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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于春之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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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脸闷声掉泪,自己现在就是个怪物,一个不需要化妆就可以去跳大神吓唬小鬼的妖怪!她站起来,手术服掉落在地上,即使是赤…裸的史瑞克她也不在乎了。踢了脚地上的衣服,像臭水沟里的绿藻让她觉得恶心。谢小圆使劲搓着身上的颜料,还真难搓掉。她沾了口水搓到破皮也没去掉多少。
就在她还在往手心里唾口水时,门被打开,首当其冲受人议论的庄锦玫快要咬碎满口牙!她不好当众发怒,强忍着怒火拣起手术服递给门里的人。谢小圆看也不看她,猛一挥手打落那只手。
就在庄锦玫快要爆发的时刻,谢小圆随手推开她想要杀出重围。只听得一声惨叫,谢小圆回过头看见捂胸蹲下的庄锦玫,她颤抖的举起自己张开的五指,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似是有些不相信刚才碰到的东西。
最后她巍巍颤颤点着墙脚的人,不可思议的说着:“原来你才是怪物……你才是真正的怪物!假的,你不是波…霸,你是个假人!统统都是假的!”
谢小圆一边点着她一边往后退,用见鬼的表情继续狂吼:“你还想把我也变成怪物!你这个妖怪,你这个假模假样的大妖怪!当心老天收了你!”
地上的人站起来,看着那粗壮的手指还在发抖,突然轻笑,微挑起眉说:“你这个肥婆也配说我是怪物,我是在帮你还不知道感恩。”
“帮我?!”谢小圆停止颤抖跳了起来,恢复战斗力。
“那对大波有帮到你吗?!自己掉进屎坑翻不了身还想拉上别人,我呸!一把年纪的老处…女装什么小龙女,原来也是个假的!”
“我再难看也是原装的!”一身肉剧烈甩动着。她要某人喜欢真真切切的谢小圆,她的零件都是打出娘胎就有的,包括默默喜欢他的心,那也是如假包换的!
她不要某天某人摸上自己的身体,诱人的曲线下却是一堆叫不出名堂,也许只能在化工厂才能见到的玩意儿。那太亵渎他了,也亵渎了她的信仰!
佛曰心魔(补全)
庄锦玫慢慢走出医院,强忍不去注意还在隐隐作痛的胸…部。她挺直纤腰走出医生办公室,控制着以往的步调。门口迎宾小姐一如既往的欢迎她下次光临,可庄锦玫目不斜视直挺挺的往外走,耀眼的阳光直刺入眼她也不敢侧目。
自动门在身后徐徐关闭,庄锦玫知道,那个世界她永远也回不去了。多么可笑,她曾经还嘲笑过这里暴发户般的装修格调,院长在一旁只是喏喏。现在门里的每一个人都多了分谈资,趾高气昂的庄小姐被一个肥婆指着鼻子骂怪物,真当是大快人心。
庄锦玫在耀阳下看见院子里一步步名贵的小跑就这样不经意的曝晒着,心情骤然晴朗起来,鼻子里出了口冷气。
你们以为手里的一切都牢不可破吗,站在悬崖边还张牙舞爪,不定谁能笑到最后呢。孔雀栽在白兔手里的例子,难道还少吗。
读书时辅修过英国文学,她印象最深刻的一则小故事是说每个英国人家中衣柜里都有一副骷髅,暗喻再美好和睦的表面也有见不得光的暗角。所以,谁知道那一张张纯洁无暇的面孔下,是不是蛇蝎双全。
她正缓步徐行,人行道上红的绿的砖块互相挤压着,有些已经残破翘起一方边角。这样的日晒天她却一身冰肌玉骨,一丝汗意都没有。
刚走出医院前的庭院,一声干脆的汽车喇叭响起。庄锦玫回头,视线穿过挡风玻璃,迷失在幽深里。
她巧笑嫣然的走到车旁,对着落下的车窗说:“徐律师,好久不见。”
这两个情场命运何其相似的人同坐在逼仄的空间里,等着前方的红灯快些转绿,汹涌的人潮在眼前横向涌动仿佛没有尽头。
庄锦玫嘴边挂着笑先开口:“让我猜猜,你会出现在那里,是为了谢小圆吧,”没等回应又端起疑惑的样子问:“难不成又是为了她?”
