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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上班女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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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华厦玄关突然响起轻轻的交谈声,过一会儿,铁门吱吱嘎嘎推开,似乎有住户要出门。

她自然而然地回头瞥一眼,颈项就此僵住。

天色黑,再加上她坐下的角度正好被机车挡住,因此一双旷男怨女并未瞧清她的存在。

“周,我先走了。”一袭枣红色的玲珑身影步出楼层外。

完全贴合的剪裁展现出女子诱人的曲线,衣领虽然开得不大,深V字设计却暴露出明显的乳沟。

艳姝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在在强调成熟女人应有的诱惑意味。

夜风拂过,一缕浓艳风情的香水味沁入欣琳鼻端。即使相隔一段距离她都能闻到,不难想见靠近那位艳姝时可以闻到的强度。

然而,真正教她吃惊的,却是随着艳姝身后走出来的男人。

周宁夏勾着纯男性的微笑,护送美女出门,一只手占有性地环住她柳腰。

“对不起,我明天得早起,不方便送你回家。”他的声音低沉好听。

“你最近有这么忙吗?连出国度假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哀怨地瞥视他一眼。

“忙坏了。”他夸张地叹口气。“放心吧!等我空闲下来,一定打电话给你,乖——我替你招车。”

欣琳再迟钝,至此也听出他们俩的关系。

当然,她不该感到讶异的,以周宁夏的名声和地位,身旁怎可能缺少美女?再说,她和他也不过几次面的交情,凭什么在意人家的社交生活。

他和她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他总是随便亲吻、抚触“泛泛之交”吗?心底深处,有一道细音如此质疑着。

周宁夏拦下一部计程车,好声好气地哄美女上车,终于松了一口气。

莫名其妙!晚上睡得好好的,他正准备分手的女伴未经通知,突然冒出来。

本来管理员不会轻易让访客上楼的,坏就坏在他们分手还不久,他尚未来得及告知管理员别放对方上楼,管理员一看到她艳丽的熟面孔,自然就大开方便之门了。

“烦!”他嘀咕。

为了避免过去式的女友大发娇嗔,他还得花时间劝哄她,打发她离开。同样的时间省下来睡大觉多好,要不然,花在与欣琳闲聊他也心甘情愿。

周宁夏正欲推门进去,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些动静。

一部计程车停靠在十公尺远的路边,熟悉的身影飞快闪进去。噗噜一声,车影迅速驶走。

“欣琳?”他愣了一下。

那一道纤细的影子确实很像谢欣琳。可是,她应该不会在深夜跑到他家楼下。

算了,八成是看错人了。过去一个月他们天天碰头或通电话,这两天他忙着准备一件重要公官司的资料,四十八小时没见面而已,他怎地就眼花错觉起来。

记得自己上回把心思放在女孩子身上是在高中的发育时期。当时他青春痘冒整脸,终日最大的志向便是如何吸引邻校校花给予他几眼青睐。风水轮流转,现在变成其他女人思想着该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周宁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苦笑。

