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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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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就算他喜欢掐她脖子也行。

“敢间格格何时出发?”格格回京之后,津亢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等我想出发的时候会告诉你。”玉帨儿臭着脸说。

反正圣旨只是说即刻,又没有指定时间,她就尽量拖延,直到她甘愿为止。

“是,不过格格如果太晚出发,可能会错失皇室一年一度的狩猎活动,格格有三年没参与了吧?”晖欣一副很替她惋惜的模样。

是呀!狩猎一向是她在每年最期待的事情,但自从她生怪病而移居此地后,她就不曾与皇兄共骑一匹马,奔驰在那壮阔碧空下的草原上了。

可是,她脑海中又不自觉浮出殷封崭那张狂肆邪俊的面庞来,她不禁茫然若失地垂下了脸。

“太后在听到格格无恙后,高兴的连自身病痛都忘记了呢!”冷不防,峄忻贝勒又适时堆满笑容。

“皇额娘病了!”一瞬间,皇额娘慈祥的容颜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跟殷封崭的身影一起占据她的心。

“若能见到格格的面,太后的病情一定会尽速好起。”

“三天,我们三天后出发。”

“喳。”

※※※

北京紫禁城

好冷!

她已经穿得很厚了,为什么还是感到很冷呢?

“云香,你再拿一件大氅给我披上。”玉帨儿搓搓冰冷的小手,颤声地说。

“格格,您还要再穿呀?”都回京半个月,格格仍是不习惯京城的气候。

“难不成要我冷死!”

“可是,再十几天就要去猎场了,格格的身体受得住吗?”御医虽说格格无碍,她仍是很注意格格的身子骨。

“当然受得住。”玉帨儿突然一手把大氅扯下,佯装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格格,您还是披上吧。”看着格格频频打颤的身子,云香莫可奈何地帮她披上大氅、系上带子。

“云香,你故意要让本格格难堪是吗?”玉帨儿老大不爽地喝着皇后亲自送来的满圆汤。

“奴婢不敢。”云香一脸无辜。

“唉!津亢真的不敢来见我了。”囤积已久的怒气早就随时间而慢慢磨灭,不管他当初用意为何,她都不想再逼问他。

只不过,偶尔在意识恍惚之际,殷封崭那对深邃幽寂的乌瞳,都会不经意地晃进她眼前,甚至连那晚被掐住脖子的情景,都深刻地印入她脑海,尤其在入睡后,还会教她不时惊醒。

她着实胡涂了,被他有时好、有时坏的行径给搞得胡里胡涂的。

“格格,奴婢听说津亢贝勒正在扫除乱党。”

“乱党!”玉帨儿的心弦猛然悸动。

“乱党怎么那么多,一下出现在扬州,一下又出现在京城。”瞬间,她情绪十分激动。

“不是的,格格。”云香急忙解释。“听说他们是同一伙人。”

同一伙人!那殷封崭不就也来京城了?

“格格,您在笑什么?”格格为什么会突然笑得傻愣愣的?

对呀!他是乱党,是反贼,是来伤害皇兄的,她干嘛要笑。

“我是笑他们竟敢来京城寻死,”

“奴婢也认为津亢贝勒这次准教他们没命回去,”

“没命回去!”玉帨儿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

不行,她不要殷混蛋死掉,她还没向他报仇,还没……

※※※

“天坛寺!”

“没错,这是从宫内传出来的消息,萼妃要与一名刚回京不久的格格上天坛寺进香。”

“时间呢?”

“后天。”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们别插手。”

“少主,这……”

“你们把重心放在猎场上。”

“是。”

小帨子,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殷封崭在心中暗暗的发誓。

※※※

百名亲兵护卫在二顶尊贵的凤辇二侧,缓缓地朝天坛寺前进。

街道上的人群纷纷走避或是拜跪,以免亵渎轿中之贵人。

“格格,天坛寺到了。”云香搀扶着四处张望的玉帨儿下轿。

“嗯!地形不错,很适合我……”偷溜!

