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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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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戌听到陆宇承叫自己,一个转身恰恰躲过了一箭,听到箭入土的声音他惊地又转过身来。
  就在这个时候离狄戌身后三十来米的地方传来一阵惨叫,一个头上包裹厚厚一层兽皮的契丹兵士被愤怒的宋军士兵扎成了马蜂窝。
  
  “虎子,虎子!”陆宇承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冷,但是他的脑子里始终惦记着那个叛逆的狄戌。抖着手四处摸索着,嘴里喃喃地叫着:“虎子,虎子!”一声一声接着又是一声。
  
  “二哥……”狄戌觉得自己眼睛都湿透了,他声音也哽咽了。
  
  听到了狄戌的应答声,陆宇承松了一口气,咳咳地一阵巨烈地咳嗽,一口接一口地鲜血从嘴里滚了出来。狄戌吓坏了,使劲地捏着陆宇承的手,紧张地不敢动一分毫。感到了狄戌的紧张,陆宇承微微扯了一个笑脸:“别怕,我没有伤到要害。”说罢伸手在狄戌的腰上拍了两巴掌,轻笑一声骂道:“不听话的臭小子!谁让你这么蛮干的?”
  
  刚才厮杀的时候狄戌已经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听陆宇承的教诲,本来已经探听清楚了山寨中的军情,为何要撑一时之勇?看着为了自己累得快要半死的陆宇承,狄戌悔得使劲地甩了自己好几巴掌。
  
  见狄戌自罚,陆宇承又心疼,伸手将狄戌接住,笑道:“别打了,我浑身都疼!再不给我止血,我就真得死了!”
  
  “哦。”狄戌破泣而笑,慌慌张张地伸手将陆宇承的战甲撕开,因为手上力道没有掌握好又引得陆宇承一顿臭骂。他倒是不生气,反而高兴得很,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轻手轻脚地将陆宇承的伤给包裹好。
  
  见陆宇承与狄戌伤势都不轻,陆宇承手下的几个伤势较轻的亲兵便与山寨上的几个首领商量处理善后,待狄戌将自己的伤包好,善后事宜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可是有个让狄戌生闷气的事,那个与狄戌恶战一场被埋在废墟下的契丹大将居然趁乱逃了。狄戌气得暴跳如雷,好在陆宇承吼了他两声他也安生下来。
  
  山寨中守将安排好伤情治疗后,便命人给狄戌他们端来膳食,狄戌他们吃了休歇一阵感觉好多了。原本按陆宇承的意思是马上要起程东进,赶快回到曲河,可是狄戌却认为他伤势过重不宜劳动给拦了下来。两人争执不断,一直到晌午过后,一队轻骑的到来才解了这兄弟二人的争闹。
  原来,昨日狄戌他们刚与契丹伏兵相接陆宇承便查出其中有问题,在混战的时候就让自己手下的一个亲兵趁乱离开,飞速回丰州急报。他一路狂奔,人不歇马也不歇,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奔到了保宁寨,保宁寨这边接到消息后立马一边拨兵救援,一边命人去丰州报急。
  
  保宁寨守将很是明智,心知自己这个时候去宁府也是来不及了,点了五百精兵索性挥师北上,朝契丹后路来水河奔去。他这里一动,那些正在与准格对恃的大宋主力也得到了消息,仔细一探发现有人竟然截住了宁府连忙抽调人手与保宁寨的人一起在来水河阻截契丹援兵。
  
  估计大家会问,为什么这些人对宁府如此注重,那么这里我就要跟大家说一下这宁府的地势。丰州为位大宋最北,于吐蕃、准格、契丹三帮交接之地,且又向三帮纵向延伸一百多里,就像一个大拇指一样伸在三邦境内。而曲河却在丰州府东北端,它与丰州本不相连,中间隔有江河山寨,这些山寨就是前面我们解绍的保宁、宁府、雄勇、安丰等寨,曲河就处在雄勇、安丰往北,如一六指一般凸入契丹内境大约五十多里。这地方向来是契丹入境宋境的必经之路,所以常年驻扎着重兵,而这些重兵又统归丰州府督统军府管管辖,所以陆宇承与狄戌战胜后会回丰州督军府述职汇报军情。然,若从这曲河回丰州府,可以不经过雄勇寨、安丰寨,但是必须经过宁府寨。因为宁府寨是依长城而建,连绵近百里的长城延山脊而建,而宁府寨便是丰州、曲河往来的必经之路。
  
