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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1-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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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中有时终亦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茜宇笑着安慰道,“姐姐万不要存在心里。”
  璋?道:“妹妹怎么开始参禅了?还有模有样的嘛!”
  茜宇笑:“妹妹只是想说,姐姐福如东海,这小娃娃迟早是要来的。”
  璋?笑着骂道:“不害臊,说这样的话,回头我就告诉你蕴姐姐,让她教训你。”
  茜宇笑道:“蕴姐姐如今挺个肚子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哪里还有力气训我。”
  璋?笑道:“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两人一片笑声,很快到了崇德殿,便静下来,上香祷祝,顶礼膜拜。
  这日晚上,赫臻在锦霞宫用膳。瑾贵妃接驾之后便默默无语,只是饮了几杯酒。赫臻笑道:“今日怎么了。”
  瑾贵妃惨然笑道:“臣妾没什么?”
  赫臻笑着问道:“你开始用敬语了?”
  瑾贵妃道:“是吗?原来皇上会注意到臣妾的变化。”
  赫臻知道她又耍性子,问道:“你怎么了?”
  瑾贵妃示意左右奴才下去,冷冷道:“皇上如今心里再没有臣妾了是吗?”
  赫臻脸有怒色,强压了口气:“怎么这么说?朕不是还时常来你这里吗?”
  瑾贵妃听了哭诉起来:“是啊!时常来我这里,整个夏天您来过几次,以前您会只带臣妾一个人去行宫避暑,几年来都是这样,可是今年呢?您竟然没有去行宫避暑,更不要说臣妾一个人了,而是在那个什么翰宛亭避暑,还下旨除太后、皇后外概不得入内,您以为会有人稀罕哪个地方吗?哼哼……恐怕皇上早已忘记浮云亭了”
  赫臻愤怒地站起来,大声道:“绮盈,不要忘了朕是皇帝,说这样的话,你都不知道避讳吗?”
  瑾贵妃哭道:“从前不论我说什么,您都依着我,如今我说什么都是错。我知道,我知道您怪我没能为您生儿育女,可是这是我愿意的吗?”
  赫臻听到这里,不免生了些愧意,一时无语。
  瑾贵妃仍在哭泣,抽噎道:“过去做的,如今都是错。您看着兰妃,看着良嫔一个个有了身孕,自然就嫌我了。”
  赫臻有些愤怒,自顾道:“你何苦说这样的话?早知你竟是个呷醋之人,何必那些情分。”
  瑾贵妃没想到皇帝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激动地凤眼圆睁,大声道:“我倒要看看,那些狐媚子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啪!”的一声,赫臻摔了手里的酒杯,怒斥道:“你平日里待人尖酸刻薄,念在你我情分,朕向来都不追究,可是今日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要朕日后在如何待你?你又如何待朕?六年来,朕最珍视的是你对朕的体贴,不像他人般阿迎奉承。可是你却让嫉妒把朕最珍视的东西埋没了。太后向来对你有微词,今日这样混帐的话,朕希望你就此一次,不然让她听到,朕也保不住你。”说罢,大声喊道:“滕广。”
  滕广在外面早听到吵闹声,只是不敢进来,听到皇帝叫自己,便连忙进来听命。赫臻怒道:“摆驾。”滕广诺诺地问道:“皇上意欲何往?”
  赫臻看着哭泣的瑾贵妃,心下生出从未有过的厌恶,缓缓地吐出三个字:“馨祥宫。”滕广立刻高呼,赫臻扬长而去,独留脸色煞白的瑾贵妃独自哭泣。
  “皇上驾到。”太监的高呼声打断了正与缘亦对弈的茜宇紧张的思绪,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解。于是急忙迎了出来,却见赫臻一脸愤怒地走进来。茜宇施礼,赫臻毫不在意,径直往茜宇的寝宫走去。滕广凑上来道:“娘娘,皇上方才有些不愉快。”茜宇笑道:“谢公公好意。”又转头对缘亦道:“拿檀香来给我。”缘亦拿来,茜宇用帕子托着,独自走近寝宫。
  茜宇进来,见赫臻坐于窗前拨弄着棋盘上的残局,便默默地将檀香添在香炉内,轻轻用罩子罩上。寝宫内顿时香气缭绕,赫臻道:“怎么半日才进来?”
