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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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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自己傻,放着个爱我的疼我的小五不要,一门心思偏跟着你。”
  我说到此处,惋惜地替自己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在乎的,你要死就死吧。”我拿起地上的枫叶,转啊转,转得不亦乐乎,“可是,就这么轻易让你去死,我又不甘心,你这么负我,既然我是个坏人,那就该小人一下,好好报复你,对吧?”
  谛听怔了一瞬,蓦然回头看我,抱着玉玺的手紧了紧:“倾城!你又想胡来什么?!”
  而我依旧笑得灿烂如阳:“我呀,想要整个南荒给你陪葬!”
  这么说着,琢磨着刚才涂在手上的麻药也该起作用了,他面色一白,整个人晃了一下,却撑住树杆不愿倒,仍死死抓住那盒玉玺:“你……刚才碰我时,手上……涂了什么?”
  我一惊,方才碰他时只当他睡着,难道,他分明是醒着的么?
  但固住嘴边笑,我耸耸肩道:“麻药啊,用梦灵的话一定斗不过你,不如用小人才用的麻药对付你比较稳妥,放心吧,麻药不会伤你身的,你过几时辰就会醒了,我可不想让你这么早死,让你亲眼看见南荒因你灭亡一定比让你死还要痛苦,对么?”
  我笑看夕阳,盯夕阳里即将消失的暖意,火红的夕阳晃得我眼花,可尽管如此,眼角仍能拂到他强撑在树杆上的手越来越用不上力,最后一个滑手,整个人侧靠在树杆上滑了下去。
  我偏过头,看见他的衣铺满了一地的雪白,而他低着头,银白的发凌乱泻在地上。
  深吸口气,我起身走过去,想要拿走他拽在手里的玉玺,未想他竟自己放开了玉玺,转而抓住我的手,他低着头,又被发遮住,我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能听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倾城……你不能这样……南荒……南荒是你的家……你这样……会连家也没有……”
  我愣了一愣,突然对着他笑了:“我是坏人啊,我不需要家的。”
  取过他手里的玉玺,我转身走入血色夕阳时,嘴里开始哼起了小调,这只调很久没哼,但依旧未有生疏,在很多年前,瞳雨曾用她的琴弹过,她说,那是前世的我,在死去前,送给即将娶别人为妻的珠华的。
  这首曲子叫什么?我记得,好象叫共……共,是了,叫《共白头》,多么好听的名字,共白头……
  深吸口气,我继续向前走,但发现脸上的泪痕被夕阳刺成了点点金光,刺得自己眼睛都痛了,于是,我更用力地笑,心想着那么灿烂的笑容一定能掩盖住泪痕的光芒,一定能……
  天色快暗了,草原的夜特别冷,无处挡风,我身上的衣服又单薄,走没多久就有点恼怒自己冲动,知道荧惑要用什么法子拿到玉玺后,我只想着要把玉玺拿到手,直接就奔出军营,甚至忘记该骑匹马出来,这下可好,军营回不去,身上又没钱,真真要徙步去花都了,这一走到无碍,就怕误了心里想好的计划。
  放眼望去,一片平坦的草原上,夜幕已降,而孤孤单单的只有我一人在动。
  心突然难过起来,回眸却看见灸舞不知何时已站在草原的坡头笑看着我,我呆了半晌:“你来干什么?”
  “看风景。”他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真不够义气,自己跑来看风景,竟然不叫我。”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要看风景,怕是你不愿看。”
  他立马换回了嬉皮笑脸:“那没事,看你就成。”
  我白他一眼:“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
  他懒懒跟在我身后:“不跟着你,以你的笨脑袋,一个人回宫城保准被人骗去卖了。”
  我呆了一呆:“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宫城?”