停顿了下,妩媚的笑笑:“呵呵,嗳,徐子洋,做人总要有点进步。”
两颗年少最炙热的心曾经并排放在两个门口,本不相识,但在同一天同一秒齐齐失恋,并在无数个日子里远远看着一双悠哉身影,无声的昭告世人有一种情意浑然天成。
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别人全不费工夫,才是天下间最恼人的结局。
庄锦玫不动声色的用胳膊夹紧胸,车子里开了冷气,她的额头却慢慢渗出汗渍。徐子洋这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仍然例行公事的口吻:“你父亲在狱中的身体状况很不乐观,既然仅有的法定近亲属都不愿探视,我只好想别的门路,比如——”他目光没有动也知道右边的人身体紧绷起来。
“你去找那个贱人。”
徐子洋皱眉,这个女人愈发歇斯底里了,哪还有学生时代的矜贵模样。那时的她虽比不上心中的女神但也自有一分味道,而现在就像随时准备战斗的母兽。
“她不肯见你是不是?”庄锦玫癫笑,笑所有人都这般痴傻。
“据你父亲说,事发前她住进那家医院安胎,对一些人不得不防着点。”
庄锦玫一凛,又笑逐颜开:“不好意思,那里最擅长的是堕胎。即使在那里出生的孩子,也都娘不疼爹不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她的舌如同猩红蛇信子吐着恶毒。
“徐子洋,她好不容易甩掉糟老头怎么会回火坑,你真把她当做我爸口中纯情傻白的女人吗。哈,你们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古往今来都没有进步过。”
徐子洋觉得气闷大开车窗,脸朝外说:“对,那里最擅长的还有一项——整容,让我们男人更加雾里看花。”
庄锦玫听见这暗讽的话语,暗暗攥紧身下坐垫。眼前冷漠的嘴部线条似是刀锋,让她想起了另一张饱满温润的唇。在许多个夜里那张唇吻遍自己每一寸肌肤,她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润泽的触感,掀起身体里阵阵春潮。一睁眼,什么都没有抓住,春梦了无痕。
“徐子洋,光凭这一点,你永远比不上韩天齐。”
那刻薄的嘴唇动了动,毫不客气的回敬:“彼此彼此。”
快要到达庄锦玫家,看到她放松夹紧的胳膊伸向车门,疼的倒吸冷气,徐子洋说了句:“你的赌注太大,且没有胜算。”
“你呢,你比我更不得要领。”
话音落下片刻,旁边递来一颗绿色药丸放在车前部,徐子洋听见她说:“你别傻了,真的。男人逃不过欢欲,女人逃不过心魔。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她,打下不可磨灭的烙印,或许能出奇制胜。”
“女人和男人一样贱,永远别把她和你自己想的太脱尘。”庄锦玫说完打开车门,双脚快意的落地。
徐子洋呆坐着,想关闭耳朵却无能为力。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颤抖,他的身体竟然想起了那个非洲之夜,他与她最近的距离。
就是这根手指,曾经探进紧致的幽深,密密热热吸…吮着他,还带着她特有的芬芳。他闻到这甜腻气息,看着紧闭的粉红含着自己的手指,那种销…魂蚀骨又侵上身来。他的手指继续在温热的窄道中艰难行进,只想与她结合的更深,更深。
徐子洋此时的呼吸粗重起来,催促着脑海中的手指进入梦想中荼靡的花核。慢慢前进,前进,觉得越来越窄越来越热,指尖一滞!
