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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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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封崭整个头都埋入她胸前,喑哑地应一声后,松开她的双手。

玉帨儿管不得双手的红青痛麻,猛地推开他的头颅,并双手覆胸,瞪视他那副诡谜情动的邪异面庞。

“你快给我滚下去,还有,把衣服还我!”玉帨儿手忙脚乱地一手护胸,一手硬要把被他压住的被褥给拉上。

“用词给我小心点,再说一次。”殷封崭眯起凌厉双眸,稳稳当当地坐在她脚上,邪睨她红得一塌胡涂的脸蛋。

她讲话一向都是如此,而且她还会一直讲下去,讲到他脑袋开花、屁股生疮,还有……对了,还有早日碰到津亢,让殷封崭能彻底了解津亢的厉害,并罚他磕一百个响头。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喜欢坐在这里。”殷封崭双手抱胸,故意狂肆地磨蹭下身。

玉帨儿蓦地倒抽口气,随后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请下去好吗?请……,请你把衣服还给我。”

殷封崭扬起唇角,不舍地离开软玉温香,并顺手丢了一件全新的衣裳给她,就悠然的落坐在桧木椅上,支额浅笑地端凝她。

玉帨儿颤抖的卸下床帐,背向他赶紧穿上衣服。

呸!色胚就是色胚,连抹胸这种贴身衣物都比别人来得小件细薄。

叩叩——

“殷公子,姜汤给您送来了。”

殷封崭在玉帨儿穿妥后,才向门外说道:“端进来。”

一名像店小二的小伙子推门而进,把姜汤放下后,随即识时务地离开。

“过来!”殷封崭对着仍坐在床上,灵瞳罩满腾腾杀气的玉帨儿低唤。

他以为他在叫阿狗、阿猫呀?

“嗯——”

“你用词也要小心点,我才不怕你呢!”话虽如此,但玉帨儿依然害怕旧事重演,终究乖乖地下床坐在椅上。

“学得挺快嘛?”殷封崭抿唇邪勾。“把你面前的姜汤全部喝完。”

“那么一大碗,我怎么喝得完?”心头原有的一丝窃喜,瞬间又被怒焰取代。

“喝不完就放下。”

哼!算他还有一点人性,那她就不叫津亢对付他了。

“我会用灌的。”

喝进去的姜汤差点喷射出,她呛咳了数声,抬眼怒视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猖狂笑靥。“殷封崭,我倒想看看你要用什么方法来灌我。”

“哦!原来你念念不忘上次的甜品嘛,那我很乐意为你再做一遍。”

当殷封崭身形轻巧地欺向她身旁时,玉帨儿早已捧住碗,大口大口地喝进姜汤,不过也有很多姜汤从她唇角流下就是了。

“我喝光了。”玉帨儿把见底的瓷碗拿给他瞧。

就算撑死她,也不让他造次无礼越矩。

“不!”殷封崭突然诡笑地攫住她圆润下颚。“你这里还沾到姜汁,我替你舔干净。”

他沿着唇畔,一路舔吻至她纤细雪白的颈项,而这时,玉帨儿早就惊吓得颈部僵硬、反应迟钝。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殷封崭抬眼轻拍她的雪颊,以便让她赶快恢复意识。

“你……你又这样无礼对我,我一定叫人来修理你、教训你、打扁你。”玉帨儿一回神,就对着他炮轰连连。

“殷某随时候教。”殷封崭潇洒地拂袖转身。

“站住!你不告诉你窝藏在哪,我怎么找你?”玉帨儿不甘地喝住他即将离去的步伐。

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她十七格格哪容许被人欺负至此而不反击!

“你若要找我就来这里,不过你可要碰碰运气了,因为我不像你那么有时间能到处闲晃。”殷封崭偏过头,狂肆地调侃着。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而你又是什么时间才会在?”玉帨儿隐忍住熊熊怒火,高傲地挺胸睥睨他。

“高升客栈!这里是扬州城最大一家客栈的后院庭楼,所以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出;至於我什么时候会在,就如同我方才所说,你只能碰运气了。噢!你可别每天都来这里报到,万一哪天撞见我跟其他女人相好,也切记别进来打扰。”殷封崭在瓷碗还没砸到他时,狂笑地飞纵离去。

玉帨儿火大地追了出去,然而,在看到昏暗的屋檐上空无一人时,气恼地握紧双拳猛跺脚。

呀,糟透了!

