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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一点也不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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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他怀疑地看着她水水的眼及红通通的鼻。

“没有,只是刚才多喝了一点酒。”她那双洒着水霸的眼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伸手轻拉着他衣袖,杜湘然突然地开口:

“聂璩,我可以握你的手吗?”

聂璩怔了怔,随后表情又恢复回原先的淡然。”当然。”

主动地握住他的手,杜湘然转身对陆医师道:

“很高兴能认识你,希望还有机会与你见面。”随后便与聂璩走出陆宅。

“她真的喝多了吗?”看着两人的背影,黎日辰疑惑地开口。

“当然,你没看见她走路都轻飘飘的吗?”

一直到坐进车里,杜湘然都没有松开他的手。

侧过头凝睬她良久,聂璩的声音像从雾中传来:“你想回冢吗?”

摇摇头,杜湘然看进他的眼。

“不想。”

跟着他走进电梯,杜湘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擂鼓似的蹦跳不已,好像连耳膜也以同样的频率憧击着似,她将有些汗湿的手掌在裙上擦了擦。看着聂璩。

她不害怕,真的。

她只是有些期待,有些兴奋,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却没料到这天会到得这么早。

可今晚的气氛是如此的合适。

月儿半隐半现,漆黑的夜空不见半颗星子;飘左两人间的空气,似乎也多了丝暧昧不明,但最重要的是她的心。

她渴望能毫不隐瞒地爱他,她好想。好想把自己的感觉宣泄出来。

所以,今晚想和他在一起。

以后的五十年,她每晚都想抱着他,想让他因此重新相信爱情;想让他了解。他永远不会再感到孤单。

想告诉他,她爱他。

这些感觉在听完陆医师一席话后,更是如浪潮似的在她心里澎湃着、激荡着。

想亲吻他的发,想细吻他的颈,想拥抱他宽阔的胸膛,想用她的手记忆下关于他的一切。

想用各种方式,让他知道她爱他……

聂璩伸手将她的头抬高。

他从不会见过这种眼神。

他见过大多渴望,有些是如狼似虎的,有些是极欲吞啮人的;身为男人,他不会不了解那种眼神后所代表的色欲。

但她的……

聂璩皱着眉想道,她看着他的眼像有掩不住的欢愉,像有……某种他无以名之的什么东西;好像她可以就这么看着他过一辈子似的……

难道他也喝多了吗?

摇摇头,他踏出电梯,领着身后的女人走向那间仅用来发泄情欲的豪华套房。

打开门,他站在门边道:“你还可以后悔。”

他总会对女人说这句。对他而言,他希望一切发生的事都是你情我愿,他不喜欢完事后会尖着嗓子要他负责的女人。

杜湘然没有开口,她只是踏进房去,两眼无法克制地盯着在那张黑色大床上。

傻瓜都知道这房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心中泛酸地走近大床,心想聂璩不知曾在这床上抱过多少女人。

“我不喜欢善妒的女人。”聂璩的声音突地轻轻响起。

“我没有办法克制我的心情。”杜湘然咬着唇,回过身。

“你很诚实。”他倾身轻刷过她唇,然后走向装饰用的壁炉前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或许你会较喜欢在这里?”

他手轻轻一摆,那姿势十足地像个高雅的绅士。

杜湘然走向他,颊上仍带着因方才的吻而起的薄晕,她着着壁炉前软软的地毯,双眼闪亮他说:“是的,我喜欢在这。”

看出她心理所想,聂璩又俯身给她一吻。

羞怯地感受着他唇的滋味,杜湘然巳决定从今以后要当个最诚实的乖宝宝——如果每当她说实话他都会这么吻她的话。

感觉他的唇离开她,杜湘然贬眨眼回过神来,看着他倚着壁炉,她忍太住红着脸道:“你……你还喜欢什么?”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背对着光,聂璩整个人隐在黑暗里,他看着站在光晕下的女人,那双蓝眼微眯成缝,他低声命令:“解开你的衣服。”

