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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妖儿--国色无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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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儿子,沈培的眉头才微微舒展了开些,抱着他轻轻摇了几下,不一会儿便又将他哄得睡着了。
  沈培老来得子,因此对这个儿子便是格外宠爱些,连带着对秦姨娘的恩宠也更多了几分。
  
  她站在一旁,见沈培似乎有了些笑颜,便有意没意地说着:“老爷,前些日子我跟你提起的秦安那件事,到底办得怎么样了?”
  提起这件事,沈培就一肚子烦心,这个秦安,文不能武不行,在外是个浪荡纨绔子,对着他又成了个处处小心的老鼠,可他却又偏偏眼热那些当官有权势的,看着姐夫是个四品官员,又在户部当差,便央着自己姐姐,无论如何给他谋个一官半职。
  
  原本沈培已经给他捐了个八品的娄城知县,虽说官职不大,但却是个实在有权的一县之主。可他偏偏上任没多久便捅了个不小的篓子,这下好,不但自己官职不保,连带沈培也跟着一起遭殃,差点在仕途上跌一个不小的跟头。
  虽说是事过境迁,但这秦安却是个麻烦货,闲荡在家的他偏不得安生,又央着姐夫重再给他谋个差事。
  
  沈培懒得再提,摆摆手说:“哎,这件事我还要再想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秦姨娘见他推诿,一脸不快,“我就安儿这么一个嫡亲兄弟,这么点小事儿,你都不肯帮带?难为我为了伺候你,可是操碎了心……”
  沈培心里烦,也不想再多言语,抬脚便想出去。好巧不巧,正在这时,赖妈妈打着帘子进来,讨好沈培:“老爷既来了,就留在屋里吃顿晚饭吧。夫人早吩咐老奴去准备下了,蜜饯果子,水晶肘子,还有清丝雪鱼羹,都是老爷平素爱吃的。”
  
  “原来是赖妈妈。”沈培一想到刚才无双手上那一道烫红的伤疤,无名之火便又再冒起,突然提脚便朝她的身上踹去。
  “好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家里的小姐也是你能欺负的?”
  
  赖妈妈年纪大了,那经得起这一脚猛力,咚的一下便摔在了地上,疼得直哼哼。沈培不解气,还想再踢,秦姨娘一见这情势便忙挡在了前面,哭道:“老爷这是怎么了?从前到这儿来都是欢欢喜喜的,今日却又是生气又是动怒的,现在还要打我的婆子……”
  
  赖妈妈倒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两行老泪顺着粗皱的面颊淌了下来。她自秦姨娘进门便伴在了这屋里,是个最得心意的人了。
  
  沈培不理秦姨娘,只对着赖妈妈道:“这府里尊卑有别,你虽年纪长些,但到底不过是个婆子,菱香是个年幼的,你欺负她便是失了身份,她又是无双身边的人,怎么也该照看着些小姐的面子。本该照家规给你一顿好打,但念着你伺候娇莲这么久,又是个老弱婆子,便格外开一次恩,但若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这顿饭自然是不吃的了,沈培也没再多逗留,带着一股子的烦躁和怒气,匆匆便走了出去。
  自无双的娘亲去世之后,秦姨娘从未见过沈培在她这里发过如此的脾气。而这一切,却是为了那个原本并不得宠的小丫头。
  
  秦姨娘只觉得脑中一片发懵,昨日赖妈妈回来说了无双对她所讲的那番话,还没怎么放在心上,可今日之事,却让她不由得对那丫头刮目相看。
  
  那日没淹死她,竟凭白生出这些事端,秦姨娘又气又恨,咬着银牙咯咯作响,她倒要亲自去瞧瞧,如今的这个沈家二小姐,到底有什么能耐!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支持~~~




3

3、正卿先生 。。。 
 
 
  寒冬渐渐过去,积雪消融,万物复苏,窗外垂柳条条,黄莺啼声阵阵。
  昨日里管家虞乔便来回无双,说是今日有一个新的教书先生要来,听说是安陵城中的一名秀才,学识渊博,为人忠直,家中娶有一位贤妻。无双虽对念古代这些四书五经没什么兴趣,但想来沈家是世家大族、诗书之家,对子女的学识定是颇为重视,因此还是带着菱香一起去了。
  
