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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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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苗发呆,这是在说她。
“我们已组织会所,请全球具有该种特异感应人士与我们联络,加入研究工作,我们的地址、电邮、网址,全印在单张上。”
李榛轻轻说:“你听过英国培根研究院吧,他是副院长之一。”
豆苗轻轻说:“我并无什么特别感应。”
李榛微笑:“我只想你知道,我们并不寂寞。”
“有此类预感的人都有压力,他们睡不好,感慨也多。”
“要不要同他谈一谈。”
“不。”豆苗断然拒绝。
她不想做实验室内白老鼠。
“你不想进一步了解这种能力。”
豆苗坚决回答:“我甚至不想手提电话如何运作。”
台上讲者终于演说完毕,好奇的听众一拥而上做访问。
豆苗刚想走,有人叫住她,她一抬头,原来就是讲者。他说:“我们已有千多名会员。”
豆苗躲在李榛身后不出声。
李榛与那年轻人说了几句,约好到他实验室探访。
记者又追着围过来。
豆苗拉着李榛离去。
“你要到他实验室去?”
“你可以陪我,坐在一旁,不用出声。”
这“坐在一旁,不用出声”八字可圈可点,在若干年前,只要能够做到这八字真言,已是贤妻良母,今日,今日当然不行了,今日女性要有七位数字年薪才算英明。
“我不去。”
“你考虑一下。”
三天后,好奇心太强的周豆苗终于与男友一起在培根实验室出现。
那年轻讲者迎出来,李榛叫他邓教授。
邓教授笑说:“我们最精密的仪器在美国加州。”
豆苗忍不住问:“灵媒现象在亚洲是否特别多?”
“相反,”邓教授回答,“北美人士比较开放,他们不怕站出来参加实验。”
豆苗又问:“邓教授在学校读什么科目?”
“我是脑科医生,专注脑电波异象。”
李榛在一旁微微笑。
他们走进小小房间,邓教授做了简单的测试,他举起纸牌,问李榛牌后是什么,豆苗见到如此幼稚实验,不禁好笑。
教授年轻随和,穿白衬衫卡其裤,一脸胡髭,实验室气氛懒洋洋,够轻松。
卡纸上图案变成字句,李榛仍能一一辨认,豆苗在一旁观察,没有透视眼,她也不知卡纸上写些什么,但邓教授知道,她可以读到邓教授的心意,那意思既是,她可以阅心。
字句渐渐复杂,由“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到“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李榛渐渐跟不上。
教授在他头部接上许多按钮与电源,看上去像科学怪人。
忽然字句出现拜伦的诗句:“但是你的素心拒绝发现,那么多人都知道的缺点——”
豆苗咦的一声。
邓教授抬起头来,凝视坐在一旁的豆苗。
李榛一无所得,还在沉吟。
教授已换了一张纸,豆苗听得他在心读:据统计,两百年前,每段婚姻约维持七年,今日,也只维持七年,两个世纪以前,七年已是一生,人类寿命较短,妇女死于疾病、难产、意外,今日,人类活到七老八十,故此离婚率高至三比一。”
豆苗觉得这些统计数字有趣,不禁微笑。
她表情变化,全部落在邓教授眼中,他很快又换了一张卡纸。
李榛喊:“喂喂喂,慢一点,我看到许多数目字。”
这一次,纸上字样完全属于另外一个题材:“众所周知,宝石钻穿孔价值大大降低,一般的镶法是利用名贵金属托子巩固宝石,可是昔日印度藩王财富惊人,根本不予计较,他们会将大颗祖母绿以及红宝石打孔成珠子整串挂在胸前。”
豆苗讶异,啊,她从未留意到这种事,一个国家,贫富悬殊到这种地步,难怪为外人侵略。
邓教授收好卡片。
李榛颓然:“我失败了可是。”
教授微笑:“你不是十分成功,可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是坐在你身后不出声的周医生。”
豆苗飞红了脸。
“周医生可以读到每一个字,真是难得。”
豆苗微笑:“邓教授太过奖,我什么也不知道。”
“像周医生那样的能力,即是在我们的会员之中,也十分罕见。”
李榛抹一抹汗,喝完冰茶,与女友离去。
外头停车场红日炎炎,是另外一个世界,实验室里冰冷幽暗,为着要使人集中精神。
豆苗好奇问:“第二步测试是怎样?”