  茜宇笑道:“臣妾让缘亦拿些檀香,所以耽误了。”
  赫臻没好气地说:“何必点那东西? ”
  茜宇并不在意,轻声道:“时近秋节,虽然寒风未起,但晚间霜露已出皇上挨着水坐,臣妾恐皇上招了寒气。”
  赫臻道:“怕不是为此吧!”
  茜宇笑道:“皇上英明,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臣妾见皇上脸有怒色,这檀香最是宁心静气的。”
  赫臻听了苦笑道:“曾几何时,绮盈也像你这般体贴。”
  茜宇听了知道皇帝说的是瑾贵妃,自己便装作没听见,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
  赫臻摆弄着棋子,低声道:“朕怕是扰了你这盘棋局了。”
  茜宇起身走过来,将黑白棋子分别收在棋盒里,笑道:“不过是一局棋,皇上何必放在心上。”
  第一部 后宫―恬妃传 第十六章 暗潮汹涌(二)
  赫臻拿起黑白棋子各一颗,无奈道:“人心不过一黑一白。”
  茜宇知道皇帝此刻心里一定有怨气存着,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问,只是收了棋子,微笑地看着他。
  赫臻见她温柔的模样,心内的怒气顿时减少,问道:“数月来,朕日日与你为伴,宫里的流言蜚语你也听了不少?”
  茜宇听说,莞尔一笑:“又能管住多少人的嘴?人这辈子哪有不被人说的,恐怕皇上也时常会被百姓们在口中谈论。”
  赫臻笑道:“是这个道理,难为你大度。”
  茜宇见皇帝展开笑颜,也笑道:“皇上九五之尊,万事操劳,本就该比凡人超脱些,如若事事存在心里,那皇上的心又怎么装得下。”
  赫臻道:“你觉得朕心里有事?是想知道吗?”
  茜宇笑道:“臣妾不想知道,臣妾只希望皇上宽心。”
  “朕一直都没有……”赫臻欲言又止,拿起茜宇的左手,握在手里,试探地问道“朕日日霸着你闲暇的时间,你不会生气吗?”
  茜宇将右手同握住赫臻的手,柔声道:“皇上这话叫人听去可要闹笑话了,身为宫嫔谁不愿意日日和皇上在一起?如今这般和皇上坐着,臣妾已然很幸福。”茜宇话音落,方才觉得自己的脸已通红。
  赫臻叹了口气道:“妍儿难道没有将朕的心意告诉你?”
  茜宇才知道晨间姐姐所说不假,笑道:“皇上莫不该和姐姐背里讨论臣妾,害得臣妾总是被姐姐拿来玩笑。”
  赫臻想到敬妃温柔贤淑,赞赏道:“妍儿是个玻璃人,玲珑剔透的心,叫朕舒心。”
  茜宇笑道:“玻璃易碎,姐姐并非那般经不起的人,‘玻璃’一比似乎不妥。”
  赫臻嗔道:“你就不同,总是挑朕的话来讲。”
  茜宇不禁笑了起来,赫臻也不似方才那般烦躁了。两人闲聊片刻,不觉时辰已晚,茜宇虽有心想留,却始终开不了口。赫臻无奈笑道:“不早了,朕要走了,这几日外藩事务繁忙,朕恐怕去不了翰宛亭了。”
  茜宇笑道:“皇上要保重龙体。”
  赫臻见她依旧不在意的模样,不免带着一丝失望离开,去往何处,不是茜宇想要关心的,但几月来茜宇一直都希望有一天他能留下来,可这份心思却不愿向任何人袒露。她一直很怕,很怕自己有一天深陷于隆宠而不可自拔,“帝王薄情”,华嬷嬷的话终究让自己举棋不定。
  过了几日,宫里上上下下开始筹备中秋家宴,太后下了恩旨,皇亲国戚进宫参加晚宴共度佳节。
  八月十五闹佳节,储秀宫歌舞升平,众宫嫔争奇斗艳,皇亲国戚车来人往热闹非凡。正戌时众人到齐,只待接驾。硕王妃思女心切,时不时地在宫嫔之中寻找女儿,却迟迟不见茜宇的身影。片刻后,太监高呼圣驾到。
  只见帝后二人携手同行,皇后笑容灿烂、一派和谐。太后缓缓落在后头,而搀扶太后的竟是正当宠的恬婉仪。原来今日下午,茜宇被太后召去,这是上次之后,太后第二次召见,却原来是让自己陪同太后一起出席晚宴。茜宇不知何故,却也不好推辞。众人山呼万岁,礼毕后,纷纷坐下。
  赫臻气宇轩昂,高声道:“中秋佳节,人月团圆。太后赐宴宴请各位臣工,朕也不甚欢喜。大家也是皇亲国戚,本是一家人,今日就不必拘礼,只求尽兴。”众人听了复又山呼万岁,再拜谢太后。一番俗礼之后,锣鼓声响起,畅梨园的优伶们唱起了《千里共婵娟》。
  硕王妃看到女儿一身海蓝色锦绸百蝶宫服,涵烟芙蓉髻上协调地插着几支珠钗金簪,端庄美丽,已不似从前,不禁又喜又悲。低声对丈夫道:“王爷,您可看见我们女儿了。”
  傅嘉道:“嘘!你向来谨慎,怎么今日却忘了这要紧的。这里哪有你的女儿。”
  硕王妃知道其中厉害,无奈笑道:“王爷,您心里也高兴吧!”
