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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妖儿--国色无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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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远处候着的无双,远远瞧见了一个披着玄色披风的男子从侧方走了出去,虽看不清正脸的样子,但见他行色匆匆,而身后似乎跟着的便是刚才那两个将沈心梅带走的人。无双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便快步走到了刚才的那间厢房,推门一看,心里一阵骇然。
  
  沈心梅面色青紫躺在了地上,鼻中虽还留有气息,但却已是极其微弱。无双慌忙扶起心梅,唤了几声姐姐,见她缓缓睁开双目,却已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无双忙大声叫着菱香、秋晴,让她们立刻去请大夫,又吩咐人赶紧去传信给段逸风。
  她能在这样的时候,尚保持着三分冷静,也算是难得了。看着心梅手捂小腹,一脸痛苦的样子,无双的心中也似被千万根针刺着一般,生生的疼。
  
  段逸风接到了消息,如同五雷轰顶,胸口仿佛被巨石狠狠砸了一般,赶忙飞身策马,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卧梅居中聚了一众的人,还没进去,便只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哭声。
  “心梅……”段逸风一进屋子,眼泪便顺着淌了下来。他的妻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躺在床上,似乎是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睁眼望着他。
  嘴唇微翕,仿佛想说什么,可声音却是如何也发不出来。
  
  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当年心梅因为身子孱弱,没能保住腹中的骨肉,最后郁郁而死。这一次,他以为一切都会不同,她的身子越来越好,可为何会突然中毒?
  段逸风走到了妻子身旁,一把揪起了张太医问道:“说,心梅究竟中了什么毒?”
  “是,是腐骨散……”张太医被段逸风满眼的血红吓到了,颤颤地说着。
  这是一种少有的毒药,中毒之人不会立刻就死,会拖上三四个时辰,然后身上的骨髓尽被缓缓腐蚀致死。
  
  段老夫人早已泣不成声,拉着段逸风道:“风儿,快放开张太医……心梅这孩子,也是命苦……”
  段逸风守在心梅的身边,握着她逐渐冰冷下去的手,心头难以抑制那一分悲痛,一时间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房中的一众女眷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无双守在心梅的身边。段逸风走到床前,听她口中喃喃说着话:“逸风……我对不起你……”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的段逸风早已泪如雨下。
  她缓缓摇了摇头,“这都是命。”
  “心梅,是什么人,是什么人下这个毒手来害你,你告诉我,我定不会放过他!”他神情激动,攒着心梅的手也越来越紧。
  
  “逸风……你听我说,”沈心梅撑着最后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怕是快不行了,有几句话我想要对你说。”
  “你说,你说,我听着……”
  “我是个妇道人家,可也知道你身在朝堂有许多的身不由己,无论何时,都记得保护好自己……”
  “我记住了。”段逸风双目湿泪滚滚,哽咽着应道。
  
  “我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只剩无双这一个小妹子。她自幼便失了母亲,是个可怜的人儿,你答应我,好好地照顾她,别让她受一点委屈,将来……将来再为她寻一户好人家,我在地下便也能瞑目了。”
  “心梅,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可是你别就这么离我而去。若你走了,我又如何独活?”
  “快别说这样的话,如今是多事之秋,你只有活着才能保全段家。逸风,只要你时时念着我们的情分,便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沈心梅中的毒本就已深入骨髓奄奄一息,如今说了这么多的话,乃是回光返照之症。渐渐地,她就如已经燃尽的蜡烛,终于熄灭了最后一点灯火……
  
  话说这一日,裕王在龙母庙中想要将沈心梅请来详谈一番,但等了半日却都不见人影,便问宁国公,“姨丈,难道你猜错了,她今日并未来此?”
  “或许吧,”宁国公道,“那也是缘法如此,只能改日再想法子了。”
  二人等到日落,一边说着一边正共乘一车往回走,谁料刚到宁国公府的门口便听到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道:“殿下,国公爷,听说靖国公府里段帅的夫人没了!”
  
