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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爱拜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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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仰真动了动略显僵硬的唇角,该说?不该说?生平第一次,他乱了心。
“你可以相信我,大师兄。”
闻言,胡仰真微微一怔,而后轻轻笑了。“你一向坦率直言,唯独对师妹用尽心机,我一向就很相信你。”
“那你就说啊!我最讨厌看男人的苦瓜脸了。”宋迟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师弟,所谓坦率直言,不代表你可以毫不掩饰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这性子到了天龙帮只会给师妹添麻烦。”
“你再提一次天龙帮,我就直接用拳头招呼你。”宋迟比出右拳,虎视眈眈。
“罢了,忠言逆耳。”
“快说!快说!”他有点不耐烦了。
想起这两年的人事变迁,胡仰真缓缓道:“我大哥胡冬明从小便是个赤诚君子,行事光明磊落,像他断了右腿,现今走起路来仍然微跛,他也从未怨天尤人,当伯父向我兴师问罪时,他一再为我开脱,实在不是我害他掉落崖下。所以,伯父有意要我辅佐大哥,当大哥的左右手,而我确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可是,我以为我艺成归来之后,就会开始过着辅佐继承人的日子,谁知……”
“如何?”
“我每三年回来省亲一个月,每一次都感受到大哥的变化,他愈来愈……清心寡欲,他无心于堡内的事务,喜欢莳花弄草、绘画弹琴、下棋品茗,对练武也没兴趣,三年前我最后一次回来省亲时,大哥居然对我直接表明,他情愿当个清闲的副堡主,要把堡主之位让给我坐。我大惊,唯恐伯父多疑,没敢多待,便很快离去。一年后我离开师门,重返玄鹰堡,大哥又重提旧事,我直接告诉他我要去浪迹江湖,他才压下不提,后来伯父便倒下了。”他重重叹息。
“舒荷怎么说?”“舒荷?这关舒荷什么事?”胡仰真完全一副袒护的口吻。
“她与你仍然互相倾心吗?”
胡仰真的眼珠子朝他一瞪。“舒荷是大哥未过门的妻子,即使要挖掉我的心才能揭止我对她的渴望,我也会照做的。”
指桑骂槐,骂的真痛快。
宋迟笑意加深,果然脸皮很厚。“可是,他们早该成亲了,不是吗?”
“那是因为伯父突然倒下,大哥怎有心思娶妻?我只希望伯父早日病好,为大哥与舒荷|奇*_*书^_^网|主婚,之后,我便要走了。我想这一次,伯父不会再阻止我离开玄鹰堡,只要我不在,大哥就会乖乖当一个继承人。”
这便是你爱人的方式吗?大师兄。宋迟在心底感叹万千。为了怕伯父和大哥怀疑舒荷不够坚贞,他干脆与沈拜金订婚,表明自己对舒荷没野心。当他发现胡冬明有意让出堡主宝座,为了怕受到伯父与世人唾弃,他只想一走了之,表示自己无篡夺野心。
搞来搞去,反而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嘛!
“你不觉得你的个性很别扭吗?,大师兄?”这样多累啊!哪像他活得多自在。
“不会。”胡仰真自觉上不愧天,下不俯地。
“可是你派人去接金金,说要金金当玄鹰堡夫人……”
“那是大哥派去的人说的,我打算日后再向师妹解释,如今则免了。”
“不错、不错。”宋迟忽然心情很好的说:“看你伯父病了快两年,又身中慢性奇毒,一般名医是医不好的。我看这样吧!‘辟邪血珠’借你伯父用一个月,而我趁这个月的时间去把爹的老朋友‘圣手毒君’请来,除了他,我也想不出有其它高人可救胡堡主了。”
“多谢师弟。”胡仰真深深一揖。
宋迟也作揖还礼。如此一来,亏欠师兄的算是还清了。
深夜,月光淡淡,从窗棂流泻入室。
宋迟帮沈拜金解下钗环,拿出随身携带的月牙梳为她梳发,顺便告诉她明日一早要离去的事,她可以留在这里,免了赶路之苦。
“阿迟,我要跟你去。”她静静的坐着,享受他为自己梳发的柔情。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这里……”她的发丝好柔好软,让他爱不释手。
“那是因为想跟你在一起呀!”听见从金金口中,说出如此温柔多情的话,宋迟忍不住啾地一声,亲亲她的红唇。
“我爱你,所以不忍你受苦。”
“我真的不能跟你去吗?”沈拜金幽然低语,“白天你去找大师兄的时候,我见到了舒荷姑娘,她真的好美、好美,娇柔妩媚的丰姿连女人都看呆了。”
“然后呢?她说了什么?”这才是宋迟在意的。
“她问我是不是要嫁给大师兄?她质疑的表情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就告诉她,我已经同你成亲,是宋夫人,结果,她居然怀疑我们果真是夫妻吗?”