  未进海棠院,便已经看到园中开得正好的海棠花儿,那密密层层淡红的花儿,令人瞧着便觉一股扑面而来浓浓的春意。
  无双在海棠树下看得如痴如醉,脸上荡漾着薄薄的笑意。身后传来一个柔和淡雅的声音,吟道:“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漫山总粗俗。”
  
  回眸而望,海棠院的书房门前站着一个翩然书生,面若冠玉,温文尔雅。这句诗是苏轼所写,无双从前早就读过,但今日听他这么缓缓道来,脸上却是不自禁地微微红了,不知他是在赞这花,还是言外更有所指。
  
  那人走上前来,躬身施了一礼:“这位想是沈二小姐吧,在下安陵柳正卿。”
  “柳先生。”无双拜下,向他行礼。
  
  “沈老爷跟在下提过,小姐之前已经将四书五经、女史一类的书都念过了。不如今日起,在下和小姐一起读唐诗可好?”
  
  前一世的萧雅虽然读的是人力资源管理,但是却对古典文学也颇是喜爱,唐诗宋词之类更是闲暇之时常常拿起阅读的书。
  无双盈盈一笑,“先生提议甚好。”
  
  柳正卿见无双年纪尚幼,便挑了一首杜甫的《春日》教她念,没一会儿工夫,她便背了出来,一字不差。
  柳正卿笑言:“小姐天资聪颖,这诗正是应景,写的是……”
  他正想解诗,无双在一旁一手托腮,另一手摇着笑道:“柳先生,杜夫子的诗我不喜欢,这首还算是清丽的,但其余大多却是沉郁顿挫,读起来太闹心了。”
  
  柳正卿一双清澈的眼眸柔柔望向这个浅笑明媚的姑娘,只觉她虽是大家小姐,可却与他从前所见那些都太不一样。
  “那小姐喜欢读谁的诗?”
  无双嘻嘻一笑,“先生别老是小姐小姐的这么叫我,唤我无双便是了。若说诗,我倒是偏爱些玉溪生,同是写春,那一句‘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可不是更令人可思可叹?”
  
  柳正卿愣愣地看着无双,好一会儿才过神来,心里却已是不敢再小看这个女娃儿:“既然无双喜欢这首《石榴》,那就讲讲这首吧……”
  
  一个上午很快便要过去,和柳先生呆在一起的时间仿佛过得很快,就像从前读高中时她最喜欢的那个语文老师一般,一张口便将经典缓缓道来。
  菱香瞧着今日无双心情好,便也缠着她说道了起来,不过三句话都不离这个新来的先生。
  
  “小姐,这个新来的柳先生瞧着可比从前那个古板的刘老先生好多了,至少看起来不是总板着一张脸,动不动就‘呜呼哀哉’的。”
  无双笑了笑,只听她继续说下去。
  “现下可好了,换了这个柳先生,以后再也不用在一旁打瞌睡,也不会再被无端端的吓醒了。”菱香双眼放着光,兴高采烈,想来从前那个刘老夫子教课的时候,她在旁作陪,也是满肚子怨言。
  
  无双拉着她道:“这个柳先生,听说是个秀才,想也是有些学问的。”
  “是啊,”菱香接口道,“听说是个挺有才学的,只是家里境况不好,这才到些大户家中当教书先生。我前日里听虞家小子说,老爷给他在后院安排了一处住所,还专门拨了一个小厮照顾他的生活。”
  “哦,是这样……”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屋子跟前。还未进门,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门前等候。
  
  一见到无双,她便忙颤颤跑了过来,行了一礼,满脸赔笑道:“二小姐大安。”
  “赖妈妈,”无双抬眸望了她一眼,不知她今日这般殷勤又是安的什么心?
  赖妈妈从袖中掏出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塞到了一旁菱香的手里,“丫头,上一次是我不小心,才害得你手上烫得满是泡,这是上好的烫伤膏药,今日特给你拿来。”
  菱香满是不屑,从上次那事到今日都过了近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拿烫伤药来,还不是纯做做面上功夫?
  
