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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个口哨来听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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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一口气,重新稳住自己,缓缓走上前应门。

一阵酒气扑鼻而来。

黄少贞的心跳开始失速。门开的一剎那,所有想象忽然恶化成真实的鬼魅,一一朝她冲噬过来。

她即将一间乌漆抹黑的斗室,把自己的身体当筹码,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如果他是个性变态怎幺办?

“你是谁?”粗鲁的询问带异常口音,听起来有点大舌头。

黄少贞悄悄倒抽了一口气,好……好剽悍的男人!

她并未见过千草耕治,但是想象中,他应该有着日本人的典型长相,应该是单眼皮,一嘴烂牙,矮小,猥琐……呃,她承认自己有一点偏见,可是决计想不到,实际上的千草耕治足足有她两倍大。他的体格结实,肩膀几乎塞满整个门框,完全显露出成熟男人的强壮。她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不能算矮了,却硬是比他低了一个头。

而且,他也比他想象中年轻。就她所知,千草耕治即将迈入四字头,但眼前的男人却保养得出奇良好,说他不到三十五岁,一定不会有人怀疑。

“我……我……”她的心脏强烈跳动。”我是……”不该是这样的,千草耕治应该既猥琐又好色,有着豺狼一般的小头锐面,不该是眼前这个高挺优雅的男子。

他会让她全身而退吗?

天!如果这个女人能把嘴巴闭紧,收起那副呆相,她其实长得还不错。石藤靖和皱眉想道。

她的五官很清丽细致,一对杏眼呈完美的橄榄形,瞳仁水亮水亮的,颇有几分灵动的气质。

他的眼光下移,来到娇躯部分。渐渐的,缓缓的,一抹纯男性的兴味光芒取代了严厉。

嗯……不坏。

黄少贞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看了自己一眼,倏然想起今晚的来意。而千草耕治并未使用真实姓名,所以她不能直称他千草先生。

“我……我是……”她听力挤出性感小野猫式的甜笑。”我是您今夜的伙伴。”石藤靖和微微咸到失望。原本是那种女人!她的气质实在不适合在风尘中讨生活。不过话说回来,以她的条件,隔不了几年,应该就能拐到识货的富商包养她。

“你为什幺认为我今夜需要伙伴?”他的宽肩斜倚着门框,好整以暇的反问。

“呃?”黄少贞吐不出话。不是他唤“小姐“来的吗?

低沉的笑声震荡开来。”我猜我一定刚入行不久,实在青嫩得可以!”“您到底请不请我进去qi书+奇书…齐书?”她有点恼了。原本是测试她来着,害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房了。

“啧啧啧,有爪子的。”他侧过身子让开一条小信道。有何不可?这女人想必是原本的房客唤来的。她们只要有生意做,客户是谁应该没有太大分别。

黄少贞谨慎地瞄一眼黑蒙蒙的室内。这间房室的摆设与大多数旅馆相去不无,特色在于整面的落地门窗,将海港的夜景一览无遗。

他很不君子,故意横住大半条路,让她非得从他身旁挤过去不可。硬跨过去时,两人的身体无可避免的碰触到。她隐隐约约听见他满意的咕哝声。

石藤靖和关上门的同时。顺手点亮台灯。两盏米黄色的小灯在她身旁晃亮,从他的角度,正好将纱衣下的完美曲线尽收眼底。

这女人简直是极品!他暗暗赞叹。凭着清丽动人的脸孔,以及那副曼妙的身段,她足以走入高级社交场合,丝毫不逊于达官显贵的夫人。可惜啊!造化弄人。

“你正在喝酒?”黄少贞眼光一扫,瞄到地上的空酒瓶。

“放心,对我待会儿的'表现'不会有影响的。”他嘲弄的挑挑眉。”你想来一杯吗?”她迟疑了一下。”好的,谢谢。”或许今晚的第二杯酒下肚,她会麻木得无暇恐惧。

石藤靖和从小酒架上取下一瓶波本,为两人各斟了一杯。

她呷了一小口,让酒汁缓缓烧灼食道,呼吸终于平顺了一些。

一回眼,看见她靠着床头柜坐回床上,两只手交叠在脑后。衬衫敞开三颗扣子,呈现一大片古铜色的胸口。从他身上迸射出雄性动物的生命力,几乎像有形的箭,射向她的四肢百骸。

炯炯有神的眼眸清楚显现他的。奇异的是,他的眼光并不让她觉得淫邪。

“你打算一整个晚上站在那里吗?”一抹戏谑加入原先的情欲。

该死的!他竟然觉得她很好笑。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她敏锐的感受到自己的娇小和脆弱,试图在想出下一步之前争取到更多时间。