“睡眠时描绘脑电波。”
豆苗轻轻说:“他好似不乏白老鼠。”
这时,豆苗已搬回她的小公寓,以免不识趣地夹在阿姨与唐叔之间。
她睡得很熟,半夜,听见有人叫她:“女儿,女儿。”
豆苗泪盈于睫:“妈妈,你来见女儿了。”
跳起来四处找,不见母亲影踪,独自泪流。
再闭上双眼,她看见白色走廊,墙角有一道绿边,制服人员穿梭来往,这是什么地方?分明是一间疗养院。
谁住在这里?她随着护理人员逐间房间探视,门打开了,她看到一双双空洞的眼睛。
就在这个时间,电话铃声响起,吵醒了她。
助手的声音:“周医生,司徒太太请你到她家去一趟,急症,她住旧柳树道三号。”
豆苗看钟,才早上六点,天蒙蒙亮,“司徒太太,”她想起来,“她有一只老袖珍狮犬。”
“就是这位司徒太太,你去还是不去?”
“告诉她我马上动身。”
豆苗立刻更衣驾车出门,去到柳树道,还未近三号,就看见消防员聚集在下水道边,设法营救不知什么动物。
豆苗暗叫不妙,果然,满脸忧愁的司徒太太迎上来:“周医生,你来了最好不过,珍珠掉到下水道去,听得见叫声,可是找不到影踪,消防员找了整夜,不愿收队,真善心。”
这时,天开始下毛毛雨,豆苗走近下水道,只见他们已经撬开铁盖,用食物吊下,企图引小狗出来。
司徒太太说:“养了十二年,真不舍得。”
豆苗一直没有说哈,她集中精神,留意犬吠声,忽然说:“不在这里,你们找错地方。”
消防员说:“工程人员已经出发,打算挖开渠道寻找。”
豆苗沿步走上山坡,指着地下,“它在这里。”
消防员大奇:“这是另外一条管子,并不相同。”
“它的确卡在此处,请及时挖掘,希望还来得及。”
“这位小姐,我们也很爱护动物,可是——”
这时,有较响亮犬吠声自地下传来,豆苗抢过铲子,拨开地面松泥,果然看到铁丝网,狗叫声更加清晰,的确是在该处。
“找到了。”大家欢呼。
他们撬开铁丝网,探手进去,拉出一只又脏又湿的小动物。
“珍珠!”司徒太太大叫,不管三七廿一,连烂泥一起拥在怀中。
救护人员松了一口气。
女佣勘出热可可给他们,这时,雨下得更急。
豆苗立刻给珍珠诊治,它脱水,受惊,擦伤,可是没有生命危险。
消防人员说:“原来它跌进山上渠道,一直冲到这里卡住。”
司徒太太没声价道谢。
消防员及工程人员收队离去。
周医生两脚都是泥,山上空气清新,她深深呼吸,然后安慰司徒太太几句:“泥看这都市多文明,懂得爱护动物。”
她回到诊所,助手喜悦地说:“救到了?”
豆苗坐到私人电脑前,用搜查引擎寻找本事疗养院名称,一间又一间,她都没有感觉。
助手进来说:“疗养院有很多种类,不下百来间,有些是善终之所,有些是精神病院。”
豆苗心一动,问道:“为什么是精神病院?”
助手说:“我也不过是顺口提起。”
豆苗找到精神病院,墨绿色得字样一出来,豆苗便想起她在梦中见过这个颜色。
白天,在邓教授得实验室里集中了精神,所以,晚上才会有那个真实得梦境。
豆苗轻轻读:“安康精神疗养院,服务优良,专门照顾阿兹咸玛症老人,三十年经验,声誉超卓。”
助手说:“那是老年痴呆症,你要找谁?”