  赖妈妈见讨好不到,讪讪地又转向无双,道明来意:“今日姨太太见风光甚好,便叫了绣意坊的清秋姑娘前来教女红,姨太太说,若是二姑娘得空,便请也一起过去。”
  
  无双和菱香对望了一眼,笑说:“行了,我歇歇便过去,若是姨娘不介意,我带菱香和映雪一起去,早前她们总在囔囔要学清秋姑娘绣春梅的技巧呢。”
  
  秦姨娘早就等在屋里了,还未进门便听见她一阵阵咯咯的笑声。掀帘而入,一个艳若桃李,满面春风的年轻女子便摇着轻柔的腰肢,一脸媚笑着上前一把拉住无双的手:“双儿,你可算来了,姨娘还当你不乐意到我这蘅春院里来呢。”
  
  无双将手轻轻抽了出来,浅浅笑说:“姨娘哪里的话,双儿病了这些时候,原早该来看看姨娘的,只是身子一直不爽利,因此到今日才来,该请姨娘原谅才是。”
  秦姨娘的笑脸凝了一凝,无双一直病居紫凤院,她却从未派人前去探视,说起来,倒是她失了礼数。
  
  清秋姑娘早已等候多时了,她今日拿了些春梅的绣样过来,教这屋里的一众女眷。这清秋姑娘是个玲珑心窍的,绣出来的花样自是精巧别致,教起来也是细致认真。
  秦姨娘手下的针线功夫极好,不一会儿也绣了一朵娇羞欲滴的红梅出来,摆在手里,极是摇曳生姿。
  
  无双从前没做过这些东西,眼看着一旁的映雪、菱香也绣出了些形态出来,而自己手里却还是乱糟糟的一团,心里暗暗焦急。
  明明是朵朵明艳动人的红梅,可在无双的手下却成了一个个红点点,样子极是不雅观。
  
  清秋见她绣的不成样子,便坐到无双的身边,手把手地教了起来。秦姨娘也瞅见了她手里那一团纠缠在一起的丝线,掩着嘴笑了起来,娇声娇气地大声说道:“哟,双儿这绣的是什么,姨娘眼拙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
  
  清秋替无双打着圆场,“二姑娘这株红梅只是线脚太疏,改一改便好了。”
  秦姨娘冷哼一声道:“从前我总听老爷夸二姑娘心灵手巧,可没想到竟连这姑娘家最重要的女红也没学成。”
  
  话音刚落,便听门口一人道:“是谁在屋里念叨着我?”
  秦姨娘一听这声音,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迎到了门口,笑得灿烂如花,嗲声嗲气地娇嗔着:“老爷,今日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我还想晚些时候请你过来呢。”
  
  “怎么,只许你们这儿热闹,就不让我也过来一起沾沾你们的乐?”沈培望向秦姨娘,一张布着皱纹的脸上笑意融融。
  “阙儿呢?”
  “在后厢房里赖妈妈看着午睡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去。
  
  “爹爹大安。”无双盈盈拜下。
  沈培见她也在,更是笑颜大展,只是看到无双手边放着的女红之时,微皱了一下眉头。
  无双看在眼里,知道古代人家极为重视女子的针线技艺,算是一项必修之课,她今日所做的这个绣样,定是让沈培大大的不满了。
  
  于是无双走到沈培的身边,两手挽起他的手臂,脸上露出委屈与不快的神情,娇柔声声,语道:“也不知怎么,自那日溺水后,虽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手脚却时常不利索,尤其是针线这活计,也是做得大不如前了。”说着说着,眼中闪出点点晶莹的泪花出来。
  说起溺水之事,沈培的心便顿时软了下来,慈爱地抚着无双的小手,怜道:“那也怪不得你,这是个磨功夫的活儿,慢慢再学着便成了。”
  
