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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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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轻轻一点头,沉声道,“各位大哥,既然已找到洛儿,就先带她回家,让她歇歇,洛儿好象受了伤,先治伤要紧。我现在进去找昊江问个明白,一定给各位一个答复。”说罢,上前敲门,门童见是金俊逸,急忙谄媚地将金俊逸迎至府内。 

金俊逸不等通传,直闯李昊江住所而去,只见他正坐在书房内,斜卧在窗前榻上,楞楞地望着窗外,缓缓地喝着酒,眉头轻蹙,眉梢眼底暗含轻愁。见金俊逸携怒气而来,也不予理会,勾唇一笑,媚态尽现,“哟,什么风把九王爷给吹来了!正愁无人陪酒,九王爷来陪小弟畅饮一番如何?” 

金俊逸眯起眼眸,冷冷地看着李昊江,寒声道,“为何那样对洛儿,你知道她在门外哭喊的!” 

李昊江垂下眼帘,嘴角含着一丝轻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她在我门外哭喊,与我何干?从今后,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阳关大道各走半边,再无瓜葛。至于她为何要在我门外哭喊,你应该去问她,为何反而来问我!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李昊江如何她了呢!”脸带轻蔑与厌烦。 

金俊逸怒极,上前一把抓起李昊江的衣领,冷言道,“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满身满脸都是血?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李昊江冷哼一声,“你这话问的好奇怪,她乃堂堂绝情谷谷主,绝情绝义,狠绝异常,我能将她如何?更何况,她的身边围绕着你们一个个皇子、皇帝的,我敢把她怎么样!从今后,她和我各不相干!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少了我一个竞争对手,你获胜的几率又大了几分。所以,你此时应该在陪在她的身边,而不是来我这里兴师问罪!否则被别的男人抢了先,你可不要后悔!” 

金俊逸气极,一只拳头重重地落在李昊江的脸上,将李昊江打落卧榻,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衣领散开,露出胸前光洁无暇的肌肤。金俊逸的目光落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目光遽然紧缩,紧盯着李昊江的胸膛,冷声道,“你胸前的守宫痧呢?你是不是和洛儿……”眼中有了深深的痛苦和嫉妒。 

李昊江看看自己暴露在外的胸膛,站起身来,擦去嘴角的血迹,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衣服整好,闲淡地说道,“没错,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啧啧,我费了那么大劲儿才将她哄上我的床,还以我的童子之身作代价才得到她,谁知,那个女人真没劲,骨瘦如柴,身上咯得人生疼,真不知你们一个个都相中她什么!玩儿了她,才知道那个女人真是没有什么玩头的!俊逸,咱们作为十几年的兄弟,我奉劝你一句,那种女人街上多了去了,依你的条件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何必吊在她这一棵树上呢!”李昊江脸上的蔑视与轻薄令金俊逸血涌头顶,咆哮着噌地抽出腰中缠着的软剑,怒吼着向李昊江刺去。 

李昊江轻展身手,堪堪避过,并不还手,媚笑道,“俊逸,何必动怒呢!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想要多少我都能找来送给你!那个女人还是不要的好!她没有心的!” 

金俊逸温文尔雅的形象此时荡然无存,眼中充血,额头青筋暴突,手下更是狠绝异常,竟是拼了命的打法,“李昊江,你这个混球!我要杀了你!” 

李昊江轻笑着,跃上窗台,向外跃去,“俊逸,恕我不奉陪了,我今晚约了春香阁的头牌花云姑娘,你若有兴趣,今晚就一起来吧!”说罢,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金俊逸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将李昊江的书房砸了个七零八落,方怀恨而去。回到洛雪胭住处,只言不提。 

洛雪胭自被暗冥等人带回家中,众人小心地为她清洗额角的伤口,换下她身上的血衣,端来可口的饭菜喂她吃下。洛雪胭如同一具木偶般任由众人摆弄着,不言不语,不说不笑,抱着双膝窝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树木发呆。与李昊江相识的一幕幕如同电影放映般浮在眼前,时而微笑,时而轻泣,竟是再度地将自我封闭。 