  炙舞哼了一声:“因为你太笨,心事都写在脸上。”他又看了我一眼,勾勾唇角,“知不知道你刚才躲在谛听后面笑的样子就跟哭没两样,难看死了。”
  他刚说完,人转身就跑,后面跟着我不断往他身上踢的脚。
  倒不是气灸舞这小子说我笑的样子难看,而是气他摆明从我出了军营后就一直跟着我,还跟得那么成功,竟让我一点都没有察觉。
  其实,如果谛听那时毫不犹豫地回我句“在乎”,很有可能我会立即放弃心里打算好的全盘计划拖着他远走天涯,那么到时候一直跟着我的灸舞会怎么样呢,以他的个性,一定会笑着转身离开,然后一个人坐在草坡上,看天空,看星星,把孤独和回忆全化成笑意。
  心里哀叹着怎么自己尽碰上些只懂为别人牺牲的傻瓜,忽然发现,自己又何尝不是?
  “小五,你说,谛听会恨我么?”
  “你不就希望他恨你么?”
  我笑了:“那你会帮我么?”
  灸舞苦笑:“我说不帮,折腾的是我自己,还是帮你的好,”说到此处,他似想起什么又顿了顿道,“不过,得先把咱俩的衣服脱了。”
  我愣住,抓住自己的衣领往后退一步:“你要干吗?”
  他毫不客气地敲了下我的脑袋:“你脑袋尽想些不正经的,这里离花都少说十多天的路,难道你想走着去?我们的衣服还算上些档次,换点盘缠买辆好马总是行的,不过,”他盯住我,突然挑起眉头邪笑,“你要真希望我干吗的话,我也是勉强可以考虑干吗的。”
  我刚想骂他自己表达不对,紧接着听他这么说,我怒从中来,抓起拳头就要揍他,他自然是躲得快,害我只得边抱住盒子乱挥拳边用力喊道:“死小五,臭小五,看我不生扒了你——!”
  
  再度背叛6
  
  空荡荡的草原上空,我们的笑声,那么生动……
  离开南荒前,我随灸舞去了次太后的王军军营,军营将领见到我们自是非常惊讶,我们只以千方百计逃出南荒为由说服了他们。
  当晚,我和灸舞在主将军营里大吵了一架。
  原本主将见我们带回了玉玺便要立即讨伐南荒,可灸舞却说叛臣与百姓无关不该屠杀百姓,而我却坚持要讨伐就该连百姓一起杀了,正所谓杀一儆百,好以此警告其他不安分的王侯。
  这么一闹,魂女心狠手辣的消息不胫而走,反倒主将考虑到灸舞将为珠华国君,此时大开杀戒怕落人口舌,太后也会不开心,遂决定暂不惊扰百姓,直攻帝峻的军营。
  而等他们到军营的时候,谛听、帝峻及他们的家属早已连夜离开,十万兵马放弃抵抗,王军不战而胜。
  这消息一传来,灸舞和我便带着玉玺悄悄离开军营,荧惑怕是正往军营处赶来,再不离开,和他正面冲突未必能占上风。
  灸舞笑敲敲我的脑袋:“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走这样的险棋,万一真让全南荒的人陪了葬,到时你就哭去吧。”
  我向他皱皱鼻:“才不会呢,我要说留南荒人性命,那群将领反会怀疑我偷回玉玺的用心,甚至会为了查我心意剿灭南荒,如今我咄咄逼他们屠杀南荒,他们反会降下戒心,又想着你是个要当王的人,此时屠杀必定不好,反到放南荒条生路走了。”
  灸舞笑笑:“如此一来,南荒的劫算过了,谛听他们也逃了,赤焰和天玄的兵也有人挡了,而你,也被全南荒的人恨了,”说罢,他摇摇头,“倾城,你真是个傻瓜。”
  我也笑:“你又何尝不是?”
  他摇头,淡声道:“我不一样,我只为你而傻,可你不是为了我。”
  “呵呵!”
  不容我回话,他扬鞭夹起马肚跑至前方,而我愣了一愣,方才紧紧跟上,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走,向远方那轮灿烂的朝阳,只是不知,前方是否会是永远的朝阳?