“我已经洗过了。”石藤靖和尽量克制自己别笑出来。这幺紧张的应召女郎倒也突罕见,她以为他是条子假扮的吗?

“我……我想洗!”她不由分说,快速闪进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喝下第二杯酒真是天大的失策,害她的脑筋混沌沌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褪去衣物,扭开莲蓬头,任由哗啦啦的热水流遍她全身,希望能恢复一点神智。

冲完澡后,她面临第二个难题。接下来该怎幺办?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她进来洗沐,浴后就该提供“服务“了,她怎能再穿回原来的纱衣?

她别无选择,拉过门后的浴袍披上,尽量把腰间的袍带打紧。

经过洗手台前,她下意识望着镜中的自己,本来以为会看见一张脸色苍白、惶惑惊慌的脸庞,谁知结果大大令她惊愕。

白皙的脸颊因为洗浴而染上淡淡的粉红,瞳眸泛出汪汪的水意,娇慵羞怯的神色简直就像……像她所扮演的角色。

“老天!”她轻声,前额无助的抵住镜面。

好不容易加强了心理建设,她回到房内,决定照计划行事──运用各种可行的方式让他满足,她便能成功取得“检体“。

视力尚未习惯光度的转换,一阵阵热突然从她的身旁席卷上来。

“我还以为你打算在里面耗上一整夜。”石藤靖和拦腰抱起佳人,双双跌陷进床垫里。

“等一下……”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含着波本酒味的吻夺走她一切尝试。

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在石藤靖和的体内沸腾。好久了!距离上一次与女人耳鬓磨已经好久好久,他竟然没发现自己这幺想念女人的馨香气息。

他感觉到佳人在颤抖,故意将她的俏臀按向自己,让她感受他的亢奋。一阵锦密的颤抖从她身上震荡而来,满足了他的男性心理。

她的唇柔软而甜美,仿如可口的棉花糖,引诱人多咬几口。他缓缓加重吻的力道,迫使她的朱唇敞开。

浴袍的结已松开,他的手溜上如丝如锻的雪背,犹如抚弄一只柔顺的猫。

黄少贞屏住呼吸,用不着低头检查,便知道抵住她小腹的坚硬是什幺。粗糙的掌心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她颤巍巍地探吸一口气,含进他充满麝香味的体息。他出奇?暮梦牛除了淡淡酒气,还带着一股淡雅清新的皂香味?

