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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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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秋风果然未再出手,要两人扛起铜牌,押着两人走。
  铜牌大约百余斤,本该感到笨重,但两人自服用了水晶果,内劲大增,似乎对力道感觉就轻了些,而且是两人共同顶扛,更是轻松,边扛还边笑着,不时出言奚落华秋风。
  然而好景不常,待要登攀回屋面时,两人开始尝到苦果,扛着牌子,两人位置固定保持三四尺,山道崎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只爬了十余丈,两人已汗水淋漓,叫苦连天。瞧得华秋风鸿笑不止,总算找机会整两人,出了一口怨气。
  不得已,君小心才建议两人解下腰带,一头捆住铜牌,一头固定腰部,狗爬式地往崖面爬去。
  这方法虽笨,却有效,减了两人不少痛苦,直往崖面爬去,
  足足花了半天时间,才爬回屋面,两人累得倒地不起。
  华秋风却不让两人休息,硬催着上路。
  两人没办法,只好再扛起铜牌往前走。然而君小心岂是如此容易受摆布?心想要休息,干脆把铜牌滚往山下,再借口下去找寻,然后干脆倒地大睡,非得华秋风找到地头才起身。
  华秋风想尽办法阻止君小心搞花样,就是斗不过君小心。一趟山路,竟然行了四天三夜,走到后来,他反而比两人累了——君小心和金王玉只负责扛牌子,他却得顾着两名顽童,白天伯他俩偷懒,夜晚怕两人溜走,或反过来暗算自己。
  如此苦活,他何曾做过?暗自抱怨何来两名惹事精?但想及两人身上血,以及剩一天路程即可抵达住处,也就把痛苦给忍下来。
  一天已过。
  华秋风终于回到住处。
  这是一栋古旧宅院,外边绕着百余株榆树,近冬,叶落满地,更显得房屋古旧而不起眼。
  进入里头,却发现装确得美伦美灸,甚至带些俗气。
  华秋岚将两人押至厅房,此房四处挂满红帐罗,最里边则有一张豪华大床,有边没有大浴池,他水清澈,是引来的泉水。
  华秋风捆住两人,才冷黠笑道:“累了近半个月,今天总算可以舒服地洗澡了,你们住慢蹲在此,待我办完事,再来收拾你们!”
  哈哈大笑中,他往水池行去,双手不停往脸上摸去,那水晶果枝叶捏成的胶膜仍贴在脸上,照他经验该是七天后除下方是最好,为了美,他竟然忍受七天来,风吹雨打,汗浸灰淹之苦,更是不洗脸。想来忍耐功夫实是到家。
  好不容易跳入泉水中洗净身躯,换上白色新抱,显得精神抖擞。摸摸睑颊,仅乎细嫩多了,才洋洋得意地走向君小心两人。
  “你们觉得我的睑白不白?”
  君小心和金王玉乍瞧之下,忍不住已呵呵大笑,猛点头,频频叫白。
  华秋风冷斥:“既然白,有何好笑?”
  君小心呵呵边笑:“白得离谱啦!连眉毛都白了!”
  “真的?”
  华秋风以为自己把胶液徐得过火,把眉毛也给润白,赶忙伸手往右眉抓去,扯下几根瞧瞧,仍是黑的,已有怒气。
  “你们敢耍我?”
  他想教训,君小心却笑哈了腰:“拔错边啦!是左眉!”
  华秋风再拔左眉,果真白如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怎会如此?”
  “不但是眉毛,你的脸也是一边粗黑,一边细白,呵呵!简直和阴阳脸没两样!你返老不成,还童却还得一半,恭喜你啦!”
  君小心和金王玉,瞧他左脸如婴儿嫩白,右睑仍只黄老皱,比原来模样更奇特而难看,快笑抽了肠。
  华秋风又惊又慌,简直不敢相信,双手猛抓左右脸,调头往里头奔去,照镜子去了。不到几秒钟,他哇哇惊厉吼叫,整个人又撞出来。“都是你们,害我药力不够,只弄好了左脸,你们该死!”
