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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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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里正在开门,廖沧海就发话了,“你好,请问是弓处长吧?”言语间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竟然非常地得体。

楚云飞在旁边很是纳闷了一下,刚才没注意,原来这么跳脱的家伙,办事的时候居然也是像模像样,他可不知道,内海的男人,大都是这样的,做事不紧不慢,那似乎是天生养成的。

弓处长愣了一下,随后从鼻子里发了一声出来,“嗯,是我,你们是做什么的?”语气,不怎么客气。

这种明显带有上位者味道的口吻,并没有让廖沧海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他跟着弓处长进了房间,“是这样,我们公司是做卡式电表的,想问问咱们海关新起的那两栋宿舍楼,要不要上这个东西。”

弓处长越发地不耐烦了起来,眉毛拧做一团,来表示不爽,“这个事情,你们去下面工地问好了,这种事情我是不管的,还有别的事没有?”

你不管才怪,有人通风报信,廖沧海心里有数得很,工地上甲方办公室那个筹建组沈主任,也就是个样子货,不过是小范围内把把质量关,负责监督一下工程进度而已,稍微大点的采购项目,都要眼前这位拍板才行。

“沈主任那里,我们去过了,”廖沧海脸上倒是挤出个笑容,可声调居然一点没变,还是那种节奏和味道,“不过,这些事情,最后还得是您拍板,不是么?”

这种档次的马屁,弓处长实在是听得太多了,根本没什么反应,因为,在这个时候,他态度如果稍微缓和一下,对方肯定就顺着杆子爬上来了。

“去过了,那你们跟沈主任说就行了,我忙得很,哪里顾得上这种小事,又没多少钱。这事沈主任自己就能定了。”

这,绝对是推脱之辞,证明领导没有跟这两个小兵沟通的欲望,廖沧海心里也明白,现在,必须找个话题,首先使自己能在办公室里呆住,而不是被撵出去。

想很容易想,但做起来,真的就着实有点难度了,仓促之间,找个好点的话题并不是很容易,你总不能拉着堂堂的处长跟你谈内海的天气吧?再说了,也没这份交情啊。

他正在这里绞尽脑汁地想说辞,楚云飞已经开口了,他明显地“四下打量”一下房间,“弓处长,你这办公室谁给你设计的呀?”

弓处长是不待见这俩小毛孩,但做为一般的惯例,这个做派倒也并不是在难为对方,起码在彰显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考验对方的应急和交际能力呢?

狮子是不可能与绵羊为伴的,怎么说,你起码也得是只野猪、豹子什么之类的,要真的是没什么能力的小毛孩子,那这两位还是该去哪去哪好了。

所以说,有时候表面上的恶意,未必会有什么深层次的偏见,更多的,很可能是一次机遇出现在了面前。

弓处长恰好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没计较两人到现在还没出去,而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我自己弄的,怎么,不好?”

楚云飞早在进屋的时候就在四处观察了,期盼能找个偷懒的方式,就像走私外烟那次一样,为双方找个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营造彼此拉近距离的机会。

但是很遗憾,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弓处长的办公室非常大,约莫有三十多小四十平米的模样,摆设很少,整个屋子显得非常地空旷。

楚云飞还不死心,又开始琢磨弓处长的生命能量,没准,自己能找到对方身体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冒充个“神棍”什么的胡诌两句,没准也能起到奇效呢。

但是很遗憾,留给他的时间,实在是有点短,他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处长大人已经开始撵人了,他不得不把自己才发现的一点东西贡献出来。

“倒不是不好,”楚云飞发表意见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先夸一下设计师,“其实,屋子里摆设挺得体的,很简单也很大气,不过是不是少了点绿色呢?”

这话,显然说到了弓处长的心里,他点了点头,态度也缓和了很多。

“是啊,”那是种很惆怅的表情,弓处长的悻悻之情溢于言表,“我也知道,有点花花草草的好,可是,很奇怪,我对植物过敏,尤其是对家里栽的植物,非常过敏,要是在户外,倒是不要紧。”

能想象得到,弓处长是愿意把这个苦恼跟大家分享的,没准,真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现在,话明显就说开了点,楚云飞就指望着廖沧海能接下来说说,但是,小廖显然不想插足这个话题,在那里一声不吭,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话接下去。

不过,对身上起丘疹似颗粒的过敏,楚云飞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建议,毕竟治病这一块,他并不是很熟悉,这绝对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正文第五十四章处长的承诺

有了这种认识,楚云飞只得再次把话题引开,“哦,那你有没有保持通风,比如说大开门窗,模拟一下户外的的情况?对了,你这病不会给孩子遗传下去吧?”

想必弓处长是做过类似试验的,或者他更关心自己儿子的健康,听了这话,摇摇头,只回答了后半截,“不知道,我这毛病,也是上学的时候才有的,家里以前也没人有过这毛病,至于我儿子,唉,但愿不会吧。”

接下来的套话,廖沧海也会说了,他刚要表示对处长公子的关心,提点建议,弓处长已经开始反问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海关办公楼,保安看守得很严的,堂堂内海这么大的海关,警卫不严的话,太容易滋生腐败,也太容易出事了。

这句廖沧海不敢接,他可不敢出卖未来的老丈人,楚云飞也考虑到了'奇‘书‘网'这点,马上接话,“呵呵,我们跟着别人进来的。”

“跟着别人”——这话弹性很足,跟着的人,可能是他俩的熟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混进来的,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弓处长垂下眼皮,考虑了一下,“谁介绍你们来的?”

