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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爱狂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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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采取主动,也许是心存怜惜不舍的席洋,也许是柔弱依人的傅容容,总之,当两人察觉时,早已难分难舍地滚倒在床上,可他们谁也没有推开谁,反倒将彼此拥得更紧。

留外的暴雨,浇不熄他们的热情;呼啸而过的狂风,掩不去他们交缠的,他们像一对相识已久的爱侣深深眷恋彼此,又像一对初相见的陌生人探索着彼此,直到风停雨歇,直到天色大亮,直到理智缓缓回到彼此心中。

席洋搂着傅容容,而傅容容也像只温驯的小猫般偎在席洋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坚定,一切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美好。

“有人说你像只猫吗?”席洋低低说道,大手在她身上轻轻摩掌着。

傅容容摇头。

他低头看着傅容容,第一次,也彷佛是最后一次般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他发觉怀中的小女人美极了,比他所见过、所遇过、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得美,来得诱人。

她眉毛秀长,鼻子小巧挺直,一对彷怫会说话又彷佛随时含着泪光的眼煞是迷人,而她的唇,好像在邀请人亲吻似的娇艳欲滴。

她的身形窈窕,四肢匀称修长,一身的皮肤白得几近吹弹可破,而她的发,那正散在他胸膛上的发,又似天鹅绒般光滑洁亮,教人爱不释手。

他忍不住倾过身子吻住她,“小猫咪,跟我走,好吗?”

傅容容随即摇头,她推开席洋起身穿衣服,“我是有丈夫的女人,我不可能跟你走的!”

听见“丈夫”二字,席洋心底不知为何竟泛起一丝酸意,适才的宁静与美好也在瞬间消失无踪。

傅容容走到门边,一手按在门把上,她不敢回头,柔弱的身躯微微颤动着,“席洋,忘了我,忘了你在这里所看见的一切,忘了这个地方,也忘了昨天晚上,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席洋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声问:“告诉我,你丈夫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傅容容的头陡然垂下,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是,你昨天晚上看见的人,就是我的丈夫,他叫赵家浚。”

傅容容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也从此走出席洋的生命……

直到四年后的今天,一场意外的车祸,又将她带回他的生命,可时至今日……她仍是另一个男人妻子啊!

想到这儿,席洋忍不住伸手用力往墙壁一槌,试图用疼痛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

突然,走廊上异常又杂乱的脚步声吸引了席洋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见站在走廊尽头,不住往加护病房方向张望的几条人影。

其中一个说道:“找到了,果然在这里!”

这些人边说边往傅容容靠近,完全没将倚墙而立的席洋放在眼里。

“少奶奶,请你跟我们回去,老夫人想见你!”

乍见这些人,傅容容差点失声尖叫:“你……你们……”

“少奶奶,麻烦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

傅容容不停摇头,脸色苍白得吓人,“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其中两人不由分说地上前架起傅容容,“不去也得去!阿宾,你进去里头把小少爷抱出来!”

傅容容顿时又叫又挣扎,“不要碰豆豆,你们不要碰豆豆!豆豆,豆豆!”

就在那个叫阿宾的男人正要加护病房时,一道冷得像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谁敢再碰她、碰豆豆一下,当心马上就被送进加护病房急救!”

“谁?”

众人回头,赫然看见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眼前,那气势,有着说不出的压迫,那模样,是骇人的冷漠,那是——席洋!

第三章

邢天会

房间里,席洋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一面看着焦急得泪眼汪汪,不断安抚儿子的傅容容,一面问守在门口的属下,“电话究竟打了没?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守在房门的两名属下连忙回道:“已经打了,可是瑞少爷说他还有点事,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听到云其瑞说有事不能马上过来,席洋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家伙!平常不需要他时,老在眼前晃来晃去,现在有急事要他马上过来,就会找理由推托。快,再去打电话,叫他快点来!就算用飞的也得给我飞过来!”

“是,少爷!”

吩咐完事情,席洋回头望着傅容容,听着小豆豆稚嫩的嗓音哭喊:“妈咪,痛痛,豆豆的肚子痛痛!”

傅容容连忙伸手轻抚着儿子,万分不舍地擦去他小脸上的泪珠,“豆豆勇敢,豆豆不哭,医生叔叔马上就过来,嗯?”

“可是豆豆肚子好痛,豆豆的头也好热喔,妈咪,妈咪!”小豆豆偎在母亲怀中低低哭了起来,小小身子不断地抽搐颤抖,额头又热又烫。

听见儿子叫痛,席洋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该死!为什么云其瑞还不来?为什么自己只能在一旁着急,却帮不了儿子呢?为什么他空有一身本领,竟没有察觉到医院附近有人埋伏,想对她们母子不利呢?