  傅嘉点点头,抬头望了太后身边的女儿,眼眶湿润。恰时茜宇也在寻找双亲,正和傅嘉双目相对,茜宇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太后察觉,低声道:“孩子,怎么了?”
  茜宇知道失态,连忙赔笑道:“臣妾失仪了,老佛爷恕罪。”太后见她明白,便也不多说,只是一笑了之。其实,除了傅嘉夫妇的目光停留在茜宇的身上,几乎所有人都被茜宇这样出现在筵席上而感到惊讶。
  兰妃气得用手托住了隆起的腹部。数月来,她和良嫔一样,身形已显,初次怀孕不免十分紧张。自从怀孕后,皇帝便很少来延庆宫,自己似乎除了有孕在身会让人想起来之外,就乏人问津了。今日即使打扮地再妩媚动人又能怎样,怀孕之后,脸颊浮肿,早就没了先前的容貌,于是自己的脾气也越来越急躁。今日见茜宇一个小小的婉仪凌驾于三位贵妃,与帝后同在上座,心里越想越气,便觉得腹内一阵翻_腾很不舒服。
  瑾贵妃自从与皇帝发生争吵之后,似乎安分很多,平时很少出锦霞宫,争吵之事虽早在宫里传扬,但皇帝什么也没表示,谁也不敢揣测这件事的结果,也就一些遭过她罪的人暗地里偷笑。今日她见茜宇得此荣宠,竟然毫无表情,只是欣赏戏曲。
  其余各人,素来与茜宇无交往,虽然心里呷醋,但表面上也装作大度,可能只有璋?和?蕴二人从心里高兴。今日璋?与?蕴同坐,为的就是要照料她,自从?蕴怀孕之后,璋?竟比她还要紧张。?蕴的父亲古拉尔和璋?之父宰相陈东亭素来交好,见此景象也是欢喜。
  太后今日十分高兴,赏了许多东西给那些优伶。又见若?也在,便招了过来,让她坐在脚踏上一起看戏,茜宇也喜欢,常拿些点心给她。大家正看得高兴,敬妃的贴身侍女紫莲匆匆过来对品悦耳语几句,品悦转与皇后,皇后点头表示应允。接着便看到敬妃搀扶了良嫔离去,太后见了便问皇后怎么回事?皇后说良嫔身有不适,先行告退。太后连忙称是,说腹中胎儿重要。
  坐下的兰妃见状,后悔不迭。原来她经刚才一气,身体很不舒服,但为了面子,死死撑着不愿离去。这会儿见良嫔离席,自己如果再走一定被人说是矫情博宠,自己又怎能落人口实,于是死死顶住,只盼宴会快些结束。
  直到子时,帝后二人伺候太后回宫,众人方散了。茜宇见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和双亲单独会面,便也不强求,念着?蕴的身子,便匆匆往修缘宫去。到了修缘宫见璋?、?蕴二人相聊甚欢,?蕴并不见有什么不适,茜宇不禁赌气。两人解释说先是有不适,这会子好了,哄了许久茜宇才饶过她们。因不便打扰?蕴休息,璋?便拉了茜宇同回宫去了。
  虽是初秋,但夜里还是有些凉意,若不是今日宴会结束的晚,谁又敢深夜里在宫里走动。茜宇二人难得这份悠闲,很是开心。璋?执意要送茜宇回去,茜宇拗不过,便答应了。两人才至延庆宫侧门不远处,却发现一顶轿子正往外抬,接着走出一个宫女,夜色太暗看不清脸孔。
  “这么晚了,兰妃还出宫吗?”茜宇疑惑地问璋?。
  “嘘!”璋?拉了茜宇隐到树林里,低声道:“他们似乎不想叫人看见,我们也不该让他们察觉,好在我们没带太多的奴才。”又回头示意紫莲和缘亦,两人聪明会意。待这些人走远后,璋?微笑道:“只当没看见吧!”又道:“妹妹你自己回去吧,诸事小心些,姐姐不送你了。”茜宇不明白究竟怎么了,便诺诺地答应,回宫后,梳洗安置,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茜宇早早起床梳洗,欲往寿宁宫问安。钱虢容身体不适,缘亦留在宫里照顾,茜宇便只带了秋棠。路上过延庆宫,正逢兰妃从里出来,茜宇见她脸无血色,连忙施礼。兰妃竟十分客气,携了茜宇同走,茜宇见她如此,心内不禁疑惑。
