡门下。

张大成和苏光开等人一见‘小雀儿’四人个个神情惶急,面色苍白如纸,更感情形不妙。

于亚荣已忍不住愤怒的大声问:“我们少庄主到底怎样了?”

一见费天仇暗中便欢喜的‘小雀儿’,再也忍不住流泪哭声道:“费少庄主伤的很重,早已晕死了过去”

说着,想到大小姐又将弩箭向费天仇的肉内用力刺了一下,因而不自觉的继续哭声道: “看情形,费少庄主恐怕没救了”

于亚荣和苏光开等人一听,双目中顿时涌满了泪水,俱都惶急懊恼的直跺脚。

张大成更痛苦懊恼的埋怨自己不小心,不该离开少庄主不管!

大家转首再看邓瑞君,早已托抱着费天仇,飞身下马,急急奔进了大厅内。

邓瑞君穿过大厅,进人中门,经过穿厅,直奔内宅门楼的通阁上。

她托抱着肩上有箭的费天仇,匆匆前进,当然会引起内外男女警卫的注意,但她却理也不理!

邓瑞君一进内宅通阁下的大门,立即望着一个神色惊异,急急迎来的中年仆妇,急声吩咐道:“李嫂,杨大夫来了叫他马上来。”

那位被称为李嫂的中年妇人一听,神情震惊的赶紧惶声应了两个是。

但是,托抱着费天仇沿着阁梯急急登阁的邓瑞君,却又似有所悟的回身叮嘱道:“还有,待会儿‘小雀儿’四人回来了,叫他们先回我楼上去,绝对不准到通阁上来。”

那位李嫂一听,不但震惊,更加的迷惑了,“是”也没应一声,一直楞楞的望着邓瑞君匆匆的奔上通阁去。

邓瑞君进人通阁外间,直奔内室,一到床前,顺手将费天仇向床上一丢,含笑嗔声道:“好啦,可以睁开眼睛啦,阁上没人!”

费天仇一听,急忙坐起身来,一脸愧色,俊面通红的说:“邓姑娘你你拉着马回来就好了嘛!”

邓瑞君却“噗哧”一笑,愉快的说:“这么一来,看谁还敢娶我?”

费天仇听得一楞,顿时明白了邓瑞君的话意,一个抱过别的男人的女孩子,谁还愿意娶她为妻?

心念及此,不由感动的说:“邓姑娘,你知道,我不配”

邓瑞君却美目一瞪,爽朗的嗔声问:“谁说的?你是‘费家庄’的公子,我是‘福宁堡’的小姐,谁敢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费天仇依然面现难色的说:“可是我的血仇未报”

话刚开口,邓瑞君已愉快的说:“你放心,我敢向你保证,不出一个月,准叫你手刃亲仇!”

费天仇立即感动的说:“我能娶得瑞君妹这么美丽的姑娘为妻,当然是我前世修的”

话未说完,邓瑞君已羞红着娇靥,含笑爽朗的说:“好了好了,别捧啦,说真的,我还真怕委屈了你呢!”

呢字方自出口,室外突然传来一声苍劲咳嗽!邓瑞君听得风目一亮,脱口兴奋的说:“爹来了!”

费天仇早已由床上跳下来。

也就在费天仇跃下床来的同时,邓老堡主已掀帘走了进来。

邓瑞君先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声“爹”,费天仇则赶紧抱拳恭声称了声“老堡主!”

邓老堡主一听,立即含笑“唔?”了一声道:“该改称呼了吧?”

费天仇俊面一红,只得恭声道:“伯父”

邓老堡主风趣的一笑,说:“好,现在暂时先这么称呼吧!”

邓瑞君一听,又撒娇呼了声“爹”!

邓老堡主却一整脸色关切的问:“怎么样?我这办法还好吧?”

费天仇立即恭声道:“是的,他先用小石趁张大成不注意时打伤了张大成的座马,接着又佯称方便,暗中射了侄儿一弩箭”

邓老堡主则惊异的“噢”了一声道:“他外面还藏有弩箭?箭呢?”

费天仇立即转过身去,道:“现在仍在肩上!”

邓瑞君急忙解释道:“当时弩箭,摇摇晃晃,我真怕它掉下来,吴天良狡黠多智,如果箭掉了又没有血,他一定会怀疑其中有诈,所以孩儿当时又将箭向衣内插了一下!”

说话之间邓老堡主已将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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