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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总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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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来,还真不知雪凝要被你怎么欺负呢!”孙红芩脸色难看嘲讽。

他欺负她?这样吼一吼就算欺负?拜托!已经很克制好不好?他吼那些部门经理们的话,可是比吼她的还难听咧!

“芩姨,我不觉得我在欺负人。”凌扬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你都把她骂哭了,还不算欺负人吗?”孙红芩尖声叫道。

“那我只能说她抗压性太低!”双臂抱胸,他冷讽道:“若是没法适应我的风格,那妳还是趁早把她领回去,免得在我这儿受欺负。”

“雪凝个性内向害羞,受不了人家吼她的!”闻言,孙红芩火气更加飙窜。

“很好!”凌扬冷笑点头。“适应不了上司、动下动就哭哭啼啼的职员,公司还留着做啥?孙小姐,妳被开除了!”

“啊?”正掩脸嘤嘤哭泣的孙雪凝闻言一愣,觉得自己被开除,不用再受罪竟隐隐有些开心,只是依然感到有点丢脸,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不能!”孙红芩反应比当事人激烈。不能搬进凌扬的住处,那么当秘书是最能接近他的了,如果连这条路都断了,那还有啥机会亲近他?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开除雪凝。

“芩姨,请问我为什么不能?”阳刚俊脸笑了,笑得很危险。

“因为……因为雪凝是你爸安插进来的人,你不能动她!”想不出理由,孙红芩情急,拿出凌云来当靠山,话中隐带一丝威吓。

凌扬却笑着挑起了眉,嗓音极端轻柔。“这是威胁吗?”

“是……是威胁又如何?”看他不怒反笑,不知为何,孙红芩莫名心惊,可为了面子,嘴上却不愿在旁人面前示弱。

“很好!”点点头,他笑得益发俊朗。“凌氏现在的主事者是我,人事的安排一切以我为主,妳以为爸他答应妳安插雪凝进来,我就真不能动她,任由妳威胁吗?芩姨,亏妳跟着我父亲二十年了,还这么不了解他,我真为妳感到可悲。”

“你、你什么意思?”孙红芩慌了,脸色瞬间惨白。

冷笑一声,凌扬现在也不在乎撕破脸了。“妳自己想想,当年妳从我爸的秘书变成他女人时,他对妳说过什么?”

红芩,要当我的女人或秘书,这两种身分妳自己选吧!一旦成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干预公司任何事务,这是我的禁忌,明白吗?

二十年前,那斯文又隐含一丝丝冷酷的嗓音,霎时像雷鸣似的回响在耳边,孙红芩几乎要软了脚。

“妳以为凌氏企业内,由得一个外人来指使、威胁当家主事者吗?芩姨,妳究竟以为妳是谁?”见她面无血色,凌扬泛起一抹冷酷微笑,不介意再补上最后一刀。“我建议妳先回去想好该怎么对我爸解释这件事!对了,妳亲爱但已被开除的侄女,请别忘了一起带走。”

第七章

午后三点,当夏予彤拿着前两日凌扬给她、好让她能随时不受阻碍到公司找他的识别证,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凌氏企业大楼的总裁办公室,在瞧见里头那一边批公文,一边吹口哨的男人时,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温度。

“糯米丸,妳干啥?”抬眸笑睨:心情好得不得了。

“怪了!明明没发烧啊!”摸摸他,又摸摸自己,夏予彤喃喃自语,满心狐疑。

“喂!我干嘛要发烧啊?”忍不住白眼。哼哼!这颗糯米丸想诅咒他啊?

“没发烧怎不见你吼人,心情还好到吹口哨?”揶揄调侃,夏予彤故意糗他。呵呵!难得见到这男人心情好成这样哪!

“妳说对了!我心情确实很好。”并不否认,想到刚刚把杵着不碍事,但是却很碍眼的“温室小花”给解决,凌扬嘴角就笑咧到耳后去。

“干嘛?中乐透头彩了?”夏予彤好奇探问。

“糯米丸,妳没听过乐透是穷人在玩的吗?所谓的乐透,只不过是把穷人的财产重新分配,而我……”顿了下,忍不住起身往她后脑勺敲了一记爆栗,凌扬斜睨笑骂,“妳以为区区亿把万入得了我的眼,就能让我心情好成这样?太小看我了!”呿!拜托她多去看看八卦杂志,相信不难找到关于凌家父子的身价的报导。

被敲得哀哀叫痛,夏予彤好生哀怨。“对啦!我承认我是穷人,如果哪天你真的中乐透,请把那些入不了你眼的送给我啦!”什么嘛!人家她每期都抱着无穷希望去买个一张,就盼财产重新分配能分配到她身上来,结果这男人竟然说区区亿把万入不了他的眼,真是气煞人!