“格格小声点,萼妃娘娘往这边来了。”

“格格!本宫真高兴有你相陪,我们一起上香为皇上祈福吧。”萼妃欣喜道。

一身富贵华丽的萼妃,亲昵地牵着玉帨儿的手,走向早已大开正门等着迎接她们入寺的众僧侣。

玉帨儿漾着一抹很甜很甜的笑容,任由萼妃牵着她行走。

虽然你是为了巩固势力,才向皇兄提说要带我出来“增加感情”,但我之所以会答应,是因为我想出来透透气,你可千万别高兴得发昏。玉帨儿望着萼妃痴笑的表情暗想。

同萼妃一起上完香之后,玉帨儿随即推说身子不适,想进后院禅房休息一会,萼妃当然想陪同她前去,但在玉帨儿的坚持下,只好顺从她,毕竟她暂且不宜惹怒倍受宠爱的十七格格。

“格格,方才您说不舒服时,萼妃娘娘的表情变得真快。”

此时,玉帨儿及云香正位处后院的禅房内,而清静幽雅的四周,除了少数僧人走动外,并无其他随同而来的侍卫及侍女。

至於为何没半个人来看守她,那是因为她早以休养身子为藉口,统统把他们赶出去了。

“哼!是她带我同来的,试想——我要是有半点差错,皇上会不追究吗?”玉帨儿讪笑。

“格格说得极是。”萼妃入宫该是这一、二年的事,所以才不清|奇*_*书^_^网|楚格格的底细,以致敢邀格格出宫,真是不智不举。

“好了,我们动作要快,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玉帨儿已先行解开自个的领襟。

“格格,真要脱吗?”云香虽是这么说,但也晓得多说无益,早把外衣给剥下来了。

“乖云香,你动作真快呀……云香,你怎么啦?”只着内衬的玉帨儿正要拿过云香的衣服时,云香突然眼睛一闭,直直往她身上倒下,吓得玉帨儿连忙抱住她,但反而被她过重的身躯给压垮,双双往后倾倒。

“云香,你别吓我!快给我起来,快起来。”玉帨儿艰难地撐超上身,用力拍打她的面颊。

殊不知,一抹鬼魅的身影早已悄悄出现在她身侧,静静地伫立,

“云香,你不要死啦,我还没跟你换衣服……”

玉帨儿更是用力捏住她的面颊,企图让她痛醒,根本无暇注意身旁那双深不可测的魅眼。

“她没有死。”

“是吗?太好……”玉帨儿愕然停住,并缓缓地、慢慢地偏过头去,然后她浑身一颤,扶住云香的手一松,咚的一声,云香当场撞到坚硬的石地上,后脑肿了一个大包。

“小帨子,我来找你了。”

轻松的语调、悠然的表情、闲散的神态,似乎对玉帨儿构不上巨大的压迫感,但玉帨儿却宛如惊弓之鸟,吓得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去。

殷封崭悠然地蹲在她面前,浅笑地支起她小巧微颤的下颚,说道:“不用怕,我不会杀你的。”

闻言,玉帨儿更是惊慌地以双手护住自己的颈项,晶眸隐含畏惧。

“呵!我不会再掐你脖子。”而是要改试其他部位,尤其是那对丰满圆润的双乳及粉嫩的臀部。

“算你识相!不然,本格格就会召集大堆人马来来对付你。”

她不是很想见到他;很想间他双眼为何会出现孤寂吗?

怎么真见了面,又会禁不住地产生害怕呢!

想当然,那些要问的疑虑,早就吞进肚子里了。

殷封崭低笑地轻抚她嫩滑的圆颚,“小帨子,你不是把人都给遣走了吗?”在她错愕中,他从容地将她挪入怀里,安然地坐在他腿上。

没错,她的确叫他们在一个时辰内,都不许踏进后院。

她犹如小绵羊般依偎在他胸膛,属於他的气息充斥她的感官,镇压她微骇的心神,什么恐惧、害怕的情绪彷佛都被驱散了,直到她感觉颈项有点疼痛、胸口有种异样。

“小帨子,你真是一份可口的甜品。”