一连三天,洛雪胭没有迈出过房门一步,众人忧心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暗冥与上官云德本打算新年一过,即日起程的,也因此而耽搁。孤叶更是暗中刺杀李昊江,没想到他竟如狐狸般狡猾,均被他逃脱。金民淳也多次去找李昊江,想从其口中探知真相,均因李昊江轻薄的态度怒气冲冲而归。金俊逸加倍地小心呵护着洛雪胭,守步不离地照顾着她,在她身旁陪她说着话,尽管几乎是自言自语,却依然说着,试图打开洛雪胭的心结。 

这一天夜晚,洛雪胭趁众人不注意,出门直奔李昊江府邸而去。这三天,她深思了三天,回忆了与李昊江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这才发现,早已不知在何时,李昊江早已占据了她的心,对金俊逸的迷恋因了紫瑜早已烟消云散,而李昊江对她的好、对她的痴、对她的情,早已打动她本已死寂的内心,敲开那冰封的冰壳,再度激活了那颗鲜活的心。她爱他!比以往交往过、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爱!因为李昊江的爱是无所保留的付出,那份深情早已渗透进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自己更是早已依恋于那份关爱与呵护。她愿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心扉,接纳李昊江的一切,甚至想要为他生一个如他般的孩子,共守那份爱情直到永远! 

洛雪胭躲在李府对面的胡同里,不时地向府门张望着,呵着双手、跺着双脚,耐心地等候着李昊江,内心充满了欢愉与期待。 

正在洛雪胭望眼欲穿时,沉寂的街道上响起马蹄敲击青石板而发出的清脆响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李府门外,李昊江从车上下来,洛雪胭喜出望外,急步向对面跑去。刚跑至马车后面,李昊江回过身来,向车内伸出一支修长的手,嘴角含笑望着车内,紧接着一个盛装丽人出现在车门处,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抚住了那支修长的手,轻抬莲步步下车来,偎进李昊江的怀里,娇笑着,“哟,李公子还真是体贴人家呢!亲自扶奴家下车,真是令奴家好喜欢!” 

李昊江轻捏一下那丽人的下巴,轻挑地笑道,“春香阁的头牌花云姑娘肯光临寒舍,在下深感荣幸,当然要亲自照顾好姑娘了!” 

洛雪胭闻言呼吸顿停,心痛得难以言语,眼见李昊江携着那丽人就要步入门内,才颤着声音急呼出口,“昊!” 

李昊江闻声浑身顿时一僵,揽住花云腰间的手捏痛了花云也不自知,直到花云轻呼出口才清醒过来,冲花云歉意一笑,这才回过身,身上冷气顿起,望见洛雪胭苍白含泪的脸,心口巨痛,面上却仍旧带着一抹冷笑,“哦,原来是洛谷主啊!深夜造访,不知何事?”忽尔媚惑一笑,神情暧昧,“怎么,难不成,洛谷主知道在下春宵难耐,想来陪在下良宵一度不成?”语气一变,惋惜道,“不过,洛谷主晚来一步,今夜在下已约了花云姑娘。花云姑娘乃春香阁的头牌,床第间更是人间尤物一个,可比你象个木头般有趣多了!”说罢,在花云脸上轻轻一啄,惹得花云娇笑不语,那神色间的宠溺一如往昔对洛雪胭般。 

洛雪胭浑身痛不可言,艰难地开口道,“昊,你说你爱我的,你忘了吗?昊?”声音中带了恳求与哀伤。 

李昊江轻薄一笑,“呵呵,如果不那样说,你怎会跟我上了我的床呢?更何况,洛谷主并不吃亏呀,你得到的可是一个童子之身哦!也正因为你是绝情谷谷主,我才会如此大费周章,换作别的女人我可是不会如此费事的!” 

那无情冷酷的话语字字如刀、句句见血,令洛雪胭痛不欲生。洛雪胭捂紧了自己的嘴,以防痛哭出声,泪眼迷蒙中,颤声道,“那么,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是不是?你真的从未喜欢过我、爱过我吗?” 