  没了……?!
  二人大惊失色,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留评啊~~~收藏啊~~~~妖儿在呐喊!!!!




18

18、裕王被囚 。。。 
 
 
  “跪下!”庆丰帝一声怒吼,将裕王震得脸色突然变成了一片死灰,不知今日父皇为何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裕王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问道:“还请父皇明示,儿臣不知犯了什么错,惹您生气了?”
  
  “你还说不知?”庆丰帝一对眼中既有怒火更有忿忿的怨念,“今日你不在宫中,到现在才回来,你是去了哪儿?”
  裕王见庆丰帝神色肃然不敢欺瞒,只得道:“儿臣……儿臣去了龙母庙。”
  
  “哼,龙母庙……那是有身孕的妇人前去祈福的地方,你去做什么?”皇上双目厉厉,刺向身子微微颤抖着的景沣。
  “我……”他说不出话来,只在脑中不停转着一个念头:一定是有人将他的行踪报知给了皇上。
  庆丰帝不等他回答,便道:“你答不出来我来帮你说,你是去找靖国公的儿媳沈心梅的是不是?”
  
  此言一出,景沣的身上早已出了层层冷汗。庆丰帝最恨便是这些儿子结党营私,勾结朝臣。他今日之行,去见的还是靖国公府的女眷,各种无法启齿的原因,令他此刻只能跪在地上颤颤不语。
  
  另一厢,在龙华宫外一处隐秘的小树丛中,小太监顺安正悄悄躲在一旁等着齐王。
  一个身影从月影下走了过来,顺安仔细一看,来人正是齐王,便走了出来,打了个千儿讨好道:“殿下神机妙算,如今皇上还在内殿中训斥裕王殿下呢。”
  齐王冷笑道:“那也是公公帮忙,才能这么快告知父王这件事。”
  “哪里哪里,殿下素来对小的不薄,但凡有命,小的定然万死不辞。如今皇上已经认定是裕王下了毒手毒死了沈心梅,又是气恨又是头疼。”
  
  “景沣没有反驳吗?”
  “自然是要反驳的,但他又赖不掉今日去了龙母庙的事实。于是只说是为了安平公主的婚事,前去劝说沈心梅与段帅和离的。”
  齐王微微抬眸,眼中是得意的神采:“这谎编的也太过了,景沣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这么为妹妹着想的好皇兄了?不过这么说也好过让父皇知道他结党营私的强。”
  “那……”顺安试探着问,“殿下可要再给他一击,令裕王殿下再也翻不了身。”
  
  “他现在也已经够难办的了,毒杀朝廷命妇,又是靖国公的儿媳,这个罪名他担得起吗?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够他头疼一阵子了。如今我们暂时不能妄动,否则,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引火烧身。”说着又似乎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今日我出宫之事你肯定不会有别人知道?”
  “殿下放心,一切都妥妥当当。谁会想到您是躲在水车中出去的呢?更何况殿下行事这么小心,除了您的贴身随从和小的之外,绝无第五个人知道此事!”
  
  齐王紧绷的脸这才露出一点笑容:“顺安,你在父皇跟前办差最是得力,如今又帮我这么多的忙,我自该是好好谢你。”说着从袖中掏出两颗金裸子塞到了他手中,算作答谢。
  
  顺安不敢久留,谢了一声便退下了。对顺安而言,他是庆丰帝身边的得力太监,平日里为了能更了解皇上的作息、喜好,宫里的妃嫔,宫外的朝臣也常会给他送各种各样的礼,这两颗金裸子其实并不在他的眼里。他在乎的是,将来自己的前程。顺安将宝压在齐王的身上,虽是一场赌,但他却觉得要比赌裕王的胜算来得更大些。
  