面前粉红柔软的肉膜,阻隔了入侵的外物,击碎了叫嚣的恶念,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庄锦玫。”
她已经在门前掏着钥匙,听见车里的人叫她,回过头。看见一只手伸出窗外丢出一沓钞票,那人看也不屑看她,平静的说:
“有病就去治,特别是脑子。”
钱落在地上被风吹的散乱,赤红一片。
庄锦玫干脆转身站定,曼声细语对着那车窗说:“谢小圆已经说过,我是个怪物。她是你的信徒,可我不稀罕你,你算哪门子佛祖可以降妖伏魔拯救苍生?我们不过是一路货色。”
“我庄锦玫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看你们这一张张装模作样的脸。不要再假惺惺了,莫怪我人挡杀人,佛挡弑佛。”
魅惑的声线继续,在空气中徐徐蠕动:“记住,怪物永远都是无畏无敌的,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
最后一个字节落下,余音袅袅。
展颜摘下耳机,躺进被窝里蒙住头,死命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觉,摊了几次大饼都没睡着。气闷的把被子拉开,连做三次深呼吸,才稍稍平静一些。
转头看向一侧,她的手抚过冰凉床单,不自觉呢喃:“韩天齐……我想你了……”
环视整个卧室,空落落的房间空落落的浴室,连窗外的风景都是空落落的。窗帘上紫色的小碎花萎靡不振,随意撒落在白底棉布上,平日缱绻的气息荡然无存。展颜玩着床头灯,一拉一扯间卧室忽明忽暗,她的身影越发寂寥。
展颜少有的叹了口气,起身推开巨大的窗让晚风灌涌进来。胳膊支在窗台上,漫无目的浏览着夜景,一个人的午夜飞行竟如此无趣,眼底全部灯火加起来也不及一个韩天齐。他如同一个巨大灯塔,总照在她热爱的方向,让她看清万事万物之瑰奇。
夜风微凉,展颜抱住肩膀。她习惯性向后靠,后背意外没有落入熟悉的怀抱。怔怔的转身,整齐的半个床铺掉进瞳孔,胸口一酸心脏差点脱落。
韩天齐,你就像是夏夜的晚风吹过绿叶,这样的形容原来如此苍白,如此浅薄。即使整个城市一夕倾倒,你也会是残垣下最温暖的怀抱。
展颜回到床上抱过Nimo,绒绒的触感找回些温度。她脸贴着Nimo,一只手滑向小腹,那里是老天赐予她孕育生命的地方。记忆里的两个小娃娃跳出来,她仿佛看到他们睁开眼睛,一个是小天齐,另一个是小展颜。她甚至能感受到两团粉嫩的身体里交汇着相同的血脉。她会插着腰,扮起红脸每天不厌其烦的呵斥两个娃娃,少看电视回去做作业。韩天齐一定会抱起一双儿女走回书房,三人行偷偷忤逆她这个小妈妈。
展颜笑出来,到时她要养一条大狗,周末和孩子们遛狗,给爸爸的车洗澡,玩的每个人从头湿到脚。即使一日日蹉跎成黄脸婆,韩天齐也要每天捧起自己的手亲一下说,老婆,你依然是我的春…药。
掌心轻揉肚皮,要是现在有条小Nimo在里面游泳那该多好。Nimo,展颜拍拍怀里的抱枕心里暗语:你愿不愿意住到我的房子里来,面积有点小,装修可能也不好,但有一个世界一流的暖炉夜夜燃烧。
我们打个商量,我努力修房子,你努力学游泳,到时别人家是三只熊,我们来个组合叫三条鱼。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属猫,所以我们最无敌。
她终于在温馨的想象中犯困了,重新戴上耳机窝进被子,韩天齐的代表作循环播放,真切的如同耳语。这个人一直在静静的等着被爱,静静的等着被温柔,她竟让他等了那么久……
韩天齐,对不起,我那么后知后觉。韩天齐,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韩天齐,你完了,我大概要赖你一辈子,上天入地拖儿带女,累的你人仰马翻也不放弃。
展颜从不知道自己喜欢悄悄哭鼻子。在读大学时半夜室友会在被窝里偷偷抽泣,那忽长忽短忽幽忽明的哭声叫她害怕,像是个哀怨的女鬼得不到救赎只好暗自伤心。
原来,每一滴被窝里的泪都是爱的委屈。只是那委屈太过复杂,被爱抛弃是种委屈,被爱拖累是种委屈,让爱的人受了委屈居然亦是种委屈。
半夜阿姨披上衣服来到主卧,天齐临走时交代风大的晚上去看看展颜是否睡的安稳。这几天阿姨惊觉柜子里的中药包又多了起来,这难道是个无底洞?她轻推开房门,里面未熄灯,看见女主人蜷在一侧面朝空位,手里抱着个不明生物。她走进去,摘下展颜脑袋上的耳机,仔细打量这条怪模怪样的鱼。
这鱼真时髦啊,还穿条纹衫。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金龙鱼?不对不对,怎么听着像厨房里的金龙油。那会不会是金龙油上的金龙鱼?金龙鱼牌的金龙油?