  飞身过来,拳打脚踢。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揍得没头没脑,也不敢再乱笑了。
  华秋风狂泄心绪后,较为平静,酷森道:“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模样,我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返身往屋内行去,再出来,左眉已染成黑色,左脸瞧起来也不会白的离谱,又恢复先前自命风流样。
  “你们等着,看本公子享受一番鱼水之欢,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哈哈大笑,步出庄院。
  金王玉问:“他会去哪里?”
  君小心道:“去找女人,还想带回来表演给我们看。”
  “他原来那么色?”
  “否则怎会叫色魔?听说他每天都要一个女人陪他,否则就睡不着。”君小心邪笑:“还好他只对女人有兴趣,否则你就惨了。”
  金王玉窘红着脸:“怎么办?咱们得想办法溜!”
  “要溜并不难,只是那铜牌太大,扛着它,决逃不过他的追逐,所以先要制使他才行。”
  “可是我们已被绑如何脱身?”
  “看看再说吧!”
  两人手脚被捆,难以动对,自无计可施。
  不到半个时辰,华秋风已带回一名长得还算美艳的苗女,她笑声放浪。该不是什么好女人,两人搂搂抱抱,往床上行去。
  君小心暗道:“这色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俗,什么女人都要?爷爷以前说他自命风流,不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而且他非处女不上床,现在怎会大小通吃,老少咸宜?大概是老了,只好如此啦!”
  瞧那女人,三十徐报,有点儿发胖,也算不了什么美女,若传出去,华秋风恶名也将扫地了。
  两人迫不及待,开始苟合,叫声四起。金王玉已闭上眼,两颊飞红,甚是困窘。
  君小心等的即是这一刻,他得摄住那女子,以她制住华秋风。遂运起超脑力,往那女子扫去。
  只见两人即将忘形之际,那女子忽地脑中一阵抽白,只觉得一股力量支使她一巴掌打向华秋风脸颊,打得他掉落床下,
  华秋风欲火正烈,怎能受此侮辱,猛地翻身,厉吼:“贱女人,你敢打我?”
  叭叭连声数掌,打得那女子口角挂血,愣在那里。
  “你再嚣张,我就杀了你!”
  忍不了欲火,华秋风又扑向她,尽情肆虐摧残。
  君小心暗自窃笑那巴掌打得过瘾。见着两人又开始苟合,很快再使脑力摄住那女子,伸出右手,往华秋风腰际齐门要穴摸去,想要她戳穴,又怕她力道不够,最后决定要她猛挥拳。往齐门穴打去。
  齐门乃是要穴之一,通常要是被劲道点中,非死即伤,那女子虽无武功,但猛力挥拳,劲道仍是可观,而且华秋风又未运功抵抗,这一挨拳,使得他全身酸软,又落向床底,闷叫声哀哀传来,
  君小心见一击得逞,立即喝叫:“快过来解绳子!”
  那女子被摄去脑力,只有听令,赶忙奔来,解了君小心绳索。
  君小心见着华秋风已爬向床头,立即挣脱绳索往他扑去。他则哇哇大叫,举掌想反攻,却因双手酸软,抬得不够快。君小心顺着冲势,抓起床单罩向他,右脚再增踹,华秋风裹落床底,也被床单滚得无法动弹,他极力挣扎。君小心哪容得他挣脱,连戳数指,将他穴道封住。这才安心大笑。
  “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算你例楣啦!”
  转身瞧向金王玉,看他绳索已解,却仍不敢动弹,原是裸女在旁。君小心逐叫醒那裸女,要她穿衣,快快离去。那女子惊魂南定,哪敢停留,没命逃开了。
  金王玉这才起身,红着脸:“好可怕的一幕!”