“她凭什么怀疑?”宋迟拧眉,相当不悦。
“她说……我看起来不像已婚妇人。”她抿紧唇,害臊的说。
好厉害的女人!居然怀疑金金仍是完璧之身,但这关她什么事?
“阿迟,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的气氛很怪异,却又说不上哪里怪……”她有丝不安。
“我明白了,那我们明天一起走。”轻搂着她,藉以抹去她的担忧。
其实,他也不放心留金金继续听舒荷“胡说八道”,由此可知,舒荷仍然很在意胡仰真,甚至看不得胡仰真娶妻。“阿迟,你今晚仍要打地铺吗?”她的语气中听得出一丝期盼。想到揣在怀里的退婚书,他若有所思的望着金金,眸间闪烁出神秘光彩。“不要。”他简短回答,双手轻易横抱起她,朝睡房迈进。他说过,会等到她心甘情愿与他圆房,使她完完整整成为他的。就在此时此刻。
第八章
是夜。
宽敞幽静的堡主卧房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今晚换舒荷来守夜。
虽然尚未正式嫁入门,但一直被胡力当女儿般养大,而她为了讨好未来夫家的人,一般大家闺秀该学的琴棋书画、针绣烹调无一不精,对胡力更是言听计从,认识她的人,无不夸她温良恭谨又孝顺。
而胡力生病后,她更是每天为他熬药,克尽女儿和媳妇的职责。
在男仆的协助下,舒荷喂胡力喝完药,便要仆人下去休息,由她看守着即可。
胡力喝下药,又睡得像死人般,其实,除了只剩一口气,他与死人无异。
舒荷吁口气,嘴角却忍不住泛起一抹淡淡笑意。
自从胡力病倒后,她才真正活得像个人。不再有人阴魂不散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再有人疑神疑鬼的害怕宝贝儿子被女人背叛。
胡力就像阴沟里的老鼠,阴险、多疑、猜忌。
打胡冬明摔断腿后,胡力表面上一如往常的疼她,私底下则不断地诅咒她、刁难她,若非胡冬明爱她,胡力早整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为她居然敢让他的宝贝儿子摔成残废,只为了替她摘一朵花。
又叹了口气,舒荷轻倚窗扉,仰望天际繁星,不禁为自己的命运幽怀感伤。
她与胡仰真两小无猜,以为两人会互相依靠过一辈子,谁知胡仰真为了恩情,为了对胡冬明的亏欠,不敢再提他们间的感情事,任由她许婚给胡冬明。
好吧!她是一朵菟丝花,离不开玄鹰堡,那就认命地当堡主夫人也不错!哪知胡冬明突然要让贤,他不当累死人的堡主了。
她舒荷怎么如此命苦?失去爱人,又失去堡主夫人的地位!
究竟是谁在操纵她的命运呢?