“你在干什么?不要咬我,你的手摆在哪里?快放开!”瞬间,她螓首频频闪躲他急欲咬人的双唇,而细弱无骨的柔荑,则极力抗拒着蹂躏她浑圆的魔手。

“小帨子,不要把躺在地上的人给吵醒,不然,我担心你会玩得不尽兴。”低哑性感的嗓音包含微微警告。

“你只要住手,我就不会大叫,而云香也不会醒来,”玉帨儿颤声脆弱的侧过头,凝望他邪恶的面孔。

“偏不。”

殷封崭暧昧地贴在她耳畔轻喃吹气,双手反倒从她下摆钻进,毫不客气地继续凌辱她的酥胸,

这种亲密的接触,逗弄得玉帨儿十指曲起、上身弓起,以致不小心挺出了胸脯,让殷封崭的双手更加感觉酥麻。

“你……”拔高的嗓门顿时哽住,“放手,好不好?”轻柔的声音似哀求又似娇吟。

“乖!我今天一定要得到想要的东西。”

一旦得手之后,他就不会再挂念这副姣美胴体,也不会再让她扰乱自己沉淀寂静的心,

衣服的撕裂声随着语毕而响起,殷封崭由内往外撑开她仅存的内衬及抹胸,吓得玉帨儿浑身僵硬、意识模糊。

“让我瞧瞧你。”殷封崭轻松地把呆掉的玉帨儿转个圈,正面向着他,让他可以好好地一偿宿愿。

娇嫩无瑕的双乳虽被他揉搓得布满红印子,但盛开的粉红蓓蕾却令人急於采撷,当下,他毫不犹豫地托住她后背,使力将她的蓓蕾往他口中呈送上去,以便供他品尝、吸吮。

他不断的咬扯逗弄,让玉帨儿吃痛地震回意识,惊骇地直盯眼下一颗黑亮亮的头颅。

“再欺负我,我就叫人来杀掉你,听到没?”玉帨儿卯足了劲,拚命地槌打他的头,甚至都忘了随时会被他宰割的歹命云香。

“你真吵。”殷封崭火速封住她的唇,并收紧双臂,像似要把她整个人揉进他灵魂深处般。

雪白的胴体已让他挤压得难以呼吸,而他粗暴野蛮的魔手,更是毫无阻碍地进侵她最神秘的领域。

玉帨儿对於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只能剧烈的颤抖抽搐,任由无助的娇躯无意识的随他摆动。

不够!这样还不够浇熄他的欲火,摒除他的混浊杂念。

他要她瘫在他怀里,失控地向他哀求、向他投降。

她身体好热喔!几乎要热得淌出汗来。

她身体绷得好紧,紧得让她想放声尖叫,终於,她呐喊了出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大声。

但,这听在殷封崭耳里,反倒成为最美妙的娇吟声,而且一次比一次更为动听。

何况,他根本还没进入到她柔美的领域,他压抑的自制力逐渐崩溃。

他突然横抱起虚脱气喘的玉帨儿,将之放倒在朴实的床榻上。

“你又想欺负我了。”奇怪,几近全裸的她,一点都感受不到寒意,八成是她头壳烧得太厉害。、“嘘!一个时辰对我来说实在太少,记得完事后,可别埋怨我的能力差。”殷封崭已将手伸向她的裤腰。

“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完事,也不要什么埋怨……”对於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玉帨儿恍然明白,却无法接受而强烈退却。

陌生的战栗与灼热,让她全然无助地死命抓住裤头,不许他越雷池一步。

如此娇小脆弱的气力,尚不及他一根小指头的力量,他可以三二下就扒光她的衣裤,然后一口气解决迫在眉睫的亢奋。

但是,他该死地迟疑了。

他殷封崭居然会用强迫的手段与女人燕好,这像他吗?

不!小帨子不能同一般女人相较,她是位格格,是义父最痛恨的满清格格,所以,他应该要使她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一辈子都记得她的清白是被一名叛贼所夺去。

“虽然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但是我就是不要你这样对我!”玉帨儿泪眼婆娑地娇泣着。

已然将她双腕高举起的殷封崭,闻言乍然僵住。

“那不就刚刚好,你有点点喜欢我,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你,这样在办事时,会玩得更加愉快。”

瞬间的悸动即刻便消散,但悸动一旦被挑起,又哪能无动於衷。

“本格格说过不要玩什么办事,我只要你像方才一样抱着我就好。”她依恋他温柔的怀抱,好似给她无尽的宠昵般,回然不同於额娘的亲情。

“喜欢我抱你?”