玉帨儿突然焦急地向外奔去。

已经黄昏了,她还没回去,云香及阿隆尔肯定急死,最好祈求津亢没有回春晓溯院,不然阿隆尔准要被摘脑袋。

※※※

“好喘……不跑了……”

这一路奔驰下来,已教玉帨儿瘫软地靠在春晓溯院外围的红色砖墙喘气。

慢慢走好了,反正没差几步路就到了。

在休息过后,她正打算从侧门进去,当她举手要拉起侧门铁环时,突然有只毛茸茸的大掌捂住她的口,制止她敲门的动作。

“不要动!”一声压低的粗嗓,在她耳旁响起。

“唔……”他的手好臭,而且长好多毛,教她直想打喷嚏。

“你不要怕,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伤害你。”

“唔……”抵住她背后的,不会是把刀子吧?

她今天真是厄运连连,一下被人丢进水里,一下又被人拿刀威喝。

“我问你,里头住有哪些人?快说,”拿刀的大汉放开手,但刀子贴得更近,

咦?他问这个干嘛,里头住的人就是她呀!

“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敢……好好,我说,里头住的就是一些普通人而已。”

“胡扯,里头的人全是从京城来的,你再不说的话,我——”

他怎么知道是从京城来的!

“我说,我说,你就别刺我了!”她这身衣服可是殷色胚给的,她得保留起来,作为日后警惕。

“其实,里头住的是被皇帝所遗弃的玉妃娘娘。”玉帨儿一脸正经地说,大汉根本没看见她偷笑的面容。

“啐!你还敢骗我,被狗皇帝遗弃的女人应该住冷宫,怎么会大老远地搬到扬州来?”大汉将玉帨儿的脖子勒得更紧。

“你要勒死我呀?”你才是狗贼呢!

“你快给我实话实说,不然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敢跟她罗唆那么久,就是看准这宅院四周根本无人巡逻。

而事实上,津亢贝勒为免春晓溯院太过显眼,所以驻守的侍卫都只待在院内严守。

“我说的是实话。玉妃曾经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所以才顾念夫妻情分,把她送到此地安置。”

“当真?”

“我干嘛骗你?快松手!”

量这个小丫鬟也不敢有所隐瞒,他得尽快将消息告知少主。

“小丫鬟,以后不要在这个时候到处乱跑。”说完,大汉松开手,大笑地跃离现场。

“什么小丫鬟,有胆不要走,看我的除恶拳法!”玉帨儿回身对远处的黑点放声叫骂,这一喊叫,终於惊动守门的侍卫。

才一会儿工夫,阿隆尔和数名侍卫已经出现在玉帨儿面前。

“格格!我的小祖宗,您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阿隆尔一见格格没事,高兴的跪地磕头。

“阿隆尔别磕了,本格格也很高兴你没事,可见津亢贝勒没回来是吧!”

“是!”提到津亢贝勒,阿隆尔立刻全身颤抖。“求求格格,以后别再吓奴才了。”

“嗯!”玉帨儿甩着发辫,没好气地轻哼一声。

“对了,格格,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本格格已经把他打发掉了。”玉帨儿撇撇朱唇,娇颜满是不屑。

哼!那个小贼应该是来偷东西的,只要他有胆闯入,就铁定教他好看。

※※※

“少主,查出来了。”

“嗯?”

“是被狗皇帝所贬的玉妃。”

“玉妃!”

“听里面的丫鬟说,狗皇帝以前很喜欢她,所以才给她那座宅院安身。”

“……”

“少主,你记得……”在他离去前,那个放声大叫的嫩音,不知在哪里听过。

“说下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所挟持的丫鬟声音很像那个赏我金元宝的女人。”原来她是装阔呀!还以为她真是什么富家千金呢,啐!

“没听错?”

“绝对没错。”

第四章

咿呀一声——

津亢贝勒轻推房门,足步轻盈地踏进玉帨儿所居的玉宁阁。

“贝……”守在寝房外的云香,连忙睁开惺忪双眼,上前跪安。

津亢贝勒拂手阻止云香的行礼,便往内寝走去。看完安睡於软榻上的玉帨儿俊,他步出玉宁阁,并随手招云香出来问话。

“云香,格格整个下午都去了哪里?”津亢贝勒语带深意地问,

“回贝勒爷,奴婢不知。”

“不知?你似乎忘了我交代过的事!”津亢贝勒斜睨着浑身颤抖的云香。

“奴婢不敢有违贝勒爷的话,只因格格不让奴才们跟随,所以……”

“如果你不够机灵,就不会长年待在格格身边,你说是吗?”幽暗的月色将津亢贝勒烘托得更形诡残,让云香当场吓得双脚发软。

“贝勒爷,以后奴婢都会时时刻刻跟在格格身旁的。”

“记住,不要再有第二次。”

“喳。”

※※※

“云香,津亢走了没?”