想到这儿,席洋不由得想起方才的事。

他不知道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绑走傅容容和豆豆,但他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下次再让他撞见,绝对打得那些人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就是因为那些人,害得他在医院里大干一架,不但吓坏了傅容容,也害得豆豆无法继续住院治疗,只好移回邢天会。

想不到才刚到邢天会,小豆豆便因为伤口迸裂而发烧,不断哭泣喊痛,让他又急又气又莫可奈何,所以,他绝对饶不了那些人!

他来到床前看着傅容容,傅容容也抬头看着他,眼眶中满是泪水,“席洋,怎么办?豆豆他发烧了,伤口也好像裂开了,这该怎么办?”

席洋强自镇定,“别急,其瑞应该马上就到,你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去找他过来!”说完,席洋转身打算亲自去找云其瑞,边走还边骂道:“该死的家伙!平常没事老爱在身边晃来晃去,现在真的需要他,又躲得不见人影!等他来了,看我怎么……”

这时,云其瑞那轻柔、好听,又带着几许懒洋洋的声音突地响起,“怎么修理我是吗?席洋,你一向都是不疾不徐、冷静自持的,什么时候也和其学一样,染上这种急惊风的坏毛病了?”

乍见云其瑞,席洋喜形于色,双手抓住他,“快,我等你好久了。”

接着,也不管云其瑞还有什么话要说,硬是将他拖到床前。

“席洋,你这是做什么……”云其瑞先是一阵莫名其妙,但当他看见床上的豆豆时,脸上顿时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转头看看席洋,又看看豆豆,然后摇摇头,似乎有点无法置信,“席洋,你这好小子,你……”

席洋毫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先别管这个,拜托你先看豆豆,可以吗?”

轻轻应了声,云其瑞蹲下身子摸了摸豆豆的额头,又掀开衣服检查伤口,脸色霎时沉了下来。“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事?照这孩子的状况来看,他应该还在加护病房观察的,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

“我……”席洋有些慌乱,有些生气,有些不知所措地摆着双手,“我不是故意的,但情况紧急,那时候如果不把他带回来的话,后果可能会更严重。其瑞,你可以处理吗?”

“我能不处理吗?”他瞪了席洋一眼,弯腰抱起豆豆往外走。

傅容容见状不觉紧张起来,“你要带豆豆去哪里?”

席洋忙拦住她,“别急,其瑞是医生,把豆豆交给他一定没有问题的。”

“可是我想跟去看看,豆豆很黏我,他一看不到我就会哭的……”

席洋摇头,“没事,只要其瑞来了,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相信我,嗯?”

“可是……”傅容容还是不放心,还是想跟去,那毕竟是她的儿子啊!

已经走到门口的云其瑞闻言,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头对傅容容露出一抹温柔又充满抚慰的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先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这样你接下来才有体力可以照顾豆豆,不是吗?”

傅容容傻愣愣地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可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可就像当初她觉得自己可以相信席洋一样,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可以相信这个叫云其瑞的男人。

云其瑞又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抱着豆豆走出房间。

目送儿子离开,傅容容心头一松,整个人竟无力地往下滑,幸好席洋及时抱住她。

“没事吧?”他抱起她回到床边,让她半躺在床上。

“豆豆真的会没事吗?”

“当然,其瑞在美国念医学院,有台湾和美国的双重医生执照,是我们家族医院的主治大夫,虽然小儿科非他专攻的项目,但要照顾豆豆应该绰绰有余。”

说着,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名佣人端了个托盘走进来。

席洋接过托盘,拉开架在床上的小桌子,然后把托盘放在小桌子上,“吃吧!我猜你肚子一定很饿,先把这碗广东粥吃了,然后好好睡一觉,嗯?”

傅容容摇头,“不,我不饿,也不想吃,我只想等豆豆的消息,我……”

“有其瑞在,豆豆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你再不吃点东西的话,我担心你会病倒,难道你希望豆豆看到你病倒的样子吗?”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

不容她拒绝,席洋舀了一汤匙的粥送到她唇边,“吃掉它,这是我要陈妈特地为你煮的,试试看,很好吃的,而且陈妈煮的菜连大饭店的主厨都比不上呢!”

可傅容容还是拒绝,因为她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哪顾得了自己饿不饿、东西好不好吃呢?

席洋见状,眉头微微一拧,将那汤匙的粥往自己嘴里塞,然后托起傅容容的下巴,以嘴对嘴的方式,硬是将粥喂她吃下。

傅容容顿时飞红了脸,忙别过头,“不要,不要这样……”

“那就吃了它,还是……你希望我喂你,小猫咪?”