阿姨混沌了,大半夜的陷入司马光砸光和司马缸砸缸的句型练习里。
嗒嗒的马蹄是归人
夜半机场里的一行人拖着疲惫身躯出闸,飞机严重误点,原本傍晚就能到达竟拖到这个光景。已经在外枯燥度日一月有余的人们,个个风尘仆仆,表情却愉悦松弛,总算是到家了。
机场里已不似白天嘈杂,但仍然有诸多翘首盼望归人的身影。师母笑意颜颜上来,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就把手里的茶壶递给丈夫。老师呷了口还烫嘴的茶香,满足的直点头。然后他回过头对众人说,大家辛苦了,都散了吧,早点休息。
年轻的医生队伍里发出轻微欢呼,早有等不及的亲密爱人或扑身依偎或帮忙卸下行装,有人问:“阿齐,跟我们一起打车走吧。”正是刚进修回国的南瓜头,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在朝天齐使眼色。
他看看两张黏在一起的脸,笑着摇摇头说不了,你们先走吧。南瓜头丢给他一个眼风,似是在说到底是哥儿们,快活的和女友相伴离去。
有了异性再要保持人性就困难了,有了老婆要再保持正常生物社交形态,难上加难。不过君子之交向来淡如水,男人间静默的友谊更是女人难以理解的,天齐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刚才在回程中,韩天齐恨不能将飞机当导弹坐,现在真的双脚落地,倒是不急了。从机场到家还有很长一段路,他的小东西一定还在床上睡的安稳,要按捺下性子时间才会过的短一些。他提起行李刚迈出一步,突然身后有人拍一下肩膀。
“嗳!”
还没等天齐转头,那个小东西已经环住他的脖子跳上后背!柔软的发贴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肉身覆上僵冷的背,让他差点拿不住行李。
展颜把脸凑到他耳旁,小声说:“韩天齐,没见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呀。”温热的气息吹拂过耳廓,天齐只是愣愣。
她扳过他的脸,轻轻吻了下鬓角说:“韩天齐,我想你了。”说完埋头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两个人嘴唇红红的搂在一起出机场,坐进一辆空的里。天齐把行李丢进后车盖,这才腾出手脚来处理身旁的人。展颜几乎是坐在老公的腿上,全身心侧靠在他的胸膛,小手有一搭没一搭抚着挺括的肩膀。
天齐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疲惫一扫而空,精神为之一振,满腔亮堂。他揉捏手里的柔软,渐渐心跳加速,从腰间探进衣服里去。腿上的人抬头看进温润的双眸,里面满是焕彩的渴望。忍不住配合他的抚摸,她缠紧了双腿微微扭动起来,竟也有些难耐。
车厢黑暗,只有沿途稀疏的昏暗路灯。在静谧的狭小空间里,两个人有些紧张的控制着呼吸,不想在出租车里就做出擦枪走火的事。
展颜细细喘着气,把那上下游走的手抽出衣服,放到唇边亲了亲,决定用说话转移注意力。
“韩天齐,我上个月去参加了杂志论坛聚会,好热闹,不过没有见到Justice。”
“唔……”
“韩天齐,我跟的那个案子快开庭了,我还是很怕去监狱啊,特别是知道有个通道走进去全是关死囚犯的。”
“唔……”
“韩天齐你不在的时候我去看过妈妈,她的气色和以前一样好啦,就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在生气,”她顿了顿,隔开那颗一路吻上来脑袋说:“哎呀你专心听我讲嘛,我想说,韩天齐,我觉得妈妈很伟大的,她把你教的那么好送给了我,我以后要对她更好一点。”
展颜原本想引导他问你预备怎么对她更好一点,被黏上来的唇轻易撬开了嘴,一阵心猿意马思维涣散。不一会儿就认命的闭上眼,许久没有的肌肤之亲让她不自觉伸出舌头直想往他的喉咙深处钻。两个人捧着彼此缓缓坐直身子,吻的飘飘欲仙。
开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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