豆苗答:“我也不知道》”
助手笑:“第六灵感就是这样,有时灵光,有时不。”
“今天诊所交给你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李医生问起,我怎么回答?“
“你无需把我每一个行踪告诉她他。“
助手答:“是吗。“
豆苗驾车到近郊,老远就看见墨绿色字样:安康疗养院。
豆苗心中有强烈感应,她推门进入大堂,只见白色走廊,绿色墙边,与梦境一摸一样,是这里!身后有人叫她。
豆苗转头,看见李榛,她笑,“你亦步亦趋。“
“不然,你要男朋友干什么。”
豆苗握住他的手。
“你不安?”
豆苗点点头。
“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来?”
“我不知道,我不不晓得会看到些什么。”
接待员迎上来,非常亲切有礼,“两位可是有家长想进安康来住?”
豆苗测然,人来了,对社会也没有用了,就被送到这里来,任人鱼肉,她老了也会这样?
接待员轻轻说:“请放心,我们这里工作人员都凭良心做事,我们善待老人。”
豆苗仍然发默,她看这墙角绿色油漆装饰。
她问:“可否参观一下房间?”
请随我来。“
管理员带他们走进走廊,房间排列像酒店或是宿舍,两旁都是独立单位,推开门,主客转过偷来,大都目光空洞。wωw奇Qisuu書网豆苗低下头。
“独立卫生间,包膳食点心,每天有护理人员整理房间,康乐室设备齐全,地库设有暖水泳池。“
的确已经是最舒适得疗养院。
李榛突然问:“有关费用??????“
“请参考这张价目表。“
李榛示意豆苗离去。
回到市区,李榛说:“你看,费用昂贵,不是普通市民可以负担得起,你要找的人,家境富裕。”
睡是周豆苗要找的人?
“如果要查访病人,可以找名单。或是——”
李榛看着她,“你嫌我在一旁碍事,你不想透露心事。”
豆苗微微笑,“你猜对了。”她不接受激将法。
回到诊所,一个笑女孩扑上来哭叫:“医生医生救救路西亚。”
豆苗连忙抱住她,助手指一指角落的小狗。
豆苗把孩子交回她母亲,过去看它,其丑无比的小狗懂性地抬起头来,豆苗替它检查。
它的耳朵与尾巴都不齐全,皮色斑驳,毛纹杂乱,前身分明是只流浪犬。
它很幸运,此刻成为小女孩的好朋友。
豆苗帮它抽血检查,告诉小女孩:“它舔下杀虫药水,你们家有园子?”
“是,是,原定喷药水杀蜗牛。”
“我让它服解药,暂时别让它出去。”
母女俩放下心来,抹干眼泪。他们离去后助手作打冷战状,“从未见过那么丑的小狗,四不像,似胡乱拼凑而成。”
“可是你看主任多么爱惜它。”
“真奇怪,人也一样,许多丑妇连品性也欠佳,不过享尽福气。”
豆苗转过头去,“谁,你在映射什么人?”
助手连忙笑着走开。
豆苗抽空写记录。
二十二岁了,不知不觉,神童已经成年,很快老大,二十二岁的她智力成熟一如人家三十岁。
豆苗擦擦困倦双眼,她比其他人更累也是应该的,她靠在椅背上,不觉盹着。
又回到安康疗养院的走廊,她走到一扇门前,看到清晰号码三十二。
豆苗推开房门,那是一间有露台的房间,有人坐在安乐椅上看动画电影,那套卡通叫小飞象,正是豆苗最喜欢的故事。
椅子上的人是谁?豆苗走近。
这时,助手声音传来:“周医生,林督察来访。”
豆苗惊醒,接过助手给她的黑咖啡,喝个干净,才去见客。
老好林督察问她报告:“警方抓到一班顽童,他们竞用动物做靶,练箭术及比枪,可恶之至,已遭到应有处分。”
助手说:“可有问他们为什么那样残忍?”