  连续赶了五天五夜,第六天晚上进入林子的时候突然起了大雾,灸舞说夜雾中走容易迷路,不如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起来再看情况,若雾还是严重,那就绕林子走。
  我们找了个树洞,他让我靠火睡,自己则闭眸守在洞口,其实我并不怎么累,这几天我们同骑一匹马,都是他日夜在赶,而我时不时还能靠在他怀里睡会。
  悄悄凑到他身边,见他没有动静,我赶紧拿出怀里剩余的麻药,让他稍稍闻了些,见他很快沉沉睡去,我把他留给我的披风转而披回他的身上。
  身后传来些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未回头,但道:“我只知土灵里有门幻术可唤出迷雾,却不知道竟能唤出这么大的雾,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天玄人,荧惑。”
  荧惑魅声一笑,慢悠悠地回我:“既然知我非普通的天玄人,还敢拿我要的东西,不怕我真动杀意么?”
  我将灸舞的手放入披风中,淡声道:“怕什么,真打起来,我未必输你。”
  “那也得你的身体允许哦。”
  “我的身体是不好,可杀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我转眸,以同样冰冷的笑意对上他夜魅般的身影,他眸里聚起了寒光,连同凝在嘴角的笑容也似能将周围雾气冻结一般:“把玉玺给我。”他道。
  我笑了:“我不会给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你想和太后交换的那样东西,只要,你肯与我合作。”
  他道:“我找你合作,你却拿了我的玉玺,我凭什么再信你?”
  我道:“凭玉玺如今在我手里,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把它直接交给太后,让你拿不到丝毫好处,但若是你肯帮我,我一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他盯紧了我,笑默不语,我亦盯紧了他,一瞬不瞬,两人相峙半晌,他突然开口问我:“要我帮你什么?”
  我知他算应了,忙道:“可知十日后是太后四十寿辰?”
  他轻点点头,笑意悠然。
  我继续道:“到时,宫中会有盛典,太后也有邀请民间曲坊为她奏乐的习惯,我要你回谛听那儿,说服他们扮成乐官进宫献曲,趁此机会,刺杀太后。”
  他眼中有丝惊,但很快便淡了:“你想帮谛听夺回王位?”
  “秘密!”我笑瞪住他,回得不假思索。
  他微怔,挑挑眉,忽而笑道:“不是我不想帮,谛听本就不信我,更何况如今他们都知我是太后的人,你以为我能说服得动他们么?”
  “那简单,你只要说,我抢了你的玉玺,你心有不甘,所以帮他们得到玉玺抢回王位,而条件就是,等谛听成王后,他必须把太后答应要给你的东西给你,他们如今走投无路,就算心中仍有怀疑,也无路可择了。”
  他用食指点点下巴,边点边点头:“恩,确实是好说辞,你的脑袋是越来越毒了。”
  我笑指指自己的心口:“我毒的不是脑袋,而是这里,这里的毒可全是经过宫城千锤百炼炼就出来的,说起来,也有你的功劳。”
  “那可是好事,你该谢我。”
  我目光骤冷,却见他眼中的笑意,突然露出一丝与其外表极不相称的寂寞。
  “我倒希望有些人能炼出这样的毒,可偏偏,她没有。”转身走入雾色,他向我摇摇食指头,“等我消息。”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过多久,迷雾消散,又见了明朗月色,我靠在灸舞身上,望着月儿发呆,只是想起他离去前说的那句话,心中的雾,却怎么散也散不干净了。
  
  还君珠华1
  
  我想过,要在死前把欠别人的全部还清,而如今,我欠的人,一个是谛听,一个是小五。
  我还有想过,死并不是件可怕的事,真正被留下的人才是最可怜的,所以,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够恨我,恨我,就不会爱了,不爱了,就不会为我的死而难过,不难过,就不会可怜了。
  日夜马不停蹄,终得以在太后寿辰的前三天赶回花都,只是,当我们到达时,宫城大门竟已敞开,正门口站着一个宫女,似已等了我们一会,见到我们时并无一丝惊讶,只微微弯腰请安,便直接带我们走向太后的慈安殿。
  未免生事,我们一路行来,乔装化名,只为避开太后耳目,却不想如此小心,仍被她掌握了行踪,她甚至派一个宫女站在宫门口,不为迎接,只为警告,无论我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全在她的掌握之中,我们是斗不过她的。
  明白了她的这层意思,我有些忐忑地看向灸舞,但见他嘴角依旧桀骜的笑意,牵住我的手悄悄紧了下,不过是个小小的动作,我的心却安了下来,忐忑随之消散。
  走到慈安殿门口,我们将放在木盒里的玉玺拿了出来,这几日连夜赶路,我们甚至无暇看玉玺一眼,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它。
  玉玺被银色的布裹着,很沉,如同它身上承载的江山,压在无数人的背上,沉了身,更沉了心。
  转眸去看灸舞,却见他盯着盒子发呆,我问道:“怎么了?”