玉帨儿掀开华丽床幔,只露出一个粉红脸蛋探问脸色惨白的云香。

“贝勒爷走了。”云香一脸颓丧的说道。

“既然走了,你干嘛还抖成这个样子?”云香应该要高兴才对,因为津亢这时才来看她,根本不会晓得她下午不在的事。

“格格,贝勒爷知道,而且他还说……”

“说什么呀?”

“说不会再给奴婢第二次机会了。”云香随即哭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好好,别哭,大不了我以后带着你出门就是了。”玉帨儿无奈地倒卧软床上,拍额说道。

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才在津亢面前嚼舌根,让她日后都得带着小跟班出门,不过这样也好,有云香在一旁壮胆,殷封崭要敢再对她无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高升客栈

“小姐,您肚子饿了是不是?”云香好奇地随着玉帨儿走进客栈。

由於津亢贝勒忙於围剿乱党而无法时刻盯紧玉帨儿,而且限制她的行动反而会造成她硬闯的危险,所以就不再力阻她出门,不过前提是一定要有人陪同才行。

“谁说的。”玉帨儿直往后院窜进,并在一路上扫平不少前来盘查她的障碍物。

“那为什么要来客栈?”云香还是搞不懂主子一脸奇异的兴致。

“闭嘴,跟我走就是。”前面那间就是殷色胚的贼窝了。

“小姐,我们还是……”为什么她们要像做贼一样的往前行?

“再罗唆就给我回去。”玉帨儿回眸瞪她一眼。

云香乖乖地噤声,不敢多说一字。

“爷!您好久没召诗诗前来服侍,诗诗好想爷喔!”

“我这不就召你来了吗?来,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呀,讨厌!爷捏那么用力,人家会痛的……”

“我的小诗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哈!”

“爷,快一点!诗诗快……快受不了了!”

“啧,我在快了。”

“小姐,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门外偷听人家谈话,这教她宁愿招小姐白眼也要问。

玉帨儿这时已是耳根发红、脸色发青。

因为里头所传出的呻吟声,她好似曾经发出过,所以她耳根逐渐泛红;至於脸色为何发青,那是因为里头竟有别的女人存在,虽然她不懂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欢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们不要藏了,快走吧!”云香突然了解里头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没经验,但私底下曾听闻其他婢女及侍卫形容过,所以她尴尬地催促格格赶紧离开,不然,要是让清纯的格格沾染到不洁的秽气,她可就无颜甚至无头见江东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还要……”玉帨儿蓦然挺身站在房门前,单脚使力一踢,没反锁的门就这样被她给踢开。

“呀!爷,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诗诗的尖叫声首先响起。

玉帨儿杏眼圆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殷封崭真是爱脱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谓的“相好”,就是像他们现在这种交叠的姿势了。

“是你呀,好看吗?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呵呵!”赤裸着上身的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边,对於玉帨儿突然的闯进,一点都不以为意。

“爷,她是谁呀?”诗诗大方的倚在殷封崭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无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别家粉窑的吧。我说小妹妹,我们这一行讲求先来后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爷后,再轮到你。”诗诗媚眼一抛,贴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着。

“大胆,小姐身分尊贵,哪容许你在此胡说八道。”云香气不过诗诗居然拿她跟千金玉叶的格格相比拟。

“云香,她说的粉窑,是不是那个……”玉帨儿在看见诗诗妖媚的行径后,顿时浑身别扭,气焰全消,并忐忑地回避眼前的淫乱情景,拉着云香暗问。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连粉窑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错怪小妹妹了。”诗诗笑得花枝乱颤,伏趴在殷封崭身上喘气。

“诗诗,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别跟人家扯在一块,小心她身旁的丫头找你算帐。”殷封崭邪气地揉搓怀中女体,但乌眸却隐含浓烈审思地睇向主仆二人。

“算帐!来呀,我们就来玩玩三人……不,是四人游戏,爷!您受得住吗?”诗诗媚笑地吸吮他硕实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来陪你玩游戏,而是来找你算……报仇的。”玉帨儿倏地娇蛮地叉腰喝斥,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帨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帨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帨儿狂傲地说道。

“云香,你就送她回去,这里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说着说着,玉帨儿谨慎地摸摸袖中的东西是否还在;有了这项宝物,她就不信殷封崭能对她怎样?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

“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帨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帨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帨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帨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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