“服从、顺从男人,不是女人的天职吗?为什么我努力做到,却得不到好结果呢?”绝美的脸上突然露出阴狠的笑容。
她走到床边,狠狠甩了胡力四、五个耳光。为了一出多年怨气,她才会假借尽孝道来守夜。
“啊!舒服多了。”她又拧了两条湿手巾,敷在方才被她打的地方,如此一来,到了第二天手掌印便会消失了。
她冷着脸朝床上病人道:“人说慈母多败儿,你呢?你是老鼠生的儿子只会打洞,没出息!窝囊废!他既然有种把我从仰真身边夺走,就该好好的宠我,给我世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不是吗?而他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就是让我当个风光的堡主夫人啊!这是他唯一能给我的补偿。可是,该死的他,居然说不当堡主了,很伟大的说要让贤给仰真,那我怎么办?我这些年来在玄鹰堡里任由你作贱算什么?”
舒荷的眼儿红了。“冬明第一次说不当堡主时,你打了他一耳光,很好。他第二次又说不当堡主,你又打了他一耳光,也很好。可是,他第三次说不当堡主时,你犹豫着竟打不下手了,你怎么不打了呢?因为你自己也明白,冬明根本不是个当家作主的人才!所以,你要仰真来辅佐冬明,想以恩情锁住他一生为冬明卖命,因为他那个人最重信义了。
“偏偏你那个窝囊废儿子,连当个挂名堡主也不要,一心一意只想当闲云野鹤,我劝他不要这么做,他只是凉凉的告诉我:‘反正这辈子少不了你吃穿,别担心。’难道我嫁他只图吃穿两字吗?容貌再平凡的女子也不只值这两个字呀!”
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至少我相信,你会阻止冬明这么做,我虽然恨你对我不好,但至少你会保障冬明的地位,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能够仰赖的居然只剩下你。”她神色凄然,却说得云淡风轻,像在谈论别人的事般。
“当仰真艺成归来,冬明再次表明不想当堡主,他说他的无能将会毁了你一手创建的玄鹰堡,你沉默了好久、好久,最后你说你会考虑。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我太了解你了,你这生只爱两样东西:玄鹰堡和你的儿子。最终,你仍会顺着冬明的意,并藉由仰真的双手来保住玄鹰堡。可是,我绝不能让你这么做!绝对不行!我恨你们,你们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为我着想,全都只顾着你们自己!”
她凄怆的脸上露出淡冷的神。“所以只要你倒下了,一切都会停在原状。呵呵~~你一定想不到吧!我在你最爱的炒羊肉中,每天只放一点点毒药,每次都给你吃不一样的毒药,毒性混杂在你体内,你就会这么一直病着、病着……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一切维持现状。没想到,冬明居然要仰真成亲,并在成亲之日宣布继任堡主之位。仰真自然不敢接受,没有你亲口传位,他可担不起篡夺的丑名!可是,他那多事的师弟竟说要去请一位有名的使毒神医来,到时候,你若真被医好了,我也就完了。”
舒荷的语气如降雪霜般冻人。“今晚,我带来最后一包毒药,只要你死了,没有遗言留下来,仰真死也不敢抢着当堡主,最后冬明只好接下这担子,我顺理成章成为堡主夫人,这是我应得的!”
她手也不抖地将毒药粉融化成小碗中,一步一步走向无力挣扎的胡力……
沉静的寝房内陡然爆出一声--
“住手!”
床后方突然现出一道暗门,从暗门里走出好几个人。
舒荷眼睛发直。这是连她也不知道的秘密,堡主房中竟然有暗门通道。
宋迟频频摇头,啧啧叹道:“大师兄,我这一招‘引蛇出洞’不错吧!?有人中毒,就一定有人下毒,而下毒的人晓得神医要来,自然会先下手为强了。”
胡仰真与胡冬明一脸痛心地瞪着舒荷看,若非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着实不敢相信娇美柔弱、小鸟依人的舒荷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舒荷神情冷肃,一言不发的将手中的毒药一饮而尽,随即倒在地上。
胡仰真惨白着脸,立刻冲过去扶起她,“荷儿、荷儿……你为什么……为什么……”
舒荷喘着气道:“我恨你……恨你不敢勇敢的霸着我不放……恨你明明爱我却不敢反抗他们……恨你不敢带我远走高飞……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的心……我的心啊!……慢慢被凌迟……”她激动的吐了好大一口血。
“荷儿!荷儿!”胡仰真焦急地大吼:“救救她--求您救救她--”他央求的目光看着站在一旁的倨傲中年人,“神医--求求您--”
“我最讨厌人家叫我神医。”倨傲的中年人无动于衷。
宋迟不忍见师兄如此痛苦,出声帮忙,“圣手毒君,你再不救人,我一状告到我爹那儿去!”