李昊江冷冷勾唇,“爱你?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自己从不照镜子的吗?就你那副尊容、那副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身材也能配得上我吗?更何况,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也不清楚吗?年龄比我大,一个杀人如麻的通缉犯,一个不守贞操的女人,你真以为我会不在乎吗?还真天真的以为我会娶你进门啊?你呀,只配当我的一个陪房丫头,就这,我还嫌你不干净呢!所以,你少在这里痴人说梦了!” 

洛雪胭身如风中柳叶,被这番话击得连退三步,跌坐在地。此时,洛雪胭的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李昊江,够了!你还要伤害雪胭到什么地步!”竟是一向待人温和、从不与人红脸的金民淳飞奔而来,一柄怒剑更是挟万霆之势向李昊江刺去。 

李昊江正待出手相迎,却见洛雪胭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从地上射起,张开双臂挡在了李昊江的面前,凄切地大喊,“不要!”金民淳一惊之下,硬生生地收腕转力,将那柄长剑堪堪擦过洛雪胭的脸颊深深地钉入李昊江身后的门柱上,兀自颤抖不矣! 

金民淳恨恨地瞪着李昊江,冷声道,“西平郡王,你我兄弟情谊就此了断,再见之时,定是兵刃相见!”说罢,上前横抱起洛雪胭,满含痛惜地道,“雪胭,我们走!这里已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洛雪胭无力在金民淳的怀里轻轻点点头,将头深深地埋进金民淳的胸前,闭上双眼,任泪水滑落,没有再看李昊江一眼,随着金民淳没入了沉沉黑夜之中。 

第五十章 娶亲

李昊江望着金民淳与洛雪胭消失的方向,心痛与嫉妒交杂,那份强自抑制的痛在看到洛雪胭消失的瞬间再也遏止不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冲口而出,泪如决堤之海冲出眼眶,一发而不可收。 

一直冷眼旁观的花云上前扶起李昊江,一双了然世事的丽眸洞穿一切,“她就是绝情谷谷主洛雪胭?”李昊江无意识的点点头,望着黑寂寂的夜沉默不语。 

花云静静地看着李昊江,后者的脸上那深重的悲切深深地震撼了她早已麻木的心,迎来送往的日子使她早已看破情与爱,早已不信世间存在真情,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妖媚的男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会相信这竟是一个至情至性、纯情真挚的男人呢?花云静静地开了口,“李公子,看来你深爱着那位洛姑娘,为何又要如此对她?而她看起来也是对你情有独钟的,否则也不会等这么大半夜了。” 

李昊江失神地回望着花云,静默着向府内走去,花云也不言语,静静地跟着,她知道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 

李昊江带着花云直至内院,来到书房,从书橱中拿出一瓶酒来,斟上一杯,一口而尽,吞着这和着血的苦酒,心情越发阴郁,花云在旁为其斟酒。 

良久,李昊江才苦涩地开了口,“我爱她,这一生都不会变,更不会爱上其他女人了!她对我情有独钟吗?呵呵,你刚才也看到了六王爷对她的深情了?你觉得六王爷对她的情比我对她的情哪个更深?” 

花云沉思道,“这个,我一个局外人并不好评价。六王爷之前倒也是春香阁的常客,可是这近两三年来,已再未见过他踏足过春香阁半步!之前,他的那些女人也似乎全都绝了迹。传闻,他出使北森国,在那里迷上了一位银发女子,回国后不久,不仅将家中妻妾解散,更是断了与其他女子的往来,听说,那些女子中自杀的自杀、出家的出家,他都无动于衷。难道说,都是因为刚才那女子?她好象就是一头银发。” 

李昊江苦笑道,“不错,就是雪。在她的身边还有越烨国君主暗冥、北森国君主上官云德、绝情谷副谷主无叶大师的儿子孤叶,连那个以不近女色、为紫瑜守节的九王爷金俊逸都为其情根深种,而且哪一个都不比我用的情浅。所以,雪的心更是摇摆不定!加上我在内的六人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你说,她会为我情有独钟吗?” 