  君小心呵呵笑道:“怕什么?混江湖要看开点,要是有一天你着了道,还不敢张眼,不是死路一条?”
  “至少等我大些再说”
  “呵呵!等你大了,还要我教你?说不定你比我还猴急,见了女人就抱呢!”
  “不会啦我不敢”金王玉嫩险更红。
  君小心弄笑几声,说道:“女人去啦!色魔也制住了。你想该如何报仇?”
  “先揍他一顿再说!”
  两人遂冲往华秋风,一阵拳打脚踢,然而听不到叫声,见不着人。实在不过瘾,当下两人找来绳索,将华秋风绑紧,再撕开床单,解去他几处穴道。
  华秋风幽幽醒来,见及两人立在当场,怒道:“你们敢”
  话未说完,君小心双掌叭叭落下,打得华秋风两颊红肿,血丝乱流。
  君小心呵呵谑笑:“你算老几,有什么不敢?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本人乃是当今武林最红的天下第一当,外加‘无所不报’报社社长兼记者,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给我揍,副记者!”
  “是!老大。”
  金王玉抓起拳头。打向华秋凤眼眶,叭叭两响,两眼眶已泛紫青。
  华秋风闻及第一当,本有些寒意,但如此受侮辱,早已怒疯了心,厉吼:“你们再不住手,老夫要杀了你们!”
  目光如刀,真能杀人。
  君小心看的就是不顺眼,讪笑道:“杀人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不过我没那么残忍,只要你两颗大门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钳子来!”金王玉憋笑:“没有钳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着铁锤,只好拿来华秋风随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张开!”
  “你敢”
  话未说完,玉笛据送过来,华秋风哪敢再开口,牙关猛咬,再也不敢张开。
  君小心讪笑:“张口!不张?找皮痛!”
  玉笛猛往华秋风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见他仍是不张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无论用尽多大力量,还是张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摇头:“没办法啦!他嘴巴硬,弄不开。”
  “岂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发肿,想追我们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当下两人又开始猛揍华秋风,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简直伤筋裂骨,未及柱香时间,华秋风全身青肿,早伤了筋骨,再也忍不了,唉埃痛叫。
  君小心见他张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华秋风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这猛咬,门牙卡上玉笛,咋地一声,上排四颗牙齿,全部断落,痛得华秋风冷汗直冒,满口鲜血,泪水也滚了下来。
  君小心这才得急谑笑:“这就是作恶的下场,你自命风流,包胆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门牙,让你说话漏风,看你如何潇洒风流?”
  华秋风一语不发,多少恨意已非言语所能宣泄。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将玉笛除去,冷斥:“什么风流玉笛,我折断你!”猛折几下,还放在地上用脚踹,它就是不断。君小心只好干笑道:“神物无罪。也罢,就留给你当棺材本吧!”
  玉笛一丢。打中华秋风脑袋,滚落地面。
  随后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颗牙齿捡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齿有何用?”
  “这是证据!”君小心弄笑:“别忘了咱们报纸很久没头条新闻,现在用那牙齿来证明色魔的悲惨下场,保证轰动。”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单,把四颗血牙给包起。
  君小心瞄向华秋风,讪笑道:“老色鬼别生气啦!那牙齿可是你自己咬断的,怪人不得,这场恩怨就此了结,如果你还想不开,可到中原找我算帐,不过到时可得带一副假牙,否则我会不清楚你找谁报仇,因为我根本不会使得你说的话啊!”
  金王玉造:“我觉得该多带几副,因为他的牙齿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点头:“对,该如此,否则临时没得用,岂不破坏了你潇洒的形象?”