又听见他叫自己小猫咪,傅容容虽没脸红,可眼中却闪现一丝羞涩,她连忙抢过席洋手中的广东粥,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席洋满意地看着她吃完了广东粥,又递上一碗麻油鸡,“吃了它,你脸色苍白得像鬼,这东西应该可以让你看起来好一点。”

这次傅容容不再和他争辩,乖乖地接过麻油鸡,秀气地吃着那又香又补的鸡腿,喝下有着浓浓酒香与麻油香的汤,果然如同席洋所说,她脸色真的好了许多,脸颊上也泛出两朵迷人的红云。

席洋有些痴迷地啾着她,胸口溢满一股无法形容的滞闷,这女人……美得不可思议啊!只可惜……只可惜……

他摇摇头,强自压抑下心头的悸动与痛苦。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吗?”

傅容容摇头,“你不需要知道,你……”

席洋猛揪住她的手,“不需要知道?那些人差点伤了我儿子的性命,而你居然说我不需要知道?”

傅容容幽幽望着他,“你真的不需要知道,对我的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什么叫越少越好?你差点在我面前被带走,连豆豆都差点死了,而你居然要我别插手?”

“我……我不希望你受我牵累,你为我所做的事已经够多了,我真的不希望再连累你。”

席洋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到,那些人是你婆婆派来的吧?”

傅容容脸色顿时刷白,眼睛也霍地瞪大。

“我听见那些人叫老夫人,还叫你少奶奶,喊豆豆小少爷,所以我想,这件事应该和你婆婆有关。至于她为什么要派人捉你,应该和豆豆有关吧?”

闻言,傅容容身子忍不住又再次颤抖起来,双手也紧紧握着,“你……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很怀疑,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带着豆豆离开赵家?赵家浚呢?他做什么去了?他为什么没有和你在一起?他为什么不帮你?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连续几个为什么,问得傅容容满脸惊慌,可她依旧什么也不肯说,只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唇。

席洋在她面前蹲下身子,轻轻托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低声问:“是不是赵家浚知道豆豆不是他的儿子,是不是他又对你动粗,所以你才带着豆豆离家出走?”

“不是,家浚不知道,他不知道豆豆不是他的儿子。”

“是吗?”席洋冷冷一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知道刚刚其瑞看到豆豆时为什么会那么惊讶吗?”

傅容容莫名所以地摇头。

席洋一语不发,转身走出房间,当他再回来时,手中多出一张照片。

“你瞧这是什么?”

傅容容接过照片一看,差点叫出声,“豆豆?你怎么会有豆豆的照片?”

“那不是豆豆,那是我!是我三岁时的时候,我父亲帮我拍的照片!”

傅容容无法置信地看着照片上的席洋,那是席洋?天啊,他们父子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很惊讶是不是?豆豆竟然和我这个未曾谋面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正因为豆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而其瑞一眼就认出豆豆是我的儿子,所以他才会那么惊讶。你想想,连其瑞第一次看到豆豆都会发现这点,更何况是与你朝夕相处的丈夫和婆婆?你想他们会看不出来吗?他们会没发现吗?”

傅容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彷佛在思索什么似的,半晌,她终于点头。“没错,你说的没错,我会离开赵家确实是为了豆豆,不过并不是因为他们发现豆豆是你儿子,而是因为……”

席洋屏息听着,听着她说出一个他想都没想过的答案。

“因为家浚疯了,因为他会伤害豆豆,而我不想看见豆豆受到伤害,只好带着豆豆离开赵家。”

“你说什么?赵家浚……疯了?”席洋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是,他疯了!四年前你看见他时,他的精神状况就已经很不稳定,豆豆出世后,他的精神状况变得更差,成天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也不是一直都那样,情况好时,他会抱着豆豆又亲又吻,说豆豆是他的宝贝,可一旦情况不好,或者突然受到刺激而发病,他就会打人,甚至想杀人,我担心……再继续下去,也许豆豆有一天会被他杀死,所以我……”

席洋无力地趺坐在床沿,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娇弱的小女人,“结婚前他就这样吗?”

“不,结婚前他一直都好好的,看起来也很正常,只是比较多疑,不容易相信别人。但是结婚后他却渐渐变了,变得猜忌多疑,变得善妒,没有安全感。”

傅容容抬起头看着席洋,“你知道他为什么要住在山上吗?因为只有住在没有人的山上,他才不会觉得别人总想害他,总想谋夺他家的财产,因为只有住在山上,他才有安全感。可是他的安全感并不是一直都在的,当遇到台风时,他就会极度不安,疑神疑鬼,甚至会把我和婆婆统统关起来,还把屋里的东西全都锁起来,免得被别人带走、抢走。”

席洋点头,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遇见傅容容时,她会满脸的惊慌不安,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在台风夜向自己这个陌生人求助,更明白她为什么会哭倒在自己怀中无法自抑。

原来赵家浚……精神状态有问题!原来他是个疯子!

他无力地问:“不能离婚吗?”

傅容容露出一抹苦笑,“如果可以离婚的话,我还需要带着豆豆逃走吗?再说,家浚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赵家是怎样的家族,怎能容许离婚这种丑事在他们家出现?”

“不,我是说向法院诉请离婚,你没想过吗?”

“诉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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