  这些契丹兵之所以占领宁府恐怕还是图的曲河,许是军中走漏主将不在营中的消息,契丹兵将就派人来攻曲河,又怕狄戌等人回到曲河他们功亏一馈,所以索性派出一拨人来将宁府山寨策反。而宁府山贼主将有一副将,名叫罗强,此人与主将不睦多日,只因为自己犯了军纪被主将责打便怀恨在心,于是当契丹说客一来他便顺杆儿往上爬。
  
  契丹兵万没有想到宁府得来如此容易,军令一出千儿八百的契丹兵将涌上山寨,控制住了曲河与丰州的咽喉要地,他们好不高兴。
  
  只可惜他们没有高兴多久,便让狄戌这个浑不拧给破坏了,一夜的厮杀主将半死不活逃走,千八百的契丹男儿血散这片山寨。待他们将消息回报给自己的上将时已经来不及了,丰州那边派了兵将出来截住了他们的退路,拼杀出一两个人回到大本营已经气息咽咽了。等大本营的将帅们弄清了事情,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了,那个时候狄戌身上的伤也收拾好不再流血不止了,陆宇承也能坐起身来了,王琦派来的特使也来了,与他随行来的将领接手了陆宇承去曲河守城的任务。陆宇承与狄戌伤势过重,王琦一声令下派来车轿将狄戌与陆宇承像抬老爷似地抬回丰州城养伤去了。
  
  狄戌奉命回丰州疗伤,闲下来便想起了一些事来。康三对自己忠心耿耿,只因为自己不守将令私自出战受小人利用落草成寇,就在他得知真相想要纠正自己错误的时候,康三那个比自己大十多岁,且又总是笑嬉嬉叫自己哥哥的康三被郝老四那个小人残害了。而这次,他犯的错误更大,在山下时陆宇承已经明明白白布置好方略,只因自己好勇趁强坏了大事,虽说自己也是误打误撞立了战功,可到底是犯了错的,并且连累得陆宇承身受二十多刀,数刀都有性命之忧,这会虽说是保住了命却永远地不能再上战场。
  
  想到这些狄戌便想起了青儿,他那个常常拧着大棒子赶着自己满地跑的姐姐,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念她,他这个时候才真正地意识到姐姐对他的管教有多么的重要。
  
  丰州城虽说军备充足可也是紧张异常,狄戌的伤虽然重却也没有伤筋动骨,所以养了半个多月也能蹦能跳了。经过宁府一战后王琦对他很是喜欢,同时对他又有了重新的认识,一日自己得闲了便差人将狄戌叫来。
  
  “大人!”狄戌养伤期间王琦亲自来探望过多次,相比较来说还算熟捻。
  
  进门王琦并未抬头,一边唰唰地写着手中的文稿一边对狄戌说:“你先坐,我把这几封公文批了。”
  
  狄戌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凳子上,随意地打量着王琦大人的书房。
  
  忙活了一会儿王琦终于将手中的公文处理完毕,招来亲卫将公交发送出去,接过侍从递来的茶,自己端一碗另一只手给狄戌递到跟前:“来,喝喝这茶怎么样!”
  
  “啊?多,多谢大人!”对王琦异常和蔼狄戌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有些紧张地将茶碗接下,然后再三道谢。
  
  王琦随意地在狄戌身边坐下,笑着安慰:“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有什么好紧张的!别紧张嘛!呵呵,尝尝,尝尝这茶怎么样?这是欧阳大人从南边专程给我捎过来的,尝尝!”狄戌依言浅尝了一口,王琦满意地笑笑,轻问:“怎么样啊?”
  
  “不错,好久没有喝过这么纯香的茶了。”狄戌双手捧着茶碗再喝了一口,一边往下放一边笑着说:“不过跟我家里的茶还是要差一些!”
  