  走了半刻,兰妃推说从御花园到寿宁宫是捷径,便拉了茜宇往那里走。茜宇不好推辞,只能跟着。
  临近竹园,因里面有道浅溪,必须过一狭窄的竹桥,茜宇说要绕道,兰妃却说绕道就远了,误了时辰不好。茜宇不敢辩驳,便跟着走了。至竹桥,茜宇让侍女上来扶兰妃,兰妃却拉着茜宇往前走。茜宇因担心她的身体,便紧紧拽着她的手,兰妃却快步往前,毫不避讳,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茜宇因为拽的紧也一同跌下去。众奴才见了大惊,纷纷跳下来救。
  茜宇惊慌失措,怔怔地看着众人抬着兰妃离去。口中喃喃道:“孩子……”
  第一部 后宫―恬妃传 第十七章 红叶晚萧萧(一)
  正如茜宇所料,兰妃的孩子胎死腹中。太医生生地用药打出一个已死的成形男婴来,兰妃昏厥过去半天没醒过来。皇后等闻讯赶到,听说后俱伤心不已……正殿里,皇后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茜宇,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气得浑身颤抖。
  皇贵妃见兰妃这般可怜,十分痛心,露出难得的怒容训斥茜宇:“恬婉仪,你明知兰妃有孕,你怎么还带她往那里走?本宫看你平日里也是稳重贤淑之人,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如何向太后、向皇上交待?”
  懿贵妃上来劝道:“姐姐何必气坏了身子?婉仪固然有错,但本宫看来她也不过是贪玩罢了,姐姐和皇后娘娘更要保重身子才是。”
  茜宇万般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虽然自己有错,可是兰妃她自己才是错因,如今她这般昏迷,恐怕也不会有人替自己分辨。
  秋棠见主子被责难,跪地道:“贵妃娘娘,我家主子是冤枉的,是兰妃娘娘自己要往那里走的。”
  “放肆。”一直在边上静观事变的瑾贵妃突然开口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真是什么样的主子,调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来人,把这个贱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娘娘饶命。”茜宇跪了下来,对着瑾贵妃道,“这事与这奴才无关,还请娘娘不要迁怒于她。”
  瑾贵妃不屑道:“怎么?你对一个丫头尚且如此,却竟然敢对兰妃肚子里的龙种下毒手。”
  茜宇含泪诉道:“此事自有公断,臣妾恳请娘娘不要为难一个宫女。”
  瑾贵妃冷冷道:“如今你自身都难保,还想保个丫头?哼……本宫看你是……”
  “不要吵了!”皇后怒道,随即又缓和神情叹道:“你们不要吵了,兰妃尚未苏醒,休再提这个死字了。何况良嫔尚有孕,也该为那没出世的孩子积福。”众人听了称是,皇后见茜宇跪在地上,身边渗出一滩水来,又见她身子微微颤抖,无奈道:“恬婉仪先回去吧!别的事情等本宫禀明太后和皇上,再做了断。”又道:“嫣梅,好生伺候你家主子。”于是便在品悦的搀扶下离开了,众人自然跟着走了。
  瑾贵妃慢步留了下来,低首对茜宇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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