其实,那道身影不是欣琳最好,否则,他可就难解释为何自己在三更半夜送一位艳女从家门出来。

“老林,以后别让那位小姐随便上楼。”他勉强咽回一个呵欠,踏入电梯里。

第六章

翌日下午欣琳顶着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眶上班。

昨夜终宵,“那个女人是谁”的问号不断纠缠著她,即使她告诉自己,她没有权利和立场追究太多,即使她努力劝服自己,周宁夏的私生活与她无关。可是,该死的,她就是在乎。

今天早上起床,她几乎被梳妆镜里的鬼样子给吓着。蓬头垢面已不足以形容她的狼狈,两只发肿的眼泡犹如失眠了一千年的症状,连鱼尾纹也历历浮上来。

“情之一物,果然很伤神。”她自我解嘲。

这副鬼样子实在不应该到公司吓人,她很善良地选择请假一个早上。

在家期间,电话曾经响过几回,她都没接,全交给答录机去应付。两通是周宁夏打的,他显然很讶异在杂志社找不到人,询问她是否生病了。

他还好意思问!欣琳对答录机冷哼。

另一通是杂志社打来的,白贞丽语焉含糊,只吩咐她下午一定要销假,梅先生叔侄俩有事要商谈。

她开始怀疑自己能通灵了.昨儿个还在猜测是否会发生意外之事,接着坏事便降临。

下午一点半回公司上班,一位新来的编辑古怪地瞄她一眼。

“易茗小姐已经到了。”新编辑比了比她的桌位。

果然,易茗先坐在她的位子上等她。

“易茗,你怎么突然跑来公司?”欣琳万分意外。

“不晓得呀!今天早上白小姐打电话给我,说梅先生有事找我们商量。”易茗和她一样懵懂。“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要来呢!”两人一头雾水。

正说话间,梅先生从OA隔板后方站起来,遥遥叫唤她们俩。

“你们都来了?那好,过来开会吧!”他的脸皮紧绷得像棺材板,气氛显然很凝重。

偏偏那粗线条的欣琳还傻愣愣,似乎很意外贞丽怎会出现在会议中。平日她们的工作各有所司,即使是开编务会议,也是各自与上司沟通,再私底下做协调,很少有一起研讨的时候。

“贞丽,你不用回去忙自己的事吗?”她愣愣地坐下。

白贞丽把眼光移开,没有看她。

“谢欣琳,易小姐。”梅天俊气势凌人地开腔,很有几分包青天问案的味道。“这是什么?”啪!一本《风情画》杂志扔在办公桌上。

易茗皱了皱眉,并不回答。

“那是《风情画》”欣琳依然搞不清楚状况。

“没错!”梅先生忽然怒吼。“易茗,你居然跑到我们的敌对公司开设专栏,好还有忠诚度可言吗?”

易茗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梅先生,我不懂你今天的召见是什么意思!”她的语气虽然冷静,却已听出愤怒的意味。

“你不懂!”梅先生的眼睛喷火,嚷嚷得几乎天塌下来。“反了、反了!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得了,居然一点诚信原则也没有,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

一股无名火烧上欣琳的脑门,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口跟着嚷嚷起来。

“梅先生,你的说法很值得商榷,易茗将在杂志社开专栏的事情,她事先已经知会过公司了,如果你有意见,当时为何不提出来?”

梅先生并不承认。“她哪有事先通知?我不晓得这件事。”

“你——”易茗惊怒交加。

出乎她意料之外,开口为两位梅先生应答的,居然是白贞丽。

“其实你们事先交代的也不是很清楚……”白贞丽细声细气地解释。“我想,可能是梅先生误会了,还以为易小姐所说的‘与其他杂志社合作’,是指其他的业务。”

废话!易茗冷笑。她是个作者,“与其他杂志社合作“指的若不是写稿,还会是什么?

“贞丽,你说什么?”欣琳极度震惊。平心而论,在公司里稍微与她谈得来的同事,就属白贞丽了,她万万料不到白贞丽事到临头竟然反咬她一口。“你……你……你事前也知道易茗成立新专栏的事……不是吗?”白贞丽的眼睛一直东瞄西瞟,就是不肯直视两位受审者。

“这也没错啦!我只是没想到易茗会以这个笔名去其他杂志社使用。”

“废话!”易茗怒不可遏。“我姓‘易’名‘茗’,为什么不能使用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欣琳不晓得自己对于哪些事情比较心痛,是上司的翻脸不认帐,或者同僚的变节。

“反正易茗背着公司,偷偷和外人合作,就是她的不对。”梅先生一口咬到底。“至于你,谢欣琳,你公私不分,居然包庇她,更是令人无法原谅!”