回话的还是楚云飞,“没谁介绍来,我们自己问的。”

说这话,楚云飞是赌了一下的,他赌在这商业氛围不错的内海,没太多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或者说,在这种金额不大的单子前,很多有关系的人,也不屑动用他们的牌来胡乱插手。

弓处长一听就明白了,且不说人家是不是混进来的,单这句话,就证明,眼前这俩年轻人,只是想*着正经的竞标,来获得合同的,而不是有人在背后暗示什么。

这种人,弓处长还是比较待见的,起码比那些拿着条子来办事的强很多,也不会让他太头疼,拼实力那就让他们自己拼去好了。

不过,人家既然找上门了,那诚意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弓处长就有了兴趣,随便地问了一下楚云飞公司的实力等等。

这次会面,开头虽然不尽如人意,但结果却是不错的,浅庄市电子行业的水准,在中国大陆还是排得上号的,于是弓处长最后做了结论,“这样吧,晚上沈主任要来汇报工作的,我问问他电表的进度好了。”

这话就相当给楚云飞他们面子了,堂堂处长因为他们而过问这事的话,在这个项目中,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他们倾斜了。

看看时近中午了,楚云飞就想邀请弓处长出去“吃点便饭”,既是心意也是礼节,不过,弓处长怎么可能和这两个年轻人出去吃饭?别说身份打扮相差悬殊,就他那个“基建处长”的职务,也让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要注意影响的。

可是,楚云飞的嘴皮子真不是盖的,接下来,他从海关的工作性质延伸开去,甚至和弓处长谈起了在索度国的见闻,同时他略微感叹了一下某些同胞的不检点,坏了中国人的名声。

弓处长真的被他缠得有点不耐烦了,说是赶他走吧,可人家说的那些东西,跟自己工作还算沾点边,他真的也愿意听一下,增广一下见闻,毕竟这些东西少有人能说得清楚的。

听到楚云飞感叹“劣币驱逐良币,最终的结果是两败俱伤”的时候,弓处长实在是有点忍耐不住了,虽然很想继续听,可这么聊下去,自己怎么办公啊?

下一刻,弓处长终于做出了决定,“好了,你也别说了,后天上午一大早来找我吧,我给你个结果,行了吧?”

事实上,此刻的楚云飞,在弓处长心中的地位已经拔高不少,不单是由于他机巧识变,能言善语,关键是他还有段海外生活经历,谁说非洲海龟不是海龟呢?

弓处长最厌恶的,是那些初出茅庐、毛还没长全的家伙,来自己这里人五人六地交流,还美其名曰“交易中,甲乙双方的地位应该是对等的”,拜托,跟我谈对等,你有这么个资格么?

领导有了这样的应承,实在就超出了楚云飞一开始所抱的期望值了,他原本以为,好事总该是多磨的,能跟对方接触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呢。

中午,两个年轻人跑到个小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廖沧海显得很兴奋,这事明显地有戏,也不枉自己白帮飞哥打探半天。

另外就是,廖沧海虽然知道飞哥在国外混过段日子,想象着不过也就是在英国呆了呆,可没想到,飞哥居然还在非洲转悠过呢,“飞哥,非洲那里好玩不?能不能去打猎?打斑马、羚羊什么的?”

“打猎?”那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在那片土地上,似乎,打人才是王道,这么想着,楚云飞点点头,“能打,就怕你抢不过苍蝇,你要知道,那里的苍蝇可是咬人的。”

苍蝇?咬人?这话入耳,廖沧海的食欲都降低了不少,不过还好,他在学校里受过这样的锻炼,大多是几个要好的同学在吃饭的时候,比赛说恶心话,看谁最先挺不下去。

“那你打过什么?打过狮子没有?”廖沧海实在是好奇宝宝,既然楚云飞的话里明显地表现出了“过来人”的身份,那他自然要问一问的,也算是对那种“马鸣风萧萧”景况的一种渴望,毕竟都是男人的,现代都市里的男人,鲜有不羡慕那种纵横四野策马扬鞭的人,原因无他,憋得太厉害了。

“狮子,我打过,”这句问话,又把楚云飞带回了两年前,他倒也没想刻意隐瞒什么,“那天,我才打死一只狮子,不过,倒打死了六、七个人。”

死人?这话听得廖沧海一愣,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话,在他头天见到飞哥的时候他就说过——“我很久没有杀人了。”

这个意识的出现,无形中,又让小廖同学凭添了些敬畏出来,不过,飞哥怎么也当得起自己人的,这种畏惧感,很快就被强烈的好奇心淹没了,“飞哥,你真的杀过好多人么?怎么警察都不管呢?”