  王琦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点着指问狄戌:“好一个张狂的小子,我这茶可是欧阳修大人从江南弄来的,欧阳大人是我朝的名仕,对茶之道难道还不如你吗?”
  
  狄戌嘿嘿一笑,无所谓地抹了一把鼻子,笑着说:“茶确实是好茶,不过比起我姐给我们炒的青枝确实要差一些!”
  




第30节:为修身,狄戌更名为狄青

  “哦?当真?”见狄戌说得一本正经,不像在夸海口,先一惊然后又是哈哈一笑:“你可不要哐我,哪次得空了我可要去你家讨那茶吃!要是敢糊弄我,我贬你的职!”
  狄戌神色一黯,闷声回答道:“如此,我便只有做一辈子的小兵了!”
  听这话王琦倒觉得奇了,呵呵一笑问:“为何如此这般说?”
  叹了一口气,狄戌闷闷地说:“家姐已经在四年前失踪,多年来我们兄弟数人几经努力都杳无音讯……”说着又是一阵长叹,眼睛不由得就湿了。
  “原来是这样。”王琦听了也觉得遗憾之极,暗叹一声说:“咱们不说那些伤感的话了,我听陆将军说他上奏的书信都是你代笔?”见狄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王琦笑着又说:“都读过一些什么书?”
  “在家时家姐曾逼着我念过几年学堂,只因为我好武所以荒废得不成样子了!”说到自己念书的事狄戌就禁不住的脸红,转眼间脖子根都红了。
  王琦这个时候在低头喝茶,没有看到狄戌的样子,于是大叹一声道:“哎呀,这可不行。书还是应该念的,自古名将哪个不熟读兵书战策?”
  狄戌低着头连连称道:“是,是。”
  他声音小如蚊蝇,王琦也知道他是在害羞,便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起几本书来递给他:“虽说你现在还在养伤,可也不要把这段时间荒废了。这书你且拿去看看,有不懂之事就来找我。好了,我还有军务处理,你且回去吧。”
  王琦如父如兄般的言语让狄戌感动得都不所已了,他将书收下,激动得心里直颤,将书捂到胸前连连道歉:“末将,谢大人提携!”
  王琦呵呵一笑,坐在椅子上摆摆手说:“这算什么,就几本书嘛,我这里还多得是。只要你愿意看过来拿便是!去吧,去吧,看看陆将军去,明日他便要随军回乡了,你与他亲厚,今夜好好说说话。”
  “谢大人!”狄戌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拔腿便往外跑。他急跑出院又停下,转过身来朝王琦又是一礼,行完礼又一溜小跑出去。
  正如王琦所说,陆宇承因伤势过重留下残疾不治,于第二日随伤残病员一起南下回乡了,狄戌牵着马一直将陆宇承送出丰州城,直到建宁堡的时候才停下来。
  狄戌舍不得陆宇承,陆宇承同样的舍不得狄戌,同时他又对狄戌莽撞抗上的性子怛忧不已,到了建宁堡外,他拉着狄戌的手说:“以后我不在身边了,你且要改改莽撞地性子,万事一定要思虑周全。如今你也是一个将领了,莫要以一时之气连累手下百八十个兄弟。”
  若在以往狄戌肯定会脖子一梗,脑袋一扬,张口就会顶会去,可今天他不,他很规矩地点了点头,不仅如此,还带着无尽的委屈念叨:“我知道了,要是我姐在就好了,有她在我想犯错都难!”
  孩子般的话惹得陆宇承一阵来气,伸手在狄戌的脑瓜子上拍了几下,没好气地骂道:“难不成让你姐管你一辈子?不像话!”
  “别气,别气。气大伤身,我就那么一说说!”狄戌连忙带着谄笑上前安抚着。
  陆宇承仍旧不放心,挪了挪疼痛的胳膊说:“你且要时时记住我今日给你说的话,莫要莽撞,多读些书,有事多向王大人请示。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这一路好几天你都说的这话我能记不住吗?放心吧,我记住了。”狄戌翻了一个白眼,连声应着。
  如此陆宇承还是不放心,瞪着狄戌想了想说:“若是记住,或者是忍不住的时候你便在心里想想你姐。你姐还等着你建立功业回去找她呢!啊?”
  “哦,知道了。”狄戌心里突地一跳,随即低着头闷声答着。
  看目的已经达到,陆宇承拍了拍狄戌的胳膊说:“好了,我该走了。你也别送了,早些回营,骑马别骑快了,莫要扯裂了伤口。”