“好了,易茗……别和他们说……”欣琳泣不成声,拼命拉好友衣袖。她只要情绪一激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好吧!玩完了。易茗懒得多说,从随身包包掏出一份透明纸夹。

“梅先生,我和《俪人》签了一年的专栏作家合约,这里是我目前完成的专栏稿数,目前还有几篇,我会在两个月之内交完。”包包一背,她侧头向好友招呼。“欣琳?”

“两位梅先生,白小姐。”欣琳收干泪,站起来深深一鞠躬。“你们指责得很对,是我疏忽职守,我提出辞呈。”

欣琳偕同易茗潇洒地掉头就走。

※※※

下午三点,仁爱路上,林荫依处。欣琳、易茗两人晃荡在台北街头。

易茗担心地瞄她一眼。“你还好吧?”

“嗯。”欣琳呆呆地点了个头。

“《风情画》的主编约我喝下午茶……”易茗实在很不放心她的消沉,“小琳,一起来好不好?”

她摇摇头。“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理我。”

“要不然打电话给周宁夏,约他出来陪你。”

她又摇头否决。“人家很忙,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麻烦他。”

“你为何这么说?”易茗很讶异。“是不是你们吵架了?”

“没有啦!你别乱猜。我和周宁夏只是普通朋友。”欣琳烦躁地挥挥手,率先站起来走开。“我想四处晃一晃,改天再见。”

“小琳……”易茗轻唤。

欣琳摇摇晃晃,头也不回地直去。

天下之大,她竟然想不到一个好地方暂时栖身。横穿仁爱路,走上忠孝东路,午后的商业奇书Qisuu网街购物人潮较少,来来往往的小贩、上班族彷佛没有生机的木偶,匆匆来,匆匆去。

能去哪里呢?回家吗?可是她不想一个人待在那间小套房里,虽然是大白天,却显得孤独。

欣琳停下步伐,盯住骑楼下的公共电话.在她意会过来之前,自己已经执起听筒,聆听电讯接通的讯号。

“周向律师联合事务所,您好。”总机专业而甜美的声音传送过来。

“麻烦请转周律师办公室。”

“周律师出去开庭了,请问小姐贵姓?需不需要我为您留话?”总机小姐礼貌地道。

“不用了,谢谢。”她挂上话筒。

周宁夏在忙呢!可是,她想和他说话。

欣琳决定再试一下,这次是他的行动电话。

“喂?”简短的招呼声扬进她耳里。

接通了。她不晓得怎么回事,欣琳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想哭。

“喂?”周宁夏又唤,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嗨,是我。”她咽下喉头的硬块,勉强开口。

“欣琳。”温和的语音立刻取代不耐烦。“我试过打电话给你,一直联络不上。”

“噢。”她的鼻子酸酸的,一时不敢说太多话,免得泪水冲溃了堤防。

“你的声音听起来重重的,是不是感冒了?”他敏感地察觉出她的异样,直觉与早上她请病假的原因牵扯在一起。

“有一点……”她吸了吸鼻子。“你今天有没有空?”

你是不是永远都这么忙?

你可不可以过来陪我?

你送走的那个女人是谁?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今天可能不方便。”周宁夏温柔地回答。“找易茗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我晚上再打电话给你。”

欣琳的心消沉下来。

“没关系。”她强笑。“你去忙你的吧!”身后有人叫他,周宁夏必须收线了。

“答应我你会叫易茗陪你一块去看病。”他隐约感觉出她今天的情绪特别异样。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么看病还要找人陪?”她故意装出爽朗的语气。“我要挂掉喽!Byebye。”

“欣琳!”他忽然叫她。

欣琳停顿住动作。“嗯?”他迟疑了一下。“昨夜,你有没有跑来找我?”

“……”几秒钟的沈默之后,她才状似迷惘地回答。“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他温和地微笑。“再见。”

两人收线。

“周律师,该出庭了。”他的助手再次提醒。

“我马上来。”周宁夏放回行动电话,走进休息室开始穿着律师装,为开庭事宜进行准备。

至此,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昨夜那个熟悉的背影,真的是欣琳!