“妳不只是穷人,妳还债台高筑!”语气闲凉地故意刺一刺她。

“嘿嘿……”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欠他一屁股债,夏予彤干笑不已,马上把话题拉回去。“羊咩咩,你还没说你心情在好些什么?说来分享一下啦!”

闻言,凌扬马上将刚刚的事情大略地说给她听,眉眼嘴角净是喜不自胜的笑意。

“难怪你乐成这样!”听完,夏予彤有点同情那个孙雪凝,毕竟她很清楚眼前这男人若要嘴坏时,吐出口的话有多恶毒。

“我怎么觉得妳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是坏人?”看着她的神情,凌扬疑心大起。

“哪有?”飞快端正神色,深怕又惹来他的爆栗伺候,急忙摇头否认。

“没有就好!”满意点头,瞧了瞧她,问出心底疑惑。“来找我干啥?”

“陪你一起到医院回诊啊!你忘了今天要拆掉手上石膏吗?”夏予彤提醒。

“工作一忙,还真给忘了!”经她一提醒,凌扬这才猛然想起。“等我一下,马上好!”

不一会儿,就见他很快地将手边的工作处理完,随即拉着她出了办公室,在进了电梯之后,很自然地说道:“等看完诊、拆掉石膏后,我们再一起去吃晚餐,我知道有家餐厅的牛排不错,妳一定会喜欢的。”

今晚?搔了搔头,夏予彤有些为难。“不行耶!我晚上有事,能不能把权利保留到明天?”她刚刚已经和李医生约好了,等会儿陪凌扬看完诊后,她要让李医生顺道载回去教他女朋友烧菜。

“啥事?”被拒绝让他有点不爽,马上质问。

“呃……”想到他一直对李靖庭很感冒,若说和他有关,这恶霸一定大为光火,干脆随口撒谎道:“我要去逛街啦!”

“一起吃完饭,我再陪妳逛。”谢恩吧!他堂堂凌大总裁是不随便陪人压马路的。

“不、不行啦!”急忙摇头拒绝。

“为什么?”凌扬拧眉恶声逼问。这糯米丸拒绝得这般快,又一脸的心虚,肯定有鬼!

“我……我有约以前的大学同学啦!你一起来不是很奇怪吗?”情急之下,她又撒了另一个谎来圆上一个谎。

“真是这样?”怀疑。

“真的!真的!”深怕被看出自己撒谎,夏予彤点头如捣蒜地急切保证。

“妳大学同学是男的女的?”凶恶的口气简直像在质问女朋友似的。

怪了!他管男的女的干嘛?

心中嘀咕,但因自己撒谎在先,夏予彤不敢多问,只能挤出笑容回答,“女的!当然是女的!”何夜澜是女的,她这样应该不算又说一个谎吧?

满心狐疑地审视她,纵然觉得怪怪的,但因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怪,最后,凌扬只能不悦哼声。“不准太晚回来。”

她又不是他女儿,也不是他老婆,还管她晚不晚回来,什么嘛!

“当然!当然!我一定早回来,这还用说吗?呵呵呵……”某颗糯米丸心中抗议嘀咕,可脸上的笑、嘴里吐出的话却卑微极了。

向晚时分,走在医院大厅内,凌扬转了转已经甩掉石膏的手臂,心中一阵轻松惬意。

呵呵!解决掉孙家那对姑侄,又拆掉石膏,手骨上的裂伤复元良好,两件喜事一起来,今天可真是万事大吉的好日子,只可惜糯米丸有事,不能和他一起庆祝。

对了!想到那颗糯米丸,还真不是他要抱怨,他才刚拆完石膏,她连声恭喜也没就推说和朋友约好的时间已到,马上跑了个不见人影,真是的!这象话吗?亏他们还是朋友,嗟!