她轻启朱唇想说些什幺,吐出的却是一句轻吟。

与他的强硬坚实比起来,她就像一只脆弱的绵羊。

娇柔的吟哦催发了他迫切的需要,他叠覆上醉人的雪躯。

她的指甲刺进他肩膀,抗议他充满压迫性的体重。

“好利的爪子!”低沉的笑声在他的胸腔内共鸣。

她的浴袍已经完全敞开,他把碍手碍脚的衣物全部褪去,任由它们散落在地毯上。

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时,黄少贞稍微回复一点神智。

在他拥开浴袍前,她忙从口袋掏出最关键性的东西──一个铝箔色装。

他没有异议的接过来。

她的脑袋仍然迷离昏沉,呼与吸之间净是男性化的气息。心理和生理陷入矛盾的拉锯战。心理上,她抗拒身体的防线被侵略;生理上却不由自主的弓向他,迎接这份刺激的抚触。

骞然间,一股强大的压力试图侵入她体内深处。探测到这股外力,她的肌肉反射性的紧绷起来。

石藤靖和没有太困难便得到他想要的。她咬着下唇,默默承受了他的进袭。

青春期的小手术使她失去那一片薄膜,也省去了事后向他缔造理由的工夫。

她紧闭眼睫,试着让身体习惯被入侵的感觉。

令人意外的是,他似乎感觉到她的不适应,意很体贴的停下一切动作,等她僵硬的躯体慢慢恢复成柔软状态。

她微愕的睁开眼睛,望进一双黑眸中,了的瞳孔宛如深不可测的水潭,波光流动。黑潭中央突然窜起火焰,越来越张狂,烧成一片口干舌燥的火热。恍惚间,烈焰幻化成一条翻腾的游龙,将她扯入无底的深渊……

石藤靖和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整个宇宙开始激荡。

他猛烈冲撞她的身躯,她只能无助的弓起身,减缓体内那股庞大的压力。

一阵微妙的感觉从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升起,她惊喘一声,挣扎着不让暧昧的感觉主宰自己。

雪白的前额凝聚汗珠,她的眼睑紧合,求求你,快结束吧!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抗拒多久。

骞然间,一阵剧烈的痉挛攫住身上的男人,他仰头发出沙哑的低吼。

世界又恢复平静。

她终究是做了!在没有太多选择的情况下。

今夜第二次,黄少贞站在莲蓬头下,让水流冲走身上的气味。

那个日本男人就像一道旋风,漫天袭地的吹刮而来。等风暴过去,事情已经成定局。

她疲惫得暂时无法思考,额头靠着冰冷的瓷砖,只能让水流不断的冲刷身体。

一个吻印上她的肩膀。

她茫然的回过螓首,另一阵风暴席卷而来……

第二章

“赫!”黄少贞从午盹中霍然惊醒,一颗心在胸腔中怦怦狂跳。黏腻绵长的吻仿如跳脱出梦中,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环顾系办公室里,几位行政人员和老师犹趴在桌上盹眠,背心随着规律的呼吸起伏。

醒一醒啊!贞,你目前人在系办公室里,你很安全,黄色套装仍然整齐的穿在身上。

午后一点,仲夏的蝉儿嘹唱在树梢,大学校园浸淫在灿烈的阳光中。她用力甩甩头,试着让躁动的呼吸平缓下来。该死的!那夜的偶发早该让十四个经过的夜晚冲淡了,为何仍会在的寤寐中出现?

铃──办公桌上的电话蓦然大响,她赶紧抢在吵醒别人之前接起来。

“贞,我是妈妈。”母亲打了声招呼。

天哪!黄少贞把倦累的脸庞大埋入掌中。又来了!

“妈,有事吗?”按照惯例,她只需要说出唯一的台词,母亲大人自然会负责疲劳轰炸的部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千草耕治的DNA检验结果,竟然和她堂妹上个星期生下?吹男“幌辔呛稀?

这个结果几乎让黄氏家族分崩离析。家族长辈们先前犹自存着一点希望,或许这个小鬼头并非来历不明的杂种。这下可好,孩子的爹不是孩子的娘所宣称的那个人,科学办案、铁证如山,想抵赖也赖不过去。一家子人登时张飞打岳飞,打得满天飞,我骂你贱,你说我无情;其它不相关的族系以着冷眼旁观的心态,边嗑瓜子边看电视,闲暇时拿起话筒,问问这桩父权人伦大剧进展到何种程度。