“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父子的!”
圣手毒君不高兴的啐啐念,还是上前救人要紧。只因一味“七星银针”草药生长于大孤岛的瀑布旁,害他被宋氏父子威胁至今。可是没法子,他亲亲娘子生带恶疾,需要“七星银针”来配药啊!
果然,一物克一物。
“借酒浇愁,真不像你。”宋迟夺下胡仰真手中的酒瓶,皱眉道:“人都救活了,干嘛把自己当醉猫灌?”
“你不懂、你不懂。”胡仰真一把又将酒拿了回去,仰头就灌。
“我也不想懂。”宋迟冷哼,扭过头去,坐在一旁跷起二郎腿。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他可不懂哪来这么多挣扎?真不干脆。
沈拜金身为女子,比较细心,好脾气宽慰大师兄,“大师兄是担心舒荷姑娘的处境吧!?她即使侥幸不死,也无法在这个家待下去,一旦堡主恢复健康,说不定会对她采取报复行动。”
胡仰真大掌紧握成拳,“我要带舒荷走!带着她远走高飞!远离玄鹰堡的束缚,和所有不愉快的回忆。师弟,师妹,我心里真难过,我以为我这么做,对大家都好,结果反而伤害了大家,尤其是舒荷……”他抹一把脸掩去掉落的泪痕。“如果我早一点带她离开这里,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原本是那么的温柔善良、纯真无邪……为什么?是什么样的日子使一个好女孩变得心思邪恶?为什么要把我的舒荷伤害成这个样子?”
宋迟在一旁凉凉道:“你总算开窍,知道要如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了吗?”
沈拜金横他一眼要他闭嘴,转而面对胡仰真,“问题是,胡少堡主肯答应吗?”
“我答应。”胡冬明一步一步,慢慢走进来。
“大哥。”一见到胡冬明,胡仰真习惯性的想退让。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仰真。”胡冬明慈和拍拍兄弟的肩膀道:“舒荷今年已二十四,为何我一直拖着没成亲?因为她心里始终有你,我不想趁人之危,造成悲剧。这次我逼你接未婚妻来,也是希望大家面对现实,将事情做个了断。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舒荷心里隐藏着那么多痛苦……”
“大哥,我对不起你。”相较于胡冬明的豁然,他反而放不开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假若不是为了我,你与舒荷早已双宿双飞,儿女成群。”幸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仰真,拜托你了,你一定要让舒荷变回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舒荷,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大哥,谢谢你。”胡仰真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今晚,你就带舒荷走吧!在爹有生之日,千万别回来,我知道爹一定会……”报复!子不言父过,胡冬明叹口气走了。
沈拜金喜道:“太好了,大师兄,胡少堡主真是个明理人,你快带舒荷姑娘走吧!”
胡仰真见她过分喜悦的表情,迟疑道:“师妹,你不怪我?”
“当然不会!”她笑得很甜。
听她如此回答,胡仰真放松了,顿时对自己的未来,感觉希望无穷。
“我这就去告诉荷儿……”
“等一等,大师兄。”沈拜金内心迷惑,不耻下问:“你的未婚妻是谁呀?我见过没有?”
宋迟一口茶喷了出来,喘咳不已。
胡仰真笑得好兴味。“师弟,这个问题就麻烦你来代替我回答了。”终于反将他一军!他呵呵大笑着离去。
这么神秘啊!?
“阿迟,大师兄的未婚妻到底是谁?”
“阿迟,阿迟……”
生平头一遭,宋迟跑给沈拜金追。
就像昏迷之后突然丧失记忆,有天一觉醒来,记忆就突然恢复了。
原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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