  两人极尽戏谑地调侃华秋风,笑声不断,华秋风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则层层加深。
  戏谑后,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扛起天雷镜,扬长而去。
  独留华秋风身躯不停地抖颤着。
  那地中泉水涌流,咕咕清响,凭添几许静默。
  一代风流魔头,岂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声大吼。他滚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将一切给洗净。
  然而,伤仍是伤,一辈子也洗不去——尤其内心那道伤。
  第十八章 惊天宝
  半月已过。
  君小心和金王玉雇得马车,将天雷镜运往中原,直抵太行山径,接下来该又是苦闷工作了。
  两人旧戏重演,顶扛那桌大天雷镇,往山区行去。
  君小心本想找人代扛,但那些人见及扛此重牌,又要爬山,总认为君小心是疯子,再多的利益,他也不干,老命可比银子值钱。
  找不到人,两人只好自己扛,幸好有过一次经验,两人有了心得,开始练习技术,虽是山路崎岖,两人却能以头顶牌,借平衡力道支撑,已省了双手高举之苦,如此项起来自是舒服不少,行走间也传来笑声。
  君小心已识得路,约行一天,已快到地头,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喂——天雷镜来啦——快来迎接——”
  他本想拿天雷镜放电,和开启巨岩一般射光投向空中,可是半月摘来,始终不知如何使用,只好拿来石块猛敲铜镜,当的一声,响彻云霄,惊鸟纷飞。
  那铜镜却硬若钢铁,任人敲打,总是不见凹痕。
  声音传出,两人又走前半里。
  前头掠来两人,竟是君小差和音水萍,见其模样,两人似乎处得不错。
  君小差见着弟弟,欣喜迎前:“弟你终于回来,爷爷还在念着,要我去一趟苗疆呢!”
  君小心弄笑道:“你为何不来?是不是忙着谈恋爱?开花结果了没有?”
  君小差坦然一笑:“你总是爱说笑,音姑娘可难于羞困了。”
  君小心装出一脸认真:“我可没说笑,事实证明她都跟来了,可见你们俩很喜欢听我说的爱情故事,呵呵!爱神的箭,岂能乱射?”
  君小差虽有些窘,还能忍受,音水萍则已满面飞红,远远站在那里,不敢过来。
  君小心呵呵逗笑:“好吧!看在你们浓情蜜意的分上,我发一块同心奖牌给你们,祝你们永结同心。”
  他将铜牌插往地面,又自笑起:“形状虽然不像心心,不过只要幻想一下也差不多啦!祝你们一切顺利,不打扰啦!为了扛这心牌送你们,可把我累坏了,现在要好好休息才行!”
  招招手,他和金王玉已掠往前头,经过音水萍时,君小心还叫了一声“嫂子”,弄得音水萍更是窘困,心头却甜意涌现。幸好两人已走远。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精灵难缠的弟弟。
  人已走远,她深深吸气,平息一下心情,方自走向君小差,含情地说道:“你弟弟好难缠”
  君小差较笑:“他就是如此,不过你别当真即可。”
  “我不当真,可是他似乎很认真”
  “他对任何事都认真,不过失了趣味,就不再认真了。”
  音水萍也不知如何回答,淡然一笑,目光落于铜牌,不解道:“这会是什么?他为何老远把它扛上山?”
  君小差亦感意外:“会是天雷镜?爷爷是要他去取得此镜。”
  音水萍想笑:“这宝物会如此之大?会不会是你弟弟有意捉弄”
  君小差谈笑:“这就不得而知了,还是把它扛回去再说。”
  说着两人即往铜牌抓去。
  “我来就好。”
  君小差双手抓起铜牌,顶向脑袋。
  音水萍不忍:“你弟弟不是说,我们一起扛?”
  “我扛即可,要是两人,更难于行。”
  音水萍无话可说,只有默默地跟在君小差后头,她明白小差不忍着自己出糗,才不让自己扛此铜牌。
  两人很快行抵住处。
  阴不救早在屋前等候,突见大铜牌现形,他也露出怪异的笑容。
  君小心站在一旁,责罪有加:“爷爷你想整死人是不是?叫我扛着大铜牌,跑遍大江南北,还深入蛮荒地区!”
  阴不救干笑:“爷爷哪知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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