  陆宇承这样喋喋不休说过不停,狄戌忍不住就笑了,掖掖马车里的被子给陆宇承,笑着说:“行,我知道了。我还是骑着马回去,这样你满意了吧?”
  陆宇承没好气地瞪了狄戌一眼,招呼一声起程了。
  望着马车渐渐远行,狄戌眼里透出一丝温湿来,他抹了一把骂道:“哭什么哭?简直没明其妙!”骂完后不但没有收住眼泪,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
  狄戌边走边歇,回到丰州府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一回来便被王琦召了去。王琦看了看他的伤势,又考了他几题学问,其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又将他放了回来。
  至此后,狄戌便安心地在住处养伤,平日里除了活动活动就是看书,因为他遵守医嘱,加上他年轻体壮所以伤势好得特别地快,只需养了两月便完全好了。
  闲得太久了他就有些坐不住了,等伤完全好了后他便不安生了,加上几个兵油子的拉拢他便惹出一些事来。好在都不是大事,便让王琦给遮挡过去了。问题不大,可王琦是生气了,于是在一天早上,狄戌被王琦的亲兵从床上揪起来拧到督军府去了。刚开始他还挺横,可一瞧见督军府的大门便蔫了,使劲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就骂自己:“我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看狄戌自己打自己领他来的兵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拉,狄戌躲开他说:“大哥,我现在不能去见大人。”
  “好了,你别躲了,大人要见你你能躲得了多久?”那个兵丁见他畏惧,便笑着取笑狄戌。
  狄戌也不恼,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苦着脸说:“你闻闻,这满身的什么味?我这个样子去见大人,岂不是大有不恭之意!你且等着,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说着便要转身往回走。
  他说的这是道理啊,那个兵丁为难了,到底是拦还是不拦啊。就在这个兵丁左右为难的时候中门大开了,一哨督军府的亲卫整齐地从督军府跑了出来。
  狄戌一看这架式,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硬着头皮转身,扑嗵往地上一跪,心道爱咋咋吧,大不了再挨一百杀威棒!
  还真让狄戌给料着了,不一会儿便从中门跑出一人来,那人看着狄戌高喊一声:“狄戌不遵令,滋惹生事,履教不改,思其曾有战功,着行司将军施八十军杖以示惩戒!”
  好嘛,狄戌一听就乐了,比自己预料的还要轻呢!加上他对王琦是打心底地佩服,于是便叩头领罚去了。他一边挨打他一边琢磨,自己怎么就那么管不住自己呢,他心想,不行自己得想办法。于是一顿暴打后他被人拖回了住处,陆宇承走时将瘟六儿给狄戌留了下来,瘟六儿也见不得狄戌好了伤疤忘了疼,于是在给狄戌上药的时候死下狠手。
  “疼,疼!你干什么?”狄戌被瘟六儿弄得生疼,忍不住哇哇直叫。
  瘟六儿比狄戌要长几岁,本事虽说没有狄戌大,可也不弱,他一直都得陆宇承的赏识,加上陆宇承走的时候对他又特别交待过,所以瘟六儿对狄戌是毫不客气。手中一边加中力道,一边训道:“你还知道疼呢!”
  “我也没有想那么干,事情到那份上了我忍不住!”狄戌一边吸着冷气一边强辩着。
  “你就忍不住吧,过些天咱们回曲河去,你到那时可是曲河的守将了。到时候你可得小心着点,要是一个没忍不住我们千多个弟兄的小命就没了!”瘟六儿一边气烘烘地说,一边使劲地捅狄戌的伤口。
  也不知道是身上疼,还是瘟六儿的话起了作用,狄戌立马不嚷了,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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