正文第五十五章我们去蹦迪

“警察?”楚云飞非常不客气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们算什么?警察有用的话,用得着我出头,给你抱不平?那基本上就是一堆垃圾,环卫工人,还知道扫马路呢。”

话,说得是刻薄了点,不过,倒是正合了廖沧海那一肚子的怨气,他听得连连点头,“就是,我们片上的闶警长,闶德柱,理发洗澡什么的,从来都不给钱,听说听说打炮都不要钱。”

天下乌鸦,走到哪里都是一般黑的,楚云飞听得多了,见得也多了,并没把这话当回事,不过,廖沧海的能力有限,这话不能再往深里说了,有个长长短短的,自己倒还“抗得住”,害了年轻人就不好了。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下午,下午你怎么安排的?”

“下午,下午做什么呢?”廖沧海仔细想了想,“要不,跟我去我们学校吧,我领你认认图书馆,以后办个借书证,你不是爱看书么?”

“不过,我们学校,没什么太新的书可以借,至于那些《管理的艺术》什么的热门书,都是在付费栏放着的,而且,基本上总是供不应求。”说到这里,廖沧海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过,下一刻,廖沧海就意识到了问题,“不对啊,下午,咱们是不是还得去趟工地?晚上弓处长要见沈主任呢,咱们是不是该跟沈主任照个面?”

你才想明白啊?楚云飞实在有点想笑,不过,这也正常,年轻人思维活跃点,并不是坏事,毕竟做项目的是自己,又不是对方。

谁料想,下一刻廖沧海的思维,活跃得就有点没边了,“至于晚上,我姑姑说了,你一个人在内海,也怪无聊的,要我和妹妹带你去蹦迪,大家都是年轻人,应该好相处的。”

楚云飞自然考虑不到自家已经被有心人惦记上了,他最近的生活过得委实也无聊了一些,于是点点头,半开玩笑地说,“记得要你妹妹带几个女同学啊,光男人去,那不是找架打么?”

“有你在,咱们还怕打架么?”廖沧海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看上去,倒也符合内海男人的那种古井不波的表情。

楚云飞没想到这家伙给了这么个表情,这内海的男人,实在是太内敛了吧?他待见的人里,大多都是那种跳脱活泼的机灵鬼,或者是直爽豪迈的汉子,廖沧海的表情,实在是太老气横秋了。

廖沧海这种心情,跟他那个宝贝妹妹有关,做为家里的长子,他自然知道姑姑的如意算盘,不过说实话,他并不认可这种想法:拜托,都什么年月了,还搞包办婚姻啊?

可包办对象是楚云飞的话,廖沧海并没多大的意见,年轻人总是崇拜英雄的,何况这英雄还伸手救过自己?在他眼里,也只有飞哥这么杰出的人物,才配得上自己的妹妹。

至于说廖晓云的心思,廖沧海也知道点,这丫头,多半是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而且,八成就是她们学校的那个什么学生会宣传部部长,叫个什么“河豚”来的?

对那个哗众取宠的家伙,廖沧海没什么好印象,按理说廖晓云也对那人没什么好感的,可她在家里屡次鄙视其人,指斥其花心、浮躁等等,廖沧海的女朋友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味道,“晓云,别是喜欢上那只河豚了吧?”

廖沧海虽然也算心细之人,不过,相比而言,女性生来的直觉似乎更为可*些,既然这种可能性还真是可能存在的。那么,他有必要让妹妹知道:这世界上,优秀的人,是很多的。

于是,把嘴里的米饭咽下去,廖沧海抬头笑笑,“呵呵,我妹妹都未必去呢,这么着吧,我保管给你找个女伴就是了,肯定漂亮。”

楚云飞待要张嘴拒绝,却忽然发现没什么理由,做人,实在是没必要太矫情的,无非就是玩一玩而已,不过,他还是找了个由头,算是小小地提示一下廖沧海吧,“那倒是谢谢你了,不过,我可是不喜欢磕药的,大家散散心的嘛。”

磕药的,楚云飞见识过一些,那种生活态度,实在是太颓废了点,也太疯狂了点,他,不喜欢肆无忌惮的女人。

下午,两人赶到了海关宿舍楼的工地,很幸运,沈主任在办公室呢。

接下来的沟通就很简单了,楚云飞最担心的事也没有发生,也许是怯于两人打出的“处长牌”,沈主任不但招呼得还算热情,而且连“沃事达”公司的业绩也没有问询,手里有牌,果然是好办事的。

不过,楚云飞也没有因此就得意忘形,反而选了个没人的时间,很有诚意地向对方挥出了支票本,“我们领导说,这个项目里面,我有三到五个点(百分点)的自由支配资金,这个事情,还是要沈主任大力支持才能行的。”

百分点不能说死,这是惯例,一个合同,不可能尚未签定,就把回扣点定下来的。这个点数,要视合同最后的成交金额和付款方式而定。换句话说,就是甲方压价越少,付款越及时,那点数就越高。

至于向沈主任这么许诺,反而没向弓处长许诺,那也是有说法的,堂堂一个基建处长,这么小的单子,你还拿出回扣来说事,那未免就太小看人,这样的行为,为做大事者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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