  他皱眉:“你没觉得,这盒子的底太厚了么?”
  我随了他的目光,这才惊觉,这盒子的底部竟有一指那么厚,与灸舞对视一眼,但见他从容收回盒子,对我道:“进去吧,盒子我替你收着。”
  我心有疑问,但点点头,走至门口的时候,我回身看他,他似早已看出我的心思,只对我笑笑,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石头:“我在那儿等你。”
  我轻轻点头,笑了。
  这本该是太后每七日闭关的日子,屋里熏了香,却是股怪香,闻着不沁心,反沉心。
  她没坐在鸾椅上,反靠在窗边定定看着窗外,眸里若隐若现着哀伤。
  我知她在看谁,定是独坐在园子里的灸舞,这么想着,竟也觉得她可怜起来,现如今她有了江山,可我实在想不出,除了江山,她还有什么。
  “说说你来的目的吧,把玉玺给本宫,你的条件是什么?”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但未看我,眼睛仍盯着窗外。
  我亦定声回她:“两个条件,一个是把荧惑想要的东西还给他。”
  她笑了:“你们何时达成一线了?”
  我亦笑:“未达成一线,不过联手罢了。”
  她垂眸,半晌不语,我依旧盯住她,手心竟不觉捏出了层汗水,片刻,她问我:“那第二个条件呢?”
  我未再犹豫,直接道:“我要你杀了谛听。”
  她略怔,忽而一笑,回眸看向我:“你上次就帮谛听诈死,莫非,这回还想再诈一次?”
  我淡淡道:“请太后听清我的话,我是想,请您帮我杀了谛听。”
  她突然收起笑容,紧盯住我,我亦紧盯住她:“过几日,在你的寿辰上,谛听会携人假扮乐官来刺杀你,我要你在那时杀了他。”
  我边说,边从袖里去出个玉瓶放在桌案上:“谛听星灵很强,用武力杀他未必能得胜,我备了毒药,你不如在那时以赐酒为名杀了他,你放心,这毒绝对是真,若不信你大可拿去试,若你想自备毒药,我也不拦你,只要你不怕将来被人落了口舌。”
  她看了眼那玉瓶,微眯起眼睛:“你以前千辛万苦地要保他,这回又突然要杀他,倾城,你又想动什么歪脑筋,你以为本宫会轻易上你的当么?本宫在这里能安然无恙活到今日,你以为的小把戏,本宫会看不出来?”
  “难道你不想杀了谛听么?你现如今四处派人寻他的踪影,倒不如亲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死去安心得多,这么好的交易,你不想做?”
  “想,当然想,本宫想了整整十几年,可上回本宫也是亲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死去,可最后,他又活了。”
  我笑了:“说到底,你是怀疑我给你的毒药是假的?”
  她冷哼一声:“你有胆子把药放在本宫面前,就说明这药确实奇毒无比,可本宫实在想不出你要杀谛听的理由,别告诉是因为珠华,这话不足以让本宫信你。”
  我淡凝着笑,垂眸不语,半晌,我开始截开身上的腰带,太后眼中露了疑惑,蹙眉紧盯住我,但不问我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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