“他们居然答:不过是动物而已。”
助手冷笑说:“许多独裁者也会说:不过是蚁民而已。”
豆苗微笑,“林督察破案居功至伟。”
“都靠你提供的线索。”
林督察轻轻问:“豆苗,你好吗?”
“拖赖,孩过得去。”
“三谷在东京举行婚礼,他说你一早知道此事。“
豆苗点点头,她的预知能力不差。
“他深爱你,你应当留住他。“
豆苗微笑。
林督察也笑,“请恕我的口气婆妈。“
看着周豆苗放走一个有一个好对象,他代她着急。
稍后林督察告辞。
豆苗忙了一个下午。
下班到停车场取车,发现小房车四条轮胎都被人故意放了气,左边车身用红漆喷着一个“死”字。
豆苗震惊。
她是兽医,何来敌人,莫非是点错相,认错人。
她报告记过女方,经过一番手续,车子由车行拖走修理,李榛也赶到现场。
“豆苗,你不如到阿姨家暂住。”
“我不怕。”豆苗倔强。
“你在明,人在暗,这样把,你到我家来,反正我在医院的时间更多。”
“不应打扰。”
“除非你怕人闲言闲语。”
“我做过些什么,为什么有人要警告我,我得罪些什么人?“
李榛抬起头想很久,:“豆苗,我觉得有危险。“
“你看见什么?“
“我极度不安。“
豆苗微笑,“那么,我听你话,与你同居好了。“
“你没有感应?关于你自身安全,你没有感应?“
“年纪大了,感应大不如前。“
“我送你回家取简单行李,你可以用我车子。“
豆苗没有告诉李榛,她手心是汗,她的鼻端吸到血腥味,她稍后联络到林督察。
“由我保护你。“
“警方人力物力有限。“
回到家门,又看到门上喷着斗大“死”字。
林督察知道事情可大可小,“他们的确是针对你,不是认错人。”
“豆苗,你速速收拾暂离这里,有人知道你住所,我立刻同志鉴证科来套指纹。”
豆苗镇定地问:“是因为我阻止一些人残害动物吧。”
林督察不出声。
豆苗收拾一筐衣服,由林督察护送离去。
“豆苗,自己当心,天暗之后,不要独自出门。”
豆苗不出声,向恶势力低头?才不,但是她也不会吃眼前亏。
深夜,李榛在医院当值,她一个人在他的书房阅读报告,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门外有车子急刹车,接着,就是重物坠地声,有狗只悲鸣不已。
豆苗忍不住自窗户看出去,之间路灯下一只受伤狼狗倒在地下奄奄一息。
她不顾一切打开门去看个究竟,路上僻静,对邻已经休息,豆苗有一刻犹豫,但是看到邻居开亮灯,她又壮了胆。
豆苗走到路中心,蹲下,手搭到伤犬的脉搏,正在这时刻,她只觉得头后一麻,她伸手去摸,接触到冰冷金属后以及浓稠血液。
那是她的血。
豆苗得四位无比清晰,她倒在地上,就在伤犬身边,她听到狗在哀鸣。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暗箭伤人。
邻居纷纷开灯出来看个究竟,一张张惊怖得面孔,围住伤者,豆苗同步到声音,她也不能动弹,她神智渐渐离去。
休息片刻,她看到奇景。
李榛像是老了十年,他正在忧虑地与其他医生在急诊室会诊,病床上血迹斑斑,病人身上搭满维生仪器,看护正准备将病人推进手术室急救。
豆苗走向前:“李榛。”
一眼看到重伤病人,他呆住,那不是她吗,只见周豆苗双眼紧闭,面如金纸,躺在病床上。
豆苗抬起头,她明白了,心里凄然,她已经被送到医院,她还有救吗?
正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推她,“你还在这里?再不去车站,赶不上了。”
另外有人催那个人,“你又多说什么;还不快走?”
豆苗也觉得非走不可,于是跟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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