暗暗编排了某颗糯米丸的不是后,由于先前手上石膏未拆,凌扬并未开车前来,正想搭计程车回去,谁知一出了医院大门,竟见到一抹非常、非常熟悉的圆胖身影。

糯米丸?她要上谁的车?

眉一扬,定睛往车窗内一瞧,竟然是……李靖庭!

她和李靖庭还有在联络?这两人啥时交情这么好了?说什么和女性朋友有约,根本是和姓李的在一起!她骗他!该死的,她骗他!

眼睁睁看她上车离去,一股冲天怒火直窜脑门,凌扬分不清是她骗他,还是她和男人有约较令他愤怒,但心中那无以言喻的窒闷躁怒却是确确实实存在,而且越来越强……

糯米丸,妳死定了!

“慢着!慢着!麻婆豆腐要先炒绞肉啊……”

“啊--蛤蜊要等汤滚再放下去……”

“哇--要把鱼身上的水拭干再放下去煎啊……”

某对情人居住的小公寓内响起一道道惨叫,最后更在热油乱喷的情况下,惨叫声达到最高潮,厨房内的人手忙脚乱、四下逃窜,最后在一只肥嫩手心奋勇抓起锅盖盖上热油乱喷的油锅后,宣告终结。

“呼~~差点被毁容了!”听着盖得紧紧的油锅内热油喷射的声响,何夜澜终于松了口气,不断自我安抚地拍着胸口。

“可不是!”悲凉地瞅她一眼,夏予彤此刻非常赞同她先前说“做菜是需要天分”的论调了!而这位小姐,很明显的,真的是属于没天分那一类。

何夜澜非常有自知之明,在接收到她瞅来的眼神后,登时尴尬干笑不已。“嘿嘿!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慢慢来吧!”无奈叹气,夏予彤直等到听不到热油迸射声后,这才掀开锅盖,边指导边解释,“虱目鱼特别会喷油,妳煎的时候要小心,最好把鱼身上的水用纸巾拭干了,再放到油锅去。来吧!现在妳只要将它再翻个身煎一下,直到熟透后,就可以盛盘了。”

“哦!”努力牢记在心,何夜澜小心翼翼把鱼翻身后,又等了会儿,直到夏予彤说可以了,她才谨慎地将一尾煎得金黄漂亮的虱目鱼装上盘,看着漂亮的煎鱼,不禁万分感动。“这是我第一次煎鱼,鱼身没有散,鱼皮还完好留在鱼身上耶!”呜……成功的第一次,好想哭!

看她眼含泪光,一副想膜拜那尾虱目鱼的表情,夏予彤忍俊不禁想笑。“好了!快端到餐桌去让李医生瞧瞧,他一定也想看看妳的“丰功伟业”。”

“对对对!说的对!我一定要好好向他炫耀一下。”想到亲亲男友平日的揶揄,何夜澜连忙端着得意作品出去雪耻了。

夏予彤窃笑,跟着尾随出去,就见李靖庭已经坐在餐桌旁等很久了。

“啧!我没看错吧?这是我女友煎出来的鱼?”一见放上桌的金黄虱目鱼,李靖庭故装惊叹连连,语带调侃。

“怎样?崇拜吧?”何夜澜得意扠腰。

“若没予彤在场压阵,妳能做出这桌菜来?还敢这么嚣张!”李靖庭故意取关,不给她留情面。呵呵!刚刚厨房内的惨叫,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呢!

被一针刺中要害,何夜澜只能摸摸鼻子,嗔声恼道:“我至少也有一点贡献啊!学烧菜哪有一步登天的嘛!”

“好!妳很棒!进步了好多,行了吧?”笑眸盈满宠溺。

夏予彤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他们的感情还真好。

“来!快坐下,别笑了!我等着品尝我女友的手艺进步到何种程度呢!”佯装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你很烦耶!”被调侃的何夜澜窘红脸,嗔声笑骂,拉着夏予彤落坐,随即在她一声“开动”下,三人有说有笑地吃了起来。

期间,夏予彤看李靖庭不时替何夜澜夹菜,斯文浅笑地听着她唠唠叨叨着一天的琐事,神色柔和漾情,当下不由得脱口而出-…

“李医生,你人很好呢!”