※※※

“小琳,你现在在哪里?”易茗频频在话筒彼端呼问。

“高雄。”透过长途电话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

“你一声不响地跑到高雄去做什么?”易茗快扯光头发。“要离开台北之前为什么不通知我?你晓得我有多担心吗?我还以为你一时想不开,跳河去了。每次经过警察局都考虑要不要进去申报失踪人口,或者去指认无名女尸。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对不起啦!”她偷偷南下,溜到高雄的同学家,已经有两个星期了。

最近两个月内发生太多事情,直接冲击著她的生活,已经把原来的步调都打乱了。她需要一段清静的时间,将诸事理出个头绪。

事业方面的骤变,那也不消提了。

感情上,她在很短的时间内结识一个男人,又在更短的时间内和他进展得相当迅速,如今,也在短短的一个夜晚发现了自己对他的不了解。

真的,除了周宁夏是个律师,以及他们交往过程他偶然提起的琐事,她几乎不晓得他的背景,他的过去,以及他是否仍有其他同时在交往的女友。

千头万绪,俱都是乱纷纷的。

她跑来高雄之后,确实刻意地推延与他联络的时间,至于易茗那边,她就觉得有点抱歉了。

“周宁夏每隔三个钟头打一通电话过来骚扰我,逼问你的下落,我连个屁也说不出来!”显然易茗是真的被他们两个惹毛了,才会连粗话也搬上台面。

“他……有没有说为何找我?”欣琳迟疑地问。

“我问过了,他也讲得含含糊糊的,只说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或者可能看见了什么鬼东西!哎呀!反正我也听不懂。”易茗粗鲁地道。

“误会?”欣琳一愣。

周宁夏为何会这么认为?莫非那一夜他瞧见了她?

“我求求你回通电话给他!别让他再施展那套逼问证人的手法。”易茗被卡在他们俩中间,简直快疯了。

“知道了。”她嗫嚅道。

“喂喂喂,先别挂断,你何时要回台北?”易茗生怕她又失踪。

“可能再过一阵子吧!”她也不确定。“反正我又不急着回去上班。”

“那好,把你的联络电话告诉我。”易茗拿出纸笔。“你住在哪里?”

“我姑姑家。”欣琳回答。“三天前,他们举家参加美西七日游,我正好帮忙看家。等他们从美国回来,我再飞回台北。”

“好吧!”收线前,易茗不忘叮咛。“记得,打通电话给周大律师,你们俩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你一味逃避也不是办法。”

欣琳怔怔瞧着话筒,当场犹豫起来。

晚上七点,不晓得他回家没有。

电话假若接通了,她实在不晓得应该和他说什么。她的思绪尚未整理完毕。

然而,易茗说得有理,她应该自己应付生活中的难题,而非害好友夹在中间难做人。

拨通电话试试看好了,她只响五声,五声过后若没人接听,就算他们俩无缘。

结果,电话在第一响未停就被接了起来。

“喂?”周宁夏的声音很匆促。

“……”她忽然找不到自己的声带。

“欣琳,是你吗?”他立刻猜到。

“是。”她嚅嚅低应。

“你现在在哪里?”他迅速追问。

“高雄。”她低低解释道。“我姑妈出国去了,我替她看家。”

“把你的地址告诉我。”他专断地要求。

欣琳虽然很纳闷他要地址做什么,仍然乖乖照给了。

“你不用写信给我,我把电话告诉你就是了——喂?喂?”周宁夏居然挂她电话。

太过分了吧?即使他很气她不告而别,摔人电话依然是很无礼的行为。

算了,她才不稀罕.小姐最近心情欠佳,缺乏体谅心.接下来甭想她会再打电话给这家伙。

※※※

深夜十二点半,她姑妈家的门铃叮咚响了起来。

欣琳从睡梦中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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