手抖着,杜湘然困难地在他的视线下将手移到衬衫的第一颗钮扣,几番挣扎,好不容易才将钮扣推出洞。

“先松开你的发。”他像个主人似的下令。

抽开一根细木簪子,杜湘然那头长发便如飞瀑而下,细致的黑发衬着白瓷似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她美得像不该存在在现实世界里的异国神抵。

“继续。”他的蓝眼暗示地瞥向那仅露出胸上一方雪白的丝质衬衫。

在他的目光下,杜湘然只觉全身发软地使不出力来,几次尝试,却仍然无法解开那颗讨人厌的扣子…”过来吧!”聂璩突然放弃似的叹道。

搂着这个他所见过最糟的诱惑者,聂璩缓缓将她放在深色地毯上,薄唇一次又一次地划过她的,细长的手轻巧地脱下她身上的束缚,然后温柔而又自制的,让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看着在灯光映照下几乎显得透明的小小手掌,聂璩难得地没在完事后起身。

他侧着身细看身旁的女人,不懂究竟是什么让她和其他人不同。

手指轻轻划过她的。

他似乎没有握过别人手的记忆,他不知道人的手握起来竟是冷冷的、潮湿的、颤抖的。

拇指抚过她长长的睫毛。

他没有过像她这样的女人。这女人所有的心思全透明地写在脸上,她不须开口承认,他早看出她对他有多着迷。

怪女人。

他伸手戳她的颊。

她太容易拿捏,太容易控制,对有过大多女人的他来说,她似乎有些不够刺激。

但她还算美。

而且方才她虽是第一次,却仍带给他一些乐趣。。

就留着她吧!

也许她的不同只因她是处于,也许几翻云雨后,她又会和过往的那些女人一样,总是贪婪。

心中下了决定后,聂璩也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起来,站起身。他走向房间中央的黑色大床,独自上床、闭眼、人眠。其间,他的视线一次也未移向地毯上里着薄被的蜷曲身影,就好像他的意识中,已没有她的存在。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间已是早上八点。聂璩坐起身,这才想到自己不是在家里,视线瞥到身边叠好的薄被,他才想起昨夜的女人。

这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

以前他位曾与女人共度一夜,但早上总会被痴缠不休的女人扰醒,而昨夜的那个女人……

他掀被下床,一见玄关处只剩自己的黑色皮鞋,他便知道那女人已经走了。

皱着眉踱向浴室,他忍不住想,为什么那女人总要做与别人不同的事呢?是她蓄意要挑起他的注意,还是她根本就是个怪人?

当他的影像还浮在眼前,当身体几乎还能感受到他的抚触时,专心工作变成了最困难的事。

一早醒来,还以为他已经走了,直到瞟眼到大床上,才知道他其实正熟睡着。

呆呆地看了他许久,只因心中还不能相信眼前所见,不知怎的,她心里总以为昨晚只是作了场美梦。

但她的身体在提醒一切。

那隐隐的痛及身上淡淡的青紫,在在提醒了她,昨晚她的确和聂璩……

多么美的一个夜晚。

她的眼睫轻轻合上,她的唇因回忆而轻扬,她的叹息悄悄地逸出口,每一声都是累积在心头的快乐。

若不是想起自己一晚未归,她多想亲手做份早餐;就像小说与漫画中描写的样,在晨光中和情人共度。

聂璩早上醒来没看到她,不知道会不会想她?