然后,所有指责忽然流往黄少贞的头上。

“堂姊,你为什幺就不听我的话,罢手别再管这件事呢?孩子的父亲明明是千草耕治,事情却变成这样!”这是她堂妹又气又急的泣诉。

“阿贞,你说,样本是你弄来的,啥子DNA也是你要测的,现在结果变成这样,总不成再说我们委屈那个死丫头!”这是她大伯脑充血似的大吼。

“本来没你的事,你偏要堂这淌浑水,现在家里电话响翻天,找谁应付去?”这是她母亲无奈的抱怨。

骂骂骂、念念念、唠叼唠叼唠叼!这几乎是她过去七天以来不绝于耳的噪音。就像此时此刻,她母亲在电话里都不肯放过她。

“妈,“黄少贞试图在话与话之间插话。”我知道……是……不,你先听我说……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我……”“你跟你堂妹虽然从小交好,但她终究不是咱们家的小孩,何必要惹麻烦上身呢!”黄母与天下妈妈一样,只希望自家小孩的烦心事越少越好。”还有,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六岁转眼就成了三字头,你可别到时候被逼急了,像你堂妹做出这幺不知羞的事,先让人弄大了肚子又找不到男人负责,到时候就算我无所谓,你父亲死要面子的个性也容不得,非打断你两条腿不可,所以你……”“我知道!”黄少贞终于大吼。”我知道、我知道!我得赶快找个男人嫁了,少管别人闲事对不对?这些话你们每个人都重复十次以上,我已经会背了!拜托你不要再讲好不好?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听到任何跟结婚或怀孕有关的话!”不止是电话内,就连她现场四周也一片无声,万籁俱寂。

黄少贞僵在办公桌前,迎接四面八方投来的审视眼光。

老天爷!她出的丑还不够多吗?红叶中文大学的校风素来端正严明,尤其中国言文学系更是保守得紧,每位女性教员只差不是三贞九烈,倘若她继续表现得像颗濒临崩溃的定时炸弹,下个学期的专任聘书大概不会光顾她的信箱了。

“黄老师?”斜对面的梁老师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没事,我正在和我母亲聊天。”她强挤出一丝笑容,挂断电话。”何助教,我下午有事,麻烦帮我请个假好吗?”说完,她赶紧拿起皮包,离开犯罪现场。

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再会母亲大人的叨念,或是同事诧异的眼光,下午那场重要的约会需要她全心应战。

石藤靖和几乎忘记那个女人的长相。当时天那幺黑,夜那幺美,时间那幺宝贵,无疑赛貂蝉。三天之后他又匆匆飞返日本,更没有时间回思她的长相。举凡逢场作戏,过了便是过了,以后大家咱上相遇不相识,房里相见房里欢。

基于安全考量,他从不接单夜情的款待,然而事隔三周,如今再度重临旧地,脑中无法自主的浮现上次的香艳际遇。既然他必然在本地逗留一个星期,为接下来的夜晚做些安排似乎不为过。

从机场来到喜悦饭店的途中,他下意识的观望每个从车窗外飞掠而过的俏影。

决定了!他要找到她,再续一段露水姻缘。想找到女郎的行踪并不难,只需要锁定上回与她有约的正主儿──那个差点订走一六0二号房的男人即可。比较麻烦的是,对方倘若也是过客,现在可能已经离开本地。

一切听天命!若果真的找不到人,也只能算他和女郎缘浅。

他是个行动派的男人。

刚抵达饭店,两张十元美金的纸钞,外加几句威胁利诱,就让房务人员乖乖调出他需要的资料──千草耕治的大名。”这幺巧?”在日本,石藤一门具有经济与科技上的优势,而千草一族则在政治方面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两派人马互相倚存。

千草那小子自幼和他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后来虽然忙于各自的事业而疏远了,老交情总是存在。

就他所知,千草耕治仍然滞留在本地处理一些业务,并未返回日本。

石藤靖和对着纸条微微一笑。目前才下午四点钟,一切若安排得当,今晚应该能迎见女郎的芳踪。先忙自己的正事要紧!

他安置妥当,转身离开住房,反手关上隐隐约约的旖旎。

黄少贞终于知道DNA检验不合的原因,因为上次与她发生一夜之欢的男人,根本不是千草耕治!

这个错误究竟是如何造成的?想到这里,她的肠胃一阵翻绞,喜悦饭店知名的下午茶与三十余种美味的糕点,对她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她定了定神,眼神化成穿透人心的利剑,刺向同桌的男伴。

“难道你的骨肉流落在外,对你不会造成任何困扰吗?”她迸出冷锐的询问。

“你怎幺能肯定令堂妹的小孩是我的血脉?”千草耕治仍然气定神闲。

正牌的千草耕治有一副瘦削修长的体格,年龄与那夜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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