  虽未下旨,但当夜庆丰帝就传下了口谕,将裕王在崇安殿内禁足一个月,并罚俸半月,待到大理寺和刑部将毒杀一事查清后,再行下旨惩处。
  
  “逆子,真是个逆子……”庆丰帝躺在毓秀宫的摇椅上气得直咳嗽,荣妃忙给他拍拍背,劝道:“皇上何必动气,如今这件事既交给了下面去查,您就别再伤神伤心了。”
  庆丰帝如何能不动气?今日这件事才发,靖国公府上下定然已是闹得不可开交了,他怕的是待到明日早朝,段桓如在朝堂之上要亲向他讨个公道,他又该如何交待?
  太阳穴上一阵的疼痛,荣妃问道:“皇上可要臣妾揉揉?”
  
  她软软的手儿按在了庆丰帝的头上,慢慢揉动了起来,她的这套头部按摩的手法在宫里没有一个妃嫔及得上,颇讨庆丰帝的欢心。荣妃能够这么多年得宠圣眷,没有那么点手段,又怎么做得到?
  
  外面有人来通传道皇后前来求见。荣妃停下了手,朝庆丰帝道:“皇上,姐姐想是为了裕王殿下的事来的吧。”
  他一听,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心又再暴躁起来,挥着手道:“让她回去,朕现在没有心情见她。”
  通传的宫女颇有踌躇,回道:“皇后娘娘是在外面跪求的,她说不见到皇上,她便在这毓秀宫外长跪不起。”
  
  庆丰帝顿时火气升腾了起来,猛地从躺椅上站起,挥袖摔了桌上的那个青瓷杯,怒道:“好啊,这是来威胁朕了。儿子犯了事,寻母后说情来了,要是平日里好好管教,今日又怎会出这么一个天大的篓子?就是一直当个宝贝一样宠着、溺着,才把好好一个孩子惯得胡天胡地,任意妄为。慈母多败儿,朕的嫡子就是被这么一个护短的皇后给宠坏了的!”
  
  荣妃在旁听庆丰帝数落皇后,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他若不是气急焦躁,平日里又怎会说这样的话?但荣妃表面上却仍是做出一副忧虑悲苦的样子劝慰道:“皇上快别这么气了,姐姐也是疼爱裕王才会前来的,不如就见一见吧。”
  
  骂归骂,毕竟是皇后,若真在这毓秀宫前跪上几个时辰,传了出去岂不是一桩笑话?想到这层,庆丰帝的怒气消了几分,甩了甩袖子,到了宫门前。
  
  皇后一脸悲戚,跪在地上,见到庆丰帝的时候才哀哀唤道:“皇上……”这一声叫得可是柔肠寸断,泪珠儿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哗哗掉了下来。
  终究是结发夫妻,刚才骂得怒火中烧,现在看到这个情景,心又软下了三分。
  “你堂堂一个大沂朝的皇后,在贵妃的宫前跪着,成何体统?也不怕传出去有失自己的身份?”
  
  皇后扬起头,泪道:“皇上明鉴,臣妾自知今日此举不妥,但也是急着想要见皇上才出此下策,事后皇上要如何怪罪臣妾,我都认了。只是景沣虽然从小骄纵,性子上是有些胡作妄为,但是要他毒杀一个朝廷命妇,就是借他一万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的。臣妾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也可能是遭人陷害,还望皇上明察,还沣儿一个公道!”她一边说着,两道虽含着泪水但却冷厉异常的目光射向了一旁的荣妃。
  
  庆丰帝道:“皇后放心,本案已经交由大理寺和刑部协办了。朕会下旨任何人都不得插手,若景沣真是无辜的,必会还他一个公道!”说罢,拂袖而去。
  
  崇安殿是个偏殿,平日里没什么人去,裕王被禁足在内,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想要找宁国公刘靖商量对策,但又苦于无法出去,消息不通。更听闻此案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会审,裕王更是心内颤颤,他虽的确没有下毒谋害沈心梅,但刑部尚书杜致还有大理寺卿裴全却都是齐王的人,他们难道真的不会落井下石,给他坐实了罪名?越想便越是心慌,坐在幽暗的屋中,仿佛已经身陷囹圄,成为那阶下之囚了。
  