他表情僵硬地盯视她脸蛋所浮出的迷恋。

“嗯。”

“你这个小笨蛋,竟然喜欢让一名叛贼抱着玩,要是让狗皇帝知道——”殷封崭冷笑地说。

“不许骂我皇兄!”迷蒙的双眼终於有了焦距。

“哼!我不仅要骂,也要杀。”殷封崭神色瞬间转为狰狞。

“你好大的胆子,敢口出不敬……”

“不敬!”殷封崭冷哼一声,突然抽开身。

咦?她怎么开始觉得冷了?

“小帨子,你等着看我如何对狗皇帝不敬吧!”殷封崭冷冽地在她耳畔嗤笑后,从容地推门离去。

“你……”玉帨儿双手环胸,浑身惴栗地瞪视他坚毅背影。

他离去前所撂下的话,不禁令她的意识陷入一团烂泥,就连心,也剧跳不止。

第七章

“哎呀!我的头好痛。”

云香抚着后脑勺,表情痛苦地攀附桌缘而起。

发生什么事?她自己怎么会突然昏倒,

“格……格格!您……您……”大感不解的云香在瞥见玉帨儿身影时,惊骇地脸色发白。

只见格格双手环绕住赤裸的上身,神情呆滞地凝视门扉,而且,最令她大为诧共的,竟是格格所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居然布满大大小小的紫青。

“格格,您怎么把自个弄成这样?”眼见散落一地的破碎内绸,云香更是抑止不住地颤抖,“格格,格格!您先委屈一下。”云香慌乱地脱掉自己的内衬,并拾起格格完好的粉红袍装,快速替她套上。

“耶!你醒了?”玉帨儿从混沌中醒过来。

“格格,您怎么把衣服给撕破了?”她没胆问她身上的瘀青是从何而来。

“撕破……他呢……他跑去哪里?你有没有看到他?他要去伤害皇兄,快去阻止他!”忽然想起什么来着,玉帨儿惶恐地下了床,急往门口奔去。

“格格等一下,您说的“他”到底是谁?”云香赶紧拦住她狂猛的身子。

“他就是……”玉帨儿跨出的脚伐顿时煞住。

就是殷封崭呀!

微张的小口,硬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是谁?”

“是……不关你的事。”

“可是方才格格提到有人要伤害皇上。”云香嘟哝地缩着头。

“是你听错了。”玉帨儿大声否认。

也或许是自己听错了,殷封崭那混蛋肯定是故意要吓唬她。他根本没那个能耐伤害皇兄。

绝对没有!

没有?

※※※

和谨亲王府

“你没听错?”

“回贝勒爷,是真的,奴婢真的没听错。”云香怯怯地低下头,不敢凝视津亢贝勒阴沉的俊脸。

她为了向津亢贝勒告密,还打通奸几个关卡才出得了宫门。

她云香虽是一名小小侍女,但还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既然有人要对皇上不利,而格格又受人胁迫不许张扬,她当然就要义不容辞的替主子代劳了。

何况这件大事,她又不敢任意告诉宫中禁卫,所以她只好瞒住格格,偷偷跑来和谨亲王府报讯。

“是姓殷的反贼吗?”

“奴婢不敢确定。”

“玉……格格无恙吧?”他并不是不敢见她,而是他还没擒住殷封崭,还没拔除这根肉中刺。

“没事。”津亢贝勒所散出的阴冷,实在恐怖,她真钦佩自己的双脚还能站得稳。

“回去后,不许再对别人提起此事。”他岂不知那群乱党都把目标放在秋冬猎场上。

而比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倒是殷封崭三番二次去见玉帨儿,却不曾将她掳走作为人质,难道他对玉帨儿……

津亢贝勒俊美阴沉的轮廓,再也抑止不住一股肃杀之气了。

※※※

天长地阔、秀丽辽远的猎场上,正举行清室一年一度的狩猎活动。

众多的皇室家族及王公贝勒,皆一起在旭丽的草原上奔驰骑射。

而守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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