花云暗自吃惊,看刚才洛雪胭那仅算得上清丽的模样只能说是小家碧玉,可竟能吸引这众多的奇男子对她一往情深,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花云伸手将李昊江手中的酒杯夺去,柔声道,“李公子,酒大伤身,莫再多喝!借酒浇愁愁更愁,还是不要喝了!” 

李昊江媚眼一瞪,冷冷道,“我的身体还用不着你来操心!”说罢,夺回酒杯,抢过酒瓶,自斟自饮起来。 

花云无奈,只好看着李昊江将一杯一杯的苦酒灌入口中,麻木僵硬的心在这份如海深情面前也有了丝丝柔情。“李公子,你之所以每天来春香阁,点了姑娘却从不与她们有肌肤之亲,更不曾留宿,可也是因为刚才那位姑娘?” 

李昊江漠然地喝着酒,淡漠地答道,“我是想找其他女人,可是我一碰别的女人,就会想起她,想起她不会喜欢我碰其他女人,就再也无法下去。有时我也强迫自己去亲别的女人,可是一碰触到那女人的肌肤,就会令我恶心不已!我的心可以试图去忘记她,可我的身体早已深深地打上了她的烙印,根本无法忘记!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娇、她的俏,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忘记,记得越清。看到她额头受伤流血,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我比她更痛!我好想她,好想她!”滴滴热泪滴入酒中,砸出圈圈涟漪。 

花云的心随着李昊江深情地诉说而跟着颤抖,多少年不曾有过这样的颤动了?“那你为何不去找她呢?她找上门来,你还要赶她走?” 

李昊江悲伤凄凉地说道,“我已经无法再呆在她的身边,她并不需要我,没有我,她也许会过得更快乐!毕竟那五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更爱她,一定不会象我这样惹她伤心难过的。更重要的是,趁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还保留着一点点自尊的时候,我要在被她伤得尸骨无存之前离开她,我无法再承受无法独占她所带来的痛苦,更是无法承受她对我的漠视。在她面前,曾经骄傲狂妄的我早已没有自信,我没有自信能带给她所想要的幸福。所以,我只能离开。离开她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花云迟疑地说道,“可是看洛姑娘很看重你的呀,并没有你所说的漠视。” 

李昊江苦笑一下,“那只是因为她不舍得失去一个心爱的玩物罢了。记得与她初相识时,她一眼看上的就是俊逸,对我是冷嘲热讽,从未把我放到眼里过。若不是我总是对她死缠烂打,她也许早已将我忘诸脑后。人养个小猫小狗还有个感情呢,更何况与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呢?她对我的感情绝对不是男女之爱,而更象是对一件有趣的东西突然丢失了而引起的伤心难过罢了。” 

花云抿唇一笑,“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只小猫小狗喽?” 

李昊江听闻一楞,回想一下,也不禁轻笑出声,这是他多日来唯一笑得轻松的一次。这么多天来,他虽也对着人笑,可那笑冷冷的,只是在做一个笑的动作,没有笑的欢愉。 

这一夜,花云陪着李昊江喝酒,听着李昊江对她讲述洛雪胭的种种,心疼着李昊江的痛苦。这一夜,花云的心灵头一次变得宁静安详,李昊江则在对外人述说中释放着对洛雪胭的刻骨思念,在这思念中沉静地睡去,睡梦中仿佛又回到了洛雪胭的身旁,抱着她的感觉好真实,那性感的薄唇边漾起一抹幸福的笑。 

花云抱着李昊江静静地坐了一夜,天刚拂晓,为李昊江披上一件衣服,回头看李昊江一眼,披着晨曦的微光缓步而去。 

洛雪胭从那晚之后,再也未曾提过李昊江,整日里不是静坐沉思,就是抱着豆豆一遍一遍地梳着毛,直到豆豆不安地扭动才惊觉已将豆豆的毛都快梳没了。 

随着时日的推进,很快到了正月十五,楼阳城内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准备着一年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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