这样的思绪一从脑里划过,她的人便回应地全身发红,头不自觉低着,她不好意思的——

“杜小姐,请你别在上班时间发呆,可以吗?”美艳的丁嘉雯用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严肃口吻道。

她已经观察她很久了。

一大早就见她毛毛虫似的在座位上扭个不停,一会儿双手掩脸,一会儿又对着天花板猛笑,她要再不出口制止,恐怕杜湘然就要乐得飘上天去了。

“对……对不起。”

红着脸,拿出今天该整理的文件,杜湘然努力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可耳朵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她那勉强装出的表象便岌岌可危地颤动起来。

她好想转过头去看看他,她想看他见到她的表情;她还想聂噱视线不经意地往小秘书那一瞥,就见她脸色潮红。

双眼游移不定,那双眼好像克制不住地一直想往他这溜来,然后又在紧要关头时被它那强作认真的主人拉回看来得找她谈谈。

聂璩低头对丁室长交代几声后,便如往常一般走进办公室。不同的是丁嘉雯随后响起的高亢女声:“杜小姐,总裁中午要见你。”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总裁办公室,杜湘然忍不住猜想着聂璩即将要对他说的话。

若让她选择,她当然是希望聂璩一进门便抱住她。说他想念她,想趁午休时和她温存——

可她知道不可能,这种事怎么也不像他会做的,而那种话……她轻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从他嘴里听到吧!

聂璩发现这女人有个毛病,她好像常会突如其来地发起怔,然后就见她像处在自己世界里似的,忽悲忽喜。

双手抱胸,他的眼研究意味十足地盯着她,就是要瞧她什么时候醒?就是瞧她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站在哪?

眨贬眼,杜湘然无意识地抬头,窗外透进的光让她有刹那的失神,而后是光中的那抹蓝引回了她的注意力。;聂璩又处在背光之处,在看不清的五宫中,他的蓝眼反倒显得分外明显。

像是知道杜湘然已回过神,聂璩将原本交抱的双手撑在下颚处,表情温和的,他开口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什束”“什么?”只要在他的目光下就会显得扭泥,杜湘卜然低下头,从唇中吐出的回应就像蚊子的低鸣。

“我不跟公司的员工有私人的牵扯——”他以公事化的言辞形容最亲密的举动。他看着她:“所以,如果你想继续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就必须——”

他留下未竟的话尾。

“辞职?”杜湘然小声问。

聂璩的头几不可觉地一点。

既然聂璩这么说,那么她是一定会辞的,只是虽然她在聂氏待了才不过半个多月,可她早已喜欢上这个环境,也喜欢上公司的同事,就连难得和颜悦色的丁室长,她也开始能够理解了。

所以,不舍。

不过反正她就快是聂璩的妻子,到时成了聂氏老板娘,她再常常来探望。帮忙也就是了。

主意打定,杜湘然甜甜一笑道:

“我现在就辞,不过——”她想到什么似的一顿。”我可不可以另外找些事做?否则你上班的时候我会很无聊的。”

“你……”聂璩看了她许久。”你愿不愿搬到昨晚那房子?”连在做这种桃色提议时,他还是这般该死的彬彬有礼。

“搬……?”聂璩想和她同居吗?不,再想想,恐怕聂璩是想把她藏在金屋里。”进展得好快啊!”她突然喃喃道。

想她和聂璩光同事就当了近半个月,可朋友却当不了一晚就成了情人:情人还当不到一天呢,她居然就要成为他的情妇了。

这算不算是婚前实习啊?

唇又克制不住地划开,她点点头,轻咬着想笑的唇,道:

“这是说我不能找工作,要当专职情妇喽?”没等聂璩回答,她又道:“我当然想搬过去,可是——”她有些迟疑。”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我可以变更里面的一切吗?”她小心翼翼道。”或许只是换张床——”

“那是你的自由。”聂璩边说边掏出支票本,随后签了张七位数的支票,递向身前女子。

“这是——”杜湘然后一皱。

“拿去买些东西,你不是要重新装璜房子吗?”他的语气再自然不过。

“我不能收。”她不喜欢那种感觉。

收回支票,聂璩拿出金融卡,“或许你比较习惯了。

“不不不!”杜湘然的手急摇。”你别给我那些东西!”

她虽家境富裕,可却反倒喜欢和夏玫手牵手逛夜市,挑些便宜又耐穿的衣服;当然她也会逛逛精晶店,可买的东西真的不多,并不是她故意要装得清高,只是她觉得没必要嘛!