  殿门咯吱一声开了,借着微弱的灯火和窗外皎洁的月光,裕王见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正向他走来,到得身前才看清那泪眼涟涟,伤心哭着的正是他的亲妹安平公主。
  “安平,你怎么来了?”
  她咬着下唇,鼻翼不停地抽吸着,好一会儿才哭道:“皇兄,是我害了你。”
  “此话,此话怎讲?”他轻轻拍着伏在身前安平的肩膀。
  “我都知道了,若不是为了我的亲事,你也不会去找那沈心梅,也不会……哎,皇兄,我们自幼一处长大,我素知你对我的疼爱,可却没想到,你会,你会……”
  
  裕王这才知道,他刚才对庆丰帝说的那番谎话定是传到了安平的耳中,她是感到歉疚才来这里看他的。庆丰帝素来疼爱这个女儿,一向如珠如宝,再加上段逸风的婚事他没有答应,心里早觉对安平有所愧疚。如此一来,裕王便顺水推舟道:“好妹妹,你听我说,皇兄去龙母庙的确是找那沈心梅去了。她是何身份,怎能配得起风羽军的段帅?再说你对他如此倾心,非卿不嫁,皇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才去找她,劝她与段逸风和离。”
  
  安平公主哽咽道:“我都听母后说了,原来……果真如此。”
  裕王抓着安平的双肩道:“但是妹妹,我只是前去相劝,绝没有丧尽天良将她毒死。这件事断断不是我所为,只怕是有人故意陷害,而我却成了那替罪羔羊……”
  安平噙着泪,郑重说道:“皇兄放心,我定会求父皇查清此事,还你一个清白。若是谁要陷害于你,安平绝不饶他。”
  
  裕王道:“妹妹,若你真想帮我,便去求父王,此案除了刑部和大理寺会审之外再加一个人进去协同审理。”
  “是谁?”
  “靖国公——段桓。”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此文的读者欢迎大家多多收藏留评~~~妖儿谢谢大家啦~~~~




19

19、睹物思人 。。。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庆丰帝望着下面脸色沉肃,悲痛难抑的靖国公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但好在他并未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及沈心梅被毒死一事,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退朝后,庆丰帝特意将靖国公留了下来,将他请到内殿中一聚。
  
  靖国公一进内殿便立刻跪在了地上,两行老泪纵横,语声哽咽:“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庆丰帝忙将他扶起,劝慰道:“段卿这是何故?有何委屈只管在这里和朕说便是了。”
  
  “皇上圣明,臣的儿媳沈心梅昨日在龙母庙中中毒身亡,想来皇上已经知道了此事。虽然臣不知道裕王殿下为何要去找心梅,又为何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但如今既已有人容不得我们段家,那臣便只有请皇上做主。”
  
  庆丰帝见他说得一阵凄然,心下也是歉疚,只得说道:“段卿言重了,景沣如今已在崇安殿内禁足,究竟事情真相如何还有待查明。此案既与靖国公府有关,朕打算下旨,令爱卿与刑部、大理寺协同会审,务必还你们一个公道。”
  
  段桓被庆丰帝扶了起来,并赐座赏茶。在庆丰帝看来,这件事乃是因为安平公主思嫁而引起的,虽不足为外人道,但心内或多或少总是有些歉疚,于是又温言安慰了靖国公一番,才命人将他送出宫去。
  
  管家赵旉早在宫门外候着了,见了段桓便道:“老爷这么晚才出来,可让小的等得心急。”
  段桓淡淡一笑道:“急什么,这还只是个开始。”让他协同审理裕王一案,段桓看出,庆丰帝是出于弥补之心,但如何能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当圆满,却又是极考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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