“咳咳……妳、妳说什么?”这天外飞来一笔的赞美,让正在喝汤的何夜澜顿时给呛着,一张俏脸都咳红了。

“妳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发现自己可能引人误会,夏予彤尴尬地解释。“我只是觉得李医生对人谦和,对女朋友又很温柔,所以觉得他的个性很好。”

“我知道妳没其他意思,只是……”顿了下,五指毫不客气地往薄唇勾笑的李靖庭指去,何夜澜悲愤大叫:“妳怎会认为这家伙个性好啊?”

“啊?”愣了下,夏予彤不懂她怎会反应这么激烈。

“夜澜,人家赞我个性好,妳嫉妒啊?”诡谲勾笑,李靖庭表情依然斯文。

“谁嫉妒你这个双面人?”嗔声反驳,马上又对“识人不明”的夏予彤晓以大义。“予彤,妳千万不要被这家伙的表相骗了!他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那种奸险小人啊!”

“啊?是吗?可我觉得李医生人真的不错啊!不像我认识的某个恶霸,动不动就吼人,个性差到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呢!”不客气地在背地批评某恶霸,以泄平口被欺负的怨气。

“妳朋友?谁啊?”纯粹好奇问问。

“我朋友叫凌扬,个性很恶霸喔!”再诋毁一次。

“凌扬?”何夜澜呆了呆,脸上神色有些尴尬与诡异,“不会是那个凌氏企业的总裁吧?”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是啊!是啊!妳也知道他喔?”哇~~羊咩咩威名远播耶!

原来真有这么巧的事!

何夜澜傻眼,登时只能嘿嘿干笑。“鼎鼎大名的凌氏企业总裁,商业杂志和八卦杂志时常在报导,怎会不知道?”话落,下意识朝亲亲男友瞄去,却见他笑得好阴谋,当下不禁怀疑,他特意和夏予彤有所来往,肯定是想落实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生座右铭。呜呜……好可怕的人啊!

“说的也是!”那恶霸家大业大,还被票选为十大黄金单身汉,众所皆知也是正常。夏予彤点了点头,不疑有他,继续毁谤凌扬平日的恶形恶状。

而何夜澜呢?就见她表情奇怪地笑应着,心中可虚了。

“李医生,谢谢你送我回来。”车才刚在路边停稳(奇*书*网。整*理*提*供),夏予彤马上笑盈盈的直道谢。

“哪里!我才要谢谢妳“有教无类”,秉持大爱精神,还愿意答应夜澜下回再去教她呢!”尔雅一笑,李靖庭背地里还不忘调侃一下亲密爱人。

夏予彤不禁笑了出来。“你小心这话不要让夜澜听到,否则肯定跟你没完没了!”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泄漏出去。”以指触唇,他故意眨眨眼,一副“妳知我知”的神秘样。

见状,夏予彤忍俊不禁大笑之际,蓦地-…

砰!

一道重物撞击的巨响从车顶骤然响起,吓得她笑声顿止,飞快扭头朝车外看丢,却见一张凶恶横脸怒气勃发地贴在车窗玻璃上,长指还急促地敲着玻璃,示意驾驶将车窗降下。

“羊咩咩?”夏予彤吓得忘了某恶霸的禁忌,在外人面前惊叫出他的绰号。

羊咩咩?她都是这么叫凌扬的吗?挑起眉梢,李靖庭眼中闪过邪恶光芒。

砰!砰!砰!

眼见车窗还不降下,凌扬气得连捶车顶三记,以示不爽。

“完了!我被抓包了,我完了!”想到等一下自己极有可能又要被施以捏颊极刑,夏予彤开始觉得脸颊隐隐作痛,连忙解开安全带想下车。然而,车门竟然被李靖庭以电脑控锁给锁住,怎么也打不开。“李医生,你快开锁让我下车,不然我等一下会死得很惨啦……”

“别慌!别慌!”李靖庭可悠闲了,缓缓降下车窗,气定神闲朝外头的凶恶怒脸笑道:“凌大总裁,你好啊!”

“老子非常不爽!”黑脸雷吼,凌扬又捶了车顶一记,怒声咆哮,“糯米丸,妳到底要不要给我下车?”

“我、我是很想,可是门打不开……”缩着脖子申诉,她好无辜。

“姓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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