除了偶尔和母亲参加宴会外,她的生活中实在不需要大多名牌货,反正在家时她要不是待在厨房,要不就在花园里和园丁贵叔聊天;总不能要她穿着丝质小礼服和贵叔一起跪在泥巴地里找蚯蚓吧?

再说,她还有一对把宠女儿当兴趣的父母呢!所以她实在不大有花大钱的机会。

因此要她拿聂璩的钱去买她想要的东西,实在让她觉得不大自在在她的观念里,自己喜欢的东西,当然是要自己花钱买;如果拿了聂璩的钱,会让她觉得两人之间好像是一场交易,有种银货两讫的感觉。

“我自己有钱,想要什么,我会自己买的。”也许聂璩是担心她辞了工作就没收入了吧。

聂璩觉得这女人越来越难了解,她的心思是这么地明显,明显得让人可以明白知道她什么时候伤心,什么时候又感到高兴;可她的思考方式,却有些令人难以捉摸。

她为什么不收下钱?莫非她有更大的目的?有,那目地又是什么?

聂璩盯着她,心里思索着。

“你不高兴吗??看着他,杜湘然担心地问。

“不。”聂璩站起身。

“真的?”杜湘然一听,放松的笑意便爬了满脸,她的眼弯成月,她的唇划成弧。她又间:“那么我是工作到今天吗?”

聂璩头一点,然后走近她。”你今天把东西整理整理。明天我会让司机去帮你。”

“不用了!”杜湘然忙拒绝。”我的东西不多,用不着司机帮忙,只要你先知会大楼管理员一声,明天我会自己搬进去的。”;眼又一闪,聂璩不知道这女人还有多少花样。什么都拒绝的她,到底想从他这得到什么?

这问题原有个十分简单的答案,但聂璩是不可能想得出来的。

“那么,今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了……”杠湘然半带自语道,然后她抬起头,双眼渗着粉红色的光。”聂……总裁。…”她不知该怎么唤地,“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短短几句话间,红又染上她的颊。

“可不可以什么?”他很想知道这女人会要求什么,要他带她去吃饭,顺便买个钻石耳环当纪念?或是“闭……闭上眼,“她结结巴巴他说完。

聂璩眉轻轻一动,而后将眼闭上。

“我一直就想这么做……”她几乎叹息地自语:“这……勉强算是遇想吧!”

感觉有人贴近自己,感觉有双手捧住他的颊,感觉有种柔软的东西触到他下颚……聂璩睫毛轻轻颤动,眼似乎就要睁开。

然后同样的软柔抚过他合上的眼,让他的睫又安静地垂下。

良久,当他再感觉不到任何一丝轻触时,他才睁开眼。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聂璩转头痴视着关着的门,那双如深梅的眼,难得地透进了一丝迷恫,以及一丝因女人而起的不解。

拖着行李箱,杜湘然坐在大楼前的阶梯上,那张粉嫩的小脸上,难得地挂着不乐。

昨晚她告诉父母她要去当聂璩的情妇,母亲觉得很有趣,但她亲爱的老爸却被吓得险些心脏麻痹。

最后还是她和妈妈发动女性的魅力攻势,好不容易才让父亲安静下来,不再嚷着要去找聂璩算帐。

至于夏玫——

她还不敢告诉她,她既怕夏玫骂她,又怕夏玫没反应,所以想……干脆瞒着她好了。

当作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杠湘然一早稍稍整理些必要的东西,便提着行李来到那栋大楼。

原本一切都很美好的,阳光只淡淡地洒下一层金粉,不太热,只让人觉得舒服。风难得清爽地吹拂,让人感觉今天一定是个完美的一天。

直到她见到大楼管理员——

“对不起!”那老先生劈头就道歉。”昨晚聂先生打电话来的时候还没事,可是凌晨的时候,二十四楼的住户突然在地板上打了个洞——”他压低声:“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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