  无双抹了抹眼角,指着清秋道:“爹爹,清秋姐姐的手艺好,不如你就请她留在家里,多教教我刺绣可好?”
  “这……”沈培听无双这个请求,不由有些犹疑。秦姨娘早就想请清秋进府,只是她一直推说绣意坊生意繁忙,请了几次都不了了之,便也就算了。
  
  “承蒙二小姐抬爱,看得起清秋,只是绣意坊离不了我。不过我倒是可以在府里多留几日,将这红梅的绣法都教给小姐。”她一见无双,便觉得十分亲切,因此能答应多留几日,已是格外的给面子了。
  
  秦姨娘一张脸顿时阴沉了一下,但只一瞬,很快便又恢复如常,对着沈培说道:“老爷安心吧,有清秋姑娘的教导,再加上双儿本就天资聪颖,想来用不上多久便能学会了。”
  无双又怎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之意,只是不去理睬,随她去说道。
  
  到了傍晚,秦姨娘留沈培下来进餐,似乎是早有准备,她也留无双一起呆下。无双不忍拂了父亲的兴致,虽心里不乐意,却也还是坐了下来。
  
  映雪和菱香站在身后伺候着。
  秦姨娘一边吃着,一双挑起的杏眼却不住地在映雪的身上打量着,突然便伸了伸手,将映雪唤了过来:“这姑娘长得倒是清秀雅致,不知今年什么岁数了?”
  
  映雪本是个静静不喜多语的人,一听秦姨娘叫到自己,心里登时一惊,颤颤走了过去,答道:“回姨太太的话,奴婢今年十六岁。”
  她的手在映雪的脸上轻轻抚过,脸上是深不可测的笑意,看得映雪心中直是发毛。
  末了,她回头向沈培道:“老爷,我这里有一桩好亲事,想要说给映雪,你说可好?”
  




4

4、碾落成泥 。。。 
 
 
  秦姨娘笑着,朝沈培说道:“老爷,在上房跑腿的那个李全,我看是个能干的孩子,又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映雪这孩子生得伶俐,我看正配得上他。”
  
  映雪在旁一听,顿时脸色巨变,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秦姨娘道:“姨太太好意映雪心领,但不过二小姐身子孱弱,又死里逃生才刚好了些,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映雪不想出嫁,愿留在小姐身边。”
  秦姨娘一听掩嘴笑道:“这叫什么话,姑娘大了总是要出嫁的。再说了,嫁了人你也仍可留在府里,照顾小姐啊。”
  
  无双并不了解这个李全是个什么人,但一旁的菱香却是气得浑身直抖,一双银牙咯咯咬着直响。
  这个李全是赖妈妈的亲侄子,虽然在主子面前十分能干,但私底下却是个滥赌之人,每月那些月钱都被他输净了不说,府里的不少人都借过银子给他,从未有收回的。秦姨娘将这样的一个人说媒与映雪,哪里安了什么好心?
  但气归气,菱香毕竟是个丫鬟,根本说不上话,只能望着无双。
  
  无双见映雪一副死都不肯答应的样子,身旁又是菱香焦灼的目光,也顿时明白了一些,虽不好直接驳秦姨娘的面子,但盈盈笑着向沈培道:“爹爹,映雪说的是啊,我身边好容易有这么两个可人心意的,舍不得她出嫁。”
  
  沈培对映雪的婚配其实并不在意,原本这些事情秦姨娘做了主便行。但今日他夹在爱妾与女儿之间,无论答应还是不答应,都会令一方不快。
  但秦姨娘所言又不无道理,沈培沉吟片刻,朝映雪说道:“姨太太说的是,若你真舍不得双儿,等你出嫁后,不必出府,白日里仍在屋里伺候着便是。”
  
  映雪平时是个性情柔和,极为温顺之人,但今日却是一副拒死也不答应的样子,含着泪啜泣道:“老爷,映雪不嫁。”
  秦姨娘的脸顿时沉了下了,眼中如同带着两根利针一般望着跪在地上的映雪,她的眼神尖刺凌厉,令人俱是心中一寒。
  
  这一顿晚饭自是不欢而散,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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